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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诚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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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出现在京城。”

声音缓和了语气,“老二,你们兄弟三人,老大迂直走了政途,老三油滑当了兵,你两者皆可,却从了商。兄弟三人,三人都没走上自己喜欢的那条路,我……”

“时间不早,您要上班了。”谢琛没接茬儿,关机继续开车。

沉闷郁沉,温素缩在副驾驶一直到家。

谢琛去书房换衣服。两人有了实质,他在书房的衣物却没有搬回来。

温素松了一口气,出卧室后,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空灰色雾气飘绕,他挥手散了散,悄无声息走到温素面前,钳制下巴抬起她的脸。

“何文宇是你发小,我知道。”他注目,钉入她眼睛,“温素,你有诚实的品德,别丢了。”

温素鼻子发酸,控制不住胸腔晦涩,她不喜欢撒谎,以前只对张应慈和前婆婆有过,现在多了谢琛。

她有道德,在张应慈身上守住了,却在他身上弥足深陷。

温素有一瞬间很后悔那晚的疯狂,她以为她疯了,可是她没有。

她还是那个善于忍耐坚持沉默的温素,只是动了心,由不得她冷静。

而且抛开复杂的情绪,温素还很怕他。

警告她后,谢琛去了书房。往常温素也会进去读书的,现在她不敢。

走到厨房里发呆,却被身后不知何时粘着背后的视线,惊到喉头发紧。

“为什么不去书房?”

男人素来严谨着装,此时领口松散,扣子扯开三颗,露出一大片蜜色胸膛。

上面一道红痕瘀肿的划痕,正合温素中指甲盖宽窄。

那是昨晚她沉溺不能自控在上面留下的,男人牵起她的手困在头顶,每一寸胸膛压下来,心跳紧紧相贴。

情到巅峰,他还戏谑喊她乖猫儿。

温素很喜欢含着宠溺纵容的别称,母亲喊素素,何文宇喊老温,父亲畅快时叫她女宝儿,连浓浓阿姨发癫时小素都有种被包容的感觉。

温素神色不自在,眼睑垂下来不敢看他,“……快中午了。”

谢琛走进,俯视她,“现在十点,还有两个小时。”

他步步逼近,温素被困在橱柜和他胸膛之间,一个冰冷坚石,一个如铁火热。

“……”温素脑海不自觉浮现两人关系实质变化的每一分证据,灼热的汗滴在她额头,滴在她胸前。

她不免手足无措,她已经发现沉默对张应慈九成有用,对谢琛,他更喜欢逼她破功,逼她混乱,逼她露出真实一角。

“……十一点就要准备。”

“还有一个小时。”

谢琛不是清心寡欲的人,相反他的需求极其旺盛。

早些年男女之事放浪形骸,路子野,可没有温素这样的,她胸脯尺寸惊人,腰却不值一握,接连臀部曲线,弯曲极致的S。

欲海波澜,最缠他的魂魄。

“吻我。”

温素胆战心惊不想上前,却敌不过男人沉默空耗,她发现在张应慈身上的经验越来越不适合他。

他喜欢进攻,也要她做投降的羔羊。

要她自败阵营。

要她吹响他的冲锋号角。

然后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温素在他面前进退都由不得自己,他只要想,就能逼她沉默破功。只想要,就能令她暴露自己。

