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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囚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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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王的行程定在正月二十四。

魏国和郑国接壤,两国的都城更是只有数城之隔,至多三四日便能到达。

开年后又下了场大雪,冰砖被累积成高耸的台阁,堆放在地窖里,等到了炎炎的夏日,就会成为避暑的利器。

应都的冬季寒冷漫长,攸宁伊始还对雪有些兴趣,现今已经看得腻烦了。

刚巧郑王也不欲令她常常出外,便将她镇日都按在床榻上。

白茫茫的雪纷纷扰扰地下个不停,攸宁的眼泪也没有停过,她连床帐都没有出过几回,连膳食都是被郑王抱着用下的。

可腹中一直饱胀,根本用不下去别的物什。

郑王喜欢看攸宁难耐焦灼的模样,捏着她的下颌,声音低哑地问道:“攸宁有孕时会是什么样?”

他从来都不是缄默寡言的人。

但近来却在这时候格外的多话。

攸宁的整张脸都是潮红的,连裸露出来的肩头都泛着绯色,她的指节虚弱地蜷缩着,却并不敢收紧,稍稍一掰就能打开。

好在郑王倒也没有逼她回答的意思。

他将手指嵌在攸宁的指间,十指交扣,牵引着她向那柔软的小腹而去。

郑王容色平静地说着淫/词:“会鼓起腹球,这里也会更漂亮。”

长青宫暖如深春,牡丹盛放,像是淋过雨似的莹润浓艳,当应龙摆尾的时候,花珠会被拉长,颤抖着迸发出馥郁的香气,缭绕的香气交缠,模糊了理智的边限。

攸宁懵懂地抬起眼,她追逐着快乐,就像稚幼孩童对蝴蝶的渴望一样,带着一种天真的憧憬。

郑王最喜欢她这双清澈空明的眼眸。

他俯身吻了吻攸宁的眼尾,轻笑着说道:“据说女郎有孕时会很敏/感,真不知道攸宁要怎么办。”

郑王抚了抚她的长发,调弄地说道:“……就会哭出来,……就受不了。”

在他的言辞里,她仿佛成了专供人戏弄、把玩的器皿。

没有理智,没有自我。

只有无尽的对快乐的渴望。

攸宁被郑王的话语吓到了,她哭着说道:“不、不要那样。”

“我不要给你生孩子了,妫允。”她怕得厉害,颤着声说出了禁忌之语,“我不要……”

郑王的神色冷了下来,他的声音带着寒意:“那你想给谁生?”

这几日被他惯得太过,攸宁都快忘了这是郑王的逆鳞。

当年冉容正是在两人快要成亲的时候,暗中勾结了季公。

攸宁本人或许便是在珠胎暗结的产物。

她吓了一跳,瞬时就从沉沦的情绪里挣出,汗涔涔的脸庞苍白失血,声音细弱地断续说道:“我、我说错话了,王上,我不是那个意思,请您、请您责罚……”

攸宁的头颅低下来,露出脖颈后的苍白肌肤。

如霜似雪,却落满了细碎的花痕。

她害怕地抓住了郑王的衣袖,脸上尽是惶恐。

郑王抚着攸宁的颈骨,眼底尽是晦暗的戾气,不再有逗弄她的意思,也不再有宠溺她的柔情,他带着寒意说道:“跪着。”

攸宁阖上眼眸,她慢慢地软膝分腿,腰身也低低地陷了下去。

郑王扣着攸宁的腕骨,神情冷得出奇。

若只是跪着,并不能算责罚。

须得是更尖锐的事,方才能令这女郎稍长些记性。

皮革如若暴雨,玉石恍如雷鸣。

惩诫结束以后攸宁连眼睫都睁不开,她哭得厉害,嗓音都打着颤,腿根仅能敞着。

“真的、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她抽咽着说道。

郑王垂首为她上药,复又问询道:“你不想和孤有一个孩子吗?”

攸宁埋在袖中的指节快要将掌心给掐破,她慢慢地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抬起泪眸说道:“想的,王上。”

“但我怕您不喜欢,”她神情怯弱,沙哑着嗓子说道,“如果孩子生得像我,您会讨厌孩子吗?”

