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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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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不认人,这个精神状态,万一他真把徐小姐杀了怎么办?

帮陆焉臣上好药后,方月拿着医药箱,楞站了一会,才出门离开。

徐想知道她有事,随便跟陆焉臣打了个招呼,离开了房间。

走廊上,方月提着医药箱,正等着她。

“怎么了?”徐想轻问。

方月脸上有点担忧:“徐小姐.......”

徐想眉头顿时微蹙。

方月知道自己又叫错了,她低着头,“您既然回到陆先生的身边了,为什么不告诉他事实呢?!”

徐想冷漠强调:“事实就是徐想已经死了,她不可能回来,也永远回不来了,我就算再像,也不是徐想!”

她爱慕虚荣,贪财贪色,卑劣和无耻的尺度建立在她没有对陆焉臣抱有其他期待和幻想的前提下。

没人会想要一直披着不属于自己的皮囊和身份,去偷取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美好。

偷来的爱,再怎么好,都是假的。

而她之所以回到他的身边,是为了钱,是因为她本性那点微末的善良作祟,是因为给别人造成痛苦而有的不安,是因为她愚蠢的幻想......

而不是以徐想的身份,再欺骗他,欺骗自己。

方月不知道徐想那些复杂而又敏感矛盾的思绪,她只是担心:

“可陆先生对您敌意这么大,万一他再伤了您......”

徐想没说话了。

她现在没办法消除他的敌意,只能说,尽量避免受到伤害,再想想办法能不能让他的情绪放下,两人至少能和谐点......

晚上两点多。

徐想在隔壁房间输液后,准备去上个洗手间然后睡觉——

路过陆焉臣的房间时,夜里的冷风从门缝里灌出来,让她忍不住顿步。

立夏后,天气温度上升,但雨量增多,尤其是这山脚下的,夜里的雨丝裹着薄雾,冷飕飕的。

窗户还得两天才能安好,他身上盖的也是薄被子,不会冷吧?

徐想开门,房间冷得像是开足了空调。

她放轻了脚步,见床上的陆焉臣已经睡着了,转而轻轻地把手里的毯子给他铺盖上......

“我真是欠你的!”徐想忍不住呢喃。

她左手包着纱布,右手手背还有留置针,都这样了,还得伺候照顾他——

把毯子盖好后,徐想幽怨地瞪着陆焉臣似睡不安稳的样子,连睡觉眉头都轻皱着,额头浮有一层细细的薄汗......

是做噩梦了吗?

她抽了张纸巾,想擦去他额上的汗湿,却触及到他额温明显不在正常值。

“迈克!”徐想提声叫道。

门外的保镖推门进来——

“叫桑过来。”

“是。”

刚回房洗澡洗一半的桑犹匆匆忙忙冲了遍水,头发都还没来得及擦,顺手把浴巾往腰上一裹就急忙跑上楼:

“怎么了?”

他还以为又发生了什么紧急。

坐在床边的徐想:“他发烧了。”

桑犹架着的肩膀一松。

就这?

桑犹不以为然,徐想却担心地要命:“是胸口的伤没有及时处理引起的发烧,还是说吹风着凉引起的?不会加重影响他本身的病情吧?”

她真混蛋啊!

他右手骨裂还打着石膏呢,又被她刺伤,还让他一个病人吹风着凉!

突然想起,这一个星期,好像也没见着桑犹给他做什么治疗吃什么药,不会是因为她擅自把陆焉臣绑到这小村子里来,耽误了他的治疗吧?

完了,发烧不会是病情恶化的报警吧?

他本来少说能活半年,经她这么一折腾,不会提前给他送走吧?

桑犹本来想随便给两片退烧药,但见徐想眼里的泪意,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你也知道他现在身体很弱,如果再这样下去,怕是......”

医生的欲言又止才是最恐怖的。

徐想豆大的泪珠顿时滚落:“那赶紧叫救护车把人送医院去吧!”

桑犹拦住:“药我都备着,我先下去配好药,你把人叫醒,劝他服下就行了......”

桑犹说完,一只手抓紧他的浴巾,离开房间——

徐想听话,把陆焉臣叫醒。

陆焉臣半睁了眼,视线模糊晃荡,在看见身边徐想的模样轮廓后,他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没有办法活动——

徐想赶紧蹲在床边,把绑在他身上的布条一一解开。

只有一只手,她只能趴在地上,用牙齿跟右手合作......

