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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刮目相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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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老老实实挨了几下,表示现在回去拦。

刘瑶不放他走,在店里朝他招手,“韩茂,过来!”

韩茂请示李璨,李璨没看他,他的视线落在于兰身上警告意味明显。

于兰瑟缩着避开,搭着刘瑶浅笑。

他迟迟不去,刘瑶皱起眉头眼睛起火,“韩茂。”

韩茂只得上前,其实他一直觉得刘瑶很不好伺候。

李璨需要将刘市长紧紧绑在李家这条战船上,对她无底线纵容。

骄的她作天作地,贪婪炫耀,还不如谢琛找到那位心机深重的温小姐。

至少那女人知道分寸,什么时候乖什么时候浪。

风口浪尖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让他们连丝毫机会都抓不到。

“听说素津暴力拆迁死了人,省里是不是成立专案组了?”

韩茂笑容不变,“您是担心刘市长?”

刘瑶转着手上宝石戒指,鸽子蛋大小的粉钻,在珠宝店特定灯光下闪耀迷眼,是李璨特意从京城调来的。

“我才不担心我爸,从小到大我还不知道他?全国谁都会贪就他不会。”

于兰在旁边恭维,“刘市长廉洁奉公,作风清正在省里都是出名的。”

刘瑶像是得到提醒,“省里什么时候下来?”

韩茂欲言又止,得到李瓒眼风后才回答,“这个我也不知道,毕竟李先生最近都在陪您,没有关注省里。”

刘瑶不信,“他不是手眼通天吗?全国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李璨重新点了一只烟,店里所有人都看见了,无一人上前拦他,“那是逗你的,瑶瑶当真了?”

于兰莞尔一笑,“李公子出身李家,听说李春来先生今年还要高升,我先恭贺李公子了。”

李璨在她身边停步,“于氏的手都伸到京城了?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腔调阴沉,于兰心惊肉跳,垂下头不敢再在惹他。

李璨嗤笑,掠过她后揽住刘瑶肩膀,“喜欢吗?喜欢都买下来。我待会还有些事,晚上就不陪你吃饭了,让韩茂送你回去?”

刘瑶不乐意,“稀罕你陪?晚上我跟于兰有约。你还没说省里到底下不下来?”

刘瑶以前跟于兰虽然同在昌州,关系却并不亲近。

她脾气冲,于兰假,削尖头往京圈挤。两人一直不怎对付,现在李璨跑到昌州追着她屁股跑,于兰再见面就变了模样,捧着她,抬着她。

能跟刘瑶玩得一起的朋友少,她也乐得有一个跟班,两人短时间内有了“闺蜜”那味。

李璨克制住燥意,他找上刘瑶不就是看她是个蠢货,奢华富贵摆出来能通过她拉刘市长下水。

要不然刘市长这块牛骨头还真不好啃。

“应该会吧,毕竟舆论不小。”

刘瑶“唔”一声,不无炫耀看了于兰一眼,她最初不喜欢李璨,可耐不住他大方慷慨,对她纵容宠溺,事事有回应,件件有下文。

于兰得到想要的答案,也捧她,“李先生对瑶瑶真好。”

若是省里真下来人,她在网上倒是可以再扩大一些声势,不求能将那个女人一击击倒,至少也让专案组严阵以待,好好磨她一番。

等她在全国声名狼藉,成了黑心商人。

谢家就不会对她这么客气,专机请去专机送回。

…………

谢琛过了两个星期才回来,届时温素已经回到别墅。

院里的桂花树挽救及时,虽然枝干落得光秃,但花匠师傅说蓄力一冬,明年春来就能发芽。

温素松了一口气。

她在院子里站了片刻,正好赶上谢琛开车进院。

他的车换了,那辆平平无奇的大众换成了红旗,车牌也是京A,数字前面一串零。

温素再无知,搁街上碰到这辆车也会远远躲开。

受立国庆典的影响,红旗这款车型跟权利、跟地位密不可分,单单有钱是开不起的。

至少在昌州,她没见过有人该开。

她后退着让开场地,男人从车上下来。

院子里落叶一片,秋衣寂寥。

女人裹着羊绒披肩站在其中,披肩遮住她胸脯轮廓,只剩下削弱的肩颈,瑟瑟寒意,谢琛心中滋生一丝怜惜。

怜惜她被突然带到谢家,又被突然送回来,一个人守着偌大的院子,无人陪伴,像一株小草。

“怎么站在外面?”

