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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第 6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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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歌转过头去,恨红了眼眶:“你休想!”

香帐如火,松软绸缎,缓缓地探出一只手来,一时两尊立地香鼎,缓缓吐出一阵香雾。

那只手,五指修长,骨节如竹,完美如天琢,于丝缕香雾中泛着朦胧不清的光晕,慵懒地勾动食指。

暗哑磁性的声音,慢慢地道:“天魔功。”

容歌眨了眨眼,看着那手,想了想,还是爬了进去。

黄昏的落日,隐入堆积的云层,不复炫丽云霞。

软绸堆积的地面,少女贴身粉色小衣碎成片状,男子亵裤轻压在碎片丝绸之上。

他倚靠在锦枕,指尖把弄着她如瀑黑发,寂沉的眸,覆着笑意,凝着双腿之间的她,长臂将她拉入怀间,转身将她覆在身下。

在她耳侧调侃道:“为师的小阿九,樱唇小口,为天魔功,也可容此巨物,倒是为师小瞧了你。”

容歌紧闭着眼,莹白如玉的双颊自皮肉沁着双片桃红,腻白挺翘的鼻翼两侧,星汗密布,并不说话。

白玉似的小耳樱红如血。

他眸一瞬沉寂:“记住,为师可容你反骨,唯不容你有另师。它是你的,你的血与肉,是为师的。你功夫尚浅,为师可慢慢教你。”

容歌死死咬住下唇,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他起了身,将她抱起,来到内室玉池。

容歌沉默靠在他怀中,任由他于水中褪下自己最后的蔽体衣。

危长瀛为她洗去全身薄汗,将她环在胸口,低沉磁性的声音,于活水之中变得有些悠远。

“阿九,你于忘情崖底,与我成过亲。”

容歌倏地睁开双眸,甫一张口,便觉牙关酸胀,却还是强撑着含糊不清怒声道:“你胡说!我为何要与成亲,又几时与你拜过天地!”

他冷笑:“你当日言词凿凿嫁了我,与我定下生生世世。我为天弃,不拜天,地为我民,当它敬我。不与你圆房,是因你童心未褪。你从不尊礼,若你要,华雍旧土所在,聘你也可。”

容歌只觉他话荒谬可笑至极,自他怀中站起身,戾声道:“危长瀛,我从未嫁过你,更不会与你定下生生世世,我纵死你手里,也绝不会嫁给你!”

他平静地看向她:“你既要嫁我,我便娶你。你若不嫁,我不迫你。记住你的话,你会陪我共此白首。

阿九,我并不在乎你身上藏着秘密,我若想知,你瞒不过我。你在乎的,你守护的,你想要的,我皆可给你。我予你一世顺遂,纵你无拘无束,任你为非作歹。

可好?”

容歌凝着他清泠泠的眸,吞了口唾液。

她许真忘了什么,她要嫁的,许诺的那人,是卫东篱,并非是他。

他既不迫她,又不喜她,留她共白首,不过是虚话。

容歌冷着脸问:“天下一统后,你必是圣人了,可愿让我杀你报仇?你若愿意,我不千刀万剐了你,只一剑杀了你,可好?”

他站起了身。

容歌看到不该看之物,双眼一阵刺痛,忙转过身去:“老道士,你不要脸!”

危长瀛看着她不着寸缕的身,笑了笑:“转过身来,你何处我没见过。”

容歌僵直了身。

他清洗后,将她揽腰抱起,迈步出了玉池,淡声道:“你若应了我,我也可应了你。”

容歌在他怀中,眯眼看他:“先说好,你不可碰我,我恨你。”

他低眸看她:“若你求我碰你,又当如何?”

容歌冷笑:“绝无可能。”

他笑:“假若。”

容歌冷冷道:“没有假若,乾坤颠倒也无可能。”

他便将她放下,上下打量着她:“你并无什么看头,口中的世人之爱,我试过,你很努力,见了结果,它不喜。

我是断情绝欲之人,又是出家人,突生好奇,试上一试,却也不过如此。

此后,无心碰你。

只你是我徒,凡心太炽,若真遇此事,为师怎好不应你?”

容歌气红了脸,脑门青筋直跳,却还不至于气昏了头脑。冷声道:“你放心,绝无假若,绝无可能!”

他走入隔殿,换得新衣走出,带来了她衣,示意她换上。

容歌脑子有些懵,环视了一下左右。

这不是她的懿亲王府吗?这不是她的寝殿吗?这里怎会有危长瀛的衣衫?还有,她怎不知,这里还有个隔殿?

他走到她身前,为她穿衣,解释道:“懿亲王府为我一手打造,为师衣服太多,暂放你处。”

容歌一把薅住他衣领,踮起脚尖,恶狠狠地瞪他:“老道士,你当我三岁小孩是不是!”

