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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国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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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用两个字来形容百年前的那场叛乱,那便只有“国祸”二字。

古钺皇室一直守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死长生。

凡古钺国人,寿命极长,短则百年,长则千年。死后,神殿的巫神会收集此人的魂魄,用一种特殊的方法使魂魄沉睡,并在一定时间后将其放回桃花树下的水池里,百年生魂,百年生骨,再百年可生皮肉,届时他便回来了。

带着新的记忆回到了古钺国。

当然,这个秘密只有皇室才知道。普通百姓对于此事也是闭口不提,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寿命很长,长到可以看见沧海桑田的变幻,滴水石穿的成功。因此,古钺国也有个铁律,所有国人一律不得与其他国家的人通婚。

所以,在古钺国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被送去通婚的公主,只有领兵打仗的公主。古钺国建国至今,每一寸领土都是自己打出来的。

而百年前的那场叛乱无疑将这个秘密昭然若揭于百国的面前。温泽还依稀地记得当时的场景,那时,温昼骑在战马上,威风凛凛,身后是成千上万的古钺子民。他站在兄长身前,勉强挽起一个微笑:“平安回来。”

温昼一勒战马,战袍飞舞:“好,你要守好皇城。”

战马上的人带着浩浩荡荡的军队走向了前线,而他,只能戍守皇城。

父王病重,母后日日守在父王身边,茶不思饭不想,朝中诸事都是他来处理。他代理国事,亲自监国,却不能陪兄长一起奔赴前线。

战事很快就蔓延到了皇城。

京城内各方势力虎视眈眈,拥兵自重,各自为势。一朝乱起,便一发不可收拾,就在众人以为皇城要沦陷时,一柄剑拦住了邪师带领的三军,守在城门前,寸步不让。

“走吧。”

温泽站在墙头上,不咸不淡道,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你们破不了城,现在走,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依旧是这无法辨出情愫的声音,这次却莫名多了抹凌厉。

“大言不惭!”镰刀鬼一顿手里的镰刀,肆无忌惮地笑道。

城墙上,温泽瞥了眼镰刀鬼,声音肃然而凛冽,不带丝毫情愫:“你们能吞噬掉自己的主子说明你们的确挺厉害的。不过,只怕你们也用不惯他们的身体。”

无脸鬼吱咯吱咯地笑了几声,丝毫没有把温泽放在眼里:“哪里来的黄毛小子,你知道你爷爷杀过多少人么,等我破了城,必要血洗皇城!”

“哎呀,你这个死鬼,这小娃娃年纪还小,你同他怄什么气,说好了,待会儿你们得把他让给我!奴家要好好招待这位小郎君。”红衣女掩面笑道,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魄,随时可让众生为之动容。

话音刚落,历师身后那由怨鬼组成的军队率先开始攻城。

温泽倒也不急,拿起酒壶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呵呵,酒壮怂人胆,胆子小就别来送死!”镰刀鬼一挥镰刀,那些怨鬼的攻势就更猛了。

然而,就在酒壶落地的那一瞬间劈天盖地洒来的酒水竟顷刻燃烧起来,那些身上沾染了酒水的怨鬼被烧得连人形都没有了。

镰刀鬼大惊,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其余两对人马也开始攻城了,只不过是踩着那些怨鬼的尸体上去的,气得镰刀鬼破口大骂,挥舞着手里的镰刀就朝温泽砍去!

只是眨眼间,城墙上喝酒的少年已经拔剑出鞘,剑势一出,霜寒万里!地表都结上了一层霜,而且势头越来越大,四周的花草树木瞬间就被冻成了冰雕,脆弱不堪。

无脸鬼大惊失色:“半神?你修了无情道!”