温素回过神,站在原地,“看看……桂花树。”

谢琛抬目,那株老桂比他记忆中的样子衰败很多,靠下的枝干光秃,最顶上叶子发黄打蔫,看着没有生命力。

谢琛皱眉,“蔡韵没找人处理?”

“找了。”温素怕他怪蔡韵,赶紧解释,“师傅说要等明年春来。”

谢琛点头,拥着她回到室内。

其实不到深秋,室内温度并不冷。可蔡韵很坚持中央空调一年四季都要开着,在室内保持恒温。

温素小时候在巷子里长大,制冷空调都是稀罕物。

夏天一把蒲扇,冬天能穿羽绒服就生活满足了。跟着谢琛后,在幸福家园还未觉得如何。

搬到别墅,倒是叫她体会到平民和高门之间的差距,浴缸可以用她落后时代解释,在衣物和生活资源习惯上面,确实差距悬殊。

就拿她身上披的这件毛毯,若是叫蔡韵见到她用过一次,月末更新衣橱,这条毯子就会被更换处理。

温素刚开始很不习惯,她一件衣服可以穿很多年。

现在她一件衣服上身三次,蔡韵就会觉得委屈到她。

两人甫一进去,干燥热意烘人,谢琛漫不经心脱下外套,挂在玄关衣柜里。

他的家教很好,温素到谢家就发现了,谢家人行坐起居严谨有度,自有章法。

不管何种境地,身体姿态都平直端正,比如谢琛,他的衣服物品从不会随手乱丢,让人跟在后面收拾,都有他自己固定的放置地点。

温素先去给他倒水,又给他递茶几上果盘。

男人卷着衬衣袖口,露出一截结实健硕的手臂,横在温素视线下方,略过果盘,缓慢拿过杯子。

“我什么时候变成客人?”

殷勤的过分。谢琛喝了一口水,她柔顺听话之外,很有自己的优点。

谢琛这几年修炼出一副面上无波无澜的功夫,克制自己喜好,不常表露什么。

即便这样,她也在很短时间内摸索出来他的口味,爱肉食,不喜甜,如今连茶也知道他喜红茶不喜绿茶。

还有自己的小心思,红茶都留给他喝,不管是蔡韵还是管平,或是其他人上门,她统一招待的都是绿茶。

有小小的强迫症,红茶消耗的多,另一边绿茶也要消耗。

温素背后的手指绞紧,“不是客人。”

谢琛脸上笑意渐起,“那你离那么远做什么?”

温素脚下生了根,“快中午了……你想吃什么?”

谢琛收起笑容,定定审视她。

气氛渐渐变得不对,客厅里一度凝涩,直到谢琛眼中那点见面的暖意尽去。

他拉开茶几的抽屉,里面码着一摞烟盒,旁边还有避孕套。

那是搬来别墅后就预备的,房子大了,地点就多。

知道她保守羞涩,但别的地方也备了一些,兴到浓时,他没那个耐性还要上楼去拿,也不想她吃药伤身。

打火机清脆的声音,像是开关,温素心中那点不断上涌的勇气,随着这一声关上。

“又要跟我闹?”

温素不敢抬头,“不是……闹。”

谢琛吐出一口烟雾,模糊了神情,只剩下黑亮的眼睛注视她,“不是闹是什么?”

温素吸一口气,望他一眼,“谢琛……他们都不愿意见到有我的存在。”

谢琛挪开烟,“不用在意他们。”

“可……”温素鼻尖开始酸涩,争辩的话几度在肚子里轮转。

谢琛突兀笑了一声,“是他们在意,还是你在意?”

