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立语气平静,但眼眸中却流露出不屑之色。
“放屁,给我滚蛋,谁在这里大呼小叫?”忽然,第一座天碑前,白光一闪,灰毛鸡昂首挺胸走了出来,此刻的它,身上气势早已不同,随着领悟石碑的越多,它天尊境进入到了天尊中期。
斜眸看着左立,灰毛鸡一脸傲然,似乎在看着一个后辈。
“一头恶鸡,你有何资格大呼小叫?”左立训斥道。
“进入天碑这么多年,也才领悟了二十座天碑而已,如此悟性,难怪会被上官飞欺骗,真是愚蠢,像你这样的蠢材,就是给你一百座天碑,你也达不到知命境!”灰毛鸡毫不客气的训斥道。
小溪旁,木屋前,厉星洲拿着酒壶,眼中露出一丝赞赏,同时看着左立的眼睛,露出一丝不屑。
“你……你这头恶鸡!”左立大怒,身上衣袍翻飞。
“我什么我?我进入天碑二十五天,不多不少,刚好领悟了二十一座天碑,只比进入天碑几十年的你,多了一座而已,天赋的确不行啊,看来我还得好生躲在家里,出来真是感到丢人。”灰毛鸡用鸡爪子将脸遮住,似乎是天赋太低,无颜面对。
左立
何尝听不出这是在讽刺他,越加觉得这鸡太过可恶,他怒气翻涌,大口喘气,已然气极,但是却不敢有任何动作,他在步从容,雷鸣等人皆是感觉到了一丝威胁,那是能够威胁到他生命的,最可恶的是,在这只鸡身上也感觉到了威胁。
“做饭了,墨小子!”灰毛鸡昂首挺胸的走了。
“哈哈,这下他们玩大了!只剩于五日了,我看他们该如何是好?”
“自认为天赋惊人,超越所有人,可惜二十五日过去了,没有一人领悟成一座天碑,还真是讽刺啊!”
“这些人不是自觉真命天子么,有号称天赋最强的步从容,有敲响无形之钟的外府天才,还有凭借关系拜入第二长老门下的紫萱仙子,我真想看看,若是这些人都没能成功,甚至没能领悟一座天碑,那是何等的盛况啊!”
“一群最强天骄,却连第一座天碑都没能领悟,还真是好笑!”
“不过就算如此,他们已经创造了领悟第一座天碑时间最长的记录,先前是二十天,如今他们已经参悟了二十五天了。”
“不知今日能否领悟成功呢?”
众人的心,皆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毕
竟这可是连他们都比不上的天骄,若是这些天骄在某个方面不如自己,那是不是很爽呢?
忽然,一道白光闪了起来,然后,又一道白光闪了起来!
两道白光同时闪过,只见雷鸣,林一凡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领悟成了第一座天碑。
“哟,终于领悟成功了,不愧是上古势力的天骄,花费了二十五日时间!”
“这才领悟了第一座天碑,第二座又不知要花费多久呢?”
“是啊,只剩于四日了,我倒想看看他们能够领悟多少天碑?”
白光忽然再次闪过,在天碑之路上,且看那地点,显然是第二座天碑。
三亭仙山上的众人,虽然看不见其余天碑,但是却可以看见天碑上闪烁的光芒,以此判断有人成功领悟了。
“刷刷刷!”
两道白光,瞬间袭来,如同秋风,虽然不甚狂烈,但是却令人心悸!
第二座天碑处,两道白光再次闪耀,意味着有两人再次成功,踏入了第三座天碑前。
先前那些讽刺的话语,戛然而止。
除了那两人,还会有谁此刻在第二座天碑前,但是也太快了吧,这才不过百息的时间啊,他们怎么就领悟了第二
座天碑呢。
“这种速度……是不是太夸张了一些?”
“就算是我黑白学府历来最强的天才,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恐怕就是当年知命境大能年轻时,也不可能吧,不然早就记载了。”
“第一座天碑花费了二十五日,第二座天碑竟然只花费了数十息,这实在令人想不通,难道这就是他们之前一直的准备吗?”
“不对,就算再准备,他们也是只能看见第一座天碑,又怎么可能知道第二座天碑的情况呢?不对不对!”
“刷刷刷!”
众人议论中,两道白光再次闪过,雷鸣林一凡,竟然再次领悟第三座天碑,来到了第四座天碑前!
苟长老再也坐不住,站了起来,华长老脸上露出震撼之色,木长老睁大眼眸,他修行至今,还从未遇见过这等事。
就算是现在的知命大能,也不可能这么快啊!
第四座天碑前,再次闪烁起白光!
第五座,第六座……第十五座……第十六座……第二十座……
一日的时间,雷鸣林一凡以一种夸张,不可想象的地步,直接跨越到了第二十座天碑前。
三人的身上,皆是疯狂涌动起灵力,这是
突破的前兆!
路上众多天骄,极为的骇然,吓了一跳,这太快了,一朝不动,一动如风!
从第一座天碑到第二十座天碑,这三人竟然只用了一日的时间!
太不可思议了!
整个内府全部震惊了!
上官飞看着身旁的雷鸣三人,迅速而过,长大了嘴巴,紧紧握着拳头,露出不敢置信之色,“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昨日他们不是还在第一座石碑哪里吗?”
他现在,只领悟到了第十八座天碑而已,一日之间,竟被雷鸣三人超越!
辛羊卓的脸上,再次露出难以形容之色,这怎么可能?
林豹此刻已经领悟到了第十四座天碑,自身实力也是提升了很多,但还未到突破的地步,看着一路上前,不断闪烁的白光,他的心中闪过一丝后悔之色,但很快有坚定下来,这种方法,不适合他,就算再强,也不适合他,若是他这样做,或许连第一座天碑都领悟不了。
李健与方恒愕然,看着雷鸣三人,久久不语!
“看来真的是可行,还好,若是不行的话,便是害了这几位年轻人!”厉星洲似乎也送了一口气,倚靠着木屋,喝着烈酒,唯有清风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