也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陆焉臣脑子昏昏沉沉的,提不起劲半耷拉着的眼很没有精神,看什么都是模糊疲倦的。

当看到身边再凑近的徐想,他无力地煽动着眼睫,下意识抬了抬打着石膏绷带的右手——

徐想见势,连忙握紧了他的左手,让他感受她的温度,她的存在。

“...想想。”他轻声念着她的名字。

徐想眼尾刹那划过一缕悲伤和失落。

“嗯,陆焉臣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哪里不舒服?或者哪里痛你告诉我?”

她温柔地应下,抛却了‘顾叙’刻意端着的御姐音,换回了‘徐想’的声线。

陆焉臣的眼睛顿时湿润。

他阖眸,握着徐想的手用力的抓紧,用尽他此刻全部的所有力量,想要抓紧她。

高烧让他介于清醒和昏沌之间来回拉扯,他只希望徐想能在他身边多停留一会,哪怕只是虚渺的梦。

若这梦能持续一辈子,他甘愿溺死在梦境中。

很快,桑犹换了身家居服,拿着医药箱进来——

测温枪上显示竟然达到了41°

人都要烧糊涂了。

“先喝药观察,如果温度没有下降的话,我再叫人送两支退烧来——”

桑犹把陆焉臣给扶坐起来,靠在他身上,让徐想给他喂药。

但徐想的左手被陆焉臣抓得死死的,根本就抽不开。

桑犹只能叫来保镖,由保镖把药片塞进陆焉臣的嘴里,再给他喂水——

陆焉臣不大口咽,药片根本就冲不下去。

桑犹吩咐:“拿根棉签,把他嘴里的药片推到他喉咙眼再喂水......”

“不用了。”徐想突然打断阻止,“把水给我喝。”

保镖听话,把杯口递到了徐想的嘴边。

徐想喝下一大口水,存在口中,然后对准陆焉臣的嘴——

抱着陆焉臣的桑犹:你俩礼貌吗?

偏偏这一亲,陆焉臣还有下意识的反应,去回吻徐想——

桑犹扭脸翻了个大白眼,真是没眼看!!

眼看还没完没了,桑犹忍不住出声:

“差不多得了!”

当他不存在也就算了,这保镖一米九的大高个还杵边上呢!

徐想:“......额,我只是想帮他喝药......”

桑犹看穿还说破:“可以用棉签的,顾小姐不用牺牲色相的!”

徐想脸瞬间爆红:“我...我......”

她还能狡辩什么呢!

她单纯地想温柔点喂他吃药,真的不是故意占便宜啊!

这豆腐好苦。

“咳咳。”徐想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这房间不能住了,你们帮忙把他送到隔壁去吧!”

说完徐想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她一动,陆焉臣便警觉地抓紧了几分。

徐想使劲抽,陆焉臣就是不松。

要不是温度枪上真实的数字,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装迷糊了!

桑犹搬来台阶:“他烧成这个样子,身边离不了人,我让人在旁边多放张床,委屈一下顾小姐了。”

徐想:“......”

好吧,她就勉为其难......

转了房间后。

方月端了盆热水上来,“桑医生叫我上来帮忙,说给陆先生擦一下身体,换件衣服......”

徐想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还被陆焉臣有意识地握紧,帮不上一点忙,只能麻烦方月了。

要脱掉陆焉臣的上衣,方月有点顾虑地看了一眼徐想。

徐想宽抚:“没事。”

得到徐想的示意后,方月这才去伸手,一一解开陆焉臣上衣的纽扣——

衣服脱掉后,她用热毛巾快速且麻利地擦拭着他的身体。

至于

徐想没说话,方月也懂分寸,只用热毛巾擦拭了一下陆焉臣的小腿和脚,把剩下的裤子留在了床尾。

方月:“我去换一盆水。”

徐想:“嗯,这么晚麻烦你了。”

方月:“不会。”

方月离开之际,徐想叫道:“让他们别拆床了,这房间小,放不下两张床。”

等他睡安稳了,她自然能抽手离开。

方月楞了一下,随即点头应下。

楼下。

方月红着一张脸,失神地看着正在呼呼作响的烧水壶,脑子里全是刚刚帮陆先生脱衣擦身的画面及感触......

