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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里窗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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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酒往正殿的门望了望,仙女妈妈还没有回来。

下午她躺在床上,想起青南街的火铳就再也睡不着了。

从青南街上叔叔阿姨们的反应来看,妈妈的朝代是没有火铳的,而坏人们手里有火铳,妈妈没有,妈妈就有危险。

而且火铳只是热武器的开端,有了火铳,说不定就会衍生出火/炮,轮转、火燧、以及杀伤力更强,填装弹药更精准的撞针枪。

这些都很危险。

更重要的是,妈妈拿到火铳后,说不定会想试一试,可她在青南街那会儿就看出来了,这里的火铳更像是火突枪,受工艺限制,很容易炸膛,会把使用的人炸伤。

想到这种可能,她一分钟都躺不住,在皇宫里跑来跑去,找仙女妈妈,看到所有的火铳都被一个叫赵大人的爷爷送回了冶铁司,且还在研究火药,她安心了许多。

又焦急。

安心是因为没有火药,妈妈试不了火铳,不会受伤,焦急是妈妈的朝代没有能制出火铳的工艺。

根据她学过的历史书籍来看,一个工艺落后的国家,通常会成为其他强国的侵略目标。

一旦被叩开大门,就会像泰山崩塌,火铳的出现已经敲响了警钟,她不希望妈妈的国家变成这样。

图书馆里跟冶铁工艺相关的书籍有半书架,电子数据库里还配套有模型模拟,她看过相关知识,想把锻造工艺告诉妈妈。

所以她幻想是一株小草,栽在妈妈门前,在这儿等妈妈回来。

就是因为出现了可以实体化,触碰实物的变故,她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幻象,容易被人发现。

现在就被山蓝叔叔发现了!

贺酒紧张地一动不动。

山蓝叔叔蹲在石阶上,偏着头对她左看右看,似乎在分辨她是杂草还是芍药花木的小幼苗。

呜呜呜,现在变化成芍药花的幼苗,会不会把山蓝叔叔吓得昏过去。

是一株杂草唉。

前些年陛下虽然也忙,却不似现在这般忙,得了空陛下便立在窗边,或是躺在树上看风景,所以皇宫上下,一改前朝废帝仲孙缙朴素枯燥的喜好,匠人们将宫中四时景致侍弄得极好。

中正楼这一片山蓝是熟得不能再熟了,芍药幼苗他也见过,不是这样狗尾巴草一样的。

山蓝把小草拔出来,刚打算抖一抖就愣了愣,这株草真是奇怪唉,根上竟然没有土!

大概是还太小了,扒不住土壤吧。

山蓝随手扔进花台里,全当给芍药丛做肥料,检查了芍药池里没有别的杂草,这才拍拍手上的泥土,坐回了台阶上。

贺酒僵着一动不敢动,过了大概十五分钟,才抬起一点点叶子,见蓝叔叔正撑着脑袋看天边已经挂起的月亮,悄悄又迅猛地跃起来,钻进了离正门更远的草丛,晃了晃被摔晕的头,安静地趴下来。

和史书上那种宫殿不太一样,仙女妈妈住的中正楼有三层,从。

风格也和酒酒宫完全不同,但她都很喜欢,下午跑出酒酒宫的时候,美丽漂亮的景色差点让她停下脚步打滚,现在又好想看看中正楼里面,妈妈住的地方。

好想知道妈妈用什么样的笔写字,几时起床,晚上睡觉会不会踢被子。

贺酒揣着手趴下,听着耳边的蛐蛐儿声,又忍不住开始幻想,不知道到冬天的时候,晚上睡觉妈妈会不会冷,缺不缺会暖被窝的小孩儿,如果选择她,她一定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给妈妈铺床,叠被子,清晨的时候,用画眉鸟儿好听的声音当闹钟,唤妈妈起床……

呜!快醒醒,天还没黑透,你就开始做梦!谁给你的勇气!

