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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 21 章 2爱人合二为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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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命?!!

陈怜生身体比脑子反应快, 一把要将脖颈上挂着的项链狠狠拽下,链头结实,扯得她皮肤生疼也没能取下。

她急得要哭, 又不怎么敢去碰颈部的链子,生怕下一秒自己的魂魄就被抽走了。

还是虞妗妗看不下去她这慌到六神无主的样子,走近她抬手伸出指尖, 在链条处轻轻一勾,那金属链子直接断裂,‘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陈怜生顿时长吸一口气,快步离地上的链子远远的。

她现在对陶浮侍一丁点好感都没了,只余被欺骗、被谋夺性命的愤怒:

“陶浮侍这个死人渣!居然这么狠!还从没有人敢这样戏弄、算计我!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现在看来,陶浮侍温柔多情、到处勾搭女生, 未必是他花心;

他是在物色更多可以偷取魂力的目标。

每一个被他看中的女生,大概率都和陈怜生一样, 被他送过所谓的定情信物。

他们陶家兄弟一个骗婚一个骗命,都歹毒且可耻!

看着气得语无伦次的陈怜生, 虞妗妗说出了自己另一个的猜测:

“我观陶浮侍的面相, 他为人谨慎小心, 是那种没有万全把握不会冒进的性格。他在陶庆身上种的转魂阵时间不长, 大概在半年左右,按理说陶庆没有遇到生命危机, 他不应该如此着急地对你下手。”

半年时间里, 陶浮侍仅给陶庆换了一条手臂和一条腿。

他也是在和上一个女朋友分开后,才将目标转到了陈怜生身上。

应该就是怕和自己走得近的女孩若接连出事、受伤,会有人怀疑自己。

抱着这样的顾虑,他理应更谨慎地先给陶庆换完另外两条肢体,谋局作阵确保万无一失, 才会出手害命。

而不是还没和陈怜生分手、她断掉的手臂还没恢复,就急匆匆逮着同一只‘羊’薅。

这不符合陶浮侍的性格。

对此虞妗妗认为,是陈怜生给陶浮侍下的桃花咒起了作用,继而出现变数。

事实上就和虞妗妗想的一样,早已对陈怜生骄纵大小姐脾气难以忍受的陶浮侍,一直在计划如何把她像甩掉前女友那样一脚蹬开。

毕竟陈怜生的部分魂力已被偷走,并且成功转移到了陶庆的身上,让陶庆有了一条健康的左臂。

作为一个给爱人拼凑身体的工具,陈怜生已经没有用处了。

见好就收广撒网,才不会被发现端倪——这是陶浮侍一直都清楚的道理。

可就在陈怜生又一次给他打电话、要他次日陪伴外出逛街,本该心中不耐趁机再次提出分手的陶浮侍,却惊愕发现自己说不出口。

他竟不太想和陈怜生分手了?!

陶浮侍并不知道,自己被女友下了桃花咒。

他内心对陈怜生产生的依恋和不舍,都是咒术在起作用。

他误以为自己对陈怜生产生了感情!

这个发现令陶浮侍如遭雷击,难以接受。

他从大学和陶庆相爱走在一起,再到被陶庆的妻子撞破关系,被自己和陶庆的双方父母斥责谩骂,承受了很多压力,也有过诸多甜蜜时刻。

在他内心他和陶庆是真爱,是超脱世俗、常人无法共情的爱。

为了让爱人醒来,重获新生,他甚至做出了用别人的魂补爱人的魂这样邪恶之事。

可陶浮侍不后悔,还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自傲。

“真爱感天动地”这个理念,是他坚持的基底,为了这份爱情他已心理扭曲,可以牺牲无辜人。

可现如今他不仅对别人动了心,还是一个女人!

想到爱人陶庆为自己的付出,以及二人过去的盟誓,陶浮侍很痛苦。

他觉得自己背叛了陶庆。

思来想去,内心饱受煎熬的陶浮侍想出了一个他自认为两全其美的办法:

如果把陈怜生的魂力全部注入到陶庆的身体里,让他们魂魄合二为一,成为一个人;