以前听说过男人掌控女人身体,温素觉得他还要掌控她的灵魂。

中午饭不出意料没吃上,温素筋疲力尽躺下时,已经昏昏欲睡。

男人抚着她的背,窗帘缝正午炙烈光线透进来,打在温素侧脸,她转头躲进枕头。

男人知道她不愿见光,搂着她换位置。

两人交换天旋地转,坚硬如铁的胸膛抵她耳朵,心跳清晰如鼓。

温素侧了侧头,脸埋进去不愿再听。

晚上也没让她做饭,谢琛带着她走在霓虹连绵的街头。

市中心往东去,有一条夜市街。西北粗犷,牛羊肉宽面烧烤。

香味霸道,隔了百米远都馋人口水。

谢琛脚步一转,拉着温素朝那里去。

川流不息的车海停在红灯下,他牵着她从车灯交映的辉煌里横穿。

炽亮灯火落在他背影,灰蓝色T桖和西裤,清俊彬彬。

温素刚上高一是个沉迷小说的春心少女,最动心弦高干文。

合理的结局往往悲剧,君卧高台,我栖春山。

可在相爱有过程,京城不灭的夜色灯光,风中牵手走过的街头。

夏末风口,温素拢了拢衣襟,她觉得刺骨。

“想吃什么?”谢琛停在步行街道入口,路两边泡桐树下都是摆出来的小方桌,一眼望去分不清哪家是哪家。

“……都好。”温素沉默时,很有分寸。在不必要的问题上她回答很快,在涉及自身时,她表现得哑口无言。

谢琛不是看不出来,他命令,“你选一家。”

温素眉眼浸润,他跟张应慈不同,他不享受她懦弱的顺从。

他更像要圈出一个范围,只要不超出这个范围,她可以是自主的。

温素抬手,谢琛跟着望过去,那家档口人少,老板都闲的坐在门口看手机。

谢琛发笑,“可以。”

一直以为她柔顺怯弱,只是小动物生存如今也会有几分心得。她在试探他,试探他是真给选择的权利,还是借口驯服。

这种驯兽手段,谢琛用过,非常衬手,商场中上对下,圈子里拉拢打击。那她为什么会有这份警醒?

谢琛第一次对温素过去好奇,管平调查她的资料很详尽。

可生活无法体现在一张纸上,资料描述不到的地方,她又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走得近了,老板抬起头来寒暄着上来接待。

谢琛将菜单递给温素,表示她全权做主。

那老板不景气时间长了,对顾客生出讨好,“美女点嘛,现在女人当家做主,男人发财发家。你点得多,一会儿再送你两串烤腰子。”

老板见多了小情侣,送的东西都固定下来。

温素低着头,不想再听他说话,随便捡了几样合谢琛口味的,就让老板去做了。

“烤腰子?”谢琛带点磁性的低沉声音,说来格外绮丽,“你要我补?”

温素耳垂红到滴血,她不喜欢眼下这种时刻。

他在床上有一种要打碎一切禁忌的破坏力,在现实中也是,每一字每一句都在逼她破防。

两人相处从她主动疯狂时,就撕开文明斯文的外衣。

温素这些年压抑沉默,自身却很清醒,她知道外面只是一层壳,为了张应慈量身定做,保护自己。

现在对着谢琛,她想再造出一层壳,谢琛看穿了她,他侵略占有,狂暴又收敛,遇到她沉默就碾碎她,她显露自己就呵护她。

温素咬紧唇,“……不需要。”

谢琛应了声,撕开桌子上餐具的保护膜,“附近有药店,回去时给你买药。”

她知道他指什么,脚趾都蜷缩起来,“不用……休息就能好。”

“可我不想。”谢琛将碗摆在她面前。

温素别开脸,男人需求好似无时无刻,只要挨到他,就能感受到他皮肤温度上升,烙铁一样黏住她。

“温素?”惊疑的声音在后方。

温素扭头,上菜的老板后面跟了一个女人,年级很大了,头发花白,腿脚也不灵便。

可温素一眼认出来,是以前住在巷子末尾张奶奶。

最喜欢她和何文宇,放学经过她门口,就会得到一些零嘴,偶尔还有玩具。

“真的是你啊,刚才二豆问我,我还不信,你现在是大学毕业了,要回咱们昌州工作吗?”

