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医疗部内。 “陆晨...” 煌看着正在调配药物的嘉维尔医生背影,面若死灰。 “我记得我说过...不要嘉维尔吧?” 煌有气无力地呐喊着,眼眸深深地凝视着陆晨,仿佛在发出灵魂质问。 陆晨握紧煌的手,无奈道: “罗德岛大部分的医疗干员都赶去卡西米尔支援了,所以你逃不掉的!” “不治了,咱们不治了...” 煌挣扎起身,脸色惊恐,想要逃跑。 区区中毒,我可以扛得住! 只可惜,嘉维尔医生快步走来,将煌摁回去。 “放心吧,我会治好你的,所以你就别想着逃跑了!” “陆晨,我宿舍床底下,还有一瓶珍藏许久的伏特加...” 煌语气虚弱,看模样仿佛在交代遗言一般。 陆晨郑重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帮你处理掉的!” “不,赶紧拿过来,我还想喝最后一口伏特加!” 嘉维尔面无表情地将煌推入急救间内。 煌拼尽全力,伸手探向门口,目光充斥着求生的欲望。 陆晨满脸悲愤地看着这一幕。 帘布后,嘉维尔啧了一声: “煌!给我安分点,怎么一直在乱动呢?” 话罢,嘉维尔直接探出手来,将台桌的战斧举起,然后猛地拍下。 崩! 煌再无挣扎迹象。 陆晨脚步后移,迅速逃窜离开。 还是赶紧想办法返回卡西米尔吧。 这个罗德岛,我是一秒钟都不敢待了啊! ...... 卡西米尔 临光家府邸。 佐菲娅提着一袋药物,快步走入客厅,呐喊出声: “玛恩纳?你在家么?” 然而客厅内,并没有玛恩纳的身影,反倒是耀骑士临光在默默擦拭着自己的武器。 瞧见佐菲娅到来,临光惊讶道: “佐菲娅姑妈?” 佐菲娅同样一愣,疑惑询问: “玛嘉烈?你怎么在家?玛莉娅不是说你去骑士协会办理文件了么?” 玛嘉烈轻轻一笑: “只是一些程序上的琐事罢了,并不耽误时间。” 佐菲娅反倒是感慨出声: “玛嘉烈,你变化真大啊。” “是因为那个叫罗德岛的地方么?你以前可根本不擅长文书工作” “还记得你当初刚刚成为骑士的时候么?独立骑士玛嘉烈·临光,总是把各种证件和手续搞混。” 玛嘉烈点了点头: “当时多亏有你,姑母。” 佐菲娅捂额叹息: “哎,玛莉娅那个丫头也就算了,你年级不是和我差不多么?” “当初花费了好多的功夫才让你改口,几年不见,又变回去了。” “难道说我们疏忽了么?” 玛嘉烈歉意一笑: “不,没有的事,我只是太久没有和家人聊天了。” 临光默默擦拭着手中的骑士剑枪。 佐菲娅目光投来: “这是...你的新武器?” ...... 老酒吧内。 “啊!比赛快要开始了!” 玛莉娅端着小冰麦酒,乖乖坐好。 老骑士盯着电视屏幕,呢喃开口: “嘶,锋盔骑士团么?那家伙去年倒也见过。” “豁,锈铜骑士也参加,都是一些熟人啊,玛莉娅。” 玛莉娅嘿嘿一笑: “我已经放弃当竞技骑士啦,那并不适合我。” “好啦,各位老师傅,咱们还是看比赛吧,说起来今天似乎是夺旗战。” 赛场休息区 野鬃激动地呐喊着: “锦标赛正赛!在成为感染者的时候,你想过有这么一天么?” “你想过能够站在这个赛场上,为自己赢取那感觉几辈子都赚不到的财富么?” 野鬃前方,一位感染者骑士正在默默调试着装备,默默回应道: “我知道....我知道。” “加入红松骑士团是我的荣幸,野鬃。” “不过,团长,你似乎没有必要也参加吧?” 感染者骑士看了一眼身旁,也是在默默调整着装备的焰尾。 焰尾瞥了感染者骑士一眼,淡淡开口: “有人告诉我,这一场比赛,最好多一位感染者骑士参加比较好。” “哎?我觉得他足够强了啊,肯定可以拿下夺旗赛的!” 野鬃拍了拍感染者骑士的胸甲。 焰尾将细剑插入剑鞘,眉头紧皱: “但我们是感染者...” 感染者骑士和野鬃的笑容不由收敛起来。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我和他一起参战比较好。” 野鬃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即拍了拍感染者骑士的肩膀: “等比赛结束,咱们一起喝酒!” “好。” 感染者骑士点了点头。 很快,比赛开始。 一众选手走入赛场中。 而感染者骑士和焰尾的存在,不由引起了诸多异类的目光。 感受着四面八方传来的恶意视线,感染者骑士略微有些不太舒服。 “果然还是没有办法适应啊。” 感染者骑士感慨出声,随即回想起自己曾经那美满信幸福的家庭。 那时候,他还有一位贤惠的妻子,还有一位可爱的小孩。 哎,我离开之前,应该顺便把一张照片给带上的。 下一秒,感染者骑士感受到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目光望去,只见得焰尾露出自信的笑容: “放心吧,有我在呢!” 感染者骑士郑重地点了点头。 很快,比赛开始。 一众骑士纷纷冲向旗帜所在的位置,四下散开,刀剑碰撞的声音响动不断。 焰尾则是游走在外圈,默默的观察着。 毕竟焰尾的积分本就不低,哪怕这一场夺旗赛不拿积分也没有任何问题。 而感染者骑士,则是迅速占据了一处旗帜所在位。 凭借着高强的战斗技巧,那名感染者骑士顺利地击退了几位想要夺旗的骑士。 “呼!还好守住了!” 正当感染者骑士松一口气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刺耳的讽刺声: “是么?感染者垃圾?” 感染者骑士目光望去,锈铜骑士正在发起冲锋。 观众席上,呐喊声不断: “好样的!锈铜骑士,就这样,把他逼出得分圈!” “打烂他的手!就这样!别让那个感染者得分!” “喂!小点声,你看那边的观众席,有个感染者看过来了!” 一旁的感染者观众席,和群众观众席,相互隔着一个玻璃,用以防止靠近感染。 而野鬃就坐在感染者观众席上,听着一旁群众的呐喊声,怒视的目光投视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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