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量的TNT炸药没法对这座祭台造成破坏,而如果贸然增加TNT的当量,必然会将整座祭台连同这里一起毁掉,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从你执意解决这里而不是退回去就能看出我们已经毫无退路了不是吗?” 花姑又是摇了摇头说道,她是个聪明又理智的女人,几乎不用我解释就已经猜测到我们现在的处境。 “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鬼祭完成鬼神降临吧?” 我此时别提多郁闷,胳膊上火辣的刺痛和那种异物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时间已经不多了,心情烦躁之下我没好气的将脚边一块白骨踢出很远。 花姑望着在地上滚动的骷髅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或许,或许我们可以卡一下金行八卦的bu。” 我一时没有听明白花姑的意思有些愣神的问道: “卡什么?” 花姑没有理会我而是自顾自从祭台下的白骨堆里拾起两块大腿骨说道: “快,把你的登山绳拿出来。” 我不明就里但还是照着花姑的意思取出了登山绳,花姑将两块大腿骨交叉绑在登山绳上解释道: “金行八卦所驱动的不过是金行炁,这里的白骨都带着阴气,与金行炁无关,但如果想躲开祭台下的机关,那就要看你套圈的技术。” 我先是一愣,随后豁然开朗连声称赞道: “花姑你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花姑媚笑道: “弟弟,你没想到的地方多着呢,姐姐会的知识可比你见过的都多,等出去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眼见花姑又开始冒出虎狼之词,我尴尬的从她手里接过了登山绳和大腿骨做成的简易套圈。 说实话我跟着爷爷跑江湖的时候,曾经也在庙会上摆过这种套圈摊子,对这套圈可是手拿把掐。 果然我只是甩了两下绳子丢出,大腿骨套圈就牢牢的卡住了一尊铁甲陶俑的脑袋,然而我的一只肩膀在刚刚和铁甲陶俑的激斗中被划伤此时根本没法用力,更何况铁甲陶俑本来就是青铜融化浇筑,哪怕是我两只手一起用力也无济于事。 “弟弟,你该不会是有点虚吧?怎么连个泥人都拉不动呢?等回去姐向药师庵里讨个方子保证让你生龙活虎。” 花姑见我涨红了脸也没拉动那铁甲陶俑分毫,不由地出言调笑道,顺便也搭了把手。 饶是如此,我们两个一起用力竟然也没法将大腿骨套圈套中的铁甲陶俑给拉下祭台。 我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花姑,你说会不会是金行炁的运行形成的磁场将铁甲陶俑给吸附在了祭台上。” “不可能,你以为金行炁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如果金行炁时刻都在运行着,这里的铁甲陶俑早就真的成了泥人,咱们无法移动它只是因为它的重量实在是太大。” 花姑摇头否定了我的说法。 “不行,这泥人太重了,我们得找些帮手。” 又过了一会儿花姑的额头已经流下香汗,她用手揩了一把,看上去别有一般妩媚。 “喂,醒醒,死没死呀你,没死喘口气好吗?” 花姑左右看了一眼便将目光盯在被我一手刀打晕的老向身上,她左右开弓一巴掌又一巴掌打在老向脸上。 “花姑,要不还是算了?” 我看的都有些心里发怵。 还别说花姑这一招倒是十分奏效,没一会儿老向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珠,珠,别杀她...” 老向嘴里念叨着。 “猪,猪你个头,你要是再不过来帮忙,你的猪就真的死了。” 花姑没好气说道。 “我帮,我帮,你们让我干什么,就是让我去死都行,只要你们不伤害她。” 老向一下就清醒过来,用哀求的眼神卑微的向我们乞求道。 我不敢再去看老向的眼睛,他娘的我怕真的等会儿下不去手。 “赶紧过来拉绳子。” 花姑没有丝毫的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 有了老向的加入,我们三个人总算将大腿骨套圈下的铁甲陶俑拉的移动起来。 我们三个人几乎使出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终于将这尊铁甲陶俑拉到了祭台边缘。 “再加把劲!” 花姑一声俏喝,我咬紧牙关,三人合力终于感受到登山绳一松,铁甲泥俑直接就从五十米高的祭台上直挺挺的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巨响,我只觉得连脚下的地面都有轻微的震动,铁甲陶俑落在白骨堆里碎成一地残渣,从祭台上刮落下来的石兽碎成一块块的,粉尘弥漫,我也分不清是骨粉还是石粉,只能赶紧闭上了嘴巴屏住呼吸。 就在我打算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就猛的反应过来,他娘的铁甲陶俑身体里可是藏着不少的蟾蜍蛊呢! 然而就是这么一愣神顿时就被迷了眼睛,然后就听到脚下传来一阵的呱呱声。 我暗道一声不好,身体连忙后退,偏偏此时眼睛被迷的睁不开,又害怕再一次被蟾蜍蛊的舌头扫到,只好胡乱的踉跄后退。 我害怕极了,要知道蟾蜍蛊的寄生蛊毒还在我胳膊上疼着呢,他娘的万一不小心让这畜生再舔到什么其他地方可就真的完犊子了,总不能像胳膊一样给切了吧? 然而紧接着耳边传来了哒哒哒的枪声,我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花姑的五六冲,可仔细一想花姑的五六冲不是已经被金行炁给吸到了陶俑的铁甲上吗? 想明白这些心里的恐惧让我连连后退,我的脚下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那玩意儿跟个球似的,我一个没留神直接往后倒去,身体的突然失控让我无助的想要抓住身边的一切想要保持平衡。 千钧一发之际,我的双手就那样凭空按在了什么东西上,好像是两个球,而且很柔软有温度。 正奇怪这祭台之下除了红绳就是小石兽,印象之中完全没有和我手里传来触感的东西类似,所以我就小心试探的抓了一下。 啪的一声脆响! 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一般的疼,竟然是有人给了我一巴掌。 紧接着我的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宋命,你混蛋!” 我整个人不由地呆住了,因为这声音的主人是蒋真真! 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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