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啪啪两巴掌,甩在了赵香兰的脸上。
温大海:“?”
赵香兰:“?”
这他妈什么神转折?为什么动手的人是温大海,挨打的却是赵香兰?
温宁知弯起唇角笑:“您是我亲爸,我不能对您动手。但是替我妈教训一下勾引她男人的小三的权力我还是有的。”
“温宁知…”
“温宁知…”
他们吼成一团扑上来,温宁知轻松闪躲开顺势让他们自己撞成了一团。没理会身后的鬼哭狼嚎,她淡然如常的上了楼。走到自己房门口,温宁知回头:“对了,以后别动不动就想要对我动手,不然……”
她目光落在赵香兰以及温可可温可心的身上转了一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这一晚上,除了睡得香甜无比的温宁知外,温家其余的人没一个能睡着。赵香兰在房间里又哭又骂,温大海哄了大半夜哄不好,气急败坏的他又不敢去找温宁知麻烦,害怕她真会对赵香兰她们动手。
温大海算是看出来了,他这个村里来的女儿野蛮无理还有一身蛮力,他们想要跟她硬来根本就不行,那就换个方法?冷处理?
他这边还在想着对付温宁知的办法,赵香兰那边已经叫着要去报警了,温大海没哄
住,点了点头说天亮就去报警。
天刚亮不久,温宁知打着呵欠踏着温家那报废的大门离开。
当温大海跑去警察局报警的时候,温宁知已经在飞往拉斯维加斯的国际航班上了。跟着温大海回去的警察自然扑了个空。
他们看着被整整齐齐切割下来的别墅大门,以及赵香兰那肿得老高的双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事还惊动了老宅那边。
可以想到的,温老爷子自然是发了一顿脾气,气温大海竟然敢将温宁知关在门外…好吧,至于温宁知拆了温家大门打了赵香兰,在老爷子看来那完全是罪有应得,他丝毫不觉得过分。
现在他唯一担心的是,他的宝贝孙女受了委屈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他十分担忧。
对于国内发生的这一切,在飞机上的温宁知都不得而知。在经历了几十个小时的飞行后,她所搭乘的航班准时落地。
“哈喽小知知,好久不见了!”熟悉的女声响起,温宁知挑唇微笑。
“晴姐。”
章晴挽住她胳膊,语气亲昵:“比赛在明天才开始,是先去酒店休息还是出去玩?”
温宁知:“都可以。”
“那我们去冲浪?提前庆祝比赛获得冠军?”
她跟温宁知认识好几年。与温宁知的关系亦师亦友,年纪虽然相差了几岁,但是因为兴趣相投的关系,玩得特别好。明天的赛车比赛,两人就是一组。温宁知也是受了章晴的邀约才来的美国。
除了组队赛车外,两人还合作了不少生意,赚得是盆满钵满。
温宁知:“虽然我有信心,但我们还是等赢了以后再庆祝?”
章晴:“好,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晚上我安排。”
“好。”
两人笑着离开机场上了章晴的房车。温宁知浏览着手边关于这次汽车拉力赛的资料,一边听着章晴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吩咐着生意事项。
“好了,我知道了,既然他们不守信用那就将那块地放弃好了,以后别求着我们做生意。”
章晴气呼呼的挂掉电话,温宁知从资料中抬起头:“遇到不顺心的了?”
“是啊。”章晴说着就将他们家之前看中的一块地皮被人截胡了的事情跟温宁知简单说了一下,温宁知微微蹙眉,从章晴的话里捕捉到了几个关键字。
截胡他们章家生意的,是国内北城贺家。
贺家?
贺行则?
章晴:“你说那个贺行则是不是有毛病?国内那么大的市场都够他挣了,怎么还贪心的将手
伸到美国来?还给不给我们这些小家族活路了?”
温宁知:……
得,她也不用瞎猜了,真是贺行则。
想到他之前莫名其妙派给她的那几个人,温宁知有些头疼。
感觉以后肯定好多事。
房车将温宁知送到了酒店,章晴就离开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了,温宁知则是在酒店泡了个热水澡,然后开始补眠倒时差。
同一家酒店。
顶楼总统套房会议室内,贺行则正在开着视频会议,放在手边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了眼,按下暂停键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
何云:“贺先生,宁知小姐不见了…”
电话那头的何云将查到的信息一五一十的全都跟贺行则说了,贺行则听了温宁知在温家发生的事,又得知她买机票来了拉斯维加斯,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家小孩被欺负了跑来找他告状了。
“我知道了,我会让人查。”
挂掉电话,贺行则立刻吩咐下去。
负责去查消息的人动作很快,在贺行则刚刚结束视频会议后就将温宁知的行踪告知了他。
“就在楼下?”贺行则听着下属的汇报,眉头皱得更深,为什么就在楼下不上来找他?是被欺负惨了?
睡梦中的温宁知如果得知贺行则脑
补了这么大的一出戏,她铁定要替奥斯卡搬个‘最佳脑补奖’给贺行则的。只可惜她不知道,这一觉硬是睡到了章晴打电话来叫她去吃晚餐才醒。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温宁知咬着牙刷走到猫眼处看了一眼,门外的人吓得她吞了一口的泡沫。
“贺行则?”
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门口?
温宁知皱着眉,擦了一把嘴拉开门。
“贺…”
“被人欺负了怎么不说?”耳边响起清冷的男声,温宁知抬眸眨了眨眼,疑惑。
贺行则自顾自的走进来,环视了一眼温宁知住的这间小房间眉间可以夹得死一只苍蝇:“这么小的房间怎么住人?换到楼上去。”
温宁知继续疑惑。
她一直没发声,在前面说话的贺行则转过身,只见温宁知一脸茫然没睡醒的模样。
“怎么了?还困吗?”他这才发现,她身上还穿着皱巴巴的睡裙,顶着一头凌乱的长发,手上拿着牙刷,嘴角有一丝可疑的白沫…
嗯,形象确实不怎么好。
让贺行则想到了小时候养的猫,呆呆的,萌萌的,挠得人心痒痒的。
他往前迈了两步,回过神来时指腹已经擦过温宁知的唇角。
温宁知:“?”
“知知,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