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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第 5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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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时容歌渐退了热,模糊听到了危长瀛的声音。

“弃用三省制,革除丞相位,六部尚书由天子直接管辖,设锦衣卫监管百官。”

容歌倏地睁开了眸,却看见一片线条硬朗,光洁的下颌。

那人将她横抱在怀,低眸看了她一眼,沉寂的黑眸,一如寒潭,复又抬了眸,继续道:“觅国太子不日到京,想是为和亲而来,你应早做准备。”

层层软纱帏幔前,天子玄袍,恭敬而立,应道:“成邺这就前去准备。”

说罢,行了一礼,这才退了出去。

容歌想了想,将目光放在他脖颈处,问:“师傅,阿九是该谢谢您,还是该杀了您?”

危长瀛微垂眼帘,凝她:“为师是出家人。”

容歌眼尾处抽动了一下,在他怀里坐起身,手扶书案,双腿发软地站起身,虚弱道:“此事还请师傅莫要对外提及,阿九极其在乎清誉。”

她强撑走了几步,久久未动的膝间忽一酸软,一个踉跄前扑砸在地上。

被她扑倒的红帏幔倾泻而下。

危长瀛自书案后站起了身,脚步稳重地自她身旁走过。

容歌疼出一身冷汗,隔着红纱轻拽住他下襟衣摆,白着脸,抬起头:“劳师傅贵手,拉阿九一把。”

危长瀛低眸看她,笑了笑:“为师虽是出家人,却也在乎清誉。”

容歌将头埋在红绸,松开了他下摆,扮演尸体。

危长瀛看了她几息,冷冷笑了,迈步便走。

容歌听到脚步声逐渐到了殿门,将头埋在红绸,瓮声瓮气地道:“沾衣裸袖便为失节,阿九清誉尽毁,自也不能让师傅得个好名声。”

危长瀛面朝殿门,缓缓地道:“为师是出家人。”

容歌冷笑:“看了徒弟身子的出家人?”

危长瀛微侧过头来:“为师并未看你身子。”

容歌便闭上了眼:“师傅有证人?”

她连爬起的气力都没有,显然不是躺了三五日,老道士这样抱着她,她纵将他当太监,也难过心底的槛。

此人入世要做圣人,极其在乎名誉,他看没看容歌都认为他看了。她倒不在乎一个太监出家人看了她身子,她在乎的是他竟要革除丞相之位。

前世卫东篱便是左相,他断了卫东篱的仕途,她不甘心,必要为他讨回公道。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连爬起来的气力都没有,危长瀛显然不愿拉她起来。她也是堂堂的懿亲王,若要外人见了她这幅惨状,有失她日后颜面。

危长瀛迈步到她身后,将被困红绸里容歌提了起来,大殿昏暗的光线下少女鼻头肿红,眸底噙泪。

“劳师傅贵手,让阿九坐在椅子上。”

危长瀛略感意外地看着她红肿的鼻头,极黑的眸子,浅浅升起一抹笑意,扫过她红罗裙下微微发颤的双腿,做势欲松手。

容歌忙抬头:“好师傅,阿九拜托您了。”

她是真怕这人松手,她纵不怎喜自己容貌,却也不愿毁容。

危长瀛瞧她:“不在乎清誉了?”

容歌向他讨好一笑,受伤的鼻头一酸,落了两滴泪,抽了抽鼻子:“阿九拿您当生父,亲父女哪有这些旁说杂论。”

危长瀛捏住她后襟的手指,猛地一松。

容歌再次面朝地面扑倒在地,满眸是泪的抬起头骂道:“狗道士!”

危长瀛迈步便走。

容歌扬声喊:“阿九错了,求师傅了。”

危长瀛走至殿门前冷笑:“为师可生不出你这样的好女儿。”

容歌抽着鼻子道:“师傅能的,您不是没净身吗?”

危长瀛极干脆推开了门,迈步走了出去,独留容歌麻木地趴在地上。

容歌等了一会儿,耳听没了动静,试着在地上爬,奈何全身气力抽空,只得面朝地面,恨得咬牙切齿。

狗道士果然黑心黑肺,他一个出家人,又不近女色,纵然真做宦官,对他又有什么坏处。亏她还真想认他做义父,似这样的狗道士,她认了他,岂不是连累她的好名声。

危长瀛带着药箱走进来时,容歌已经问候到他祖宗三十一代,那是华雍开国圣祖帝。

危长瀛将她自地面捞起,抱放在了不远处临时搭建的榻上,将一通药膏,摆在她面前:“自己抹。”

容歌看着一排药膏,险些被他气哭,颇委屈地道:“求您了师傅,阿九真的知错了,要不您叫个奴才进来,让她抹也成啊。”

危长瀛冷笑:“你纵不在乎脸面,为师尚在乎。”

容歌再度受伤的鼻子,酸涩得不成样子,泪眼婆娑地抬头他:“要不,还是牢师傅贵手?”