这是很天真的话语,也是很虚伪的话语。

但郑王叫她骗了过去,爱欲可怖,连这位最无情的君主都不能免俗。

攸宁眼睁睁看着他身上的冷戾之意渐渐消去,眉宇也舒展开来,继而泛起的是一种奇异的疼宠与溺爱的情绪。

郑王轻声说道:“原来在怕这个吗?”

他好似位长辈,为寻到了孩子失常的缘由而悦然。

郑王安抚地说道:“不会讨厌的,你父亲母亲的事都是旧事了,孤不会再追究。”

攸宁没有想到,一桩简单的谎言竟会获得如此意外之喜。

郑国是最重视承诺的国度。

攸宁感激地抬起头,她含着泪将脸颊贴上郑王垂落的手,哽咽着说道:“王上,您的恩德攸宁永生不会忘怀……”

“别这样说。”他的眸光微动,“孤愿意的。”

郑王抚了抚她额前的湿发,轻声说道:“等孤回来就下王令,让你从洛邑发嫁,好吗?”

压抑的情绪如若倾倒的阁楼,无声地下沉。

套索慢慢地收紧,并以柔情和眼泪作为伪饰。

攸宁仰起头说道:“好。”

“乖孩子。”郑王边说着温柔的话语,边屈起指骨将那狰狞的玉器向里递去。

攸宁是不易有孕的体质,哪怕得他准允,依然难以拥有子嗣,因之须采取更多的法子来助推。

滚烫的,冰冷的,一并交织。

郑王看着她阖眼竭力忍受的神情,不觉生出些怜悯。

他吻了吻攸宁的唇,将她的注意力转开:“别哭,等孤离开后准你自由。”

攸宁的眸子失神,眼泪无意识地往下滑落,郑王的指腹拂过眼尾时,她才意识到她哭了:“啊?”

*

攸宁掰着指头算日子,总算等到了正月二十四。

前夜她就开始忍不住地活跃,书简翻来翻去地拨弄,最后也没看完半卷,满心想着的都是郑王离开后她要做什么,连拢在心头如重石般的压抑情绪都轻松了少许。

不管今后如何,至少接下来的半月,她会得到绝对的自由。

攸宁甚至幻想她有没有可能会去季公的府邸,寻到一两个当年侍候过冉容的女奴。

但郑王无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想。

清晨发觉足腕上被紧扣着的银链时,攸宁浑身的血都冷了下来,有冰冷的河水流淌过她的经脉。

郑王温柔地吻过她的脸庞,低声说道:“要委屈你一段时日了。”

郑王的眼眸柔丽,却没有半分温情,他冷静得近乎可怖,全然没有被爱欲浸染过的半分痕迹。

攸宁定定地看向他,一时之间竟连话也说不出来。

片刻后被压抑经久的情绪才得以爆发。

“你怎么能这样?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妫允?”攸宁的心房剧烈地跳动着,“之前说要放我自由,全都是在骗我,对吗?”

攸宁很想如狸奴那般伸出尖锐的指甲,抓破郑王的脸庞。

但很快她便意识到这不可能。

因为宫室内不知在何时点上了香,幽微,凛冽,淡漠,几乎寻不到什么痕迹,却让攸宁的手脚都丧失了气力。

她忍不住地想到,郑王真的将那医官夷族,而非是令医官制出了更成瘾的药吗?

眼见郑王神色如常,攸宁更是气得想要发狂。

这个占有欲与控制欲都近乎偏执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放松对她的掌控?连柔情都是他控制她心神的手段。

她怎么就那般天真,被他哄骗了过去?

