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飘摇两天, 上下的村子都被洪水包围了。
唯独临水村没事,洪水已经蔓延上了上下的村子里面。可洪水像是有智慧一样,到了要蔓延进村的时候, 就会分开朝俩岸后边的水库分叉灌进去。
两座水库现在还能储水, 但是到下午,估计就无法储水。可是狂风与暴雨似乎要席卷天地一般。一点也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所有的人都被如此大的风雨给吓的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盯在河面上。孟爷爷坐在风雨廊靠自家大门的里面, 一脸的担忧, 对着儿子说道, “看样子咱村也要来救灾的人了。”
“估计要来了, 小川在镇上特意定制了一百斤鸡蛋糕,你说这孩子。”孟爸爸还抽空念叨儿子几句。
老爷子挥挥手,“小川做的对,现在村里人早些年出现这事,是勉强喝水井中的水。近些年只要涨水, 都是买桶装水。每次涨水都好些天不能开火,都是吃饼干吃蛋糕。订购的鸡蛋糕不会糟践。”
老爷子想的深远。
下午,从市里赶过来的军人已经来到了临水村帮忙转移, 此时路面还能过车, 只是积水很深。可今天继续下去, 路面上都无法过车,水太深了。
村里的奇观也快开始展现了。
帝都里的青川, 在为工作忙碌着。下班了还得“搞研发”其实他早已做出来,只是还一直没有说出来。他购买了原材料自己加工做新型材料。
他还不想现在说出去, 自己大学学的专业也不是这个, 就说从大学时就自学, 也不能太妖孽。
他打算多做上十多套, 等明年再拿出来, 现在正在申请专利,这事是有专人在跑。
日子就这么慢慢过的,大侠的视频在网上风靡,也没有影响青川慢腾腾的过自己的日子。还有老家的洪水倒灌惊动了上面,道观被修缮一新,现在有一群人入驻,在里面研究,发现了阵法的痕迹。
让一群人兴奋的不行,阵法的一切知识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上面也有一群人是在修炼,他们是在特殊的部门。
驻扎在道观里的人,兴奋的手舞足蹈。
还发现了网络上的视频,关于青川的那个水上漂的视频。普通人认为只是武功高手,只有象这群人一样的半个内行才知道那不是普通的高手。也知道了这人的身份是临水村的孩子,还知道以前的道长最喜欢的就是视频中的高手。
一群人一个劲的脑补,脑补青川的那身功夫是不是跟老道长学的。
对于研究阵法,也更加的狂热。
有一位衣衫常年不整的老爷子,坐在原地,不停的说,“是阵法,不只是一个阵法,可是我研究不出来是什么阵法,这是什么阵法啊?”
老爷子一直念叨,只是那阵法无论他怎么念叨还是没解。
只是一切是否都与青川没有任何的关系。
日子在继续,转眼就是四年多。
青川的专利,没有卖,而是参股,还是股权永远不会被稀释的那种,不是与私人合作,是与国企合作。也算是为国做了一点恭献吧。之后研发了不少的利国利民的好东西,改良了汽车,不用使用汽油,是用电的,可不用自己充电,只要有一点点的光,或者风,就能驱动汽车。
他还惠及了自己所在的单位,后续的一些发明与本单位一起合作参股开了厂开了公司。特别是他发现的净化水源的植物,已经被广泛种植,各家各户都会种上一俩盆。还别说各大水系的浅水边缘,种植了不少。
靠着青川的发明创造,可是赚了不少国家的钱。一套小小的家用的自然能发电机,没有噪音,也环保,一套足够一家人的所有家用电器的使用,多买一些储存电能的储存板储存一些,足够一年的使用,这是预防即便天天大白天都漆黑也没有风也没有光的情况下使用的。
四年的时间,结婚生子,一点也没有耽搁。老大是个闺女,大名孟可欣,小名笑笑。一岁,
小家伙喜欢笑,见人就笑。长的玉雪可爱,最是黏爸爸,只要见到爸爸,就挥舞着小胖手要抱抱。
日子过的顺遂,原主的遗憾已经是彻底弥补。
原主也不需要找马珊珊报仇,人家在原主生前也没有做什么害原主的事情,无非是炫耀。这个构不上仇怨,只是她在原主死后做的那些事还是让青川膈应,青川最近几年动了点小手段,毁了马珊珊嫁进豪门的梦,也给那家子豪门制造了点意外,让他们从豪门跌落了一大截,但在普通人眼中依然还是豪门。