危长瀛端坐她身侧,冷声道:“为师在乎名声。”

容歌这次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在脚面上了,带着哭腔道:“这件事阿九会保密的,一定不会连累师傅圣名有损。”

危长瀛低眸看她一眼,示意她转过头去,“勉为其难”地解开她衣衫,直至少女莹玉色的后脊,仅不堪一握的腰身系着一根红带。

这才拿起药膏,一一将膏药抹在只剩一道浅至几不可见的长痕上。

男子温热的指腹,带动清凉的药膏,细致涂抹着。

容歌将面埋在锦被上,只觉那药膏种类太多,将头抬起,打了个哈欠,带着倦意道:“师傅,阿九睡会儿,您涂好记得叫阿九。”

略暗的光线下,男子玉白脖颈处微凸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沉沉地“嗯”了一声。

容歌醒来时,只觉胸前有些清凉之意,勉强能半撑起了身,索性趴在床榻上,看着端坐在书案后,处理政务的危长瀛的背影。

书案两侧八角宫灯燃起昏黄光线。

男子雪白道袍,挺拔的身影,自有一番威仪气度,容歌瞧着书案上几座堆成小山的折子,便问:“师傅,外间是几月了?”

这大殿很是陌生,地龙烧得极暖,她只知自己昏迷了许久,不会入冬了吧?

危长瀛手中朱笔不停,淡声道:“九月一,大觅太子入京日,你应能见到他。”

容歌有些绝望地问:“师傅怎知阿九在想什么?”

危长瀛执笔的手微一停顿,微侧过头看她。

红罗帐内,少女红衣,黑发如墨披散在身,一张莹玉鹅蛋脸,嵌着一双清润慑人的狐眸,他眼皮跳了一下,似笑非笑地道。

“阿九在畏怕什么,为师会留你在身侧,极久。”

容歌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心底莫名有些不安,牵强道:“有您这么个师傅,是阿九的福气。”

说罢,将头埋在玉枕处。

她昏迷时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她应该没得罪危长瀛,他既不想杀她,何必又拿这话吓她。

她如今可是诚心诚意拿他当作师傅,甚至是拿他当作父王般敬重着。

待在殿内的几日,容歌表现得很是乖顺,哪怕恢复了气力内力,也不离危长瀛半步,他处理政务,她便为他研磨,他要饮茶,她便为他斟茶奉上。

危长瀛见她总往折子上扫,便让人搬来凳子,让她坐一侧,讲解当今局势。

“觅国国力强盛,太子齐殷此番既是为试大懿国力,又为得出结论后让大懿服软,送上皇室公主和亲。

近年除大觅外他国不足为惧。

此番试探国力,大懿无需服软,送他个公主也可。”

容歌心知他欲让顾明月前去和亲,却不愿顾明月再一次经历和亲,便站起了身,道:“若定要一人和亲,把三公主送去,明月不能去。”

危长瀛侧眸看她一眼,缓声道:“享万民供奉,得万般富贵,这是她职责所在,更是她的责任。”

容歌抿紧了唇,她想不出任何理由去辩驳。顾明月是长公主,年岁与齐殷合适,又是危后之女,送去和亲最是能让大觅满意。

前世她倒也与齐殷有过交情,她把齐殷套麻袋丢进了护城河。后来又觉没出气,带着宴犰,欲割他命根子,却被危长瀛撞见了,齐殷倒是为她辩解了一番。

两人也算他不挨打,她不打人,不成交了。若非两国立场不同,容歌觉得认他做个好友也无妨。

只今生,两人立场还是对立,她觉齐殷未必一定要娶顾明月才满意。前世他扬言要她改嫁他,后面不也改了主意,选顾明月做太子妃吗。

要她看来,齐殷对女色并不上心,对做天子倒是上心多了,娶谁回去做和亲公主,对他而言并无差别,他的目的是要觅国天子满意。

容歌心底有了主意,便道:“大觅太子既来了京师自不会那般快回去,我去和他交个朋友,他兴许就改了主意呢。”

危长瀛将手里朱笔搁了下去,朱笔放在笔搁发出一声闷响,容歌心跳错漏一拍,疑惑去看危长瀛。

危长瀛沉寂的眸,看着她:“你可试试。”

-

九月九,大觅太子入京,容歌说得口干舌燥,危长瀛硬是命人将她困在殿内。

待危长瀛前脚刚走,安之意便将辛芷兰送了来。

容歌很是摸不透危长瀛心思,可得见辛芷兰,心底甚是欢喜,扯着她问外间事。

辛芷兰瞪着呆板的黑眸,奇怪道:“那都是好久前的事了,废太子顾成瑞是天雍教圣女带走的。听说他拜了天雍教圣女为师,几位国公扬言要收回他顾姓,骂他丢脸。”

容歌心头一紧。

她知顾成瑞有颗帝王心,能做出此番举动必是图谋更大,大懿的天子位顾成邺未必真能坐稳。

顾成瑞有两世记忆,又有危长瀛的教导,只怕老妖婆都未必能将他降服。

老妖婆的三国之势一旦被他得了,她杀了他母,他必会报复她。

容歌觉得,自己一定要好生抱好危长瀛的大腿,只如何抱紧又成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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