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格格党”最新网址:http://p7t.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21格格党 > 玄幻魔法 > 破茧 > 71. 求我呀 游烈7你是变态吗!

71. 求我呀 游烈7你是变态吗!(1 / 1)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灼眼 一个故事 天命在我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穿成渣攻他姐姐 上钩 长媳(重生) 幸村学长不想说分手 我在荒野求生综艺跟动物聊天爆红 我在异界封神那些年

夏鸢蝶发现, 从那天晚上开始,游烈养成了一个“习惯”。

他总是在半夜惊醒。醒来就要摸身边的床,确定过她的存在, 然后才松一口气,把她抱回怀里亲一下,最后才能睡过去。

偶尔还要反反复复地蹭她的手腕, 像只猫咪。

但是狮子王的体型。

连续两晚,夏鸢蝶体验了半夜数次在睡梦中突然被“位移”进某人怀里,或者是摸摸或者是亲亲, 等她醒得惊魂甫定, 头顶那人倒是确认完毕后,立刻就心安理得地睡了过去。

小狐狸只能磨牙忍了。

一直到第三天, 也是除夕夜。

村里有守岁的规矩, 到晚上12点前是不能睡觉的,夏鸢蝶被连续折腾了两晚上都没怎么睡好,守岁差点困得打瞌睡磕在供案上。

好不容易熬过大年夜, 夏鸢蝶几乎是半梦游状态地和游烈交换了新年吻,就迫不及待地投入了床的怀抱。

结、果……

凌晨四点十分, 第二次被游烈拎进怀里亲亲抱抱,惊醒的夏鸢蝶终于忍无可忍——

第二天早上, 大年初一。

鞭炮声在村里响起。

等游烈一醒,顶着淡色又幽怨的黑眼圈的小狐狸, 几乎是一个翻身骑到了他腰上,把要起身的人直接坐压回去。

尚睡意朦胧的游烈也未反抗, 就微微歪了下头。

细碎的额发从他眼梢拂过,漆黑的眸子略挑起来,勾着几分睡意未醒似的迷茫雾色。

“怎么了, 狐狸?”

某个祸害连早上刚醒的嗓音也格外祸害。

夏鸢蝶一不小心就被他带着点沙哑性感的嗓音蛊得没找着北。

就这失神的一两秒里。

游烈恍然了什么,他腰腹微微发力,很轻松地将跨坐在他腰上的狐狸上下颠了一下:“今早不是还要扫墓么,换个时间好不好?”

“?”

夏鸢蝶:“????”

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恼羞成怒的小狐狸一伏身,几乎是用薅的手法,攥住了游烈身上的深蓝色睡衣衣领。

她绷着脸,面无表情:“不许在半夜突然摸我了。”

游烈停顿,随即勾笑:“你说的我好像是个变态。”

夏鸢蝶刚要说话。

“虽然我确实是。”

游烈坦荡说完,勾起指节轻挠了挠小狐狸的下颌尖,“我只是想确认你在不在我身旁。”

狐狸不吃这一套,带着三晚上没睡够的愤恨,她面无表情地低偏过头,啊呜一口就叼住了游烈伸过来挠她下颌的指节,估计在上面留下了够一天份的牙印,狐狸这才松了口。

“你再这样确认下去,我就要因为睡眠不足猝死了。”

游烈微微皱眉,他现在很不喜欢听见夏鸢蝶说那个字。

但他也知道,只是他自己心思重,明明小狐狸都已经很久没有困扰的痕迹了,他这样揪着不放,对谁都不好。

于是游烈轻叹,也没在意指节上那枚新鲜的小牙印,他抬眸,眼神跟着手掌落去她额头,克制地摸了摸:“我尽量改。”

“……”

大少爷的眼神和语气都太温柔了。

尤其带着那枚牙印,让骑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夏鸢蝶忽然有了一种是她在欺负他的心虚感觉。

默然几秒,小狐狸只好放软也垂下了无形的大尾巴。

她趴贴到他心口:“真的很轻,骗你是小狗。”

