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
着急的呼唤声响起,一道风从王浩妈身边吹过王浩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跑到了往后倒下的谢荷娜身边,在她的身体砸到地上之前将人拉起稳稳护在怀中。
“娜娜……”
王浩声音轻微颤抖。抱着她的手也止不住的颤抖:“娜娜,娜娜你有没有事?你说句话,你别吓我,别吓我啊!”
王浩妈没想到自己儿子会这么快回来,又好巧不巧的碰到她推人,她的脸色有些尴尬。而当她看到并没有摔倒却还歪在自己儿子怀中的谢荷娜时,心中那一丝尴尬被怒火替代。
“你这个贱女人你在装什么?还不起来还赖在我儿子怀里你想干什么?”她说着就要上前去拽谢荷娜。
护着谢荷娜的王浩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他的妈妈。
他的眼神太过寒凉,看着自己妈妈的时候更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不,更像看一个仇人。
王浩妈往后退了一步。
“王浩…你…你…怎么了?妈跟你说…跟你说…你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她过去…过去…”
“够了!”
王浩冷冷吼了一声,打断了他妈妈的话。人抬手指着门口冷声下逐客令:“这是我家,请你
马上出去。”
王浩妈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她实在是无法相信她的儿子竟然将她赶出去。
她做错了什么?
她是来帮他撕开这个爱慕虚荣又不干净的女人的真面目的啊!王浩怎么能这样对她?王浩妈有那么一瞬间的心酸想要不管了,但是看到谢荷娜那要死不活的模样她心一横,不能不管,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她有权利管他。
“王浩……”王浩妈冷下脸来打算继续教育王浩,谁知道王浩将谢荷娜抱到一边沙发上坐好,人直接起身将他妈妈推出了他家的门……
谢荷娜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她看着温宁知露出一抹苦笑:“我跟他妈妈的关系这辈子是不可能好的了,所以…坐月子只能请月嫂了。”
温宁知没想到王浩的妈妈竟然如此的极品。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有对儿女婚事动辄插手的父母?真以为自己的儿/女是万人迷还是怎样?
摊上这样的妈妈,老实说坐月子还是自己请月嫂的好。
不过话说回来,王浩妈是怎么知道谢荷娜的过去的?她疑惑的看着谢荷娜问出了她心中的疑惑:“是不是有人跟王浩妈妈说了什
么?”
谢荷娜:“知知你猜对了,就我那个堂妹……”
也不知道谢雨佳是怎么认识王浩妈妈的,还在她面前说了一顿自己的坏话,这才让王浩妈妈养成了先入为主的观念认定她就是谢雨佳嘴中说的那样的人。
温宁知:……
就,挺无语的。
那个谢雨佳是见不得人过的好啊?
不过说到谢雨佳,温宁知就随口多问了一句谢荷娜:“娜娜你知道你堂妹最近在北城干什么吗?”
谢荷娜摇头:“我不知道,我见她还是几个月以前,她当时好像在忙着开什么工作室。”
时间有点久了,加上当时气愤得很是去找谢雨佳骂架的,因此她也就没太注意谢雨佳究竟在搞什么鬼。只是依稀记得她好像在装修什么工作室的……
“工作室…”
温宁知眼睛一亮:“对上了!”
谢荷娜:???
“什么对上了?”
温宁知简单的将之前在国外遇到的事情跟谢荷娜说了一遍,谢荷娜听说谢雨佳可能是人贩子以后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温宁知。
“这是真的吗?”
温宁知颔首。
谢荷娜双手捂住嘴:“天了,谢雨佳是疯了吗?我一直以为
她只是脑子太蠢而已,没想到她竟然已经蠢到了这个地步。”
好好的生活不要过蠢到去触碰法律做人贩子,谢雨佳岂是脑袋蠢而已?她简直就是蠢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她们在讨论的当事人此刻正躲藏在东南亚某鱼龙混杂的地下赌场。没错,她们的猜忌是正确的,她的确就是拐卖纪染的那个叫佳佳姐的人。
她不仅拐卖了纪染,在纪染之前还拐卖了十来个年轻姑娘,通过将她们卖到了印尼以及更遥远的国家做哪些富人的姓奴当富人的玩物,她赚了不少的钱。
而且,赚了钱以后的她胆子变大了很多,已经通过别人的手将当初欺辱她的,也是她合伙人的两名绑匪给杀掉了。
这个世界上唯有知道自己真面目的两个人彻底的消失了,她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会被人认出来了。
虽然这段时间的生活她有点像臭老鼠一样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昼伏夜出,但她有钱,她怕什么?只要忍过这段时间她再改头换面,到时候就算是回到北城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谢雨佳想得很好,她却没发现在一旁阴暗的角落里,有一双更为毒
辣的眼睛盯着她自己。等她察觉到的时候,她人已经人注射了一支不明药物,整个人晕晕欲睡。
回头看到身后一个身材高大脸上带着伤疤的男人手中拿着空掉的注射器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谢雨佳心中预感到不好,但是却已经失去了全部反抗的力气双腿一软晕了过去。
伤疤脸将人接住,单手像拧小鸡仔一样拧着穿过无人的长廊来到一间满是烟味的包厢中,他随手将手中的谢雨佳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一旁有人走过来对着昏迷的谢雨佳泼了一盆冷水。
带着冰渣的冷水将谢雨佳生生泼醒。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身上的器官是否有缺。
“谢雨佳小姐……”
对面笼罩在黑暗中的沙发上传来一道地道的华国口音,谢雨佳抬起头,只见黑暗中有忽明忽暗的烟头在亮。她看不清对面男人的长相,但是听这说话的口音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很快认清了形势的谢雨佳擦了一把脸颊上的水带着笑意坐了起来。伸手扯了扯自己肩头的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肩膀。
“这位先生您通过这样的手段将我叫来是想要我的人呢还是想要我为您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