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生命之主,厄难之主看着这种结果,两人的眉头皆是皱了起来,完全没有想到。
六位虚无境后期的大能,竟然败了。
除了一个死去之后,剩余的全部都逃走了,但他们依旧是没有说什么。
“冥灵之主,赶紧解决他,然后我们再合力将寒舟子与黄金梧桐斩杀!”厄难之主沉声道,“这个时候,还再留手吗?”
“动用底牌吧!”生命之主也开口道。
冥灵之主的攻击,忽然停了下来,之前的一切疯狂瞬间消失不见了。
李墨的目光,猛的一凝,之前的疯狂,还有对于女儿的表现,难不成都是装出来的吗?
冥灵之主的脸上,平静极了,哪怕是自己的女儿正在被黑皇侵犯,但他却依旧很平静,“我活了这么多年,子女有多少我都记不清了,她只是一个我记得比较清晰的女儿,你觉得会扰乱我的心智吗?不过,你们还是必须得死的!”
“招魂幡,魂来!”
冥灵之主的言语,也显得非常的平静。
这一次,招魂幡之中,没有无数的亡魂涌出,只有一尊亡魂,在幡旗之中,似乎要冲破幡旗的面。
“以亡魂为大道,
我一直企图能够用这种方法,来接触大道,来到大道境,但似乎有什么天生的屏障,我根本无法触及,但却已经很强了!”
随着冥灵之主的话音落下。
招魂幡直接蔓延了出去,旗子瞬间将李墨包围了。
李墨再也看不见周围任何东西,他的周遭所有地方,全部都是黑暗的招魂幡,以及招魂幡之上的那些亡魂,如同恶鬼一般可怕。
一股恐怖的压迫感,瞬间从李墨的心中升起。
活了这么久的虚无境巅峰大能,并且一直从暗界之中克扣亡魂,这就是冥灵之主的真正实力吗?
那么生命之主和厄难之主呢?
李墨的脸色瞬间凝重到了极点,哪怕是没有那九位虚无境后期强者,哪怕是只有这三人,自己所有人加起来,或许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在外界,慕霜仙子,苏觅儿,曹洛水三人冲来后,却发现眼前全部是黑暗,招魂幡已经不知多大了。
而慕霜仙子开始出手,冲天的血气,在虚空之中疯狂的蔓延起来,虚空不断的撕裂,但是落在那招魂幡之上,却没有任何作用,完全破不开任何。
苏觅儿亦是出手,神魂本源之力爆发,
可依旧是没用。
曹洛水也出手了,她要卜算冥灵之主,但却发现这招魂幡阻挡着她,哪怕是她强行卜算,哪怕是她不断喷血,脸色惨白,身子剧烈颤抖,也还再继续着。
可依旧是无用。
苏觅儿拦住了曹洛水,然后开口道:“我们帮不上忙了,但我们要相信他,他一定会胜的!”
此刻,看着被招魂幡裹住消失的冥灵之主与李墨。
生命之主和厄难之主也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微微点头。
“既然如此,那么便结束这一切吧!”生命之主开口道:“这么多年,我们的修为都是虚无境巅峰,但是我寻求大道,吞噬了诸多祖地的生命星辰,你却什么都没有做,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
“或许是吧!”寒舟子的脸色并无任何波动,他知道这三位的举动,这么多年如此辛苦,不曾落下一日的修士,寻求各种大道,自然是比自己游历四方要强的,不过就算他们再强,也不会对自己动手的。
可如今动手了,那么他们想要杀自己,只能拿出杀招,而且必然会极度重伤的。
自己,也没有那么容易被杀。
厄难之主看向了黄金梧
桐树,也开口了:“我有厄难树,而你是混沌初开诞生的先天之灵,黄金梧桐树,也算是有缘。你活了这么多个纪元,也没有突破,但是有什么长进么?若是还没有长进的话,那我便要杀你了!”
厄难之主说着,他的手中,多出了一块法宝,这法宝,极为惊人,看起来很小,像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印台,但却给人一种极为沉重的感觉。
似乎这印台出现之后,整个天地都出现了剧烈的波动,从而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这就是那个,你搜集了所有宇宙至宝凝练出来的法宝吗?”黄金梧桐树问道。
“没有搜集完,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我也无法将其完全搜集,不过已经足够了!”厄难之主道。
于此同时。
生命之主的身前,多了一颗星辰,他让蛮神族从每个宇宙之中,拉来祖地生命星辰,让他修行。
谁也不知道,眼前的星辰是有多么的强大。
但寒舟子的脸色,却瞬间凝聚了起来。
他们知道,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
“觅儿,你们退的远远的,之后的战斗你们已经插不上手。”寒舟子沉声道。
“嗯!”苏觅儿点
头。
随后,三女皆是朝着远处退去,灰毛鸡亦是如此,此刻的它也是完全帮不到什么的。
而黑皇,则是在冥谷之中,依旧是疯狂的冲刺着,排队冲刺,一个接着一个。
最后,黑皇觉得正着没意思,便头朝着大地,屁股朝天,反着来冲刺……斜着冲刺……
冥灵之女疯狂的惨叫着,但这惨叫之中,似乎还伴随着忍耐不住的兴奋,毕竟这是原始的本能。
何况,黑皇还是很猛的。
此刻,情况最为危机的地方,便是李墨与冥灵之主的战斗了。
寒舟子与黄金梧桐树,再怎么说也是虚无巅峰,虽然生命之主和厄难之主皆是拿出了自己最为强大的底牌,但是,他们依旧是可以一战。
可李墨,绝对不行。
所以,三女还有灰毛鸡的眼眸,皆是担忧的看着招魂幡之中。
但他们连进去都无法进去,更何况帮忙。
他们也已经尝试过了,这招魂幡便是与生命之主的星辰一样,厄难之主的印台一样强大的法宝,根本不是一般修士能够破开的。
“墨小子,一定要胜!”灰毛鸡握着爪子道,但额头却有汗滴落,可见其心中多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