“嗯。”

那人胸膛微微震动。

但听着还是没太相信的样子。

夏鸢蝶轻哼了声:“可能都没你拿领带绑我那回伤得重。”

“——”

两人的呼吸同时停滞了下。

夏鸢蝶是出口后才惊回神地发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脸顿时红了透——

小狐狸回过神的第一秒就要支起身从游烈身上滑下去,开溜意图明显。

可惜没来得及完成第一步。

回过神的游烈哑笑了声,抬手一压,把小狐狸扣着后颈按回身上,而他垂睫落眸,似笑非笑的:“什么?”

“……”粉红狐狸面无表情,“没什么,外面放鞭,你听错了。”

“不承认?”

狐狸沉默抵抗。

“好,”游烈暧昧亲昵地轻捏了下她后颈皮,“那你别怪我,刑讯逼供了。”

“?”

尽管直觉到被游烈用那么骚气的语气说出来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词,但夏鸢蝶还是在她无形的狐狸尾巴后抵上来的温度下僵住了。

最可恶的是,他甚至还——

从粉红狐狸进化到赤红狐狸的夏鸢蝶绷着脸,咬着小虎牙低眸:“游烈,你变态吗?”

“嗯。”

游烈笑着微仰起头,折颈亲了下恼火的小狐狸的下颌尖:“而且,这是每一个正常男性在早上的正常生理反应,不该归属于变态范畴。”

他一停顿,好整以暇地枕着单手躺回去:“你再想想,刚刚是谁自己坐上来的?”

夏鸢蝶哽住。

虽然确实是她。

但被一只手强硬地揽住了后腰在他身上无处遁逃,狐狸尾巴下面还被威胁似的抵着——

她自认为罪不至此。

识时务为俊杰。

小狐狸在心底默念三遍,仰头,一副无事发生正经严肃的样子:“时间是不是差不多了?我们该收拾一下起床,去扫墓了。”

“嗯,没关系,用不了多久,”游烈懒哑着声,慢条斯理,“我收拾你很快的。”

夏鸢蝶:“…………”

放屁。

你明明每次都长得像有问题。

“不想挨收拾的话,再说一遍,”游烈低声,“上回的仇还记着么。”

夏鸢蝶终于有些恼了。

于是面无表情的小狐狸恶向胆边生,不退反进,顺着游烈隔着薄薄睡衣的腰腹肌块蹭磨过去,她向上挪了几公分,轻仰下颌就亲到了游烈的喉结上。

游烈在那一两秒间意外地滞住。

趁他失神,小狐狸得逞地翻身躲开,滚进床里面,还顺势卷走了游烈那边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茧蛹似的一团。

“……”

游烈回神,喉结里滚出几声带笑又格外蛊人的低气泡音。

他卷腹起身,长腿一支,就反把茧蛹小狐狸压在了身下。

深刻的眉眼带着晨起的一点危险躁动,他长眸轻狭,隔着薄被亲了亲被子下的狐狸:“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吧?”

在这个残酷的威胁下。

狐狸思索良久,终于从被子茧里冒出一颗长发都揉乱的狐狸脑袋:“等回来,可以吗?”

语气是无辜可怜的。

但黑溜溜的狐狸眼里满憋着坏。

分明是吃定她装可怜的时候他就一定会答应,而她总有法子拖延。

游烈低头笑,亲了亲她鼻尖:“没有真要做什么。”

他停顿了下,眼神也难得认真起来:“那天真的有伤到吗?怎么没有告诉我?”

——

这种事、要她怎么开口!

