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关可能是敖夜太多了,间歇性头晕,胸口连带左胳膊阵痛,躺下来还好,坐在椅子上就感觉魂都是飘的,完全没法集中注意力,写的不好就得硬熬着重写,越熬越严重,持续好几天了。 本来可以写的更好,硬熬着水四千字凑全勤,属于舍本求末,所以还是厚着脸皮请假缓缓,1号恢复更新吧(没发烧的话,现在喉咙开始干燥了,不知道睡醒啥情况),实在抱歉。 打斗、主线这些东西,写糙点就糙点,影响不大,但涉及女主的戏份,没法将就。 每天更新写完,发现不合适,直接删掉重写,是需要莫大魄力的or2。 下面是部分废稿,阿关昨天不是随口胡扯一句重写拖更。 不过这个废稿大家谨慎看,会产生剧情割裂感。 ----- 骆凝动作微顿,眸子眨了眨,悄悄用绣鞋轻轻碰了胳膊一下,提醒小贼别动手动脚,而后望向了旁边的三娘。 裴湘君拿望远镜观察山外的情况,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把望远镜收了起来,见狐媚子看着她,还倒是吃饱喝足准备调理了,但是不好意思当着她面那啥,就很善解人意的道: “这里视野不好,我去崖壁上面看看。” 说着便想要起身。 但让裴湘君意外的是,狐媚子按住了她的胳膊,回头看了眼,而后很小心的把她的手拉了过去。 裴湘君手放在骆凝手腕上,略显疑惑,本以为狐媚子受伤了,但仔细查看脉象——往来流利,如珠走盘……似乎是来月事了…… ?? 裴湘君万万没料到会碰上这一茬,杏眸瞪大了几分。 骆凝微微耸肩,眼神有点无奈。 裴湘君感觉问题有点严重,回头看了眼布帘,眼神询问——现在怎么办? 骆凝今天发现身体情况不对,就考虑过这事儿。 她本来是想,如果实在没办法,就用王夫人教的法子,帮小贼调理。但那种羞愤欲绝的法子,把小贼调理好,怕是得把她弄死…… 其次是西瓜推。 但如果有其他选择的话,那肯定不能做那种的事情…… 骆凝稍微迟疑了下,看向眉头紧锁的裴湘君,微微偏头示意。 裴湘君看狐媚子的眼神,明白了意思,脸色顿时红了几分,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骆凝现在不把三娘推出去扛雷,就得做拿着无地自容的事情,两相权衡之下,暗暗咬牙,眼神严肃起来,做口型道——那你还有什么办法? 裴湘君张了张嘴,寂寂思索对策,但在场就她和狐媚子,还能有什么对策? 总不能让惊堂自己给自己调理…… 骆凝知道自己看着,这‘窝里怂’的婆娘没胆子乱来,当下直接抬起手来,在自己胸口点了两下,而后就晃晃悠悠趴在了毯子上,没了动静。 “……?” 裴湘君见狐媚子直接两眼一闭不管了,眸子不由瞪大了几分,抬手晃了晃狐媚子,又回头看了看遮光帘,眼底显出了几分无措…… ---- 哗啦啦—— 山间大雨倾盆,雨打山林的密集声响,遮掩了天地间的一切声息,只剩下仅存的一点灯光,在石崖之上的裂口中若隐若现。 遮光帘内,夜惊堂腰背笔直盘坐,尽力不去看近在咫尺的‘双娇献桃’,捏了凝儿一下被拒绝后,便闭上眼睛放空心神,试图压下体内躁动不安的小火苗。 但尚未入定,夜惊堂便听到外面传来轻响,睁开眼眸看去,却见遮光帘被挑开,身着黑色劲衣的三娘,抱着凝儿从帘子下钻了过来,还轻声嘀咕: “这狐媚子,昨晚上怕是没睡好,爬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夜惊堂见此,把包裹拿过来,放在了毯子上当枕头,小心翼翼把凝儿接过来,轻柔放在了毯子上,让她可以好好睡觉,同时小声道: “三娘也休息会吧,我来守夜。” 裴湘君略微打量,可见夜惊堂虽然神态自若,却脸色泛红,呼吸也比较重,明显是不怎么好受…… 裴湘君眼珠微动,来到了夜惊堂跟前,在一块毯子上并肩坐下,把夜惊堂右手拉过来,认真号脉。 