“晚了。”少年冷哼一声,一剑出,斩鬼神,三队叛军顿时溃不成军,死的死伤的伤,哀嚎连天。

温泽也不记得打了几天,他只记得最后的最后,城门未破,邪师的肉身消散,他用符兵之术吞吃了他们的魂魄,一身修为散尽,只余下一口气了。温昼策马赶来,浑身血淋淋的,一手执剑,一手勒马,杀出一条血路,带着他入了神殿。

自打那以后,他的命就和神殿联系在一起了。神树不老他便不老,神树不死他便不死。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生不灭。

令他没想到的是,时隔多年,这几位宁死不屈的浑蛋竟突如其来地臣服了。

他们的身后站着一名手执扇刃,眼罩红绫的女子,她只是站在那儿,威势便直接压倒另外三位。

“你是谁?”温泽蹙了蹙眉,他并不认识此人。

女子轻启薄唇:“潇,道门最后一位符兵。”

“潇?道门符兵?那你怎么会在这儿?”

潇一顿扇刃,眸色微沉:“神殿之诺,殿下难道忘了?”

言罢,她转过身,又道:“我分身前来,也该回去了。”

“等等!潇!”

……

“潇!”

温泽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他疲惫地扶了扶额,梦里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她自称是道门最后一名符兵,又提起了神殿,难道和神殿离不开干系。

就这么想着,他便觉得等回去以后还是要找玛雅问个清楚。

若是有机会,他也想做出一只属于自己的符兵,届时,道门符兵便有两只了,而不是一只。

可这也只是想想,毕竟,制造符兵的方法早就失传了,古钺国历代皇室,呕心沥血也就造出来了这么一只,他若是能再造出来一只,老祖宗的棺材板怕是都要压不住了。

“醒了?”

官淮尘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他将药递给温泽,轻声道:“喝了吧,喝了药,伤好得快些。”

温泽撇撇嘴:“我不喝苦药。”

官淮尘端药的动作一顿,干巴巴地回道:“良药苦口利于病,二殿下还是莫要耍小性子了。”

温泽偏过头,揉了揉太阳穴,似是商讨:“能加几块糖么?”

官淮尘又是一怔,先前,庄听同他说温泽不喜欢吃苦的药要他备些糖,他还说哪有在药汤里加糖的,会影响药效。可现在瞧来,庄听所言非虚啊。

他们的关系好得不一般啊,连这么点小事都知道。

不过,幸好庄听非要塞给他几块糖,这才避免了他如今的尴尬。

官淮尘从袖子里掏出庄听给的几块糖,默不作声地放在药汤里,又用汤匙搅拌均匀,然后端给了温泽:“应该不苦了。”

温泽也是一怔,官淮尘怎会随身备些糖,后来他转眼一想,兴许是给丸子准备的,便也没多想,接过药碗,把药汤喝得一干二净。

“对了,老庄呢,他还好吧?”喝完药后,温泽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如何了,而是问起了庄听,毕竟,万婴坟一直都是庄听心里不可磨灭的阴影。

“庄公子和钟离如今在皇宫,对了,我倒是忘了告诉二殿下,在二殿下昏迷这段日子里山鬼门已经挟持了宫里的皇族,再过几日六公主就要登基了。”官淮尘不动声色地说完了这些天发生的事,干巴巴的,好似这些事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皇帝呢?死了?”

“当然,他不死,这场叛乱就不会平息。”

“那,虚桎呢?你们没抓到它么?”

官淮尘沉默了许久,忽然道:“二殿下,你错了,它不是虚桎,它是妖,画皮妖。”

温泽又是一怔,脑子也疼了起来,一开始他的方向就错了,原来是只妖啊。真是可笑,如今,他已经连妖和鬼都分不清了,已经虚弱到这般地步了么?

“画皮妖寄宿在虚桎的体内,因此并不好分辨,二殿下也不必自责。只是,云袖姑娘她……”官淮尘说到这儿沉默了许久,良久,又开口道,“二殿下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云袖姑娘是假的么?”