“……”温素想抽回手,两天接连遇见两位故人,温素有些难以消化。

她在市区住了七年,一个熟悉的人都没遇到。

现在只是出了两次门,次次不走空。

“……我。”温素顿了下嗓子,她嗓子到现在还嘶哑,“我早就毕业了。”

“哎呦,没念研究生啊,一条巷的人都说你最聪明,怎么没再读下去,你小时候……”

“奶奶!”老板打断她,“温素现在看着也不差,这是你男人吧?一表人才……”

老板没说下去,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来概括谢琛,

浓眉深目?英气魁梧?可他太肃穆冷漠,太成熟,气场压迫感十足。

用外貌夸赞,老板觉得是侮辱他了。

温素讷讷不敢搭话,她可以算谢琛的女人,但谢琛不是她的男人。

在昌州男人有时候是称谓,指代老公,丈夫。

她的沉默在老板看来是默认,温素小心觑着谢琛的脸色,他在外面一向平和,除了一双幽深眼睛,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老板伸手想拍谢琛肩膀,又惧他气场如渊,改拍自己的手。

转脸对着温素勉强笑。“多年老邻居,温素虽然你小时候老骑我脖子打我,但长大了,成年人。今天这顿我请你,我再去后厨拿两瓶酒,还是巷子里咱们偷分一瓶的红星,你被你爸吊打过好几次都不改!”

温素已经不敢在看谢琛,她小时候跟现在完全是两个人,回忆割裂在高中。

那时候巷子里人走的走,辍学的辍学。只有门前那颗老桂花,见证她转变的每一个时刻。

可惜最后老桂花也变成别人家了。

老板去拿酒,张奶奶坐在温素边念念有词,“我这是大限到了,所以这几天总遇到你们,前天是小宇,今天就是你,你们那时候啊,乌央一群七八个,东撵何老头的鸡,西边就是我。

我那时男人死得早,只好给你们这些小霸王买零嘴买玩具,还有你那只叫项羽的猫,你上高中后还是我给它养老的。

不像我手脚弱,那猫跟你一样厉害,你打遍余家巷的娃,它打遍余家巷的猫。

温素啊,你现在长大了文静多了,你爸爸小时候打你都不改……”

早夜风吹过来,温素就明白为什么这家生意不好,他这里是下风口,一刮风就送来满条街烟气。

温素被呛得睁不开眼,红了眼眶在烟雾里流泪。

谢琛背对着烟气,皱紧眉头看她,她在抖,红肿着眼,又苍白到可怜。

在小汤山,她看刘瑶眼含羡慕,他以为她的童年,没有父爱受尽委屈。

现在看来她小时候小霸王一样,又是因为什么转变成畏缩沉默的性子?

最后餐费温素压在盘子下。

那两瓶酒被谢琛一只手拎着,提回了家,就放在冰箱里。

温素总觉得这是一个标志或是提醒,却始终猜不透男人要提醒她什么。

以前她再难捱前路总能看清。可在谢琛身边,她像随波逐流的花草,像漂浮在别人掌上的鹅毛,无靠无依,不知道未来的走向。

温素从成年后就不喜欢不确定。

她后悔了,后悔那晚上的疯狂。她以为只是堕落,却没想到是没有底的深渊。

第二日谢琛刚走,蔡韵就来了。

掏出一厚叠资料放在温素面前,“温小姐,这些资料您先看一下,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温素默然接过,翻了几页,都是一些名人的资料,大部分她都见过——在电视上,新闻频道经常播放他们去了哪,又做了什么事。

温素浑身僵硬,有了不好的预感,“……这是?”

“谢总今晚带您参加刘市长夫人的寿宴,这些都是宾客资料,人物关系图在着重在后面画出来,您了解一下,心中有数。”

温素垂着头,盯着资料发怵。

蔡韵见她手抖,嘴唇一时都无血色。

忙把文件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清瘦贵妇人,“这位是刘市长的妻子,您称一声夫人就好,其他的不记也可以,她会照顾您。”

温素嘴唇紧抿,有些语无伦次,“她……照顾我,……谢琛……谢琛不在吗?”

温素心中意兴阑珊,她真做了情人,纠结自厌,想封闭自己了,遇到事情又会第一个想到他。

“我在。”

谢琛回来了,他站在门口,没有穿正式西装西裤,上身是米白T恤,下面是黑色休闲裤。

看起来人都年轻几岁,削弱西装革履的压迫感,靠在门框上松弛又性感。

蔡韵将文件递给他就退出去。

温素好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看他,他现在像随性的闲散公子,实际上是深邃难测刀枪不入的成熟硬汉,极度的自律掌控力,一个眼神就能叫人为他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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