他让马珊珊成不了大女主,也让豪门变成了富户。也让男主跌落凡尘。
就做了这么些,原主前世的怨气也彻底消散。到了后边。老年以后,青川依然是收集各种物资,自己“发明”的家户人家的发电器也被收了很多很多进空间,配套的电线也收集了不少。还有一些别的发明,他也准备了不少,包括资料也备份的保留着,还有成套的生产设备也悄悄的弄了几套旧的在空间里。
庶子
平行世界,地名人名故事情节皆虚构,勿考据
日上三竿,床上的人撅着屁股还在睡大觉,房门口的站立的人一直来回的踱步转圈,急的不行,可是房间里的公子起床气大的很。他也不敢进屋去喊人。
床上的人其实已经醒来,只是不愿意起床而已。双手枕在脑后,回忆着在轮回镜中看到的记忆视频。
原主齐青川,现年十四岁,是一位知府的儿子,是庶子,可是前段时间被人陷害,在亲爹上任的州府出了大臭。被群嘲,给亲爹丢了人。最后被亲爹一气之下过继给了亲爹早亡的亲弟弟。还被送回了老家临州府。
按照庶子的以后能分到的份额给他分了宅子,分了田地庄子还有店铺,其中包括了他未来成亲的费用聘礼还有以后要分家时该分给庶子的。看着是一点也没少,其实是少了不少。因为亲爹仕途顺遂,以后还会升官,还会发财。
以后的家产可不是现在能比的。
原主被分家也是因为重生回来的女配变女主的庶妹齐玉敏,干的,是知道原主是个祸头子,未来会得罪皇子,给家族带来灾祸。所以在重生回来以后开始布局,在一家别人府上的宴会上,略施小计,就让原主被亲爹齐望书,扫地出门。
扫地出门的原主,在老家被人撺掇,不专心读书,一门心思的寻花问柳,很快就再次中计,接触上了一位有花柳病的醉仙阁的姑娘,很快也染上了花柳病,没几年就死了。
彻底的断绝了原主给家里招去祸灾的隐患。
那位庶妹,知道未来的新帝是谁。很快就因为一些前世的记忆,抓住一些机会,让同为庶子的同母亲兄长齐青朗,给她找机会搭上了继承了帝位的九皇子唐冀。还做了九皇子的侧妃,一个三品官员的庶女,能做皇子侧妃在封建的古代也是不错的选择,人家等九皇子登基以后,直接被封为贵妃,再过几年皇后死了。庶妹虽然没有被扶正,可却是统率后宫,再后来庶妹的儿子做了下一任的皇帝,至于原主被形容成个人憎狗厌的家伙。
这位没啥背景的九皇子唐冀,是个能忍的,表面与世无争,是个胆小的人,其实心底是个心狠手辣到极致的人。原主就是得罪了九皇子,最后被做了皇帝的唐冀清算了齐家。
九皇子,青川在嘴边念叨了几句。
不过自己穿越来了,皇位与九皇子就没有什么关系了。想都甭想,既然庶妹想巴上九皇子,自己也不会阻挡,只是以后是什么命运就不能怪自己。
全家只有原主嫡长兄;齐青云,为原主说过几句好话,那是个品行端方的谦谦君子,也是个有责任心的家族嫡长子。
青川记在心中,对于帮过自己的嫡长兄,自己是要回报一二。
至于齐知府,说不上是个坏人,也不上是个好人。他其实一直记挂着给早亡的亲弟弟过继一个孩子在他名下。其实早就属意的是原主,毕竟他虽然有三位庶子,可是另外两位的亲娘还在。可是属意原主是属意原主,可是他不好意思说出来。
是个蠢货都能看出来,他是因为这个庶子没有亲娘才过继的,到时候人家会怎么说,一府的人欺负一个没娘的孩子。对于他名声就不怎么好。
所以一直忍住没提。
这次给了他机会,原主被坑,丢了面子,还连累了他,齐知府雷霆大怒,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就是为了下面的戏码把这个孽子个给过继出去。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半个月的时间全部搞定。
原主被送回临州府,已经足足一月有余。颓废的整天不是吃就是躺,都不动弹。原主的庶妹齐玉敏还没有来得及收买老家的人撺掇原主出去寻花问柳。
不是来不及,而是还不到时候。
齐玉敏不觉得此时是好时候,原主刚刚出事,她不方便再次出手,,怕被人查出来。
原主现在居住的院落,不是亲爹分的财产中的院落。是原主回到临州府走完所有的过继手续以后,自己花分到的银钱买下的宅院。原主的偏财运不错,这座宅子,以前是南方的一位富商在临州的私宅。只是后来在这边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一命呜呼以后,被他从南方赶来的妻儿给卖了。到原主手上,这宅子已经转了两三手。
