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是海滨城市,因为发达的海陆运输关系,导致云城聚集了很多外来务工人员在这个城市务工生活。
他们挣到了钱的同时也推动了云城的经济发展,使得云城朝国际一线大都市稳步迈进。
平日里,街道上随处可见的各种做生意的摊贩,在今天这特殊的日子全都收摊回家,与家人团员共享天伦之乐。马路上来往的车辆都随之少了许多。
在云城待过几个月,温宁知还从未开过这么空荡的马路,她一路疾驰,赶回家的速度比平时不知道要快了多少。
倒也不是她着急着想见某人了,就是马路上车太少了,交通不拥堵才导致她速度提升的。
只是这心中念头刚落下,忽然从一个十字路口冲出了几辆车朝她的方向冲了过来,温宁知连忙往左边打方向避让,那几辆车擦着她的车尾呼啸而过。
丝毫没将交通信号灯放在眼里。
呼啸而去的马达声让温宁知眉头微微皱起,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刚刚开出来的那几辆车是前几天在山上寺庙里碰到的那几辆载着外国人的车。
他们已经这么嚣张了?
她撇了撇嘴,算了,大过年的,她暂时不想去理会这些
人了。等把这个年过了,那再该算账的算账,该报仇的报仇!
一脚踩在油门上将油门加大,车子急速朝前行驶,转眼就驶出了好远好远。
从温家老宅到她自己购买的小红楼中间有二十公里的距离,平时开车要开半个小时左右,但是今天她的速度很快,十多分钟就到了家。
将车停在院子里的车位上,看到另一辆熟悉的黑色路虎她忍不住失声轻笑,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这么迫不及待的赶回来到好像自己有多么想见人家似的。
她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
但是现在人已经回到了,她也不可能再掉头出去再磨蹭到一定的时间再赶回来,那更此地无银三百两。
在她各种纠结的时候,车窗被人敲响。
温宁知侧过脸。
脸上带着宠溺的贺行则站在车外弯腰看着她笑。那含笑的凤眸像是带着致命的钩子,哪怕他什么都没做就这样看着她,她也感觉到腿一阵阵的发软。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打开的车门,稀里糊涂的人就被他按在了凳子上。
“宝宝老公想你了!”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像是酿了多年的陈酿让人沉醉无法自拔。
温宁知呜咽
了一声,微张的红唇还未来得及吐露出什么话语,就被一条灵活的舌尖钻了进来与之纠缠在了一起。
她不由得微微瞪大双眼。
对于极度渴望她的男人来说,再多的言语也抵不过真真切切的吃到嘴里的好。
毫不夸张的说,温宁知甚至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快要被吸干了。
这个男人……
温宁知头晕目眩。
明明没有喝酒,但是却醉得没有一丝力气。
一阵冷风吹来,她恢复了几丝清明。
“你……”
娇娇软软地瞪了一眼身上的男人,抬起软弱无力的手捶了一拳他的肩膀:“到家里去。”
她的房子围墙虽然非常高隐私度也非常好,但是她还是不想放着松软的床不睡而在这汽车狭窄无比的空间里。
贺行则抬起头,凤眸染上了猩红:“知知……”
他十分不情愿啊!
温宁知瞪他:“去不去?不去就不做了啊!”
如今她也只能用这个威胁他了。
对于素了十天的男人来说,没什么是比不让他吃肉更为残忍的事情了。因此就算他再想在外面,也会被温宁知的这句话给‘威胁’到。
结实有力的胳膊将人拦腰抱起大步朝屋内走,伸脚踢开别墅
的门将人直接抱到了之前他睡的一楼客房。
客房还维持着他之前住过的模样,除了保洁阿姨每个周都过来搞卫生外,房间内的摆设都没有改变。
贺行则此刻压根没心情关心客房是否维持他住过的样子,他只想马上将怀中的人儿吞入腹中。
“宝贝儿……”
客房里的光亮很好,青天白日的听着男人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这对人的厚脸皮程度是个非常大的考验。温宁知没那么厚脸皮,她不好意思直视他,只得微微将脸别开。
精致白皙的天鹅颈就这样露了出来。
只觉得锁骨上一麻,温宁知尾椎骨跟着酥了一大截。
“贺叔叔……”
好看的杏眸湿漉漉的,里面布满了水雾。微微泛红的眼尾下,红色的泪痣妖娆得勾人魂魄动人心弦。
美色当前,谁还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贺行则低吼了一声,薄唇吻住了她的唇!
温宁知也给予热情的回应。
其实不只是他想她,她也想他了。
就在二人天雷勾动地火,水乳快要交融之时,一道非常不合时宜的电话声响了起来。
起初二人不在意,但是这电话却像是催人命一样不断呜呜呜的震动不断的响
,温宁知高昂的兴致都被这电话搅得失去了几分。
她抬手捶着贺行则的肩膀,娇娇软软的嗓音好似撒娇又好似在抱怨:“是你的电话啦,赶紧接。”
贺行则满脸黑线。
其实电话一响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是他的电话,原本以为忽略了对方就会识趣的不再打过来了。谁知道对方是个榆木脑袋,他都不接了他还一直打!
真是……
贺行则有种想要捏死对方的冲动。
他没好气的拿过手机看了眼,本就漆黑的脸色又黑了几个度,真的快要黑成锅底了。
贺行则按下挂断键。
温宁知:“咦,是你老爸打来的你怎么不接?说不定他有事找你。”
贺行则咬牙切齿,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来:“他能有什么事?”
这老头子一天除了跟他作对外还能有什么事?明知道他儿子可能在跟儿媳妇亲亲抱抱,他偏偏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不想抱孙子了?
贺行则各种腹谤,那被他挂掉的电话却又锲而不舍的响了起来。
贺行则:……
拳头好痒,好想将老头子的胡须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温宁知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好啦快接吧,说不定真有什么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