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
穿着深蓝色浴衣, 眼睛上缠着绷带的小孩子笑容灿烂,光着脚在小院里奔跑,他周围有好几只山雀, 像是在玩类似扑蝶的游戏。
宇智波鼬踏进见雀常在的小院时,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
……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 还是一个太阳。
这个看上去有些奇怪的孩子给他的感觉很熟悉,但他确定他的脑子里没有相关印象。宇智波鼬微微皱了皱眉,停顿片刻,他最终还是选择先面见见雀,他有要事汇报。
“请进。”
在他开口前, 门内传来了见雀的声音。
宇智波鼬习以为常地轻轻拉开门, 跪坐到门内的屏风外,如果见雀没有特意要求, 这里就是他面见的固定位置。
“咒术界的最强不见了是吗?”轻柔的声音像是在描述一件很平常的事。
宇智波鼬瞳孔一缩,一时间无言以对, 他在机缘巧合下才得知这个消息,而且得知的第一时间就赶了回来, 没想到见雀早就知道了。
沉默良久,他开口道:“大人, 属下太无用了。”
“你怎么会无用?”他耳边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鼬君,我只是在向你确认。”接着他就看到了青色的衣摆, 没有了屏风的阻挡, 声音更清晰了一些,“鼬君,请不要再自轻自缚,你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属下定然不辜负您的心意。”
看着宇智波鼬的头顶, 见雀心道:辜不辜负的,你不要哪天直接去世就好。想到这,他微微附身,拍拍宇智波鼬的肩膀道:“鼬君,起来吧,能陪我去院子里走走吗?”
“当然。”
宇智波鼬站起身,迎上了见雀温柔的目光,暖融融的地暖,再加上屋内温馨的氛围,他心头不由得涌上了一股暖流。
就在此时,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传来,见雀闭了闭眼睛,朝想去查看一下的宇智波鼬道:“不用管,是小莓在宣泄愤怒,它比较温顺,不会造成太大的破坏。”
小莓是见雀给草莓龟起的爱称。
在某次好奇心的驱动下,见雀尝了一口草莓龟背上的草莓,那真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水果。当时草莓龟眼巴巴地看着他手中被咬了一口的草莓,眼睛里泛着水光,明明很想抢回来却强忍着不动手的模样逗笑了他,因此得到了一个爱称。
刚刚的吼叫……
见雀轻轻揉了揉眉心,200万日元说少了,绝对说少了。
五条悟坐在池塘不远处的围墙上,抱着比他脑袋还大的草莓啃了好几口,引得半个身子探出水面的草莓龟目露凶光,跃跃欲试地想要吃掉这个不断挑衅它的人类,但它最终还是顾念着见雀禁止破坏建筑的命令没有冲上去,眼不见心不烦,它回身潜进了水底。
见此五条悟又咧着嘴咬了几口,池塘里随之冒出几个气泡,又很快平息。
挑衅没有配合的对象就不好玩了,迅速地解决完这颗草莓后,他静静地看着水面,开始思考见雀的身份。
见雀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了,他在这里见到了两种世界上尚未出现过的动物,除了这只背上长超大草莓的乌龟,还有十几只在森林里横冲直撞的野猪。
如果它们出现在外界,绝对会引起相当大的震动,这种震动不单会出现在动物界,而且会出现在咒术界,它们的皮肉非常结实,普通咒术师根本打不破防御。
想着想着,他看向了高专所在的方向。
他前几天偷偷去看了看他的学生们,他们最近过得还算不错,少了他高层忙得焦头烂额,倒是没有闲情逸致再针对他们了。
不过他还是要尽早回去,隔得太远总归会担心他们的安危,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变回原来的样子。
他现在只能在这里等待家入硝子的检测报告。
家入硝子是他在高专上学时的同期,是能使用反转术式进行治疗的咒术师,因为这种能力稀少,非常受高层重视。
除了看望他的学生们,他还去看望了一下硝子,在硝子极端诡异的表情中,他将那壶见雀留存下来的茶水交给了她。
但他严重怀疑硝子的检测报告准不准确,她的医师执照是靠作弊得来的,不仅如此,就连考医师执照的资格也是伪造的。
在不断涌现的思绪中,他感受到了一道打量的目光。
他回头望去,是向见雀汇报完要事的宇智波鼬。
对视了一会,宇智波鼬神色略显复杂地开口道:“你就是……被五条悟抛弃的私生子?他为了躲避你逃到国外去了?”
……?什么鬼??