“你说什么?”温泽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忽如其来强大的信息量让他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

官淮尘拿出一张信纸,递给温泽,不咸不淡道:“这是山鬼门查到的有关云袖姑娘的一切信息。云袖早就死了,在许多年前的一场天灾中。云袖姑娘本是兰陵人士,后来迁徙至此,也是在这儿她认识了一个人,那个人叫陆吾,据说,他们后来成为了兄妹。”

“二殿下应该认识陆吾吧?你此番跟来也是为了陆吾,我说得对吧?”

温泽垂下眸:“不错。”

官淮尘收起信纸,笑道:“巧得很,我另一个病人也是这位陆兄。”

温泽沉默着,忽然疏离一笑:“所以,太子殿下想说什么呢?嘲笑我将妖放在身边还被其反咬一口么?”

官淮尘也不恼,只是淡淡地开口道:“难道二殿下就不好奇为何山鬼门要插手十四洲的国事?我又为何要游历在外,四处奔波呢?”

“其实,这一切都是南国的手笔。”官淮尘忽然叹了口气,又继续道,“山鬼门本来隶属于南国皇室,后来因为得罪了当朝皇帝,所以南国便要赶尽杀绝,故此,山鬼门不得不寻找新的势力傍身,而十四洲就是他们的新目标。”

温泽歪着脑袋,秀眉拧出一抹不悦:“所以呢?那太子殿下总该不会是心血来潮在外行医吧?”

“当然不是。我游走在外,一是为了历练自己,二是为了寻找同盟,探查南国的虚实。”

“同盟?”温泽轻笑一声,眉眼深深,更透出几分冷厉:“总该不会是我,我可没这个能耐。”

官淮尘轻轻地叹了口气,转尔又挑起眉头,唇边勾起一抹笑:“二殿下先别急着拒绝我,因为二殿下不也在策划这件事么?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联手,广纳天下名士,不为名利,只为自己的家国而战。想必二殿下也不愿看到南国一家独大的势头,古钺国如今仍是第一大国,桑海、古钺两大古国联手,难道还惧怕这个小国不成?”

温泽一言不发,沉默地往后仰了仰,他挑起眉,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清的笑意:“太子殿下还真是忧国忧民啊,不过,同桑海合作我古钺能讨到什么好处?先不说同盟一事,就先谈及两国战事,这些年也发生了不少吧?太子殿下又如何能保证不趁虚而入,不重演当年的悲剧呢?你的决策可代表不了你父亲的决策。恰恰相反,我的决策足以能代表我父亲的决策。太子殿下没有十足的诚意啊。”

官淮尘慢条斯理地理着自己的衣袍,不愠不喜,神情微舒:“二殿下不信我也是情理所在,我虽不能代表我父亲的决策但你我二人联手可以打造一个联盟,届时,殿下自然是掌权者,解天下不平之事,护国之安危,一朝令下,盟中道友,无论贵贱,全力相助,这难道不好么?”

温泽微微阖上了眼,他的确动容了,官淮尘的构想和他所想的基本上都是一样的。良久,他才睁开眼,眸子里还夹杂着些许细碎的光,顿了顿,嘴角牵起一个虚弱的笑容,喉咙里挤出一句干哑的话来:“好,那太子殿下接下来如何打算呢?”

官淮尘眯了眯眼,唇角勾起一个笑容:“二殿下不是已经有打算了么?”

“也罢,”温泽轻笑一声,也没过多去想,只是觉得官淮尘当真是深藏不露,算盘打的叮当响,“我有些困了,太子殿下没事就不必来打扰了。”

官淮尘啊了一声,有些不解:“你刚睡醒……”

温泽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回道:“我是伤号,容易犯困。”

见此状,官淮尘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收拾好桌上的残渣,独自离去了,反正温泽也同意了,不枉他花费了许多时间来查这些事。

官淮尘刚出门,温泽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脑子不困了,伤口也不疼了。他冷冷地瞥了眼躲在角落里的黑雾:“还不滚出来?”

