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生:“你,你闭嘴,我那又对你投怀送抱!”
话音刚落,叶羽生就瞅到了不敢看到的,又羞又恼,“你变态。”
南宫弦本来就被人一脚给踢郁闷了,本来还想着她发泄发泄就好了,这下倒好,不但美好,反而欲变愈烈。
“我怎么变态了,是你把我踹在地上的,要不然我会走光嘛。”南宫弦说的可谓相当理直气壮,就差把白的说成黑的,“我倒是没发现羽还有特殊癖好。”
要是眼睛可以杀死人,对方早已在她的眼刀下死了不止百次了。
之前这人尽管是病娇,是疯批,可没如此油嘴滑舌,最近这人越来越不对劲了,不但不正经,连她也不对劲,竟然还在酒醉之后跟着他回了将军府,一日前才说的话却被她用来打她自个的脸,一想到这里,就越觉得憋屈。
“打住,我不想和你吵,我走。”
叶羽生说完,就起身打算离去,谁知道对方压根就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将她抱在怀里,放在床榻上,道:“你那里都不能去。”
“这里又不是我的家,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我怎么就不能离开。”叶羽生直接冒火了。
南宫弦看着眼前如此陌生的叶羽生,瞬间就没了办法,四年前她看他是嘲讽的眼神,如今全程都是严厉。
她太冷了,冷的可怕,正如她的心里被包了一层又一层的壳,坚硬的看不透,甚至敲不开,浑身上下如同炸了毛的刺猬,这一刻,眼前的叶羽生对于他来说,是无比陌生的。
冷静而又疏离,清冷而又淡漠.......
叶羽生将衣服丢给他,道:“你先穿好衣服,你是人类,不是个动物,没有羞耻心。”
人和动物之间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人懂得何为羞耻。
“羽.......”南宫弦将视线放在叶羽生的身上,他知道叶渊的病情,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之间对他如此冷漠,“你怎么突然对我如此陌生,我是南宫弦啊。”
“和我有关系吗。”叶羽生白了一眼他,随后带上自己的东西,打算就离开。
“当然有关系啊。”南宫弦将她禁锢在怀里,由于地上的鞋子,摔在床榻,叶羽生随机倒在了南宫弦的怀里,气氛有一刻的滞留,半晌,南宫弦道:
“反正你是我南宫弦的娘子,我不要离开你。”
叶羽生直接黑脸了,比起黑脸更多的却是无奈,甚至有些哭笑不得,“我何时嫁给你了,你张口闭口就是你娘子。”
她只想离开他远点,之前跟他回将军府,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一定有办法将叶家人带出来,可自从那天夜里看到的,还有南宫弦的态度,根本就别无办法。
她注定带不走,如今倒好,不能带他们离开,甚至就连爹爹也病了,不好的消息为什么总是扎堆来,为什么人在倒霉的时候,用来遇到的都是不好的事?
“你说过两月之后要做我南宫弦的娘子的。”南宫弦将她扒拉在怀里,紧紧地将人禁锢在他怀里,“时间还没到,你就赖账,你怎么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