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们,笑道:“你们三个的动作倒是挺利索的,这么快就把郝掌柜和他家的伙计们给杀死了。”
“宋扬?你怎么会在这里!”为首的那名黑衣人十分惊讶地说道。
我看着他,淡淡道:“我当然是把你们的同伴给制服住了,然后就赶到这边来了,本来我想着把郝掌柜也给救下来,但是没想到......不过也无所谓了,他死了也就死了,你们在这里就可以了。”
黑人们闻言,相视漠然,他们举起手中的钢刀,一起朝我这边冲杀而来。
我当即运转体内能量,将他们三人控制在了原地。
三人见自己不能动弹了,满脸惊骇之色。
我看了他们,咧嘴笑了笑,随即又是扯下他们的蒙脸布,将他们牙齿里的毒药抠出来之后,把他们给击晕。
我找来绳子,将他们一个个捆绑好,之后又把他们一个又一个地运回到了家里,丢到了堂屋地上。
最先被我控制住的两名黑衣人见状,眸子里闪烁着惊骇之色。
我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将里面已经凉下来的茶水浇到了三人的脸上。
三名黑衣人全都醒来,面色惊
恐的扫视着四周。
他们下意识想要咬破牙齿里的毒药,但却没有任何的作用。
我坐在太师椅上,叼着烟袋,看着他们五个说道:“你们五个,只有一个能活下来,现在开始,我每抽一口烟,然后就杀一个人。”
五名黑衣人面面相觑,为首的那人冷声说道:“大家都不用怕,他不敢杀我们,要是杀了我们,他必然会遭到组织无情无尽的追杀,他的孩子和老婆也会死于非命。”
我笑了笑,将已经装好烟丝的烟袋点燃,抽了一口烟,拿起手中的茶杯,直接捏碎。
当我把烟雾慢慢吐出的时候,我拿起一块碎片,扔向那名带头黑衣人的脖颈。
碎片深深地扎入了黑人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
他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睛,嘴里冒出了鲜血。
由于切口不是很深,带头人身体只能不停地抽搐,却不能立刻死去。
我又是吸了一口烟,慢慢吐出后,说道:“谁来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们来暗杀我的。”
说完,我看到有一个黑衣人目光冷然地注视着我,明显不想要配合。
我再次捡起了一个碎片,朝着他的脖子上也扔了过去。
嗖!尖锐
的声响传来,那碎片直接将黑衣人的脖颈切出一个豁口,那黑衣人倒在地上,不一会儿便断绝了气息。
剩下的三个人见状,吓得都是浑身颤抖,立刻低下了自己的头。
为首的那名黑衣人还没有死透,他不停地往外吐着鲜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又是说不清楚。
我又是吸了一口烟,淡淡说道:“现在,有人愿意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们来刺杀我的吗?”
三人低着头,很明显都不想当出头鸟,将幕后之人供出来。
再加上他们那将死未死的老大在死死盯着他们,他们自然就不敢说了。
我见状,悠悠的吐出一口烟来,看着他们说道:“既然你们都不愿意说,那没有办法,你们只能再死掉两个人了。”
话音落下,三人不约而同地都是颤抖起来。
我拿起一枚茶杯的碎片扔了出去,那茶杯的碎片扎进了一名黑衣人的脑袋。
那黑衣人发出一声惨叫,后仰着倒下,便没有了生息。
剩下的两个人见状,均是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惧死的恐惧。
他们不约而同地抬头朝我看来,争抢着说道:“内务府,是内务府的赵大人让我们来杀你的
!”
我闻言,心下略微有些意外。
本来我是想着,让郝掌柜去内务府那边找关系,把事情闹大,然后传到除了曹公公之外,另一个知道郝冰之死内情的幕后之人耳中。
没想到,这个幕后之人竟然就是内务府的人。
我看着两人问道:“这个赵大人是何许人也?”
两名黑衣人见我这样询问,眸子里闪过些许讶然之色。
其中一人说道:“爷,您在宫里当差,还不知道赵大人是谁吗?”
我见状,又是摸起一枚碎片,朝着那名发出疑问的黑衣人脑袋上扔去。
砰!碎片扎进了黑人的脑袋,那人后仰着,也倒在了地上。
最后剩下的这人,吓得浑身颤抖,结结巴巴道:“赵,赵,赵大人是内务府总管,总管皇宫内部事务。”
我闻言点了点头,脑海中浮现出关于这位赵大人的一些记忆。
好像之前自己还过去拜访过,但被他们家的管家挡在了外面,没有让进去。
毕竟我这个带刀侍卫,在内务府总管面前,职位还是太低了些。
想到这,我再次摸起一块茶杯碎片,扔向最后那名黑衣人的脑袋。
那人也是后仰着倒地,
直接没有了气息。
还没有死透的带头人见状,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他应该是个经验丰富的家伙,知道他们只要都不说,我肯定不敢把他们全杀死。
但他们现在把我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我,那他们肯定就不会有一个活口。
我长舒了口气,来到那名带头人的身旁,将手里的烟袋,在他脸边扣了扣。
烟灰飘散而出,他吸进去不少,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
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他吐出来的血也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没有了生息。
我将烟袋放在了地上,然后从这人的身上,把衣服扒了下来,随即去里屋,把衣服换上。
之后,我离开家,朝着内务府总管赵大人的府邸飞檐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我已经是来到了赵府的府邸内。
此时的赵府,依然是灯火通明。
远处的前厅,传来一阵莺歌燕舞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找了过去。
待到一个附近的屋顶上,我潜伏下来,朝着院子里看去。
只见得一群穿着朝廷官府的官员,正在院子里和一群身着暴露服侍的艳丽女子载歌载舞,又是喝酒,又是吃肉,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