他双手绕至她腰身,为她系好细绸带,低眸看她:“松手。“

容歌对上他眸,又惧又觉自己就这样放手,失了面子。

危长瀛扫过她脖颈处,意有所指地道:“此为国宴,衣冠需得体。”

容歌立时松了手,直接走入隔殿,去选衣。

-

东粼阁,居水而建,四面环水。

四面长长地木道长廊,连排宫灯昏红。

不远处,丹衣水袖的伶人立高台,丝竹之声顺着水音,咿咿哟哟入了耳,一派靡靡盛世音。

百官公卿乘舟早早到来。

主位三把倚,空了首位、右位。

宦官唱吟:“天师天尊驾到——”

“懿亲王驾到——”

在坐之人,一起站起身,从矮桌后走出,同时向一处拜下。

长长的桥廊,宫灯昏红。

暗紫八卦袍的危长瀛,手持拂尘,迈动四方步,一身神威万重地走到万人朝拜前。

容歌一身中领红底暗金亲王袍,低着头,跟在他一侧。

宴席分坐两边,左位为他国贵客。

齐殷位居左位之首。

男子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免礼。”

容歌伴随危长瀛一起落了位。

伶人咿咿唱着——

【休休休,错错错,一步踏错步步错,宴会盛时怎堪醉酒。小娘子莫做糊涂人,且将眼儿擦亮,此郎非彼郎。】

容歌坐在首位右侧,眯着不甚好使的眼,看着右位三位盛装打扮的公主。

长公主顾明月,低敛着眉目,察觉到容歌视线,并不抬眸,将桌面酒盏端起一饮而尽。

容歌微抿了唇。

顾成邺与觅国太子齐殷说完场面话,笑道:“如此说来,朕之大懿也有几位待嫁公主,太子不若择一人为正妃。”

三位待嫁的公主,饶是顾明月也轻颤了一下长睫。

纵是千尊万贵的皇室公主,又能如何?掌握她们命运的,从来只有当权者。

齐殷手中握着酒盏,离了坐席,径直走向顾明月面前,手举酒盏行了半礼:“长公主殿下端方持重,孤愿迎长公主殿下为正妃,还请长公主殿下满饮此杯酒。”

顾明月面上再没了血色,犹豫地站起身,悲戚地看向顾成邺。

顾成邺对上她眸,唇角噙笑:“皇姐,此为殊荣。”

含笑的声线,不容拒绝的态度。

顾明月苦涩一笑,决绝夺过齐殷酒盏,混着泪水一饮而尽。

早在齐殷来京时,她便知齐殷是为她来。再无父皇护她,她纵闹上一场,又能如何。身为皇室公主,和亲大国,安抚异国,是她的命,她不得不认。

二公主、三公主同时松了一口气,虽说同父异母,可顾明月从不将两人看在眼底。

她去和亲,自然合衬了两人心。

容歌扫过两人面上庆幸,心底冷笑。

手举杯盏站起身,道:“太子,我大懿非小国,既是要和亲公主,区区一位公主怎够。本亲王做主,将二公主三公主一起送给太子,让你坐享齐人之福。”

齐殷转首看她,昨夜不是说好的吗?

容歌看着面色惨白的顾明月,轻缓了一口气,一口饮下杯中酒,看向顾成邺:“圣上认为此主意可好?”

顾成邺坐在左位,危长瀛居正首位,横亘在两人中间。

他不怎能看清容歌,只是微蹙了眉。

容容与皇姐可是知己好友,不阻止也就罢了,怎还助那异国太子?

这并不像容容个性,莫不是她有其他计划,他舒展了眉眼,笑道:“既是懿亲王开了口,朕怎好不允。”

二公主三公主同时站起了身,面色煞白,惶恐看向上位三人。

伶人又唱——

【好个乱世,将军不死边关保社稷,遣妾一身安国土,人国羞羞羞。】

顾成邺看向两人。

两人对上他眸警示之意,纷纷落了泪,坐回了位。

齐殷噙笑回了坐席。

他此番来懿国,探出懿国国力,要得三位和亲公主,凭白得了一年粮草,自是大喜事。

只在他国,天师尚在,他自不好表现出畅快之色,只转眸看了齐芙一眼。

齐芙一身盛装,红艳如火的宫裙,鬓云堆花翠,本就是明艳的容貌,一番特意装扮,更添三分色,端坐在齐殷一侧。

连夜的特效药膏,消了昨日容歌掴她面的红肿,又有脂粉遮盖,自看不出影踪来。

对上齐殷的眸,得意一笑,站起了身。

自下人手中接过酒盏,走出矮桌,向主位危长瀛一拜,双手奉起酒盏,娇声道:“大觅公主齐芙,敬天师天尊一盏酒。”

容歌猛一挑眉,险些乐出声来,赶忙看向身后忍冬,对她附耳几句。

她只当这齐芙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看来还得是齐殷,这狗东西,果然没安好心,那酒水怕是很不简单。

危长瀛端坐主位,一身气势神威万重,俯瞰着齐芙,微一抬手。

安之意走下,接过齐芙手中酒,低眸瞧了一眼,面上并无神色显露,便又走上玉阶,双手奉给危长瀛。

危长瀛侧目看容歌一眼,

容歌立时低下头。

心底冷笑,他朝的钟离姣,今日的齐芙,老道士的桃花债,必然要与春酒有点粘连。

这场好戏,她若不去当场瞧瞧,来日传至五国,怎可消今日这恶气。

她口现在还酸胀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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