话音刚落,那团黑雾抬脚就跑,门窗忽然关闭,不留一丝缝隙,即便它拼命挣扎也挣不脱,还不等它反应过来,温泽的声音便直贯耳膜。

“怎么这么蠢,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良久,少年又叹了口气,“陆兄应该还不知道此事吧?”

“没,没有。”黑雾低下头,弱弱地回了一句,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便对上了温泽那冷厉的眼神。

“呵,想了这么久就弄出了这么一场戏来,可这点把戏还杀不了我。你以陆兄的名义将我骗到此处,究竟有什么目的?”

黑雾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可刚抬起眼就对上了温泽那冰凉的目光,不带丝毫情面。

果然,温文尔雅的二殿下永远是装出来的,只有对他的子民才会如此,她一只妖,还在奢求什么?

“我,我并不是有意骗你的,我真的是为了救陆大哥!”

“即便我去了又能如何,飞升一事不是我可以干涉的。你来找我就应该知道我没有办法。”

“不是!”画皮妖摇了摇头,继续道,“不是飞升一事,其实,其实陆大哥他早就被封为山神了,只不过没有告诉你们罢了。不然他为什么再也无法离开昆仑山呢,难道二殿下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么?”

陆吾已经被封为昆仑山山神了?难怪,他说他再也无法离开昆仑山,可是,那父亲又为何说昆仑山上有一半神要引天地灵气飞升真神?

“其实,陆大哥受伤了,一种很严重的伤。”画皮妖的声音有些颤抖,想来是这道伤真的伤及到了根本。

“什么伤,严重么?”陆吾既然已经是山神了,那么又有什么人敢伤他,敢伤天庭的神官,不要命了么!

画皮妖结结巴巴的,想说又不敢说,温泽显然没有这么多耐心,然而,就在此时,庄听的声音响彻在院落内。

“温泽,我听官淮尘讲你醒啦。”

一时间,温泽也顾不上这么多了,连忙盖上被子,倒头装睡。画皮妖倒也聪明,一溜烟儿就跑了,只留下庄听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嘭”地一声打开门,冷风直往屋里灌。

“把门关上,冷。”温泽裹着被子坐起来,白了庄听一眼。

“啧,这天也不冷啊,你身体也太差了吧。”庄听挑了挑眉,似乎是忘记了温泽受伤的事情。

说着,庄听还倒了杯热乎乎的茶水递到温泽的手里,踌躇不安地纂了纂衣角,又挠挠脑袋,却一句话也不说。

温泽接过茶杯,耷拉下眼皮,不咸不淡道:“有话就说,瞧你这副扭捏的样子莫不是看上哪位姑娘了,要我去说亲?”

庄听嘿嘿干笑了两声,这才道:“不是,我就是挺谢谢你的。”

“噗!”还未到嘴的茶被温泽一口喷了出来,他斜睨地瞥了庄听一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啧了一声:“你脑子烧坏了?”

庄听打下温泽的手,一脸无语:“你脑子才坏掉了呢!”

“小爷我好不容易放下身段向一个人道歉,我容易么我,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儿上,我还懒得来看你呢。”庄听气呼呼地偏过头,他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唉,小孩子气量。”温泽揉了揉太阳穴,觉得甚是头疼,他本来以为这家伙变聪明了,没想到还是那么蠢,还是那么爱生气。这暴脾气啥时候能改?

“对了,官淮尘应该都告诉你了吧?”庄听也不藏着兜着了,直接表明了来意。毕竟,两国结盟本就不是坏事,指不定能挽救古钺国如今的状况。

温泽闷哼一声:“嗯。”

“那你是怎么想的?我觉得他的提议挺不错的,若是你们联手,指不定真的可以联合百国共同对抗南国。就像你在幻境里救了我一样,很威风很厉害的!”一说到这儿,庄听顿时两眼放光,话本里的桀骜不驯少年郎大抵就是形容他的吧。

温泽冷哼几声,皮笑肉不笑:“威风吗?拿命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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