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和赵飞燕的这一场帝王江山舞相比,他太阳国的那段跳骚,就如同泥蛆比之骄龙,那差的不是一个两个档次可以比之,而是无限个档次,他们已经不能用自惭形秽来形容了,简直自惭形移到无地自容。
斗文,斗酒,斗舞,这三场比下来,太阳国输得可以说是颜面丧尽,按理说,如果稍微还有点廉耻之心,就应该把脸夹在裤裆里麻溜的溜之大吉,免得在在此丢人现眼。
然而,这是太阳国!
山本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打了个哈哈:“我太阳国的舞和你们炎国的舞各有千秋,应该说是不分伯仲,难分上下。哈哈,不过定规定时让你们占了一点便宜,所以算你们赢了……”
“我呸!”
话刚到此,一口浓痰飞来,正好砸在山本侧的脸上。
山本当场大怒。
“是谁?”
“是谁干的?”
因为个子太矮,所以跳起脚来大叫:“给我站出来。”
一个青云宗年轻弟子向前大步一踏,‘呛’的一声把剑拔了出来,瞪眼道:“我吐的,你想怎么样?”看完赵飞燕的舞,他心中已视赵飞燕为炎国的第一女神,这倭瓜使者竟然说赵飞燕的舞和那太阳国舞后的摸自己怼空气各有千秋,草,这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女神。绝逼不能忍!
山本小胡子一抖:“是你就是你,拔剑干什么。”当场怂了,只嘀咕了一句:“哼,没想到你们炎国人竟如此没有素质。”
“哈哈哈。”
此言一出,引得一片哄堂大笑。
“你他妈还有脸跟我们谈素质?”
“哟哟哟,太阳国这些无脸无皮的肮脏玩意儿,无节操,无尊严,无气节,典型的三无国度,竟然忽然开始重视素质了。”
“别罗嗦了,你们的樱花岛是我们的了。”
武弑任由众人嘲笑,片刻后,才悠然道:“三场文化交流完了,事实证明,你太阳国的文化与炎国相差甚远,现在,是否该兑现我们的赌约了?”
太阳国一行人纷纷挺胸仰头,纷纷摆出一副天生我傲慢愿赌不服输的样子。
山本道:“谁说文化交流输了要割地的?”
炎国众人大怒。
“你们到底还要不要脸?”
“世间怎有如此卑鄙无耻之徒。”
没想到,他身为一国之代表,竟然出尔反尔,众目睽睽下立下的承诺竟然都能当场不承认。
“哈哈哈。”山本面不改色,笑道:“小皇帝,你听错了,我说的不是三场,是十三场。”
炎国众人更是大怒。
“噢?又变十三场了?”而武弑只是冷笑,很负责人的说,现在,他生气了,眼前这群卑鄙无耻之徒就算玩出花儿来,今天,他们也必须竖着来到炎国,横着离开炎国。别特么跟我说什么两国交接不杀来使。
在场最不讲理的主儿,绝对不是你太阳国的人,而是我武弑。
山本一直在死亡的边缘试探,理所当然道:“割土让地这等大事,岂非儿戏?岂能是几次文化交流就能定夺的?土地,必须有实力者据之,我说的文化交流只是一个开场,真正的分胜负,应该是比武。”
一听比武,炎国众人又是神情一振。
这群孙子,还想比武!
太阳国那使臣被一个青云宗弟子吐了一脸都不敢发飙,而眼下,炎国两大宗派之主,紫云宗青云宗的宗主皆在此,还有辅佐武弑的那些实力深不可测的超级强者尽数在此,他们还敢扬言要比武,这不是……
万沈天大笑:“比武,你们这是背起棺材跳水,心安理得要寻死啊。”
沈万山大笑:“不,太阳国的人是大粪池里练游泳,真的不怕死(屎)啊!”
程震天和莫志川也是冷笑:“我看尔等是跌在茅坑边上,离死(屎)不远了。”
众嘲之下,山本脸上一阵发黑。他发誓,他最恨炎国人说这种顺口溜歇后语,他太阳国第一才子都被喷到吐血而死了,他怎么敢接?今天他在这上面已经吃了数不清的哑巴亏了。此番,他们是有备而来,之前三场比试全输,完全是属于运气不好,碰巧在场的炎国人中有文采惊才绝逸的,有酒量气吞山河的,有舞姿天下无双的,但他敢料定炎国人这次一定没有准备。
再巧,也不会那么巧。
当即,哈哈笑道:“吟诗作对喝酒跳舞找乐子,你们炎国人的年轻人从小就不学好,就会搞这些玩物丧志的东西,也难怪不得你们会败落,会搞得要灭国。”说罢,鸡胸一挺:“而我太阳国的年轻人,则是从小磨炼筋骨,修行武道,个个优秀拔尖,个个都比你炎国的年轻人强壮十倍。”
此言一出,引得紫云宗和青云宗那两万年轻弟子大怒。
“年轻人,是代表一个国家鲜血的血脉,是一个国家的基础,少年强,则国家强!”山本说罢,把手一招。
十个平均身高不足一米四的长相奇形怪状的太阳国年轻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着那些炎国的年轻人,个个趾高气扬,纷纷摩拳擦掌。
武弑嗤笑:“我到没看出,你太阳国少年哪儿比我炎国少年强壮十倍了?难道是脸皮肌强壮十倍?”
众人一诧。
脸皮肌,什么东西?
随即,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原来武弑是在嘲讽他们不要脸,脸皮比炎国人的脸皮厚十倍。
“这十人,就是我太阳国二十岁以下年轻一辈的十大天才。”山本满脸骄傲,又望向武弑,大声道:“炎国的小皇帝,就问你敢不敢接受来自于我太阳国的挑战?”这次,不在是交流了,而是赤果果的挑战了。
“来者不拒。”武弑不屑一顾,根本不问他想怎么玩,尔等猥亵之徒,不管你们怎么玩,我都不会放在眼里,都会奉陪到底。
“好!”
山本大喜,连忙道:“那你们就从在场二十岁以下的炎国年轻人里挑选出十人,和我太阳国年轻一辈十大天才打一场,看谁胜得多。最终,以胜负决定割地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