贺酒在心里把头摇成拨浪鼓,重新把叶子收回来,安静地趴下。

不知道仙女妈妈什么时候会回来……

这里的夜风好轻柔舒服,吹着头顶的小黄花轻轻摆动,妈妈屋子外的草地好柔软,像摊在云彩上一样。

太阳彻底落进了西华山,陛下还没回来,云锦端着暖茶出来,有些焦急,“陛下这是去哪里了。”

贺酒控制住叶子不动,心跳却跟着不规律起来,她能理会宫女姐姐的意思,平时妈妈这个时候是在家的。

山蓝瞪了云锦一眼,“陛下的行踪也是你能过问的,一边练你的功去。”

又说了一句,“陛下还有一个半时辰才会回来,你先去练功罢。”

云锦唉了一声,这就去了。

贺酒心里的小人几乎是像热锅上的豆子,一下就蹦起来了。

到时候她要怎么跟妈妈说才好。

她已经把要背给妈妈听的锻造工艺背熟悉了。

还有要说给妈妈听的,使用火铳的注意事项。

但刚见到妈妈的时候,她得做自我介绍,否则话还没说完,就被宫女姐姐和蓝叔叔叉出去了。

打招呼第一句说什么?

娘亲您好,很高兴见到娘亲,我是小酒,我知道有关于火铳的锻造工艺——

离开的时候要记得跟妈妈说晚安,如果可以的话,告诉妈妈,能投生成妈妈的女儿,很开心很幸福。

贺酒呼呼着,趴在草丛里一边模拟一边背诵,时不时抬头看看汉白玉阶的尽头,每过来一个人她的心脏都会停跳又突突突猛跳。

都不是仙女妈妈……

贺酒趴下来继续练习。

山蓝坐在石阶上,往饮饮宫的方向扫了一眼。

还能去哪里,左右今日城郊抱了小七殿下小八殿下,半个时辰,照往年的经验,陛下这会儿定是去了六皇子、九皇子、十皇子寝殿里。

甭管小殿下们是醒着还是睡着,每个照旧都会抱上半个时辰。

山蓝数着时间,一个半时辰后,果然见宫墙外掠进来一道身影,立刻惊喜地迎上去,“陛下!”

贺酒下意识矮下草叶,藏进草丛里,一会儿后又抬起一点点叶子尖尖来。

只见屋檐角一轮弯月,仙女妈妈一身月色银袍,仙女下凡一样落在了石阶上,贺酒第一次发现自己在学习上脑子不够用,现在脑子里居然空荡荡的,寻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汇来描写仙女妈妈的美。

大概要以月为骨,以星河为眼眸,以山风仙露为风姿,才能有妈妈的容貌和气度。

贺酒揣着手屏息看着,心跳砰砰砰的,直到宫女姐姐宫侍叔叔们出来行礼问安,妈妈快要进屋了,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

快跟着妈妈进去!贺酒!快!

山蓝看了看月色,忍不住小声劝,“陛下累了便该歇息才是,小皇子们年纪小不记事的,纵是记事了,也会体谅陛下的。”

贺麒麟将风袍递给他,温声道,“无妨,带着人去歇息罢。”