小狐狸又缩回被子里半截脸颊,但眼神就没那么乖了,看着带点回忆里勾回的恼火,要不是还正在敌上我下的阵仗里,需要她装可怜混过去,那说不定这会已经露出了狐狸爪子,要忍不住扑上来咬他一口了。

于是憋了又憋,夏鸢蝶终于调整出一个折中的语气:“还好,就,有一点低烧。”

游烈眼神微晃了下,眉峰跟着皱起。

几秒后他就起身,顺势也强硬地把“狐狸茧”一起摆正。

就这么一两秒就足够让夏鸢蝶确定了——他要想收拾她,确实是有很多种办法。这张被子对他来说应该跟一件衣服没什么区别。

“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下回要跟我说。”游烈难得有一副严肃神情,眉眼间更是满浸着自责似的霜凉。

反倒是夏鸢蝶有点不好意思了,隔着被子踢了踢他:“别夸张,你快下床啦。”

然后狐狸的脚踝就被游烈隔着薄被握住了。

他将她微微拉近,俯身过去:“那等我们回去,换你绑我好了。”

刚要挣扎的狐狸僵住,很难相信自己耳朵地仰脸:“?”

游烈很自然也坦荡地低头,亲了她下:“到时候,随便你怎么折磨我都不会反抗的。”

“——”

夏鸢蝶:“????”

几秒后。

院落里都听得见某个平卧方向响起狐狸的奓毛:

“游烈你是变态吗啊啊啊!!”

屋墙后的高树上,惊飞了一树的鸟雀。

-

家里没有了长辈以后,连年节的活动都会变得单调也乏味起来。

夏鸢蝶在游烈的陪同下,一早到山里,给家里长辈们的坟供了奉,烧了纸,按乡里的俗礼规矩走了流程。

游烈这么一位不沾烟火的大少爷,随她一同做这些循旧历的事,看着竟然比她都熟练。

夏鸢蝶在旁无意扫过,到忍不住观察,终于在离开的下山时没忍住问了出来。

“我家是只剩我跟奶奶,不得不由我来做,”夏鸢蝶不解,“你为什么也这么熟练,我记得你都是在外公家过年?”

提起这个,游烈不由冷哂:“这要归功庚野。”

“嗯?”

“他早年跟他爷爷闹得厉害,恨不得把庚家的天花板都掀了。然后就甩手掌柜似的,直接去了边角旮旯的小城,多少年没回家。家里长孙位置空着,年年礼教俗规都是我被迫顶上。一顶就顶了十多年。”

“……”

夏鸢蝶听得嘴巴都张开。

想起游怀瑾在茶室里那句“庚家芝兰玉树满阶芳草,只知长外孙,不知长孙”,却原来是这么个缘由。

等游烈视线扫下,她又连忙合上:“我记得听人提过,他前些年已经回庚家了呀?”

“是回了,被拴上‘项圈’拎回来的,”游烈略勾薄笑,不掩嘲弄,“自己交了软肋,自然活该被人拿捏。”

夏鸢蝶似懂非懂。

恰巧游烈垂眸,视线扫过她,他忽然神色微妙地顿了下。

夏鸢蝶对上他眼神,茫然:“怎么了?”

“…没怎么,”游烈沉默了下,还是实话实说,“他头一回跟老爷子认输下跪,已经是好些年前了,那时候我还没认识你,也不能理解。”

“?理解什么?”

“当年离家出走他走得潇潇洒洒,闹得满城风雨,不逊我和游怀瑾。我不理解他后来怎么会为了一个人,跟只丧家野犬似的回来——连给我外公下跪他都肯,输了个精光彻底,颜面都被自己踩进泥水里了,一败涂地。”

游烈眼神晃了下,低声笑了,“那时候我怎么也不明白,今天再提起,忽然发现,原来早就理解了。”

风晃过头顶树梢,影子轻语。

夏鸢蝶分神听着,正小心拉他躲过山路上的石头,猝不防就被游烈握住手腕,抵着一个缠绵的吻,亲了下来——

“换我,我也心甘情愿。”

“…唔?”

