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振臂一呼高声叫道要反抗,响应他的人顿时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以高举着反抗旗帜的人为中心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我们要反抗,我们要属于我们的权力。”
“对,要属于我们的权力。”
“我们的孩子要上学,要能看医生,我们要吃饱!”
“我要正常的交往。”
“我要有工作!”
反抗的人们心中的诉求各不一样,最后在人群里,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开口的一句话,比前面所有人加起来的话震动效果都要大。
“我们要打破贵贱制度,大家都是人,我们不比贵族差!”
众人先是一阵沉静。
紧接着,不约而同的爆发出了排山倒海的呐喊声。
“打破贵贱制度,我们要平等。”
“打破贵贱制度,我们要平等!”
“打破贵贱制度,我们要平等!”
几乎是一夜之间,以达瓦城为起点,这个只拥有三个主要城市跟一些小乡镇的国家就燃起了打倒贵贱制度呼吁平等的火焰。
………
温宁知坐在家中看着手中各路消息的汇报,她弯了弯唇:“这潭水总算是被搅浑了,那么接下来就要静待上位者的决断了!”
贺行则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宠溺:“
知知想要他们有个什么样的下场?”
温宁知嘟了嘟嘴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才回答道:“嗯…他们有什么下场那就看民意如何了吧。就是害死了我跟允希母亲还有外婆一家的人,我有点不想轻易放过他们。”
据她所知,那些有份杀害她母亲跟外婆的人,其中就有罗家跟沙家的人。是他们两家联手促成了这一悲剧,将原本的王室御用医药世家玉家的人杀了个一干二净。
哦不,温宁知跟允希也算是玉家的骨血,所以没被杀干净。但这不是让她原谅那些刽子手的原因。
贺行则嗯了一声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来递给她示意她打开。
温宁知:“这是什么?股权转让书?”
她笑着调侃贺行则。
他每一次给自己的东西都是各种可以变成钱的东西,这次她以为也是。
贺行则捏了捏她的脸颊:“我的都是知知的,不用转让。”
温宁知语气夸张:“难说嘛,该转让的时候还是要转让的,说不定你以后变心了呢?到时候我岂不是人财两空啊?”
那财迷的模样还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贺行则闷声轻笑,抱着她将她脑袋按入怀中:“那知知早点嫁给我好
不好?早点嫁给我一辈子将我绑在你身边?”
温宁知哼了一声挑眉:“看你表现啦!”
她将手中的纸打开,上面工工整整的写了十来个人的名字。在每个人的名字后面还标注有主谋,帮凶,执行者……这样之类的字眼。
温宁知看着贺行则:“这是?”
贺行则:“是害了岳母外婆的凶手们。”
他的这声岳母,外婆叫得到是没有丝毫的压力,温宁知皱起了眉头,看着名单上面为首的罗蔢,罗华,以及沙赤,沙莲的名字,皱起的眉头之间可以夹得死苍蝇了。
贺行则一阵心疼。
他连忙伸手替她抚平眉头,早知道自己就不将名单递给她了,悄悄的将名单上的人处理了就好,为什么还要让他的宝贝烦恼?
贺行则伸手想要要回名单。
温宁知:“怎么了?”
贺行则:“知知乖,这让人烦恼的事情交给老公去做。我的知知宝贝就该整天穿得漂漂亮亮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就可以了。”
除了快乐以外的事情,他都替她代劳了。
温宁知对贺行则把她当成孩子一样的宠爱的方式既感幸福又感觉到困惑,她其实真没那么脆弱的,他不用将什么事情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而且话说
回来,他总是这样大包大揽的不让她经历一些事情,以后如果他出事了或者是他不在身边了那她遇到事情了要怎么办?
当然,温宁知这只是一种假设。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假设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成立!
温宁知拒绝了将所有事情都交给贺行则,她要自己插手。但其实她这所谓的插手,也不过是提供一些她之前研制出来的毒药罢了。
将特殊分量的毒药交给了阿三,连带着手中的名单也一起交给了阿三。
“对着名单上的这些人下手吧!他们都是一些作恶多端的人,用量的时候不用有心里负担,只要留着他们一条命就可以了。”
至于会不会被瘙痒折磨死,那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阿三垂头回答了一声是转身离开,人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温宁知折返回去走到一只杵在一边往外冒酸泡泡的男人身旁,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好笑地开口:“好啦别吃醋了,你总不可能不让我跟异性说话吧?”
怎么就能这么小气呢?她真是想不通。
贺行则轻哼了一声,拉着她的手按住了自己胸口的位置:“这里,难受。”
温宁知:……
她的神啊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用这种撒娇
接近孩童的口气跟她说话真的合适吗?他能成熟点不?抬眸瞥了他一眼,却撞入他那委屈巴巴的眼眸中。
温宁知一怔!
眼看着他瞳孔中自己的模样慢慢的放大,她被束缚住了手脚无路可退,男人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薄唇覆上了她樱红的唇…
呼吸叫唤,缠绵悱恻。
贺行则这男人总有种让人沉迷其中的本事,不管他做什么,只要他神情无比专注的时候,温宁知的眼神就会不自觉的被他给吸引,从而忘记了本能。
就像现在,温宁知被他困在怀中,看着他认真而专注的脸庞,她整颗心都已沉沦下去。
不知今夕何夕。
一记缠绵悱恻的亲吻后,她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的布娃娃,软绵绵的靠在他怀中大口大口的呼吸,脸颊像是枝头那引人采撷的熟透了的红苹果。
整个人都散发着无比诱人的香甜味。
贺行则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微微使劲便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他的手掌上双腿悬空与他平视。
温宁知:“你干什么呀贺叔叔?”
他们现在是在二楼走廊,身后就是一楼大厅。贺行则这样一会儿被回家的小叔或者秦肆看到了怎么办?她还要脸不?
“赶紧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