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够男人。
黑色路虎车内,驾驶室里坐着的王浩脸色沉沉,他眯着眼眸盯着前方一车相隔的出租车,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感觉自己快要变成跟踪狂了,但是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跟着她。
王浩给自己的这种行为找了个借口,那便是他担心谢荷娜一个人会照顾不好她肚子里的他的孩子,所以他多跟一下也是正常的。
好在谢荷娜不知道王浩心中想法,不然非得过来打他一顿不可。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幸好王浩不知道刚刚谢荷娜心中的关于他不够男人的想法,如果知道他一定不会吝啬自己的体力,让她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四合院里。
温宁知看着有关部门刚刚发过来的复印给贺行则的资料,上面标记着对宁家宁国良以及他的三个儿子的判决处罚。
宁国良作恶多端证据确凿,没收个人名下全部财产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宁振国与宁兴业兄弟二人行贿证据确凿,以不正当手段非法获取利益,因数额过于巨大,判处二人三十年有期徒刑。
在这父子三人的判决
中,后面都用红笔标注了一个十分重要的点。那就是以上三人因为犯罪太重,因此对于他们的判决禁止任何名义的减刑以及保外就医……
至于宁家的大儿子宁安邦,则是被判了二十年的有期徒刑。他没有主动去做过违法犯罪的事情,但是却被宁国良指挥着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因此对于他的判决也不可能太轻。
二十年,相对宁家的其他几个人,算是很轻的判决了。
温宁知将邮件最小化,歪过头去看了眼坐在身后抱着自己,心思完全没放在邮件内容上的男人问道:“这个判决消息还未对外公布吧?”
贺行则捏着她的手颔首。
温宁知:“那他们怎么会想到先通知你?”
而且给她一种对方在询问他的意见的感觉。明明贺行则从商,跟这些政府部门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为什么他们还要在判决前先问他的意见?
就好像他是有关部门的领导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贺行则笑着亲了亲她的唇角,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知知昨天给我买了东西没给我?”
温宁知:?
怎
么在谈正事的时候去翻旧账?她本想糊弄过去,但是男人显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的打算。温宁知无奈只得说道:“昨晚是你一直缠着我好吧?我根本就没开口的机会。”
她本想昨晚洗澡了就将那名为一生一世的甜品给他的,但是他没给她这个机会啊。一直压榨她搓圆捏扁的,她都快要断气了哪里还能想到什么蛋糕?
所以说,这完全是贺行则的责任好吗?
贺行则心有所感,他在她唇角亲了亲,柔声认错:“我的错。”
温宁知:“那是自然。”
贺行则:“所以,我替宝贝儿买了一份新的回来。”
他说完从一边将包装完整的蛋糕取出来,温宁知眨了眨眼,一时间没能猜到贺行则的用意。他喜欢吃甜的?
不太像。
那他这是想要干什么?
没让她疑惑太久,贺行则低下头咬着她的耳垂哑声呢喃:“宝贝儿请我吃蛋糕好不好?”
温宁知一脸懵逼。
男人嗓音越发的沙哑:“用我最喜欢的方式。”
温宁知:?
用他最喜欢的方式?吃蛋糕?
吃蛋糕还要挑选什么喜欢的方式?
难道是一边放着音乐一边喝着红酒吃?
半个小时以后,温宁知算是知道了自己跟贺行则比起来是多么的单纯。她脸颊红红双眼迷离的看着昏黄灯光下的天花板,努力忽视着身体上那黏黏糊糊又香甜的蛋糕味。
凝脂般的娇嫩肌肤上涂满了散发着浓郁香甜气味的蛋糕。灯光照耀下,好似闪着奶白光芒。
昏黄的灯光下,眼睫羞涩不停颤抖的女孩就像是一道等人品尝的大宴,美味得让人沉溺其中。
贺行则低下头,轻轻嗅了嗅她的脖颈。
“知知好香。”
沉重的呼吸声吵得房顶都快塌了。
温宁知好羞涩。
很想一脚将男人踹飞。
只是她的手跟脚都被他用布带给绑了起来,她根本无能为力。
“你……”湿漉漉的眼眸软软地瞪他,说出口的话比最娇媚的花儿还要娇。贺行则心痒似猫抓,扯开身上浴袍俯身认真品尝起这只属于他的美味来。
夜十分的美妙。
天一亮,轰动全国的宁家案就迎来了公审之日。满头白发的宁国良,以及明显老了十岁不止的宁家三兄弟被武警官兵押着前往
负责审判的法院。法院外,早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记者。
不只是国内的报社的记者,连国外常驻国内报社办事处的记者们也都闻风赶来,纷纷想要采访到第一手资料。
特警们一个挨着一个站成了人墙,沿着警戒线挡住了想要往前拥的记者们。
那些记者被隔开在外,他们只能拼命调整自己的镜头,争取捕捉到最佳拍摄角度。
要知道这可是绝对大卖的新闻。
押解车队从远处驶来,现场立刻安静一片。等他们靠近停下,车门拉开,戴着手铐脚铐满头白发的宁国良被人从第一辆车押了下来。
他须发皆白,整个人像风吹就跑的枯枝落叶,站在两个武警中间佝偻着背,与身边两位站得笔直的战士行成了鲜明的对比。
谁能想到,这个佝偻虚弱的老人,在一个多月以前还在南城叱咤风云是南城的天?别说外人没想到了,就是宁家人自己也都没想到啊。
人群中,有人低声咒骂:“都是温宁知这个贱人,她为了抢夺宁家的财产竟然不惜想出这么大的罪名来陷害我爷爷与叔叔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