郑王将攸宁抱回到床帐内,声音低柔地说道:“不要多想,攸宁,你是孤的王后,是与孤共掌生杀予夺的伴侣。”

他轻笑着,说下满是戾气的话语:“孤只是怕你再被欲/望支配,犯下不妥当的错误。”

郑王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若是敢再碰旁人一下,孤就将你的手脚砍断,终生都困在床榻上。”

可怕的不是他的言辞,而是他快要满溢出来的恶欲。

郑王的眼中没有分毫的柔情,有的只是至深的阴冷寒意,如若中央洄流的渊水,没有一丝光能够渗进去。

就像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

攸宁比谁都清楚,这样的事郑王决计是做的出来的。

她打了个寒颤,脸色苍白,嫣红的唇都失了血色。

恐惧的情绪盖过一切,如潮水般不断地上涌,慢慢地没过了膝头、胸口和鼻腔。

“好了,别那么怕。”郑王轻声说道,“只要你乖乖的,什么事都没有,等孤回来我们就成亲。”

他掐住攸宁的下颌,低声问道:“你不想做孤的王后吗?”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郑王蛊惑地说道,“从今往后,这世上都不会有比你更尊贵的女郎。”

他很清楚攸宁对权势的渴望。

被父亲带去给人赏看是多么侮辱的事情,然而攸宁能够忍受,无论是季公,还是那些权贵,她都乐于攀附。

柔弱的菟丝花,对参天乔木的渴望是不须缘由的。

郑王拭去她额前的冷汗,将她揽入到怀中,呢喃般地说道:“攸宁,做个乖孩子,孤不会怎样你的。”

攸宁想哭,想要抓破郑王的脸,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可最终她一件事也做不了。

她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弱,连掀起眼皮的力气都快要被抽走,被欺骗和折辱的恨意混在一起,终于是彻底抹杀了那微弱的柔情。

