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时,灰毛鸡停住了,转身走回了第二十七座天碑,然后看了步从容一样,两人来到了第二十六座天碑处,与李墨紫萱仙子汇合,而后由于雷鸣两人汇合,一座座天碑走了下去。
第二十三座天碑处,是毕夏,独自一人在领悟着。
看见李墨等人后,没有说话,只是眼睛更加明亮了,似乎艳阳一般,如同这个青年,本身就是艳阳,骄阳,让人无法忽视。
甚至有内府天骄已经在毕夏身上,看见了李临风的风采,或许再过几年,又是一个李临风。
若不是李墨等人,或许毕夏才是今年最闪耀的人,他的风采甚至压过了上古势力的上官飞,因为上官飞在第二十一座天碑处,而这里,还有几人,凌宇公子,以及三位内府天骄。
光芒微闪,李墨等人出现,上官飞的脸色复杂之极。
露出浓浓的怨恨之色,无论是同位上古势力的同伴,还有他极为不喜的李墨,竟然都远远超过了他,这让他非常愤怒。
“若不是你等运气好,遇见了厉星洲,你们以为凭借你们的资质,可以达到如今的地步吗?”上官飞不甘的吼道,特别是看着李墨的眼神
,充满了杀意。
“呵呵!”灰毛鸡淡淡笑了一声,“我用那个方法了吗?今天刚刚领悟到第二十八座天碑,唉,还有两天,不知道能不能再领悟两座修为再次突破呢?不过,想来应该也不难,毕竟天碑还是蛮简单的。”
“你……”上官飞脸色涨红,他可以用这个借口攻击李墨等人,但是灰毛鸡却没有使用这种方法,而且是与自己等人同样的做法,并且只白日里参悟,晚上还要休息,说起来参悟的时间,只有自己等人的一半,但却已经领悟到第二十八座天碑,修为要第二次突破了。
上官飞非常非常愤怒,杀意凛然,但是却没有办法。
步从容等人也不喜上官飞,只是因为其身份,都没有说什么,只是眼中难免有些不一样的神色,而看到这一切的上官飞,更是紧握拳头,将一切都怪罪到李墨身上。
一处天碑,左立依然在此。
他天赋一般,当然是在内府中,若是在外界,依然是天才,可惜在内府中,在天碑中,一点都不出众,但却受不了天碑提升实力的巨大诱惑,所以一月后,没有退出,被困在这里。
看着李墨等人,无视自
己,谈笑着离去,他脸色非此难看,垂头不语。
想起之前一连几日对李墨的讽刺,他觉得脸上很烫,仿佛有巴掌在拍打。
一路走下,遇见了所有在天碑参悟的天骄,在第十五座天碑处,李墨遇见林豹,遇见了辛羊卓,他们二人相隔甚远,仿佛不认识一样。
看见李墨等人回来,林豹露出笑容,“恭喜你,领悟了这么多天碑,我早就知道你不凡,从黑白学府就知道了,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凡,了不起啊,叶兄弟!”
“加油,林大哥!”李墨与林豹对了一拳,然后瞥见了辛羊卓。
不过,这时的辛羊卓没有看这边,而是转向了另外一侧,直到李墨等人走后才转头头颅,不过微微低头,看不清表情。
“是不是很后悔,不过这世上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自然也该自己承受!”林豹淡淡道,但在场的几人都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辛羊卓依然是没有说话,正如林豹所言,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所以现在的苦涩,便应该自己来品尝,这很公平。
回到木屋前,厉星洲依然在劈材,众人看了过去,只见他虽然脸上依然布满汗水,但
精神却不似昨日的疲惫,反而是非常的亢奋。
看见李墨等人后,立刻走了过来,手中提着斧头,“自从成为普通人后,我发现这世上万物皆学问,也可以说是万物都是道,这砍柴很难,也很简单,我现在已经看懂了一些,不过却发现更不懂了,需要更多的时间。”
厉星洲说的非常混乱,而且神情激动。
“前辈,我怎么觉得你成为普通人后,话更多了。”灰毛鸡咧着嘴道。
“是吗?这不更好吗?”厉星洲不以为意,对着李墨道:“做饭去,做好了叫我!”
翌日,天气依然很是晴朗,小世界中灵力浓郁,仙气了然,无暇仙山的山顶,停着几只雄鹰,在小溪旁嬉戏。
这一日,灰毛鸡领悟到了第二十九座天碑,身上气息波动的越发强烈了,只差一点了,就算是普通人的厉星洲也看出来了,只差一丝,灰毛鸡就可以再次突破。
这契机就是第三十座天碑,不过时间也只剩于一日了。
李墨与紫萱仙子几乎是不分前后,领悟到了第二十八座天碑,步从容也从第二十七座天碑处成功再进一步,三人同在二十八座天碑处。
雷鸣三人,
领悟到了第二十六座天碑。
毕夏也再进一步,领悟到了第二十四座天碑,极为的耀眼。
“这只鸡真是了不得啊,若是能在最后一日再进一步,便能达到与我如今府内大能当年的地步了,真是了不得!”苟寻感叹道。
“的确可怕!”木长老不知怎么说,只能这样说。
“紫萱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华长老虽然震惊灰毛鸡,但是目光却更多在紫萱仙子身上。
最后一日,便是进入天碑的一月之期了,所有人都像疯了一样,尽可能的领悟天碑,有些眼睛都通红了,但是李墨等人,依然是晚上呼呼大睡,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不过就是,在几日前木屋旁多了阵阵砍柴的声音,终日不绝。
“他这样做是为什么?难道是苦中作乐?”一长老不解的道。
“他可是厉星洲,既然有那么大的魄力将修为废除,难道还需要这种精神安慰吗?”木长老不屑的道。
“但是砍柴有什么用?”这长老不服道。
“似乎没有,但他是厉星洲,所以这一定有用!”木长老的话似乎很美道理,但细细一想,又觉得很有道理,因为他是厉星洲,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