五条悟手中吃剩下的草莓萼片掉了下去。
在敲定200万日元一天前,他提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要求,那就是不要把他的真实身份透露给任何人,包括见雀的下属,见雀答应了。
这就是你编的理由吗?五条悟沉默。
不远处的小院里,见雀看着系统面板上增加的印象值满意地点了点头。
…………
一辆白色马自达在灯红酒绿的城市里穿梭。
“波本,你似乎有心事?”
说话的女子长相清纯,声音甜美,穿着简约又不失时尚的办公服,看上去像是刚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
“我在想接下来的任务。”降谷零偏头看了一眼坐在副驾上的女子,“贝尔摩得,都在车上了,轻松一些吧。”
被称为贝尔摩得的女子发出一声轻笑:“忘记了而已。”说着她抬手伸向自己的面部,伴随着轻微的撕扯声,金色的卷发顺着白皙的脸颊倾泻而下,在霓虹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美丽。
卸下易容后的贝尔摩再次看向正在开车的降谷零,勾起嘴角调侃道:“以你的能力,还用担心接下来的任务吗?”
“谨慎是非常好的品格。”降谷零顿了顿,“其实我对那位先生的决定有些不解。”
托了琴酒的福,他成功搭上了贝尔摩得的线,并且相处得很融洽,如果不是他们之间存在着难以逾越的,黑衣组织和公安警察的界限,他想他们会是不错的朋友。
平日里他习惯独自行动,唯二的两个共同行动的对象就是苏特恩和贝尔摩得,不管和哪个对象共同行动,来回的路上聊两句都很正常,不会引起怀疑。
“你指的是什么?调回苏格兰,还是将那个任务交给你?”
“都有。”其实他更想知道派景过去卧底的原因,但聊两句归聊两句,问太多就不合适了。
“他对苏格兰的考核任务比我们想象得要在意得多。”
降谷零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他派苏格兰过去卧底是因为不满他的任务失败?想把苏格兰当做探路的炮灰?”
“失败与否不重要,探路的炮灰更说不上,” 贝尔摩得把玩着发梢,“他只是戒心比较重,想确定苏格兰的忠诚。”
“他不怀疑卡尔瓦多斯吗?卡尔瓦多斯和苏格兰的证词似乎差不多吧。”降谷零不露声色地笑了笑。
“证词是差不多,经历可是大不相同啊。”贝尔摩得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的年纪没有外表那么小,她在很早的时候就为那位先生做事了,因此她知道不少秘密情报,比如咒术师的存在。
根据已知的情报,作为咒术师的宇智波鼬发现不了躲藏在天台的苏格兰的几率很小,偏僻这个几率发生了。
那位先生的真实目的是想知道苏格兰是否和宇智波鼬,甚至是和宇智波鼬身后的那个人相识,如果相识,他就能从苏格兰入手了解更多关于咒术师的情报,如果不相识,他也能得到一个忠诚的手下,何乐而不为呢?
确定苏格兰的忠诚,主要依靠的是那个装着试验品的玻璃瓶,塞住瓶口的塞子里有能即时传输信息的录音设备,因为过于精细,容易自毁,他特地让琴酒限制了苏格兰完成任务的时间。
那颗试验品胶囊并不致死,比起想杀死咒术师,他更想研究咒术师。
组织在研究一种定位精确的小型毒气弹,毒气的成分和胶囊的成分一致,小白鼠服用会虚弱四五天,普通人服用会虚弱两三天,之所以让苏格兰投毒,一是为了确定苏格兰的忠诚,二是为了确定毒气对咒术师的效果。
“波本,你怎么不说话?”在突然的寂静中,贝尔摩得开口道。
“我在想他们的经历有什么不同。”降谷零微微勾起嘴角,“你这样美丽的女性说的话,每个字都值得认真对待。”
贝尔摩得似笑非笑地道:“少来了,我可不是那种容易上当受骗的小女生,”说着她看向车窗外,“怎么说呢,调回苏格兰是出于安全考虑,将那个任务交给你纯粹是因为信任你。”
既然苏格兰完成了那个任务,那还在那里待着就不安全,更何况天天易容也不方便,组织对忠诚的成员向来考虑周到。
安全?谁的安全?景的吗?
降谷零没有选择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转移话题道:“一会一起去吃个晚饭吗?”这些信息已经足够了,他深知组织中每个人都有极强的戒心,哪怕是最没有心机的伏特加都需要他谨慎对待。
“不了,我有约了。”
“是谁?”
“这是秘密。”贝尔摩得低声道。
接着降谷零就听到了贝尔摩得经常说的“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