但脸红过后,又不免感伤。

她曾不小心撞见过他以前的身材是怎样的健壮,没想到现在会病瘦成这样......

他要是知道‘顾小姐’就是徐小姐的话,一定会开心起来,身体也会再好起来吧?!

方月心里顿时起了矛盾挣扎。

她想陆先生开心。

想陆先生跟徐小姐能好好的。

虽然她有些小羡慕和酸楚难过。

她也想好好维护徐小姐给她的信任,毕竟,她现在的高收是徐小姐给的,她也很知足,不想忤逆背叛徐小姐......

...

次日上午九点多。

陆焉臣昏昏沉沉地醒来,他半睁着眼看着对面的墙壁,几秒后,才清醒过来,同时也感觉到了怀里的异样?

陆焉臣瞪大了眼,看着怀里闭眼安睡的女人,居高临下的这样看去,他一瞬恍惚,两秒后才反应过来,伸手把怀里的女人推开——

“嗯?”

徐想突然被推醒,睁眼看向陆焉臣那紧皱不悦的眉头,鼻音不清地呢喃了一声——

陆焉臣眉间折痕加深,没听清她嘟囔了句什么。

但紧接着,徐想自然而然地重新缩进了他的怀里,右手搭上他的腰身,脑袋抵在他的胸口,扭捏了一下,作势就要继续睡去......

陆焉臣:......

她闭眼睡着的脸庞,跟徐想几乎一模一样。

尤其是这亲昵的小动作,让他头皮发麻,脑子一下热得无法思考了。

但五秒过后,怀里的女人回觉过来,抬头看了他一眼——

两人四目一对。

两秒过后,徐想眨巴眨巴眼,往外蠕动,离开陆焉臣的身边......

“人死了。”

程言一句轻描淡写的陈述,女人好似受到了惊吓,脸色有些不好了:

“警官,我这胆子小,可听不得这死不死的字眼。”

说完,又小心试探性的出声问道:

“警官,您来我这查,不会以为是我干的吧?”

“哎哟,我这可是正经本分的生意人,又是个女人家,哪能干出那血腥大胆的事啊!”

程言对女人的娇嗔深吸了一口气,出声解释:

“没说跟你有关,只是因为死的突然意外,死者旁边都有你店里的饰品,所以过来问问你没有什么线索,随便过来看看,你紧张什么?”

“我哪能不紧张啊!您现在出去,随便去谁家店里说之前光顾过你生意的客人死了,你看他们紧张不?不做亏心事,也怕鬼敲门呐!”

程言:“.......”

这意思,说他是鬼?

他没什么心情跟女人拉扯,“我想看一眼当时的监控。”

女人站了起来,绕是一副神色未定的样子,细声回应:

“我当然十分愿意配合调查,但是我现在正在营业,您要是就这么贸然地查我店里的监控,这要是让顾客看见了,传了出去,就算没有的事,人言可畏,谁还敢来我这买东西啊!”

程言:“.......”

说句无情的话,她店好不好做,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

“要不这样吧!也快到中午了,您先在店里坐一会,我把人清清,关门休息半天,您慢慢查?”

女人建议完,程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思虑了一下,也就应了下来。

女人倒是热情,又是送咖啡又是送水果的。

程言让同行的刘斌留了下来,自己出门,看了一眼这附近的商铺街邻,往右走了百十来米,朝树下围着下棋的老人堆里走了上去,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几根,分了分,开始打听:

“那边什么时候开了一家饰品店?”

老人接了程言的烟火,有些打量的看着眼前个子挺高的年轻人,并未着急回答。

程言也只是任由老人的打量,不着急出声。

程言的个子挺高,只是右边脸,鼻梁有道疤,斜着划下来,长到耳垂边上,看颜色像是近几年伤的,疤痕突兀,好像伤得还不浅......

对于常人来说,身上有伤疤的,多是不安分的,尤其是程言脸上这么明显的刀伤,老人心里自然有些不愿意交往的。

倒是另一个老人,只是看了程言一眼,吸着烟,把视线又放在了地上的棋盘之上,慢悠悠的出声道来:

“那家店一直都在了,原本是个买五金杂货的,前几年她女儿回来,这才改成饰品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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