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乎老白原意料的是,他一爪本应直接将这可笑的蝼蚁抽爆,可诡异的是那蝼蚁手中的玉镯居然突然碎掉。
一团柔和的力量将老白猿的攻击拦下,燕志也转瞬消失在了原地。
两次攻击打的还都是五阶不到的虫子,已经身负重伤的老白猿不再想任何事情,他的眼里只有那块石头,只有拿到这块石头,他才能反败为胜。
壬冥不理解老白猿为什么这么执着这块石头,但是遵循着敌人想做什么,就不让他做的原则,壬冥还想上去背刺他一剑。
但是未等他出手,异变再生。
已经被打成一条死狗奄奄一息的秦源,刹那暴起,手中不知何时拧出的水刃猛然将中年人的后扎了个对穿。
而还在念诵着魔法,心中已经想将这两个狂徒当众斩首的中年人,感受着后心传来的冰凉和狂暴的能量穿透胸膛的感觉,怒目圆睁。
他明明在此之前,已经将这人的五筋六脉全部敲断,怎么可能抬起手的?
而一击偷袭得手的秦源,看见老白猿终于将那块石头给拿到,浑身上下都跟着卸力了。
犹如一坨烂泥躺在地上的情缘,面目狰狞地看着中年人,哪怕经脉尽断,此时他也不忘讽刺中年人。
“老东西,你和那个老东西一样蠢,一样的没有脑子,一个是贪生怕死的废物,而你是那个有力量,却像是小丑一样的垃圾,哈哈哈!”
秦源的讽刺并没有引起中年人的愤怒,他只是屈指一弹,就将秦原的双臂双腿全部斩断,从现在开始,他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是一个残废了。
后心被洞穿的中年人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颗药丸,当即送进嘴里,随后目光凝重地看着老白猿。
负了重伤以及奄奄一息的老白猿,将握住石头的手,高高举起,似乎在宣誓自己的胜利。
而四肢近断秦源,此时却没有如想象中的疯狂,反而极为平静。
“我们,走……”
作为曾经的领袖老白猿,听到这种略带着些命令的话语,闪烁着红光的眼眸,冷漠地看了眼地上四肢近段的秦源,又咳了口血过后开口说道。
“城主先生,我想你知道我手中的是什么东西,如果我在这里使用的话,那么你的城和你的家人都会付之一炬。”
开口讲出人言的老白猿听入城主的耳中不由的,让他也为之震撼。
“会说话的猴子,如此聪明的猴子,难不成我的测试真的能成为现实!”
嘴中轻声喃喃的城主,没有注意到老白猿的脸上极致的阴狠和暴虐的癫狂。
“城主我的时间不多,我要带着他走。”
压抑着野性和疯狂的老白猿,吐出缕缕白气,身上破裂的伤口,正在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而在老白猿的话语中听见暴虐与疯狂的城主,眼底深处不由的闪过几分可惜和遗憾。
这并不是一个完美的成功体。
第2次被无视,老白猿还在有着理智的眸子,逐渐的疯狂,纯粹的野望在疯狂地激发,就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要吞噬一切。
而同样发现老白猿即将控制不住心中纯粹的野性的城主,伸手抓住地上人的衣服,随后一甩直接将其甩了出去。
伸出手将秦源接住的老白猿,心中暴怒的野性,时刻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被拉至新娘子身旁的燕志,目光凝重的看着老城主,老城主的身上总给他一种诡异的味道。
这种味道似曾相识,只不过这种味道又似乎并不是从城主身上散发出来的,它身上的味道更像是从某种物品上沾染过来的。
一时之间没能想起这种味道,从何处闻见过的燕志,眼珠滴溜溜一转,悄悄地向后挪了,随后伸出手,将地上沾染着鲜血的泥土握在手中随后塞进背包。
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大boss在自己面前跑了,壬冥只恨刚刚小家伙没在自己身旁,要不然还能让这老猴子掏到宝贝?
可事已至此,大局已定。
壬冥只能无奈地叹气。
可后心被洞穿中年人看着已经消失在视野前的二人,猛然呕出一大口血,刚刚他的一言不发,实则是一旦开口便会暴露自己虚弱的真相。
他也负了重伤,两位顶级的七阶围攻他一人实则他也十分不好受。
“快叫医师!”
新娘子的喊声在废墟中传荡,可周围却没有人能听到他的呼喊,声音消散在空气中。
新娘子也不想管,其他当即就想摘下自己的头纱去为父亲包扎,可。伸出手将少女头上按住的中年人又咳了口血过后摇了摇头。
“我没事儿,命吊住了,让那俩小子出去找医师,他们不会跑的。”
开口的中年人目光淡淡,而被着淡淡的目光看着的二人纷纷打了一个冷战。
他二人有一种看着一只洪荒猛兽的恐惧感,这种感觉就像是两只小绵羊被扔进已经饥饿了几十天的猛虎的牢笼中。
被这目光看着,壬冥轻咳两声,拽着身旁人就走。
“还想什么呢?快给父亲大人找医师。”
听到壬冥的话语,燕志用一种孺子可教也的眼神看着身旁人。
而被这目光看着的壬冥脚步更快了几分。
走出成都府的二人,发现外界也是一片狼藉,满地的尸体和花瓣破碎的残渣,在地上抹出一幅画。
壬冥踏过地上粘稠的血液,向着那几个出入的路口喊道。
“有没有医师,有人受伤了,要是能救回来赏百万金币!”
壬冥的声音十分洪亮,传出很远,而那些被刚刚的血腥场面吓得不轻的平民和普通人,此时听见救活一个人,就赏100金币,眼睛像是灯泡一样亮了起来。
那可是100金币呀,就算因为四阶士兵工作一年,也就这个价钱了,现在他们只需要略施小技,就能赚到,和天上掉馅饼有什么区别。
刚刚还空无一人的街道,一瞬间从周围的屋子内传来了无数人,穿着黑褂或穿着白褂的医师。
他们人均健步如飞,甚至有些人已经跃上屋顶,三步并作两步地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