某人忽然起意,夏鸢蝶被藏在树后,亲得晕乎缺氧才下了山。

两人回到家里,开始收拾东西,几样提前买好的礼,要送给村里两户勉强算得上远方亲戚的长辈,拜年走动,总要有个形式。

游烈有意要同去,惨遭拒绝。

“都是我在路上见了面也未必认得出的长辈,何况老人们又不认识你,以后也很大概率不会见面,你去了还要跟着问好,点头弯腰的,乖,别折腾了。”

游烈原本还想争取。

夏鸢蝶踮起脚,揪着他衣领把人拉下,安抚地吻了下他唇角:“在家看家,等我回来。”

游大少爷冷淡哼了声:“你当我狗么。”

夏鸢蝶眼神无辜地落回脚跟。

她要说高中时候她就觉着他是个狗脾气的大少爷了,大概今天就会被“狗”追着咬一身印子了吧。

大少爷侧了下清隽的脸,冷淡着,点了点另一边唇角:“再亲下。”

“等我回来!”

狡猾且画饼的小狐狸提起东西就往外跑了。

夏鸢蝶快要跑出院门时,听见身后懒洋洋的阳光里,有人插着兜,靠着她家的门,声线懒懒散散还撩人地跟了一个短音。

“汪。”

“——”

夏鸢蝶心口一下就涨得软乎乎的,又满是泥泞的甜。她没好意思把通红的脸转回去,就背对着某人摆了下手,快步出门了。

这大概是她拜过最快的年。

毕竟家里蹲了只脾气算不上好,但还压着脾气听话等她的“大狗”,想不着急都很难。

等夏鸢蝶到家时,游烈已经将两人的行李箱收拾得差不多了。

家里的物件也都归置整齐,免得放在外面落灰,夏鸢蝶转了一圈,终于带着一点略微的遗憾,走出来到院子里。

游烈一左一右扶着两只行李箱,安静等她,半点没有催的意思。

夏鸢蝶一步三回头地走到游烈身旁,从他那里接过自己的行李箱。

“不舍得么?”游烈抬手轻摸了摸狐狸脑袋,“我可以陪你在这儿多住一段时间,不用急着回去,外公那边,我有办法交待。”

“…没有,只是觉得,以后可能很少回来了。”

夏鸢蝶轻叹,回眸,看向整座还带着旧年回忆的老房子:“家里也没有别人啦,就剩我自己了……其实今年如果不是你陪我一起,那我可能也不太想回来了。”

游烈一怔:“为什么?”

夏鸢蝶默然很久,轻声:“太空了,整个房子都空荡荡的,前两年我自己回来的时候,自言自语一句话,都被回声吓到。”

她停顿,大约觉着气氛被自己搞得太沉,就笑着扭头:“是不是显得很胆小?”

“……”

在女孩仰脸的那个笑容下,游烈心口微涨涩了下。

他忍不住伸出手,把人揽进怀里,用大衣裹住了,他躬下身低下头去认真地吻她额头:“会有的。”

“嗯?”

“我们小蝴蝶,一定会有新的家人的。不会再叫你孤零零地飞在世上。”游烈轻声,温柔地笑,“我来做第一个,好不好?”

“——”

夏鸢蝶在游烈怀里一滞,嘴角的笑就再难抑制地被无数涌出的情绪压弯,向下。

几秒后,她将脸埋进他怀里。

“好……”

她声音哽咽得微颤,但是却也是发自内心地带泪的笑:“好。”

——

那就一言为定。

此生为期。

-

夏鸢蝶和游烈是初一的晚上才飞回了北城。

风尘仆仆,又舟车劳顿,且回来得太晚,怎么也不适合再去庚家上门拜访游烈的外公,于是就相约推迟。

游烈归置好行李箱,去露台上给庚家去了一通电话。

夏鸢蝶心疼某位大少爷人生里第一次坐那么远的山路客运,来回两趟折腾得都不轻了,主动溜去浴室给他往浴缸里放热水。

等游烈结束通话,在偌大平层内转了半圈,最后循着水声,他才在主卧的浴室里看到了扶着浴缸边缘,伸手往里试水温的小狐狸。

“打完电话了?”夏鸢蝶听见他脚步声,回身,“稍等,就快放好了。”

游烈走过去,半是玩笑:“反了吧。”

“嗯?”夏鸢蝶茫然回身。

就见游烈正倚着浴缸侧坐下来,懒洋洋地折着长腿:“入赘的是我,不该我给你放水吗?”