这样陶庆就可以获得健康身体、苏醒过来,延续他们的爱情。

与此同时,他也可以继续和陈怜生在一起。

他陶浮侍没有背叛任何一个人,因为他爱的是陈怜生和陶庆二者的结合体,他们二人灵/肉一体。

脑海中冒出这个荒谬的念头,陶浮侍却越想越觉得可行。

更令他感到焦灼的是,短短两天不见,他就开始思念陈怜生。

他对陈怜生的好感每时每刻都在迅速增生。

他害怕再过几天,自己就舍不得对陈怜生动手了,到时候他也真的完全背叛了爱人,背弃了他们曾经的约定。

本就内心阴暗扭曲的陶浮侍,在桃花咒的影响下失去理智,彻底崩坏,于是他也顾不得什么谨慎,将可以偷取魂力的项链戴在了陈怜生的脖颈上。

可想而知的是如果陈怜生没有遇到虞妗妗,她不会知道自己骨折的真相,更不会知道戴在自己身上的项链是索命的器物。

头颅是身体最重要的部位,被称之为身之“首”。

此处有人的魂窍、识海和大脑,天地二魂就锁在天顶窍中,汇集了魂魄大部分的力量。

一旦此处亏空,人体的根本就会伤到。

陈怜生会渐渐嗜睡犯困,头重脚轻;

很可能在某天坐车时一个急刹车、或者被什么东西砸到脑袋,她脆弱的脖颈便会直接断掉,让她丢了小命。

而她大部分的魂魄力量,全都会注入陶庆的体内,作为填补陶庆受损魂魄的养料,为他拼接出一具完善健康的魂体。

某种程度上她确实会和陶庆融为一体,这正是陶浮侍所希望看见的。

听完虞妗妗的推测,陈怜生直接傻眼了。

女鬼江月桃很无语:“上赶着送命,也是没谁了。”

陈怜生脸都绿了,“我给他下咒就是想报复报复他,让他当当舔狗,谁知道他是个男同心理还这么变态啊!”

现在她无比后悔,觉得当初做出给陶浮侍下桃花咒决定的自己就是个呆瓜!

“大师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帮我把这破咒解掉吧!”陈怜生哀嚎道。

虞妗妗说:“解除咒术不难,只是施咒所带来的孽力并不会因此而消失,之后你可能会倒霉一段时间,或生一场大病。”

江月桃摇头幸灾乐祸:“你说你图什么,当真是恋爱脑的福报。”

陈怜生哭丧着脸:“我明白了……”

她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别人没折腾上,差点把自己给折腾死了。

“至于亏空的魂力,需要慢慢补,这一点急不得。还好你这项链戴的不久,还没开始起作用。”虞妗妗继续说:

“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陶浮侍用邪术害人,仅仅是把可以吸收魂力的容器当做礼物,送给了受害的女孩们,并没有参与害人;

无论是他前女友还是陈怜生,都为意外受伤。

就算报警调查他也找不出什么实际证据,自然无法用寻常手段让他被绳之以法。

平复好心情的陈怜生闻言,噙着冷笑说:

“放心吧大师,他不是觉得自己和陶庆是真爱是对苦命鸳鸯?我会成全他们,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伟大的爱情’,为他们讴歌!”

不让陶浮侍脱层皮,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虞妗妗对陈怜生要怎么实施报复并不感兴趣,她的目光转移到女鬼江月桃身上。

在她眼里,江月桃是怨念的集合体;

或许是因为生前性子温吞,尽管死后变成了鬼,江月桃也没有失去理智去无差别报复所有人。

江月桃最恨陶浮侍,为此常年围绕在陶家两兄弟身边。

她靠近不了陶家兄弟,便把目光落在陶浮侍寻找的目标女孩们身上;

她不想让陶浮侍的术法成功,也不想让这些不知情的女性和她一样,落得个被同性恋欺骗、身陨的下场。

于是江月桃经常以鬼压床、吓唬人的形式,想让女孩们离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远点。

大多数时她的恐吓是奏效的,也有一些女生像陈怜生一样,被陶浮侍的皮囊迷惑,哪怕明知道前路有鬼,也闭着眼往前撞。

对于这样的女生,江月桃恨铁不成钢,也没有一定要拯救她们的意思。

她是怨鬼,不是圣人。

不渡恋爱脑和蠢人。

或许只有陶家兄弟身败名裂,只有两年前的事真相大白,还她和被冤枉的学生一个清白,到那时江月桃才会疏解怨气,去往地府投胎。

虞妗妗不是真道士,对超度鬼魂不感兴趣。

江月桃没有伤害她的客户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想留在人间,她不会多管闲事。

很快,查清陶浮侍背后真相的三人一鬼离开了病房。

……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祝檀湘仍在回想今天吃到的大瓜。

“陶家那两兄弟都没担当,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牺牲别人的幸福和生命,去成全自己。”

“还好陈怜生有钱,脾气也不软,肯定会想办法让陶家兄弟付出应有的代价,不然也太便宜他们了……”