山蓝应了声哎,寝殿里一应准备好的,倒也没什么需要伺候的,他在殿中转了一圈,检查没有问题,吹了廊边的灯火,领着一众侍从,安静地退下了。

入夜后中正楼外是不需要人守夜的,连暗卫也不会靠近。

山蓝只留了一个小内侍,远远在玉阶下候着,自己关好门窗,领着婢女侍从安静地离开。

门关上了,窗也关上了。

贺酒依旧蹲在草丛里,望着妈妈屋子的窗户,有微暖的灯光透出窗户,妈妈还没有睡。

得趁着现在早点进去,再晚就打扰妈妈睡觉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万籁寂静。

贺麒麟踱步到榻边,坐下来阖目养神,片刻后喉咙微痒,压不住微咳,星点血红洒落锦袍,一时气血翻涌,伤势再难压制。

那‘门’倒像是有些恃强凌弱,从雍国过来不受桎梏,从大魏过去,倘若没有深厚的内劲护持,寻常人出入一趟,不死也半残了。

此番重伤,需得养上一年半载,好在以她现在的修为,寻常不动内劲,与寻常人无异,旁人倒也看不出什么。

贺麒麟撑着额头,放缓呼吸,等经络里翻涌的气血平复些,探手从床榻里侧暗格里,拿出伤药,慢条斯理地吃着,意识也越发沉了。

……

地陵里灯火昏沉,轮椅里坐着的少年说起小时候的事。

她正听着,忽而有噗声,伴着心口处裂痛,鲜血喷涌而出,她低头,只看得见薄剑从背后穿心而过,那剑身薄削,剑尖尖锐,血槽中倒流的鲜血染红了剑身上一字。

江。

夜风灌进窗棂,吹落了窗边梅花瓶,贺麒麟霍地睁眼,环顾四周,平复牵引伤口带起的喘息,不过两熄的功夫,衣衫已被汗湿透。

瓶子碎裂的声音让贺酒一下窜到了台阶上,也惊醒了侍从。

小宫侍揉揉眼,忙小步跑过去轻声询问,“陛下?”

贺麒麟压着喉间想要咳嗽的痒意,温声道,“无碍,只是风大些,都去歇息罢,今夜不必守着。”

侍从应声称是,绕到寝殿另一边,轻手轻脚从外边把窗户关上,远远退开了。

贺酒急忙又退回了草丛里。

她现在的幻象可以发声,跟妈妈说话,但是没有正常的小孩儿会这样。

妈妈发现她是一个小怪物,会不会吓坏妈妈,会不会……

会不会再不让她当妈妈的小孩。

眼泪一下就从眼眶里冒出来了。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贺酒努力憋住。

也许变成妈妈喜欢的东西,被讨厌的概率会小一些。

贺酒憋住眼泪,试着想仙女妈妈会喜欢的东西,妈妈现在还没睡,但要快一点,再晚妈妈可能会睡了。

贺麒麟摘了身上外袍,催动内劲,掌中衣物顷刻化成了灰烬,在雍国皇宫与人交手,重伤之下难免吃亏,虽已将人悉数击毙,却也受伤不轻,这么坐着等药效疏散,意识昏沉,瞥见案牍上放着的两节小棍,倒让她想起青南街那户人家晾晒的棉花来。

一年前边关小国来使,进献了一种植株名为棉花,此物可做衣物布匹,被子鞋袜,十分得用,只不过是边关来的东西,价格昂贵。

年前她着令鸿胪寺出阳关,买了十数石种子,划了地交给农司种植,不知道如今是否有成效了。

衣衫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半个时辰后,苍白的面色多了几分血色,贺麒麟起身去浴池沐浴过,换了身衣裳,擎着灯到案桌前坐下,铺了绢帛,重新将看过的工艺过程复盘一遍。

只不过依旧和上次一样,卡在了推风器具上,那风箱里装了机括,能让推杆无论是推还是拉,都能往窑炉里送风,回京途中她推演了几日,依旧不得要领。

锻造手法也不同,她虽然能将匠人捶打的次数,发力方向记清楚,却寻不出根由规律。

案桌上摆满了冶工相关的文简,只不过翻烂了,依旧是陈词滥调。

熔断过程中添加的矿石,一时也量算不出配比。

思量半天不得其法。

大雍新帝刚继位,大雍人只道此君一身佛性,心有慈悲,她看来倒不然,雍国朝野党争形势严峻,新帝必不会放过以外止内,稳固皇权的机会。

纵有训练好的高武战士,时间一长,面对如此精良的武器,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下场。

贺麒麟压了压眉心,钻研片刻,无法,只得收了这一卷绢帛,取了经脉图,一边试着真气流转,一边研习修改新的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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