外面大雨瓢泼,遮光帘内鸦雀无声,只有三道平稳呼吸。 夜惊堂闻着身侧飘来的淡淡幽香,觉得心思有点乱,想了想正襟危坐,做出认真调理的样子。 裴湘君模样娴静温婉,瞧见夜惊堂不动如山的样子,她也不好说什么,就没话找话道: “我见凝儿性子挺冷,你们认识也没多久,怎么这么快就……” “三娘不是给我吃错药了嘛。凝儿本来最多让我抱一下,为了给我解药劲,才这么快那什么……” “那药可不是我给你下的,是她自己买的。” 裴湘君想起上次被狐媚子登门吵嘴当面抢走惊堂的事儿,就觉得有点窝囊,又略微靠近了几分,询问道: “她给你解药前,有没有亲过你?” 夜惊堂对于这个问题,倒是不太好回答: “嗯……亲过,杀无翅鸮那天,凝儿中了一针,我帮她解毒,见她闭着眼睛满眼悲愤,没克制住偷偷亲了口,结果气的凝儿委屈了一整天,饭都不给我做,从那之后我就很规矩了…… “后来在云州,杀周怀礼那天,久别重逢有点激动,就软磨硬泡,和凝儿打赌。她赌输了,就让我亲了好久……” 裴湘君听见这挺浪漫的故事,若有所思点头: “你亲嘴前,都得先杀个人助兴?” “……?”夜惊堂顿时无语。 “开个玩笑罢了。” 裴湘君余光看去,发现夜惊堂举止正常,没有半点邪念,心底不免多了几分复杂。 毕竟惊堂知礼节是惊堂懂事,她若为此心安理得,就是她这半个师姑兼未婚妻不懂事了。 裴湘君稍微迟疑了下,强压心头乱七八糟的思绪,站起身来: “刚才跑来跑去,衣服上全是水,我换件衣裳……” 说着当面解开腰带,黑色劲装便从肩头滑落,露出了雪腻香肩和裹胸,张力惊人的臀线,也呈现在了烛光下…… ?! 夜惊堂呼吸微凝,因为坐在地上,视线就处于裴湘君腰下,黑色裙子直接掉在了他膝盖上,刚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气血,刹那间翻了数倍,又给冲了上来,整個人都懵了。 裴湘君解开裙子,发现夜惊堂呼吸节奏出现变化,熟美脸颊显出三分关切,又在身前跪坐,抬手摸了摸夜惊堂的脸颊: “惊堂,你很难受?” 夜惊堂本来还好,但现在真难受了。柔媚脸颊近在咫尺,圆润香肩和裹胸的弧度就在眼前,他想往后靠一些,但后面是石壁,躲无可躲的情况下,只能道: “我没事儿,三娘先把衣服穿起来,别着凉了。” 裴湘君发现夜惊堂眼神躲闪比她还慌,心里的紧张反而消了些,她稍加迟疑,凑到近前,仔细观察夜惊动眼睛: “你眼睛里好像有血丝……” 夜惊堂方才有没有不知道,但现在肯定有了,柔雅红唇几乎凑到脸上,如兰鼻息吹拂着面向,他只觉眼睛都有点不听使唤,略微抬起手: “三娘,我真没事儿。” “你还说没事?别乱动,让我看看。” “……” 夜惊堂和面前的双眸对视,张了张嘴,尽力保持纹丝不动。 裴湘君仔细看了片刻,反倒是把自己脸蛋儿看红了,而夜惊堂反倒是保持镇定神色,半点异样神色没有…… 裴湘君眨了眨眼睛,本想说点什么,但不好启齿,就全神贯注继续盯着,看谁先忍不住。 夜惊堂只是心浮气躁,脑子清醒的很,见三娘认真检查伤势,自然是不动如山。 而裴湘君渐渐就纠结起来,她知道惊堂肯定难受,现在又处于是非之地,根本没有多少时间,不抓紧时间把惊堂调理好,出事儿可就是追悔莫及。 万一狐媚子待会醒了,发现她啥都没干,怕是得指着鼻子说她不明事理,一脚把她踹出去。 裴湘君睫毛微动,暗暗咬牙良久,心中一横,慢慢往前凑去。 ? 夜惊堂眼睛瞪大了几分,靠在墙壁上,看着逐渐凑近的美艳脸颊: “三娘,你……” 裴湘君眨了眨杏眸,神色如常询问: “我不能亲你?” “……” 夜惊堂瞬间语塞,嘴唇动了动,看向旁边睡觉的凝儿。 裴湘君已经放下矜持主动了,女掌门的气势自然也回来了,她把夜惊堂的脸颊转回来,不悦道: “怎么?不敢背着她亲我?” 夜惊堂微微摊手:“这不是背着,是当面……呜!” 双唇相合,话语戛然而止。 遮光帘内安静下来,只剩下外面传来的雨声。 