夏鸢蝶脸颊被水蒸气醺上一点嫣然,她含笑睖他:“等明天去了你外公家,你可不要乱说话,我不想被上家法。”

“他们敢。”

游烈冷嗤,又停顿了下,他扶着浴缸边沿,往夏鸢蝶那儿凑了凑,像是去嗅小狐狸发尾颈窝的浅淡香气。

同时也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语调,“他管得着庚野,管不着我。我又不跟他姓。”

夏鸢蝶眨了眨眼,憋着坏逗他:“别了吧,夏烈怪难听的。而且……”

游烈提了提眸:“嗯?”

“夏烈,听着多像下流啊。”

“——?”

在游烈眼眸微晃的瞬息,夏鸢蝶立刻笑着往后退了下,果然躲开了游烈要握她后腰的手。

小狐狸被自己的烂梗戳到笑点,眼睛都快弯成月牙了:“虽然很符合现在的你,但还是算了。太直白也不好。”

“……行。”

见小狐狸笑得那么开心,游烈也被她传染了似的,忍俊不禁。

他低头气笑了两声:“行。别后悔。”

“?”

夏鸢蝶犹带着笑,眼角弯弯地乜他:“干嘛,玩不起?”

“那我们等等看,谁玩不起。”

“——”

小狐狸立刻警觉起来了:“明天还要去你外公家的,你想都别想。”

游烈晃了晃垂在长腿侧的手机:“明天不去了,我们排后天。”

“啊?”

这下顾不得玩笑,夏鸢蝶连忙正色,走回去:“是你外公说什么了吗?”她迟疑了下,“如果他不想见我,那你就还是自己——”

话没说完,叫游烈忽一抬手,扶颈勾下。

“嘘。”

距离瞬间拉近。

漆黑的眸在咫尺之间就慑住夏鸢蝶。

像口蛊人的深井,欲念如野草肆意丛生。

夏鸢蝶竟然被他一眼看得口干舌燥,等回神,脸颊立刻就泛起绯红,她一转身躲掉他掌控,“…游烈。”

“嗯?”那人也没拉她回去,向后一抵墙面,懒散应声。

想想也没法指控。

毕竟某人只是看了她一眼。

总不能说是她自控力太差,对他的防御性更低,还要反过来怪他太祸害了吧。

于是小狐狸没表情地绷了会儿:“你快说,那为什么明天不去。”

“明天庚野带人去。”

夏鸢蝶一点就通:“他的那个,软肋?”

“嗯。”

“那不用一对一了,一起过去,不好吗?”夏鸢蝶眨眨眼。

游烈轻哂:“你要是想见两头霸王龙对冲,那我可以带你过去,绝对是最前排的观众席。”

想象了下那个场面。

夏鸢蝶:“……”

小狐狸一秒怂:“算了算了,我们后天,单独去比较有诚意。”

游烈哑然失笑。

不等他再有什么过分举止,蝴蝶已经翩然飞出了浴室:“水快凉了,你泡澡,我不打扰你了。”

“……”

望着浴室门被离开的小狐狸无情带上,游烈轻嗤了声,低转回视线。

他垂手一碰水面,跟着蓦地一僵。

几秒后。

游烈默不作声地打开了冷水开关。

——

家里是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浴室的,但夏鸢蝶也喜欢用主卧这个。只是,这就需要冒一点点的风险。

想着游烈今晚在浴缸旁边扣下她时的那个眼神,黑沉得快要把她吞下去了,怎么想今晚都不会是个能平易度过的。

于是关掉淋浴后,夏鸢蝶十分严谨地擦掉身上每一滴水,然后严严实实地给自己穿好了里衣外衣和睡裤——

后天就要去他外公家了,她明天要早起起来查查茶道之类的资料。

总之,绝不能给游烈一点可乘之机!