黑暗像是异色的闪电,带着霹雳之声落下。

嘈杂的声响,全都变得静谧。

郑王轻柔地为攸宁盖好厚毯,而后方才走出长青宫。

军士整装待发,文官们肃穆而立,武将们更是极尽忠贞,齐齐地跪匐在殿前。

这个古老颓败的国度,仅仅是在郑王手里半年不到便全然换了面貌。

人人都赞颂郑王的美德,便是遥远的楚国,处在水深火热中的黎民亦在渴求着解救。

不会再有人记得公子允弑君时的暴戾。

不会再有人记得公子允灭门时的阴狠。

流传于青史中的,只会是郑王妫允的圣明,他的光耀终将照彻千古。

在郑国的典籍里曾有这样的记载,言说四百年天下分裂,又四百年天下归一。

果不其然,四百年,周室东迁,自此再无天子的权威尊严。

而距周室东迁至今,恰又是四百年。

传说中定鼎的那位君王,如今正正应当是芳年。

郑王踏下长阶,带着古典意蕴的俊美面容被日光照亮,志得意满这样的词用在他的身上或许不合适,因为这位君王过分的沉静,也过分的稳妥。

然而此时的郑王,还是在点金般的日耀下,感受到了少年时的热意。

这江山是他的。

攸宁也只会是他的。

*

郑王离开以后几日,攸宁过得浑浑噩噩。

她稍一清醒就开始疯狂地拉扯脚踝上的锁链,浅金色的锁链会在光线落下时散发出瑰丽的光芒,就像是艳丽的花朵。

但它却是那般的坚硬,比应龙的甲片还要更难摆脱。

攸宁的踝骨被磨出血痕,她凝视着那烙印般的痕迹,整颗心都是躁动的。

伊始她慌乱得厉害,将那为数不多的清醒时候全拿来发狂,可约莫过了几日后,攸宁已经不太能提得起劲。

唯有愠怒是克制不住的。

她在心里盘算着诸位郑王的名讳,从郑国的始祖青君妫筠开始骂郑王的祖宗们,等骂完了又开始盘算魏国的诸王。

枯燥的生活让攸宁觉得她像是监牢里的人。

渐渐地,一种可怕的想念开始苏醒。

她忍不住地开始想,若是郑王在就好了,他至少能陪她说话,带着她看书简习字,偶尔还会引着她到外面。

偶尔攸宁睡醒时会控制不住地幻想,如果郑王是在哄骗她就好了,其实他根本没有离开应都,只是希望她能静下心来,做个乖顺的孩子。

但郑王的确是离开了。

他回到魏国,去做魏王,而且不知多久才能够回来。

攸宁烦躁得厉害,恨不得将宫室内的杯盏给全都摔碎了,可长青宫里的器皿早被换成了铜器,金灿灿的酒器和盛水器摆在桌案上,无声息地讽刺着她的可悲处境。

更让她生气的是,女奴只会挑她睡得昏死的时候为她沐浴,为她服下不会再饥饿的药物。

攸宁连与仆从交流的机会都被彻底剥夺了。

在枯燥到想要崩溃的时候,从前背诵过的漫长文集都变得有趣起来,攸宁落着泪回忆冉如的长篇大论,一会儿用魏国的文字在掌心书写,一会儿用郑国的文字在腿上书写。

她觉得她快要疯了。

但更令攸宁感到恐惧的是,在大抵十天左右过后,她竟然真的适应这种生活了。

在暗处侍候的女奴们也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少君总算不再折腾,现今就盼着王上能够早日回来,将少君这样困着,到底不是办法。

不过王上的安排不无道理。

若是让她们近前侍候,谁又能拒绝少君的恳求呢?

攸宁渐渐顺从下来,女奴们也禁不住生出了更多的怜悯,她们细细地为攸宁沐浴,悄无声息地用更换花香的方式暗示她时日。

她果然领会到了。

攸宁热切地渴望知道郑王何时归来,终于在他将要返程的前日得到了答案。

女奴无声地望向她,睫毛慢慢地眨了四下。

或许是攸宁足够配合,临近郑王要回应都的第四日夜晚,那位侍从官又过来了一趟,他恭敬地说道:“少君,王上想让您到时去城楼接应,您是想穿哪件衣裙?”

攸宁从未因郑王的归来而如此欢欣过。

她竭力保持沉静,轻声说道:“都拿来,让我看看。”

郑王是个麻烦的人,他从不说自己偏爱攸宁穿哪身衣裙,但若是穿错了,他不会高兴的。

攸宁翻来覆去地挑选着衣裙和配饰,再不觉得这样的事无聊繁琐。

她眼尖地将那枚青色玉环挑了出来,然后直接戴在了手指上,侍从官有些紧张地看过来时,攸宁垂眸隐晦地说道:“王上说了,玉不能直接佩,要先养上两日。”

她的目光和柔,像是缜密的毒蛇,偏生面容又极为的美丽,削减了那鲜明的筹谋意味。

等到侍从官离开后,前所未有的激动笼罩着攸宁。

她屈起指骨,将那锋锐的长针顶出,而后插到了浅金色锁链的锁眼里。

锁链是冰冷的,但攸宁却被烫得缩回了手。

激动的情绪只划过了那么一瞬,接下来笼罩在她心间的是强烈的畏惧和慌乱。

只剩下了四天了。

她就算将锁链撬开也去不了何方,而且如果被郑王发现,她决计要付出可怕百倍的代价。

这个男人狠戾偏执,而且总那般恐吓她。

但也是他使她免遭饥寒,没有郑王的保护,季公昔日宿敌的仇恨便能将她给屠戮殆尽。

攸宁的心房怦怦直跳,与此同时郑王的情绪也难得有些激动。

他抬起眼,厉声说道:“你说谁有异动?”

“王上,仲、仲媪有异动……”侍从深深地低下头颅,“她购置了马匹与武器,还与强将在暗里勾结,日前她的奴仆便在醉酒后说过,她意图除掉少、少君。。”

郑王的声音冷得出奇:“即刻回师应都。”

宴席上觥筹交错,丝竹雅乐,庄重悠扬,眼见郑王离席,席间的众人吓得纷纷跪匐在地,可郑王全然没有理会他们,衣袂翻飞,快步便离开宫室。

攸宁的指节紧紧地扣着青色玉环,心里百般犹豫。

正当她内心的焦灼快要化作实形的时候,宫外突然传来的嘈杂的声响,冲天的火光照彻黑暗的夜空,纷乱的人群蜂拥而至,高呼着攸宁听不懂的话语,如若阴兵过境。

攸宁来不及再思索其他,她紧张地抱着胳膊,将厚毯裹在了身上。

长青宫的宫门被强硬地破开。

当一根长长的弩/箭擦着脸颊射入到床柱中的时候,攸宁的思绪才终于彻底冷静下来。

原来只是宫变。

如果他们手中的剑刃不是对着她,或许会更好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要去外地呜呜呜,后天更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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