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沈言心也是在自由之后才发现这个商机。
因为特区的特殊性,很多港区的还有国外的有钱人过来考察投资,他们自然不可能选择便宜的招待所住下。
因为招待所实在是太简陋了,普通人都受不了,只有没有钱的人才会选择忍耐一下。
当时有本钱的人发现了这个商机,直接在特区建设大宾馆,因为这些服务周到干净整洁的大宾馆是特区头一份,所以大家都会跟风去住。
当时的沈言心只恨自己没有钱,只能做一些小本买卖,跟不上人家开宾馆还有大饭店的步伐。
要不然她早就发家致富了。
等到沈言心有钱了,能够开宾馆的时候,已经有更有钱的集团进驻,在特区了开起来大酒店,还有连锁品牌。
当时她想要进场已经晚了,市面上的宾馆份额已经被瓜分,沈言心想要出头只能依靠更好的服务还有更细致的房间装修上。
总之,这算是沈言心的一个小遗憾。
“你想要在特区开招待所?”高明诚瞪大眼睛道。
沈言心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不得不佩服。
“对。”沈言心点头道:“我有很多的想法, 我可
以保证,这个招待所只要建起来,绝对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毕竟现在特区的好招待所实在是太稀缺了,如果能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把招待所弄好,后面的顾客绝对络绎不绝。
“能不能再详细一点?”高明诚皱着眉头问。
“这有什么好详细的?”沈言心说:“你看啊,这些床单被套是不是不怎么干净?我们的招待所给它仔仔细细的洗干净,很脏的直接扔掉,是不是好一点?”
“还有啊,厕所这个地方,也可以好好的改进一下。”沈言心说:“如果能够在房间里上厕所的话,大家是不是住的意愿更强烈了?”
毕竟出门在外,谁也不想住在招待所里像住在筒子楼里一样憋屈。
“这个有点难。”高明诚忍不住说:“在房间里放厕所的话,味道很大。”
沈言心点头道:“我只是提出这么一个想法,你先记着就好。”
她脑子里全都是后世里高级酒店的房间的设计。
里面有电视可以看,独立的卫生间,还能够在里面洗澡,直接配备毛巾浴巾一次性牙膏牙刷,方便的不得了。
但是真的施行起来,难度实在是太高。
现在国
内还没有那么成熟的施工工艺,就连配套的设施都没有几个做的,太超前的东西只能是纸上谈兵。
沈言心想了想只能退而求其次。
“我觉得吧,只要能把干净卫生服务好这一点弄明白,就能领先别人一大圈。”沈言心说:“我们赚钱了,别人看着眼红一定会跟风,到时候我们赚的钱再投入进去的话,就能永远快人一步。”
反正她拥有后世的经验,别说快人一步了,就算是十步都没有问题、
“你说是不是?”沈言心说:“我觉得开一个招待所的钱比做工厂的话少多了。”
高明诚点头道:“确实如此,做工厂需要的是厂房,机器还有人工,做招待所的话,需要的是房间家具还有服务员。”
这两个前期投入不是一样的量级。
“但是我没有那么多钱。”高明诚坦然道:“这件事还要再琢磨琢磨。”
虽然与建方便面厂子相比,做一个招待所的价格已经大。大降低,但是前期投入仍旧非常的可观。
高明诚的家底完全不能够支撑他做一个有规模的招待所。
“缺多少?”沈言心说:“要不然我们两个合伙好了,你出一半的
钱,我出一半的钱,到时候我们两个的利润对半分。”
“你?你有什么钱?”高明诚说:“不会是想着你手里的几千块钱够吧?”
这能够吗?当然是不够。
“没有钱的话,还能赚啊。”沈言心认真道:“我觉得特区遍地都是能够赚钱的地方,你在特区赚钱,我呢就在首都赚钱,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出,一起赚!”
高明诚发现,谈到赚钱的沈言心眼神发亮,兴奋极了。
“你这么相信我?不害怕我拿着钱跑路?”高明诚挑眉道:“要知道,人心隔肚皮,我也不是这么值得信任的人吧?”
沈言心摇了摇头说:“我既然能跟你过来,当然是相信你,你爷爷奶奶还在我手上呢,你觉得你能跑得掉?”
高明诚哑然失笑。
人一旦心中有了贪欲,别说什么爷爷奶奶,就算是亲生的孩子都可以不顾,心中早就没有任何的道德观念,沈言心这个想法还真是天真了。
“你不要这么看我。”沈言心叹息道:“我当然知道这件事有风险呀,但是做生意当然要承担风险,一直求稳,挣到的只能是小钱。”
“现在你就是我身边最能信任的
人,也有能力,我不找你找谁?”沈言心看着高明诚,微笑道:“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说完,她还满意的拍了拍高明诚的胸膛。
这种全身心的信任让高明诚的心热乎乎的。
沈言心是第一个如此信任他的人,就算是他的爷爷奶奶,这两个最亲的亲人,也会因为他的一些决定对他产生一些微词。
但是沈言心不会,她甚至把自己的身家压了过来,相信他可以带着她挣钱、
“你既然这么相信我,那我也会给你结果。”高明诚说:“我说到做到。”
这才是她认识的商业天才高明诚啊!沈言心在心中感叹。
这样的高明诚实在是太帅了,这种举重若轻的气质,这种自信,还有这张年轻的脸,太帅了。
意识到自己看高明诚看的时间有点久,沈言心立刻收回目光。
“现在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快点休息。”沈言心避开高明诚的眼神说:“明天一早还要去坐火车呢!”
“啊?好。”高明诚也有一点紧张。
他发现,沈言心的一举一动越来越能够牵动他的心,这种感觉太微妙,是一种非常独特的,他形容不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