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和叶家联姻晚上在华丰酒店大摆筵席,顾家贺家苏家叶家全部到场祝贺,苏七七带着贝贝也去了华丰。
莫宛溪因为怀孕不舒服在酒席上露面一个时候就被贺煜城体贴的送回了总统套房休息。
苏七七和阿姨带着贝贝和天天凡凡在酒店内部的儿童游乐场玩耍。
贝贝不小心摔倒了,皱着小脸哇哇大哭,天天和凡凡围过来哄她,“不哭不哭!”
贝贝真摔疼了,谁哄也没有用,苏七七心疼的帮她吹摔疼的脚脚。“不哭了,我吹吹脚脚就好了!”
白海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苏七七捧着贝贝小脚吹气的画面。
在这之前白海峰从来没有去关注过贝贝,他对贝贝不讨厌,但是也不喜欢,毕竟贝贝的父亲是叶辰。
突然出现的白海峰看见这一幕温馨的画面,看到贝贝粉妆玉琢的小脸,看着苏七七心疼的模样白海峰停住了脚步。
眼前的画面太和谐了,和谐得让白海峰百思不得其解。
苏七七怎么会对叶辰的孩子这么关心呢?这不是在装样子,而是发自内心的疼爱。
他定定的看着苏七七和贝贝,从白海峰这个角度看过去,苏七七和
贝贝两人都是侧颜,两人的侧颜出奇的相似,都是长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梁骨,还有那张瓜子脸大眼睛,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意识到这点后白海峰脸上的惊愕之色藏都藏不住。
叶辰的女儿不可能和苏七七长得这样像,难道贝贝是苏七七的孩子?
贝贝是苏七七的孩子那肯定也是自己的孩子,白海峰心里砰砰直跳,他想到了贺煜城的话,有些事情是需要他自己去努力的,贺煜城帮不了忙。
他自己的孩子都发现不了,也难怪贺煜城无法帮忙了。
白海峰轻手轻脚的走向苏七七和贝贝,天天发现了他:“白叔叔!”
白叔叔三个字让苏七七身子一僵,猛地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苏七七眼里闪过厌恶,“你来干什么?”
“七七!”白海峰声音带着央求:“我想和你谈谈。”
“我不想和你谈,你马上离开这里!”苏七七竭力的在压制自己的怒气,不想吓着贝贝。
白海峰蹲下身子:“七七,我和那个何亚楠什么关系都没有,这一切都是叶辰的阴谋,他想算计我……”
“那又怎么样?和我有关系吗?”
“七七,
你不能嫁给叶辰,叶辰居心不良……”
“姓白的,叶辰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他我早就见阎王去了,你哪里来的脸说叶辰居心不良的?”
白海峰一下子哑巴了,苏七七厌恶的瞪了白海峰一眼抱起贝贝就走。
白海峰伸手拉住苏七七:“我就说几句话,七七,你给我说几句话好不好?”
近距离的看贝贝,可爱到极致,苏七七下意识的想要遮住贝贝的脸,贝贝却不让遮,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白海峰。
白海峰看着她清澈无暇的眼睛,心里的感觉很怪异。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贝贝看,苏七七心里有些慌,姓白的不会看出什么吧?
“姓白的,你别在这里打搅我们,赶快走!”
“七七,你必须听我说,我一定要和你说清楚。”
苏七七怕白海峰看出端倪,只有退让:“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七七,你从来不给我机会,我也不想在这里打搅你们,你听我说几句话好不好?我求你了!”
苏七七烦不胜烦,只好把贝贝交给阿姨,走到一边:“说吧!”
白海峰的目光盯着阿姨手里的贝贝,贝贝被阿姨抱在手里,还
在回头看白海峰。
不知道为什么,白海峰看见她感觉一颗心都要化了。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人儿?
他心里的疑惑在加大,这件事必须搞清楚,苏七七看白海峰盯着贝贝看心里莫名的慌乱:“你到底说不说?”
白海峰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贝贝身上收回来:“七七,我对你的心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从始到终,我对你说过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七七,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让我像从前那样爱你……”
“然后让我命丧黄泉?”苏七七打断白海峰:“白海峰,你不觉得你的爱很可怕?还是你其实是发自内心的希望我死?”
“不是!七七,不是那样的,苏曼妮我已经打发走了,不会再有人对你产生威胁,我发誓。”
“没有苏曼妮还有李曼妮王曼妮,白海峰,我重新活一次可不是想让自己再去找死,如果你找我只是想说你爱我,你愿意娶我补偿我这些话,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我不愿意,不稀罕!”
白海峰说一句被苏七七怼一句回去,平时在法庭上辩护时候口若悬河的他真的拿苏七七没辙了。
“七七,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苏七七表情冷漠,声音也很冷:“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白海峰,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我不记得过去,所以才能心平气和的和你说话,希望你不要再来纠缠我,我没有兴趣再和你重新开始。”
这话让白海峰心如刀割,“可是我想和你重新开始,七七,没有你我的生活就没有了意义。”
苏七七挑眉呵呵一笑:“我死的时候你不也活得好好的吗?白律师,我不吃你这套!”
“不是,我虽然人活着,但是心已经死了。”
苏七七无动于衷:“我不是十八岁,你的花言巧语留着哄别人。”
白海峰发自内心的话被当做是花言巧语,他抓狂到极点:“七七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为什么?”
白海峰没有辙了,“七七你只要回到我身旁,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求你了!”
苏七七绝情的道:“你去死吧!死了大家都干净了,你也不用再来央求我复合,我也眼不见为净!”
“你真的那么希望我死?”白海峰眼里闪过绝望,“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我死,我死便是了!”
一声冷笑传来:“姓白的,你这是演戏演上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