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叶羽生就得知了她爹爹答应了她和南宫弦的亲事,
“怎样?我说了义父一定会答应我们的婚事的。”
叶羽生望着眼前的南宫弦,愣了很久。
回过神后,叶羽生没有说话,只是想要离他远一点,可对方手里却把玩着手里的木盒,只一眼,叶羽生就知道,这是她爹爹给她的嫁妆。
南宫弦嘴角含笑,暧昧的眼神让叶羽生浮想联翩,她盯着这样的南宫弦发呆了好久,恍惚的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脸蛋似是在发烫。
“我们父母这关已经过了,接下来就等着你心甘情愿地嫁给我。”南宫弦凑了过来,坐在叶羽生的旁边。
叶羽生没有说话,一直盯着南宫弦发呆。
看到叶羽生一直盯着他看,南宫弦心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情不自禁地握着叶羽生的手,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叶羽生。
叶羽生回过神来,就看到南宫弦盯着她看,心里还想着这人今日怎么像个智商一般。
“我该去尚荷苑了。”叶羽生说这话时,转身就打算离开,却反而被南宫弦拉住了手,道:
“我陪你一块去。”
叶羽生皱眉,犹豫片刻才挣脱自己的手,可对方显然不给她机会,一吻落下时,叶羽生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
“你踢我。”南宫弦拉着叶羽生的手,突然冒出了一句。
“我说了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叶羽生出口警告了一句,随后挣开了自己的手。
南宫弦咽了咽口水,继续不要脸地拉着叶羽生的手,还不忘在叶羽生的面前低声道:
“我们一块去,我陪着你一块走,快点。”
“........”
她可没觉得有多快,每每都是影响她的效率,和她走路最多半个时辰的路程,能被他走出个一小时,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看到叶羽生干着急。
“一个人路上走,得多无聊。”南宫弦可真是会给自己找借口,大白天的两个人走着,南宫弦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这身子都快要黏在她身上了,看的路人面红耳赤的。
这不是走路,这是明明白白地虐路上的单身汉好不好。
路上的行人对着他两指指点点,可是始作俑者全然不当回事,继续走自个的路,说自个的话。
倒是叶羽生被路人说的有些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地的瞪着南宫弦,“放开,你是没看到还是没听到路人说的话。”
南宫弦心想他拉他媳妇儿的手,碍着他人眼了吗?
但他只能放手,他可以不要脸,但是还要顾及叶羽生,最终放开了叶羽生的手。
就在这个时候,平良走了上来,在南宫弦的耳边耳语一番,叶羽生看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道:
“不用跟着我了,你要是有事你就去忙吧。”
南宫弦让其他人送叶羽生,声音突然变得阴沉,望着远处的视线在欲变愈烈,“去会会他!”
“将军,此事还不确定,您先不要着急.......”
“此事我自有定夺!”南宫弦冷冷地打断,往日的无赖模样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阴冷嗜血。
南宫弦回了将军府之后,平良就把调查出来的拿给了南宫弦,道:
“将军,如果真的和叶家有关,叶羽生该怎么办?”
南宫弦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手上的资料,而后目光骤然变得森寒,道:
“你尽快派人去打听这枚钥匙的要来。”
“将军,这是?”平良看着手上的钥匙,此物乍一看很是普通,可仔细看,是用上好的材质做好的钥匙。
“此事你交给薛尘去做,切记秘密进行。”说完这一切,对着平良又道:
“我们去一趟别院。”
——
自从听了南宫弦的话,以及南宫弦许下的承诺,叶渊的心才放下心来。
林清轩看着脸上露出笑容的叶渊,轻声道:“舅舅,您觉得要是南宫弦知道了当年的事,他还会对羽生好吗?”
叶渊端起放在不远处的茶,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倒是变得有些凝重起来,自从叶家莫名其妙地破败至今,叶渊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叶羽生。
是的,他担心自己的女儿,他怕这孩子因为他当年的错误,以及那些秘密会给她带来伤害,时隔多年他一直辗转难眠,总是会想到有一日自己的女儿会因为他受到痛苦。
一个月前这孩子来看他时这神色就有些不对劲,一定是在外面吃了很多的苦,因此他才想尽办法想要给她寻找一门好亲事,希望嫁了人不用受苦。
就在这时,平良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望着坐在床榻上的叶渊,道:
“叶老爷,我家将军有请您去书房一趟。”
本来因为那些事情,平良很不想给眼前的老人任何脸面,可一想到他家将军并没有说什么,保险起见,该有的体面他都给了。
林清轩走了过去,打算搀扶叶渊一同过去,却是被平良拒绝了,“林公子,我家公子和叶老爷有事商议,你留在此处就行。”
“何事?”林清轩尽管多年来身子羸弱了些,但是叶渊的事情他几乎都清楚,再说南宫弦向来都是主动来叶渊的这里的,这次直接是让叶渊过去。
因此他感觉到有些事怕是已经藏不住了,南宫弦应该是知道了。
看到脸色一变的林清轩,惶恐不安地盯着叶渊看。
“清轩,你留在这里就好。”到底是京城首富,即便是面对着威名赫赫的南宫弦,脸上没有一点惧怕,甚至是说不出的冷静。
“有些事情该来的永远都会来的,到了他该知道的时候了。”
林清轩很想要说点什么,可平良脸色愈加阴沉,只能待在一边看着老人步履蹒跚地朝书房走去。
“义父,你瞒的我好苦。”
南宫弦看着这个昔日里照顾他,疼惜他的人,悉心教导他的叶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叶渊听着南宫弦说出来的话,脸色也在顷刻间变了,前一秒的从容和淡定早已轰然倒塌。
“弦儿,你...你都知道了是吗?”叶渊搀扶这孱弱的身子,向前走去,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想要说什么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可话出口,似乎却又像极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