可是硬是没有人发现这座宅子有蹊跷,一直到原主的手上半年以后,原主无意中发现这座宅子的秘密。
居然有夹层密室,在里面堆积了几十个箱子,全是金锭。
还有一些顶顶好的古董古籍,这座宅子不像临州府内其余地方的宅子,这座宅子的园林规划,是如同南方的那样,精致秀雅。江南水乡的园林是出了名的,在北方,除了上京,在别的地方很少。
这座宅子的园林,勾连着外面的水系,是活水,小桥,水榭凉亭,假山,竹林,无一不有。
原主当初买下也是觉得景致好,才买下的。
几乎花掉了原主全部的现银。现在在屋门外转悠的小厮,是原主的贴身小厮。跟着原主的下人都是以前伺候原主的,分家的时候还分了三房人。
最最贴心的自然是一直跟随原主的小厮赵五。
外面的小厮焦急的满头大汗,外面走进来一人,是赵五的亲爹,低声的问儿子,“公子还没有起?”
赵五摇头,“还没有动静,急死人。”
赵五的爹也只能陪站在外面。
许久以后,父子俩的腿都站麻了,才听到里面传出来一声,“小五,进来。”
终于醒了,擦擦额头的汗水。赵五麻利的开门进屋,走进厅堂,右转,去了东边的房间,三间房屋之间只是用木制的月亮门隔开。
“公子,老太太传话过来,让您去老宅一趟。”是的,原主的祖母还在,居住在老宅。原主本是应该与老人居住在一起,可是前段时间,原主不乐意,说是亲爹把他过继了。加上亲爹下面只有一个同母的亲弟弟(还早亡了),其余的全是庶弟,在原主的祖父去世前,原主的祖父给分了家。现在自己也等于是分了家的亲叔叔的儿子。
他要住在一边。
祖母与原主的感情也不深,常年住在祖籍之地的老宅。就由着原主。只是今儿让原主去老宅是早就说好的,早上老太太想起糟心的孙子那性子,特意还派人过来再提醒提醒。
小五熟练的伺候青川穿上衣裳,还提醒原主等下去老宅那边。
“行,洗漱好就去。”青川不反对偶尔去表现下孝顺。
未来三年,东山省周围大旱,包括东山省,临州靠近大河稍稍好点。代替原主好好活下去,给原主报仇,是原主的心愿,还有就是原主的祖母以前与原主的感情不深,可是住了一年以后,老太太是把原主放在了心上,对原主很好的。大旱的最后一年也是最乱的一年,老太太死了,死前把她的私房大半都留给了原主。
因为怕大儿媳说嘴以后不照顾原主,找的借口是当年小儿子早早亡故没有参与分家。她的私房就算是她做母亲的留给儿子的,只是最后还是归了孙子而已。
这个借口一出,料定大儿媳无法明面上说什么。
只是老太太过世才一年多,原主也紧随其后一命呜呼去了西天极乐世界。
青川穿戴完毕,洗漱好,一个人在房间里找了会儿,出来就用一个小五也知道的盒子,装上东西就去老宅。
公子拎着一个盒子,小五想不明白里面能是什么。但他也不是个什么精明人,想不明白很快就不想那事。
两人出门也不坐马车,青川亲自拿着那盒子,自己走着去老宅,相距不远,也就一两里的路。就当是散步了。
猜的没错的话,老太太是给原主介绍一家人认识,是老太太娘家的一位侄孙女一家人认识。那家人居住在临州府下面的一座县城,是县城有名的大地主,也是书香门第。
家里也是有人考中了进士,不过是排名很靠后的进士,差点就成了同进士。现在在外地做县令。来的这家人是老太太娘家的堂兄的儿子。
是来州府有事,顺道来拜访老太太,给老太太送一些只有下面县城才有的土特产。据说老太太在娘家的时喜欢吃。
青川进去时,那一家人一家五口都在,也不需要分男女,都坐在厅堂陪老太太聊天。
青川上前见礼,乖巧的很,倒是让老太太刮目相看。还行,知道在人前扮演乖孩子,不给自己丢人。
老太太的娘家亲兄长一家子都在外地为官,在老家的也就是族人。
平时老家来的大半是族人,不过这家人也是每年至少来一次,这不是普通族人,对于老太太来说是还算亲近的亲戚。
青川作为老太太的乖孙子,一直做好自己的门面工作,拿捏好气质,浑身上下充满了善意,对客人们释放着自己的善意。
那家人在府城也是有宅子的,人家用过午膳后稍作片刻,就告辞离去。
青川还彩衣娱亲了一番,哄了哄老太太,把盒子给老太太。盒子里面放了一个瓷瓶,里面是有兰花香味的面霜(面脂)。是送给老太太的,是青川收集的罐装在瓷瓶中的,
午膳过后,青川与小五溜达着回去。他不知道,之前从祖母老宅离开的一家人正在说着自己。做父亲的搓巴着手,声音低低的,“那小子看着不成?小身板瘦巴巴的,没点子力气,看着也不像是读书好的孩子?”
