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姓云?”
不等云婉婉回答,霍雪儿没好气道:“那个该死的云星浅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有这么个姐姐可真晦气!是吧,婉婉?”
霍雪儿转向云婉婉,却发现她根本没有表现出半点对云星浅的厌恶,而是满眼桃花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霍雪儿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十分明显的感觉到了云婉婉对自家哥哥的想法,不由得有些促狭的笑着看向了云婉婉。
“哥哥,我刚才崴了脚,有点不舒服,我去那边坐一会儿,你陪婉婉转转吧。”
自己的闺蜜能变成嫂子当然是好事了,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哥哥这么优秀,当然要配个自己看得顺眼的嫂子才行。
只不过霍雪儿瞎了眼,她哥哥确实优秀的堪称人中龙凤;但是云婉婉和她臭味相投,她自然也觉得云婉婉是个好的,把云婉婉这只掉毛山鸡当孔雀,有心撮合自家哥哥和闺蜜。
云婉婉一听,自然高兴,对霍雪儿的行为表示了十分的赞同,对着她一顿默契的挤眉弄眼,然后很(不)自(要)觉(脸)的把手挽上了霍羽泽的胳膊。
站在不远处的云星浅却只觉得云婉婉是
在自掘坟墓,霍羽泽可是霍家最优秀的大少爷,年纪轻轻就负责了霍家百分之七十的产业,为人却是十分的洁身自好,从来没传出来过什么花边新闻,这样的人怎么会看上云婉婉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
云婉婉自以为可以凭借她那副网红整容脸驾驭霍羽泽,这无疑是在作死。
她看着云婉婉那油腻的操作都觉得尴尬,简直没眼看了。
反正云婉婉天天作死,她对于云婉婉被打脸的情况已经习以为常,懒得再看,便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起一杯香槟,独自喝了起来。
一边的霍雪儿没有紧盯着自己的哥哥和闺蜜的情况,而是从坐下开始就一直满眼怨毒的看着云星浅,却发现她毫无防备的喝着酒,心里很快就有了打算。
霍雪儿绕到酒店前台,直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向服务人员要了几颗安眠药又溜了回来。
她也从托盘上端了一杯云星浅刚才喝的一样的香槟,往里面扔了四五颗。
她静静的等待着,直到那些药片的最后一丝残渣也化为了气泡,完全的溶解在了酒杯里之后,便向不远处的一个侍者招了招手。
那个侍者回忆,快步来到她的面
前。
霍雪儿直接把自己手腕上那只老坑玻璃种的翡翠镯子摘了下来,把放了安眠药的酒杯和镯子一起放在了托盘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把这杯酒送到那边一个人坐着的那个女人手里,这个,就是你的了。”
任是服务生不懂玉石也看出了那个镯子的品相不凡,再说了,能进这个宴会的人,哪儿还有戴便宜货的?
他十分满意的将那镯子收好,把那杯香槟摆到托盘的正中走向了云星浅。
平时湛司澈根本就不让她喝酒,哪怕是在之前的宴会上也一滴都不许她碰,如今湛司澈不在,她试了一口香槟,只觉得味道十分不错,很快就喝光了了一杯。
这酒劲虽然十分容易入口,可后劲儿却一点也不小,她坐在角落里,虽然不至于醉了,但是从来没喝过酒的她,还是有点上头了。
眼前突然过来了一个侍者,还端着一杯好闻的酒,云星浅再没忍着,拿过那杯“好喝”的酒,向侍者轻声道谢后,便将那酒杯放到唇边喝了一大口。
云星浅咽下去之后,只觉得味道不太对,她疑惑的放下了酒杯,小脸上写满了无辜和好奇,像是不明白同样的
酒怎么变了味道。
可惜现在想什么假酒害人都已经晚了,这杯酒里的安眠药并没有给她什么思考的时间,她两眼一翻就倒在了沙发上。
不远处的霍雪儿一直在等着这个瞬间,看到云星浅倒下了,她直接大大方方的叫了两个侍者跟她向着云星浅的方向走去。
她装出一副有些为难和尴尬的样子对着两人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她有些喝多了,我弄不动她,麻烦你们帮我把她抬到楼上的302号房间去可以吗,我已经开好房了。”
这俩人看着这么漂亮又温柔的大小姐,哪里还会有疑心,上去尽量礼貌不冒犯的抬起了昏迷不醒的云星浅,一路来到了302号房。
霍雪儿谢过两人便关上了房门,开始给一个号码打电话。
“喂,范大仁,人我已经安排好了,就放在302。到了维多利亚之后,去前台报我的名字,他们会给你房卡。”
对面立刻传来了一阵恶心又猥琐的笑容,霍雪儿听的十分不适,便有些烦躁的打断了他,“别笑了!人就在那,随你想怎么玩,但是最重要的拍照别给我忘了,照片越多越好!”
电话
那头满口答应,霍雪儿被那一阵笑声搞得有些犯恶心,便快速的挂了电话。
霍雪儿见自己奸计得逞,不由得身心舒爽,只觉得出了一大口恶气。
想到自己“报了仇”,这会儿她不由得又想起那个被自己撮合给哥哥的闺蜜来了。
霍雪儿不由得笑了笑,十分愉悦的走进了电梯。
她这边的电梯门刚关上,旁边的一部客梯的门也随之打开,湛司澈抱着一个大大的礼服盒子和一个袋子从客梯里出来。
本来预计解决国外的这次突发的紧急事件至少也要周四才能完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裁这次非常的着急,硬是让国外那些自由安逸的灵魂强行熬夜加班,在今天的凌晨两点把问题给提前解决了。
与湛司澈随行的工作人员早就已经累瘫了,湛司澈便十分大方的放了他们半月的假,允许他们留下。而他自己,却带上随身的东西,走向了机场。
其实本来他也不必那么着急回去的,他已经连轴转了好几天,累得要死。
可是想到了自家小女孩那委屈又失落的眼神,他算准了时间,正好赶得及回来陪她参加宴会,便连夜乘坐私人飞机飞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