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生这话,无异是在点火。
时间安静的可怕,静谧,空荡荡的房间此刻像是沉浸着某种穿透力,一点一点地瓦解这个地方。
南宫弦突然冷笑起来,低沉道:“我了解你,你虽然喜欢看他们,可你不会对他们动手动脚,手下人更加不会碰我的女人,因此你没必要如此说你自己,如果你厌恶我,我不靠近你就行。”
叶羽生冷笑一声,唇角勾起一抹讽刺,“南宫弦,我是不会对他们动手动脚的,可如今的我被你强!暴之后,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这种事我又为何做不来。”
南宫弦的心瞬间崩裂在原地,脸色一瞬间也变得极其难看,吓人。
“你不是有洁癖吗,如今你的衣服被别人染指了,还能下的住嘴......唔......”
话还没说完,南宫弦突然俯身夺走了叶羽生的呼吸,硬生生堵住了她的唇瓣好久好久,久到脖子都酸涩了都不想松开,唇瓣上传来的血腥味顺着嘴角到了味蕾,带着腥甜。
他终于松开了叶羽生,连嘴角的血迹都没擦,就对上了叶羽生鱼死网破的眸子,脸色黯然,低声道:
“只要是你,就算再破,那也只能是我南宫弦的!”
话说到这里,唇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继续道:“当然,你染指的男人,有一个杀一个,有一双杀一双,当然除过我。”
“南宫弦,你真的疯了。”叶羽生嘴角勾起的笑瞬间僵硬在原地,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病娇,这人偏执而又疯批。
“我早就疯了,从你当着满京城的人面退了与我的婚事,我南宫弦不但就疯了,还是一个变态。”南宫弦缓缓地接近她,嘴角荡起一抹笑,“你只能留在我的身边,只能是我南宫弦的人。”
叶羽生看着眼前的疯子,没有说话,此刻眼前这个疯子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因此没必要让我厌恶,编造一些谎言。”南宫弦一字一顿地说道,可没人知道有一刻他的神情有多恍惚。
没人知道叶羽生对于他来说,是什么,但他不允许别人碰她,从十二岁那年开始,她的人生就只有他,就只能是他,曹博不行,小屁孩更不行,其他人绝对不能!
李泉领着兰儿走了进来,就看到南宫弦一脸的阴骛,步伐有些沉重的离开了房间。
“你明知惹怒他也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何必呢。”李泉说话间,手已经放在手腕上诊脉,“最近恢复的不错,但是我还要说一句伤,你和他的恩怨,你们自己解决,不要连累府上的兄弟们。”
能够被南宫弦派来驻扎在将军府的兄弟们,那都是和他出生入死的,是他最放心的人,是他的兄弟,因此他不希望因为他和叶羽生的矛盾,连累到无辜的人。
叶羽生没有说话,也丝毫不想和他继续搭话,这个时候就算说的再多,也无事于补。
——
“本公主为何不能进去?”
一早上,将军府外闹腾腾的,围观了不少人,对着其指指点点。
“南宫弦,你出来,放我进去。”
.......
平良走出来时,就看到门外的撒泼耍懒的人,活活的一个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