其余几人也觉得不行,都跟着点头,“看着是不行。”特别是这家的闺女,更是发表自己的看法说道,“爹,娘,那人看着油滑,肯定是个纨绔。我害怕。”
这家人还算开明,听了女儿的话,也肯定的摇头,“不行,就不提那茬。”
一场潜在的相亲,就这么没了。
前世今生那家人都没有看得起过,还真是幸事。回到家里的青川,一个劲的吩咐小五,“那边那边都开出来,记得挖深点,土块都给我整平整细。”
“是,公子。”小五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卖力的干农活,还是在公子的院子里。
回到家里的青川也没有闲着,坐在摇椅上翘着二郎腿,吩咐赵管事,“赵叔,让你做的那东西做好了没有?”
赵管事看了眼在墙角卖力挖土的儿子,“做的差不多,等做好铁匠铺子会让人送来。”
“别等送来,你亲自去取,等取来,我们一起去庄子上住段时间。”原主就一个庄子,是俩个庄子组成的大庄子。
赵管事劝解公子专心读书的话到了嘴边最后啥也没有说。
公子现在是不是自我放弃了,回来一段时间,都没有再翻开一页书读读。回临州之前,老爷可是再三交代自己,让自己督促四公子读书,得至少考个举人,才能给公子找个差事,以后也不至于混的差。
可瞧着公子那样,似乎对读书一点兴趣都没有。
赵管事一脑门的汗,愁的不行。只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他以为公子还在为他自己被老爷扫地出门伤心,现在作就作吧。赵管事在心底无数次的唉声叹气以后,才缓缓的离开。
心中想着缓缓吧,让公子先缓缓,读书也得休息。“好的,公子。”
赵管事悠悠的说道,只是脚步却是匆匆的。
躺在摇椅上的青川含着棒棒糖,晒着春日暖暖的阳光,感叹着岁月静好。
只是离去的赵管事没有觉得岁月静好,反而觉得一片阴霾。
一段时日以后,草莓苗长了起来。新宅子里每个院落都种了花卉与草莓,西瓜。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一直到草莓与西瓜都长好,成熟,青川在整座宅子里还有布下了聚灵阵,宅子一直保持恒温状态很舒服的。
庄子有一座荒山,全部种满了西瓜与草莓。现在进入到了销售阶段,临州府现在不少的大户人家,现在每天都去青川的店铺采购西瓜与草莓。生意那是好的不得了。
青川也悄悄的取出来夹层密室的那成堆箱子里装的金子,收入到空间里。自己打扫一番,在里面放入了粮食。堆的满满当当。
赵五被派往隔壁州府送西瓜与草莓。今日是休沐日。齐知府难得没有出去应酬。下午正在书房里看书,上午考核几个儿子的学习情况。下午是他自己的独处的时间。
正看着书,外面长随敲门进来说,“老爷,四公子派人给大公子送来了寒瓜(西瓜),与那什么草莓,您要不要去瞧瞧?”
齐知府惊的抬起头,“老四给老大送东西?”
由不得他惊,那个过继出去的儿子,已经成了放飞的野马,回去几个月的时间一直没有给自己送过来一封信,还有从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也从不肯翻开一页书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