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口气,看向袁薇薇道:“谢谢。”
“秦叔叔,不用客气。”袁薇薇浅浅笑道。
“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房间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去呢。”
袁薇薇歪着脑袋看着我问道:“秦叔叔,你伤的这么重,去医院看看吧。”
“你放心,我睡一觉就没事了。”我道。
袁薇薇一边不相信的问道:“真的吗?”
“好了,回自己的房间去吧,我能把我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我道。
袁薇薇长舒了口气,接着朝门口走去,出门前还是不放心的转头看向我。
我看着她,淡淡笑着,“好了,回去吧。”
袁薇薇转头伸手将门打开,接着离开了药房。
我深吸了口气,双手撑在沙发的椅背上,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剧烈的疼痛感,让我感觉,四周的世界都要崩塌了似的。
若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的身体,肯定会垮掉。
到时候想要完成任务,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想着,我来到药柜,寻找起止痛药。
一番搜索之后,我找到了一种比较常见的止痛药。
我找了杯子,倒了凉白开,接着翻倍剂量,服用了下去。
又是连续喝了几大口的凉
白开,我身上那种剧烈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我感觉身体的状况好一些后,站起来离开药房,往花园走去。
明天顶着这么一身狼狈来接袁薇薇肯定是不行的,我需要回自己公寓里,好好收拾一下。
不过,在离开之前,我开始要看看自己的任务目标。
想着,我顺着别墅走廊,来到了花园这边。
当我朝狗窝那边看过去的时候,本来应该趴在里面的富贵,竟然不见了。
见得眼前这景象,我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只是去药房包扎一下伤口而已,这么短的时间,富贵怎么就不见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
该发生的事情,肯定是要发生。
既然我的任务是帮助袁薇薇找回爱犬,那她的爱犬,肯定要先丢失才行。
现在富贵不见了,说明任务条件已经触发。
只是,周亚楠和赵鹏都已经被我给杀死,还有谁会来带走富贵呢?
想着,我的脑海中,浮现过一张布满褶皱的人脸。
周亚楠就是受他指使,那很可有可能,他还安排了其他人。
我做了几次深呼吸,刚才翻倍吃下去的止痛药,现在已
经开始起效。
除非是剧烈的运动,不然的话,我基本感觉不到疼痛。
现在,我肩膀后面的伤口,能感知到的,只剩下麻木了。
把自己的状态再次调整了一下之后,我转头看向之前被我丢在地上的手枪。
我走过去之后,弯腰把手枪捡起,然后把弹夹给卸了下来。
确定里面还是有子弹,看样子世界规则应该已经被修改回来了,我拿着枪,往回走去。
刚走进走廊,我迎面便是看到一名抱着一堆床单的女仆。
她在看到我之后,下意识发出啊的一声惊叫,接着手里的床单,全都掉落在了地上。
我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问道:“你知道老管家住在哪个房间里吗?”
女仆点了点头,我继续道:“带我过去。”
女仆吞咽了一口唾沫,转身带着我朝老管家的房间走去。
来到一楼最右边的房间门外,女仆满脸畏惧的看向我,“秦先生,这里就是了。”
我点了点头,二话不说,抬脚朝着房间大门,直接踹去。
强大的力量,直接将门锁给踹断,大门向后,砰的一声,砸在了墙壁上。
正在与女仆交流的老管家见自己的房门被踹开,瞬间
火冒三丈。
他抓着被子,挡在自己身上,惊恐万分道:“秦轩,你疯啦!”
我没有跟老管家废话,走上前,举起手中的枪。
老管家见状,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吞咽了一口唾沫,说道:“秦先生,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何必舞刀弄枪。”
“除了周亚楠,你是不是还派了别人去处理的大小姐的爱犬。”我问道。
老管家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秦先生,你就是为了一条狗,所以半夜闯进我的房间里吗?”
我瞄准床尾,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巨响,老管家浑身猛地一哆嗦,坐在他身旁的女仆,直接吓晕了过去。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下一颗子弹,可就要落在你的脑门上了。”我冷声道。
老管家见我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立刻说道:“刚才我是让周医生去把那条狗给处理了,不过周医生迟迟没有回来,我又找了江慧敏。”
“江慧敏,她是什么人?”我问道。
“别墅的老仆人了,比我在这里工作的时间还长。”老管家道。
“你让她怎么处理那条狗?”我问道。
“随便找个地方杀了。”老
管家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看着老管家道:“这个江老太住在哪里,告诉我地址。”
“秦先生,你何必为了一条狗,大费周折。”老管家不解道。
我直接将枪口对准了老管家的脑袋,老管家立刻说道:“江家营小区,十九号楼二单元一零一户。”
我不敢耽搁时间,转身快步朝别墅外面跑去。
来到外面,我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然后在车载导航里输入了刚才老管家告诉我的地址。
见确实有这么一个地方,我立刻根据导航,开车朝目的地,奔驰而去。
狗肯定是被这个江老太给拿走了,我不敢确定,她是不是会杀死富贵。
现在,最有效的就是前往这个江老太的家里,找她问个明白。
十分钟后,我开车来到了小区门口。
由于小区设置了门拦,因此我这个外来车辆,根本进不去。
我将车子停在马路边上,趁着值班室里的保安不注意,直接从门拦下面钻了过去。
接着,我顺着楼号,朝着十九号楼,快步走去。
抵达十九号楼,我拨通了一零一户的呼叫门铃。
对面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这么晚了,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