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要变成蒙古人的壬冥,看见西兰德,那震惊疑惑又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愤怒的样子,不由开口问道。
“为什么他结婚你反而这么愤怒呢,不应该为此高兴?”
西兰德听到询问,嘴角直抽。
“你有可能没了解过耿幻,他就是那种很特殊的体质,就……”
欲言又止的西兰德,在组织了许久的语言过后,再次开口说道。
“耿幻,我与他相识在荒野,那个时候的他还不是酒楼头牌,而且小小的一只,大概只有个十一二岁的样子,看见这小孩子我又不忍心将他抛在荒野,只好带着他四处遨游。
“可到后面我去的地方越来越危险,他就不适合待在我的身旁了,我就送给了我的朋友,就是这座城的城主。”
“之后他是怎么变成戈壁城酒楼头牌的这个我不知道,但在他的体质下,他绝对是自愿的。”
越听越迷糊的壬冥挠了挠头,更加疑惑的问道。
“话说是什么体质。”
可这次西兰德并没有给他回答,而是默默的摇摇头。
“知道了也没啥用,反正我想你绝对不会对他有其他想法的。”
看见西兰德装谜语人,壬冥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那不应该是件好事吗,为什么你面容这么扭曲啊。”
可西兰德一听壬冥的话,面容就更扭曲了。
“他要是结婚了倒是一件好事,嫁给一个还好的男人,也能幸福的过一辈子,可是娶她那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壬冥十分疑惑的看了眼耿幻后面的字样。
“王大傻……”
看见这个不大聪明的名字,壬冥抿了抿嘴。
“好吧,你这面容扭曲是有一定道理的。”
而已经急病乱投医的西兰德,哪管这,些根本不想再说了,迈着大步就向着中心的城主府冲。
“快点跟上我们截婚去!”
听到西兰德的话语一下子绷住的壬冥,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远处的人影越跑越远,最后无奈的长叹一声,叫上小家伙们向着中心的城主府一路狂奔。
在路旁叫卖或欣喜的路人,看见两个帅哥匆匆跑过,一双双疑惑的目光锁定在了他们的身上,扫来扫去。
而速度极快的小家伙们跑在两侧,挑一些隐秘的地方匆匆而过,没有惊扰到任何一人。
头上挂着个光柱,背包里放俩宝箱的壬冥,在城里的领主看来,那简直就是行走的800万,就是他们打不过,要是能打过的话,腿都能给他敲折了。
迈着大步在人群中穿行的西兰德,忽然与一位蒙面的人撞在一起,相互捂着头诶呦的叫。
等壬冥跟上来的时候只看见二人捂着头都懵逼的看着对方。
“耿幻!”
“西兰德!”
二人都叫出了对方的名字,而看见这个场面的壬冥,拉着还懵逼的二人赶忙的走向巷口,随后又是一个右拐,拐向了一个小小的胡同中。
将浑身上下捂的严严实实的耿幻,将头上的面纱,还有盘着头发的发髻都摘了下来,又将胸口上绑着的一块布给摘了下来过后,才看着西兰德,兴奋的笑道。
“西兰德好久不见呀!”
而壬冥看见那眼如桃花,目如秋水的女子,轻咳两声,这可不兴乱看。
而长相绝对称得上一句绝美的耿幻,此时展开,怀抱将西兰德紧紧的搂在怀里,那是秋水一般的眼眸含着缕缕晶莹。
“呜呜呜西兰德,我还以为我真的要嫁给那家伙了。”
而暖玉入怀的西兰德手轻轻的放在耿幻的腰上,另一只手将手中的可人儿紧紧的搂在怀里。
看见这感人的场面,壬冥蹲在墙角,用路边捡到的石子,不断写写画画,人家的感情故事和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自己瞎凑热闹跟过来干毛啊。
心中不断碎碎念的壬冥,看见大壮突然跑到他的身旁,开口说道。
“主人,主人外面有人在到处寻找什么东西,我觉得我们需要换一个地方呆着了。”
听见大壮的通风报信,壬冥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这胡同中的一位人家,轻轻的叩响了房门。
在屋内忙着做晚餐的老妇听见敲门声,疑惑的推开后门,可门刚刚一推开就被一个大手捂住了嘴,随后轻轻一捏肩头,将老妇人捏晕了过去。
怕这老人体质不好有可能躺在地上会酿成什么病的壬冥,还贴心的让大白给他套了层恢复。
这座小屋真的不大,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拥挤。
灶台和睡觉的地方连在一起的小屋,还有一个前门,可此时的前门敞开着。
外界巡逻的士兵,像是在刮地皮一样一寸一寸的寻找,不敢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而壬冥连跑好几步跑到门旁,将门关上过后才敢松一口气。
锅内已经炒好了一个菜,壬冥将其端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将西兰德和耿幻全都按在桌子上,目光炯炯的看着二人。
“谁能给我解释解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同样带着几分疑惑的目光看着耿幻的西兰德,真的不知道自己走了这短短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在自己的地盘,自己的朋友居然让自己朋友给嫁了,这件事情不论从哪个方向理解都是极为离谱的。
而耿幻看着二人的目光不由的低着头,略带着些委屈的声音说道。
“我父亲那家伙非让我嫁给那家伙,皇族有什么了不起的。”
“可那男的一看见我就像是变成了瘸子一样,都走不动路了,他仆人一看见这个情况,像是八辈子没看见过人一样,非要娶我。”
“父亲那老家伙也是被利益熏心了,居然真让我嫁给那个花花公子。”
脸上带着几分愠怒的耿幻,又一想到外界那些专门来抓捕自己的士兵,和从远方赶来的魔法师更是沮丧。
而听了这前因后果了解了整件事情的西兰德眉头挑了挑。
“哦,皇族吗,那确实有些麻烦了,现在皇族的那些家伙既没有祖辈的荣光也没有他们父亲那辈的手腕,简直就是一群纯纯的败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