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快就有了她新办的手机号码? 墨司宴站在院子里抽了一根烟,才进门,就注意到宋清酒的脸色,墨色的眸子扫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 手机号前面有个特别明显的“古”字标准! 他坐在宋清酒旁边,没有出声,格外缄默地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青菜。 宋清酒盯着手机屏幕几秒钟出神。 墨司宴看向年福,“年叔,这青菜买多久了,怎么有酸味?” 年福一顿,尝了一口,愣在那里。 这哪里有酸味? 一点都没有呀! 难道他的味觉出了问题? 他看向一边的何老,“何老,您尝尝。” 何老尝了一口也懵了,看向墨司宴,“司宴,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墨司宴,“挺好的。” 何老不怎么放心,刚准备给他诊脉,突然看到墨司宴手背上有伤,“司宴,你的手……” 想到之前有一次正好和墨老头聊天,墨老头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内容十分劲爆! 也是那天,他才知道司宴这小子和那个三年婚约的宋小姐竟然夫妻生活。 而且,每次从暮色回公司,身上带点伤。 看了看墨司宴手上的伤口,不由地看了一眼宋清酒。 宋清酒微愣。 何老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何老轻轻咳嗽,尴尬地出声,“宋小姐,你下口真够重的。” 墨家老爷子,“……” 年福,“……” 一主一仆,两人同时沉默了,看了看墨司宴手上的伤,又看了看宋清酒。 不至于吧? 特别是墨家老爷子,脸色沉沉地看向墨司宴。 昨天晚上酒酒不是才从医院回去? 阿宴不至于如此禽兽吧? 墨司宴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何爷爷、爷爷和年叔,那是什么神色? 他脸色有些不自然,“何爷爷,你想多了,是狗抓的。” 听到这话,何老失笑,“司宴,你说这话我信吗?”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宋清酒。 宋清酒顿时明白过来。 “……” “!!!” 何老居然觉得墨司宴手背上的伤是她咬的! 她瞥了一眼。 虽然是狗抓的,但这么看着…… 她脸色瞬间红了,看向何老,“我是那种人吗?” 何老开起了玩笑,“你当然不能是,不过听说司宴每次从暮色回公司的时候,都被小猫挠了脖子。” 他看向墨司宴,打趣地问,“这回也是小猫挠的吧?” 墨司宴,“……” 他侧眸看了一眼宋清酒。 宋清酒清眸望着墨司宴,眼神暗示,让他说。 墨司宴想到刚才那个电话,拿起手机,发给了他的“靠山”,【查查这个手机号码是谁的】 那边秒回,【这还用查吗?我一眼认出来了,龙斯年的】 龙斯年! 果然是龙斯年的! 墨司宴眸色湛黑地看了一眼宋清酒,“嗯,小猫挠的,小猫有点野。” 何老,“……” 年福,“……” 墨家老爷子,“……” 宋清酒,“!!!” 她看向何夕。 这时候,她说什么都没有人信了。 何夕轻轻咳嗽了一声。 她好像听到了很多少儿不宜的事情! 宋清酒,“何夕!” 何夕出声帮她解围,“何老,是一条患狂犬病的狗抓的,卢老还帮墨少处理过伤口。” 何老一怔,“让我看看。” 他上前,仔细检查墨司宴手背上的伤口,的确不是小姑娘咬伤的,是狗抓出来的! 他连忙帮墨司宴把脉。 脉象正常! 被患了狂犬病的狗咬了,不是会感染狂犬病毒? 卢元能在一夜之间帮司宴驱毒? 不可能吧! 就算是西医,也没有那么快! 他掏出银针,扎墨司宴的伤口试毒,一切正常。 何夕看情况,只好出声,“卢老已经墨少清了身体里的毒。” 何老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看向何夕,“你说卢元帮司宴清了身体里的病毒?” 何夕,“……” 有什么不对吗? 她默默地看了一眼宋清酒。 宋清酒,“何爷爷,的确是卢爷爷帮司宴清的毒。” 何老失笑,“他是我徒弟,他的医术水平几斤几两,我还不能不知道?” 说完,掏出手机直接给卢元打电话。 何夕,“……” 宋清酒,“……” 何老打通电话,就是一通刨根问底。 卢元第一时间收到了宋清酒的短信,硬着头皮说是自己。 何老,“说实话!” 卢元,“真的是我帮司宴清的毒。” 何老狐疑地看了看墨司宴,又看了看他的伤口,就是他,都不能一夜之间帮司宴清毒。 卢元? 不,根本不可能! 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不可能这么快! 除非是古武界那位! 难道那位来京市了? “卢元,说实话!” “师父,真的是我。” 何老笑了一声,“好呀,那你现在来墨老头这里来,好好地给我说说你怎么给司宴清的毒。” 这老小子坏透了! 那位古医大佬来了京市,居然瞒着他。 如今今生有幸,亲自见那位一面,研讨一番古医,也不枉此生啊! 卢元,“师父,我现在有事……” 何老冷哼了一声,“半个小时不过来,从此以后我就不是你师父了。” 卢元只得乖乖过来了。 不到半个小时,他就过来了,到了墨家老爷子的四合院。 一进门,就看到何老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何老,“你给我演示一遍你怎么清毒的。” 卢元临时备课,来的路上,宋小姐给他发了不少东西,他看向何老,努力镇定自若地背诵了一遍。 何老一时间听得入了神,“你从哪里学的九针?” 记得他不是这么教卢元的! 卢元连忙出声,“师父,您让我看的《黄帝内经》呀。” 何老,“……” 《黄帝内经》? 他回忆了一遍自己能倒背如流的《黄帝内经》,“你和我看的是同一本《黄帝内经吗?》 卢元,“当然。” 何老,“说来听听。” 卢元又背了一遍宋小姐发给他的那些话。 何老坐在那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思。 那段话是这么个意思吗? 他一直理解错了? 卢元,“……” 师父是个医痴!毕生热爱只有医学,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 他悄悄地看了一眼宋清酒。 宋清酒坐在那里,有些紧张。 师父说了,何老头最缠人!曾经追着师父要拜师,师父怕了他。 她怕自己也会被追着自己拜师,所以绝不能让何老知道自己就是古武界那位古医大佬! 宋清酒看向墨司宴,“我吃饱了。” 墨司宴径直站起来,“我送你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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