抱着这样毅然决然的态度,全副武装的小狐狸雄赳赳气昂昂地踏出了浴室。

然后在踏入主卧睡眠区的第一步,她就顿住了。

卧室里的大部分灯都关上了,电动窗帘早已拉合,只剩下一盏古铜质地的大落地灯,在整间卧室里罩下醺黄暧昧的光。

而游烈就在它不远处的床边上。

那人半倚在床头,长腿懒散又随意地盘坐着,他跌垂着睫睑,碎发遮了半截眉眼,像是要睡过去了。

直到听见夏鸢蝶走出浴室。

床头前靠着的游烈抬眸,对上了僵硬的小狐狸,他笑了下:“看什么,没见过?”

“……”

他那一身黑色睡衣如常,夏鸢蝶见过无数遍,只觉得它反衬得他肤色格外白得发冷。

但她没见过的是——

夏鸢蝶惊滞地横挪视线,落到了游烈抬起的右手手腕。

准确地说,不是抬起。

而是被一副泛着银光的情趣手铐,悬在旁边的壁灯上。

见小狐狸一副被吓呆了的模样,游烈低头笑了起来,手铐跟着轻晃,撞在金属壁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夏鸢蝶终于回过神了,忍着两颊温度,快步走向游烈:“你,你简直……钥匙呢?”

她停在他身旁。

游烈打开被铐住的右手手掌,一柄银色钥匙被他勾在指骨间,垂在掌心晃了晃。

夏鸢蝶想都没想就过去拿。

冷不防,游烈向后一拉,躲了过去。

“?”

对上小狐狸微恼且泛红的神色,游烈薄勾了唇角:“想清楚,小狐狸,因为是补偿,所以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他反手,握紧钥匙,上身迫近——

“咔啦。”

游烈被冰冷的金属链条蓦地拉停在离她咫尺的地方。

那双黑眸如慑,又蛊人至深。

“就这一次,”仿佛在她眼前被锁住的困兽,游烈眼底抑着汹涌的情绪,像某种致命的蛊惑,“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绝不反迫——随你尽兴如何?”

“!”

夏鸢蝶如果真的有狐狸尾巴,那这一秒,那条大尾巴一定完完全全地奓毛了。

她几乎屏住呼吸,才僵滞着,慢慢从游烈身前退开。

小狐狸没抬头,侧过身,打开了游烈攥握的右手,取出了里面那把银色的钥匙。

见她选择,游烈略微遗憾地挑了挑眉。

他侧眸,就看见夏鸢蝶慢慢抬手,将那只钥匙迎着落地光拎起来,像是在眼前好奇地打量纹路。

然后某一秒,女孩突然错过目光,将眼神穿过钥匙,落到了他身上。

钥匙被夏鸢蝶细白的指尖勾着,晃了晃。

她忽然弯眸一笑,眼神里晃过狐狸的狡黠与凶性:“想要么?”

“——”

游烈一停。

一两秒后,他会意,哑声笑了:“想。”

“哦。”

小狐狸应声,然后淡漠的眼神垂落,指尖蓦地一松。

啪嗒。

钥匙落在了地上,游烈够不到的地方。

游烈眼皮一跳。

而下一秒,夏鸢蝶上床,抬腿就跨坐到他怀里,她攥着他衣领,将人提向自己——

“那,”小狐狸垂睨着他,呵气如兰,“求我呀。”

那一个眼神,轻易就勾起了游烈眼底最晦沉的欲望。

“好。”

游烈任她拎着,仰近,操起最蛊人的低音炮在她耳边低哑地笑——

“Give me a break。”

(饶了我吧。),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新书推荐: 打鬼子嗨嗨嗨 天子令 他也算正派? 修仙从进化万灵开始 独步虚无 混乱世界的秩序 妖月纪元 随身率土之滨,六皇子为所欲为 我的徒儿们都是妖孽 后代哭坟,大成圣体老祖尸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