夜惊堂被捧着脸颊,唇上传来柔润甜腻,眼神说实话有点措不及防,手抬了抬。 裴湘君以前看狐媚子亲嘴坦然自若,还以为这事儿很简单,真捧着脸凑上来,才发现感觉如同被雷劈了下来,肩膀都微微一抖,脸色涨红,杏眸瞪大了几分,气息也乱了。 稍微坚持了几个呼吸,裴湘君想赶快分开,但又没外人瞧见,想想还是凑着没放。 “呼~……” 夜惊堂忽然被三娘强吻,本就波澜不断的心湖,变成了波涛汹涌,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他用手拍了拍三娘的肩头。 裴湘君有点头晕目眩,微微分开,摆出端庄娴静的女掌门姿态: “我见凝儿被亲一口脸能红半天,还以为多厉害,也没啥特别感觉。” 夜惊堂思绪有点乱,想了想,转眼望向旁边的凝儿,想抬手推推。 裴湘君把夜惊堂手按住,轻声道:“她来月事了,不敢告诉你,我把她点睡着了。” “啊?” “啊什么?伱明明撑不住,为什么不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拿自己安危开玩笑?” 裴湘君脸色火红却做出凶巴巴的表情,说了两句后,就抬手去解夜惊堂的软甲。 夜惊堂着实被这一反常态的模样给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握住三娘的手询问: “三娘,你是不是中药了?” 裴湘君保持严肃模样:“我中什么药?我是怕你出事,情急之下帮你调理……” 夜惊堂半信半疑:“是吗?我没什么问题,脑子特别清醒……醒……” 簌簌~ 正说话间,跪坐在面前的裴湘君,抬手绕到背后,解开了黑色裹胸的系带。 本就不堪重负的黑色布料,顿时松散看来,落在了膝盖上。 昏黄烛光照应下,本就狭小的空间明亮了一大截。 夜惊堂话语戛然而止,看着近在咫尺的三娘,眼神下移,又抬起来,而后再下移。 裴湘君窘迫的无地自容,但依旧摆出从容不迫的女掌门的神态,双手撑着膝盖,身体微微前倾,打量夜惊堂的面容: “惊堂,你确定你脑子很清醒?” 跪坐在地上双手撑膝盖,就是挤团儿的姿势,还身体前倾送到眼前,这场面杀伤力着实惊人。 夜惊堂手抬起了又压了回去,目光恢复澄澈无邪,看着近在咫尺的杏眸: “我脑子真清醒。三娘,你要是还没考虑好,只是为了帮我调理,才这样……” “我就是事急从权,给你调理身体,难不成看着你憋死?她能在你中药的情况下,不惜一切为你调理,我就不行?” “我没中药,也憋不死,三娘你没必要……诶?!” 裴湘君强压心底的羞怯难言,慢条斯理直起身,学着狐媚子上次在广济的动作,凑向夜惊堂,想擦西瓜霜。 夜惊堂黑亮瞳孔里倒映出逐渐放大的那什么,眼睛睁大了几分,连忙把三娘摁住,想了想又环住三娘,用手轻拍后背: “好啦,我知道你为我好,这种一辈子的大事,咱们回去再好好聊……” 裴湘君下巴枕在肩膀上,看不到夜惊堂的面容,脸色才显露出窘迫。她凑在耳边道: “惊堂,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夜惊堂话语一顿,胳膊搂紧几分: “怎么可能,三娘对我无微不至,我是怕你没想好冒犯……而且这这荒郊野外的,感觉特别亏待……” “我一个女儿家都不介意,你想那么多作甚?”裴湘君强压心神,把夜惊堂的手拉起来,放在良心上: “大不大?” ?! 夜惊堂心理防线当场被击穿,愣了半天,才回应道: “三娘,这话该我说。” “哼~” 裴湘君环住夜惊堂的脖子,尽力压住窘迫情绪,把夜惊堂往下摁: “好啦,现在情况不明,你先把状态调理好。这些乱七八糟的情话,以后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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