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 徐想被扔在大床上的那刻,她手脚麻利地,立马缩到了床头角,看着陆焉臣急躁的扯解领带,浑身迅速释放戒备和抗拒的信息: “陆焉臣,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回来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陆焉臣手脚很快,已经脱去了领带和外套,正在解衬衫纽扣。 她不瞎不傻,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 眼见陆焉臣已经脱了衬衫,露出精壮可见的腹肌纹理,单膝跪在床上,向床角的她扑来—— “陆焉臣,我姨妈来了。” 陆焉臣停下,皱眉不解:“不是7号?” 徐想眼皮一抬,没想到陆焉臣会记着她的生理期。 不过转念一想,嗜性成瘾的神经病,自然会上心她的生理期时间。 “生理期怎么可能月月准时按点,推后提前也很正常啊......” 许是见陆焉臣不信,她把手伸进裤腰里—— 再抽出来的时候,指腹上明显带着红。 这抹红瞬间让陆焉臣压下眼里的渴欲。 跪在床上的膝盖收回,陆焉臣深深地看了一眼徐想,什么也没多说,捡起地上的衬衫穿好,拿上外套走人。 啧,狗东西! 徐想去到卫生间,没着急脱衣服,先打开了淋浴的热水。 等到雾气充盈,摄像头被朦胧盖住,她才脱下裤子,拿纸巾擦拭刚刚被她用指甲掐破皮的大腿内侧...... 幸好再有几天就来大姨妈了,勉勉强强能撑到十五六号这样。 姨妈一走,她还有什么借口搪塞拒绝陆焉臣的求偶啊!? ... 车库。 一辆宾利从外面行驶回来。 桑犹下车后,便看到了帕加尼里坐着的陆焉臣。 “你还活着呢?我还以为这么着急的把我带过来,是出什么大事了呢!” 桑犹半有调侃,半有不满。 陆焉臣发话:“上车。” “......” 陆焉臣脸臭成这样,不用想也知道又是被徐想气着了。 他有点不想坐他的车,但也知道他拒绝不了。 说起来,他还从没坐过陆焉臣的副驾驶...... 桑犹坐上车,安全带还没来得及系,车子油门一踩,这该死的推背感让他的心跳直线飙升—— 山道上。 桑犹把身后事简单安排了一下,随即放下手机,瞄了一眼仪表盘上的车速...... 这道敢开180码也是勇士了。 前面一个拐弯,桑犹死死拽着胸前的安全带,这才没有被甩出去。 敞篷车就是好啊,一旦出事,都不用劳烦救护车大老远跑一趟,直接就地挖个坑埋了就行。 他拿起手机,给列表一个备注【渣猫】的人发了一条消息: 【把屁股洗干净了,等老子回克==】(打码) 哈哈,如果他能活着回去的话...... 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被陆焉臣折磨得有点疯癫了。 尽管精神世界已经崩成狗,但面上绝对要保持优雅。 他僵硬的脸色中带着一丝从容无畏,甚至将手肘搭在车框上,歪头笑看这祖国大好...... 我艹你吗! 老子才33岁,从你小子身上挣的一个亿还没花完呢,要死别带老子啊操操操! “前面就是国道,超速可是要罚款扣分的!”桑犹贴心淡定。 呲—— 一声急刹响彻山涧。 桑犹脸都白了。 刚才车屁股是不是抬了一下? 妈的再高一点,就要翻车了操! 桑犹侧过脸去,偷偷几个大的深呼吸调整,随即正过头来,淡淡说起: “速度确实会让肾上腺素得到一个极大的飙升,让人产生持久的兴奋和快感,但下次还是建议你去国外的无车速限制的路上开......” 想死别带我,谢谢。 “说吧,徐想又怎么气你了?” “她想跑。”陆焉臣眼底一片寒凉。 他一腔真心实意,奈何就是捂不热、养不熟。 “所以你想怎么办呢?”桑犹内心毫无波澜。 说什么没有教不会的笨学生,碰上个思想执拗不听话的神经病,他真的努力了。 “想把她的腿骨砸碎了。” 看她还怎么跑! ... 可他又舍不得。 桑犹瞟了一眼陆焉臣握在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因为太过用力,变得尤为突出,发着浅浅的黄...... 男人,大多希望所有的事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包括女人。 桑犹问:“她为什么千方百计地想要逃跑?” 陆焉臣瞪了桑犹一眼。 明知故问。 除了不喜欢他,还能为什么! 桑犹:“从行为上来说,徐想被掳,醒来后她没有躲藏,而是徒步往疗养院的方向走回来,然后提出要跟你结婚,之后的种种行为表述,她在跟你示好,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她可能是想试着接受你?但你对陆以舟的敏感和激进,同样刺激到了她......” “不对。” 陆焉臣打断:“她的示好都是为了回国见陆以舟的铺垫,之所以讨好我,是因为她在找机会逃跑。” 专业的素养让桑犹没有否定陆焉臣的想法,也没有非要去跟他辩论个是非对错。 他换了个思维方向:“那徐想离开你以后会怎么样?” 陆焉臣眉头皱得死紧,折痕都能夹死蚊子了。 还用问!! 一定是那种恨不得放鞭吃席的开心啊! 桑犹眉梢一挑:“那让她离开一下会怎样?” 陆焉臣:“你活腻了可以直说。” 不用绕着弯的求死。 桑犹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畜生都不喜欢笼子,你养桃花都能给它整片山林,为什么就徐想,一个活生生的人,你要把她囚禁在一个小小的房子里?” 陆焉臣眉间的折痕未消,冷厉又认真:“海岛的房子还没建好。” 竣工估计最快还得俩年时间。 海岛很大,徐想跟桃花都能养下。 桑犹无语了。 真会捡重点。 桑犹扶额头疼,满是无奈: “陆以舟要订婚了,以徐想的脾性行为,她不会再跟陆以舟有什么你担心的发展,她既然心心念念想要得到自由,你放她一阵又怎样? 你让人盯紧一些,对你而言,跟养在房子里没什么区别不是吗?而且你还能从徐想哪里讨到好......” 陆焉臣看着桑犹,似乎在思考他话里的可行性。 见陆焉臣犹豫,桑犹追击: “徐想从小有爸妈哥哥的宠爱,这几年跟你也没吃过生活的苦,放出去也好,让她见识见识社会疾苦,往后自然就不会那么抗拒在你身边衣食无忧的安逸生活了......” “以退为进,用来对付女人,也不失高明!” 桑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陆焉臣还是沉着脸色,难以踏这一步。 “俗话说的好,听人劝,吃饱饭。反正你现在已经是破罐子了,你要是继续一意孤行,事态只能越来越坏,你要是听我的,说不准会有惊喜呢!?” 陆焉臣:“......” 他天生悲观。 不管是人还是事,他总是抱最坏的打算。 只有预料到了种种后果,他做好了承受,才敢放了胆子去做。 可他就是没办法承受弄丢徐想的后果,所以才紧紧抓着,不敢松手...... 陆焉臣突然打方向盘掉头—— 吓得桑犹立马检查安全带:“走国道是不是要近一点?” 当然,他的意见没有被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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