中午秋季阳光很足,别墅落地窗上光斑点点,带着细碎树叶的影子。

微风一动,温素觉得自己也在跟着摇晃。

“这是不对的。”

她盯着脚尖,“我可以还钱……”

温素之前就想过还钱,去过谢家之后更加坚定,七百万是巨债,她短时间内无法还清,可她身体不错,想来命会很长,十年不行二十年,二十年不行三十年。

再苦再累,至少她问心无愧,不会做梦都怕见到母亲。

如果谢琛没有婚约,没有妻子,她出卖身体,伤害的只是自己,可以做一只掌中雀,金丝鸟,菟丝花攀附着他。

随着他的好沉沦深陷,毕竟温素想不到会有女人能拒绝谢琛的诱惑,不想占据他,得到他。

可惜,她不光彩,更为谢家人抵触。

她被磋磨的懦弱,但有一些东西她实在丢不下。

“如果……你需要用我……”温素还记得他说过素津有用,“我会很配合。”

不需要亲密关系来把持她,素津她从未想过。小时候母亲常夸赞她,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贪婪,知道什么属于自己,什么属于别人。

谢琛嘴角弧度不变,讽刺的,荒谬的,还有不悦,“你现在就不配合。”

阳光穿过玻璃窗落在他身上,投在地上拉长他的影子,温素后退一步,不想影子落在她脚面。

她这个人卑弱,本就不适宜跟他有接触。

“是另外……”温素绷着头皮,“是另一方面的。”

“哪一方面?”

谢琛摁灭烟头,“如你之前所说,把你关起来?”

温素点头。

谢琛抿紧唇,带着阴鸷的戾气,“你愿意当囚犯,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他声调太冷,温素一时不敢作答。

男人跟女人不同,他们心中装的东西太多,权利,名望,金钱,事业……每一样都足以占据他们的心,所以他们不理解女人的心思。

女人的心一旦坠落在男人身上,就开始渴望关心、陪伴,希望在感情中得到回馈,呵护和关爱,一旦感情中出现第三人,就是一场战争。

不管是保卫者,还是侵略者,战争永远只有伤害和痛苦。

也许有深爱的一方会装作不在乎,甚至温顺,男人就会以为他驾驭了人性,平衡了占有。

温素不喜欢女人之间的战争,不管女孩子是什么样的性格,都应该呵护尊重,而不是伤害破坏。

两人在一起久了,谢琛怎会不懂她沉默的抗拒。

室内热燥,他本身火力旺,内心里又聚了一团火,逼得他眼中厉色大作,“说话。”

温素被他吼得哆嗦,漫长的拉锯耗空她这些天积蓄的勇气,“……对不起……”

谢琛彻底被她点燃了,“对不起?我要的是对不起?”

他跨步过来攥着温素手腕,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七十万你拿婚姻去换,七百万倒是女人都做不得了。是张应慈得了你的心意?还是觉得我很仁慈宽容?”

温素现在不觉得室内热了,她像置身两极冰川里身无护持的人。

男人脸色前所未有的阴鸷,声音含着愠怒,厌恶,忿恨。

温素在极度惶恐中意识到,她真的惹怒他了,不是幸福家园书房那次的三分怒,也不是以前她提及分开的烦躁。

这次她因为谢家超乎寻常坚定,男人也被空前的撩出脾气。

她本能闭上眼睛。

谢琛炙热的鼻息喷在她脸颊,像是燃着空气的火星。

温素止不住颤抖,“张应慈没让……我做第三者。”

“我……不要做你情人。”

她卖婚姻卖身体都是自己的事,与旁人无害。忍着受着,痛苦只朝她来。

温素以前也憧憬过婚姻,知道一个女人漫长等待要付出什么,更何况有婚约就代表男人之前承诺过。

“张应慈折磨你,羞辱你,对你呼来喝去,置你于死地,你倒是记他的好。”

谢琛笑的冷飕飕,捏着她下巴的手逐渐收紧,在白腻皮肤上留下红痕指印。

温素在他手中细密的颤,颤的他手跟着抖动,“张应慈……”

她泪眼朦胧,“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

没有牵涉第三个人,除开结婚的原由不堪,她在那场婚姻交易里没有道德压力。

“还觉得他挺好是吗?”

谢琛笑意扩大,只是笑意像结了冰。

他能容她闹,容她使性子,容她忤逆,但忍不了在她心里还念着男人的好。

他倏地撒开手,任由温素跌坐在地,浓重的影子笼罩着她,俯视她蜷缩的越来越小的身影,“不后悔?”

温素嘶哑说不出话,却还是点了点头。

谢琛笑意彻底收敛,变回初见时冷肃莫测,面无表情。

“在这上面,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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