虞妗妗时不时点点头,哪怕不作回应,他一个人也不会冷场。

兜里的手机轻颤,是条短信。

虞妗妗拿出来一看,眼睛直接亮了。

她那专门负责收款的银行卡内,就在刚刚转进15万元,是陈怜生给的“香油钱”——这是迄今为止她收到的最大一笔款。

一下就让本来不富裕的家庭重回小康。

情绪波动变大,虞妗妗忍不住伸手扯了扯祝檀湘,示意他来看。

祝檀湘脑袋凑近,也“嚯”了一声,毫不吝啬夸耀、吹捧起了养家的厉害猫主子。

“大人你真的厉害,这个家没你早晚得散。”

虞妗妗很大方,转手给得力属下开了一大笔“工资”。

她知道这段时间猫咪小弟们的口粮,都是祝檀湘在掏钱。

祝檀湘看看手机,也没多说什么推脱的话;

只是暗暗想到该多接点外包的工作了。

他挽了挽袖子说道:“大人今天晚饭想吃什么?时间还早,我去菜市场转两圈。”

“除了鱼。”

虞妗妗很认真地想了足足两分钟,“都可以吧…”

祝檀湘叹口气,“行,那我看着买,您先回家等着吧。”

独自工作生活的青年社交能力强。买菜砍价自然也不在话下。

待笑眯眯和菜市场眼熟的大爷大妈寒暄两圈,身材笔挺高大的青年身上多了几分市井烟火,他撸起袖子的两条结实手臂拎满了东西,不乏有蔬菜和水果。

家里的猫很挑食。

尽管清楚虞妗妗是妖,不会存在营养不均衡的情况,每每看到她消瘦的身形,祝檀湘还是会下意识把她当做没长大的妹妹养。

“哟,这不是小祝吗,最近不怎么见你了!”卖猪肉的婶子扬声招呼。

祝檀湘偏头含笑:“工作忙,大娘来块五花肉,劳您多切点瘦的。”

几句得体的漂亮话下来,婶子被他逗得合不拢嘴,连零头都抹了。

等他往家的方向走时,两只手上真的没有一点空隙了。

走到巷子口,祝檀湘看到一个年轻女人四下张望。

女人个子高挑,身后背着一把剑。

他知道老巷子七弯八绕,不熟悉的人过来,很难找到目的地。

和虞妗妗待久了总会遇到奇奇怪怪的人和事,看对方的打扮,他下意识便觉得这名女性不是普通人。

秉承着可能又是听到虞妗妗名声、来找她做法看事的客户的想法,祝檀湘拎着袋子走近年轻女人:

“你好,你要去哪里?我是这边的住户,可以……”

年轻女人转过头来,目光落在祝檀湘身上的瞬间变得凛然,打断他:

“你是术士。”

祝檀湘:?

他有点懵,紧接着又听对方语气严肃:“是你给虞衡下的诅咒?”

“等等?!你认错人了吧!”

祝檀湘啼笑皆非,看到对方紧随其后的动作,赶忙往后退了一步。

一把细长的剑尖距他半米距离,就这么稳稳当当地指在他面中央,沿着长剑,持剑的年轻女人绷着脸。

祝檀湘:“不是……这位女士你哪里看出我有能力去诅咒别人?我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凡夫俗子!”

他缓缓挪步,提着手里的袋子往后退了两步,可那剑依旧跟着他平移。

持剑坤道一板一眼:“你浑身煞气霉运,却说自己普通?”

她今日并不是特意来此处,只是正好路过,想起师弟妹们查到的信息——那名连破两个道门败类的年轻同门,好像就住在这里。

她想上门拜访,又怕唐突冒犯,踌躇片刻正准备离开,就被这鬼鬼祟祟的青年男子叫住。

坤道一见他,顿时觉察出不对。

她前两天在师弟的请求下,去了本市一户姓虞的人家、给一位叫做虞衡的年轻人解决了桩麻烦事。

那虞衡莫名被一缕霉气缠住,近两个月来事事不顺,经常倒霉。

连她本人也费了翻功夫,才将那阴魂不散的霉气彻底祛除。

坤道确定,这是术士所为。

而虞衡身上的霉气,就和眼前的青年男子身上的同源!

她要找的邪道得来全不费功夫。

只不过这男子身上的霉气更为厚重,就像笼罩着一团厚厚云雾,似是从他骨子里溢出,将他紧紧裹覆。

一眼看去,就像修习了什么邪术的邪修。

祝檀湘虽没搞清楚状况,但听到坤道说自己一身霉运,登时觉得又可笑又委屈:

“你都说了我霉运缠身,就我这种平地被绊、喝凉水都会噎住的破运气,我能害得了谁啊?天地可鉴,从小到大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害我!”

坤道:……

乍一听还挺有道理。

“你别顾左右言他……”坤道皱眉,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男人可疑得紧。

正要再度逼问,察觉到身后一股劲气袭来,她忙侧身躲开。

“这是什么情况?”

声音的主人似乎刚刚打了个哈欠,尾音含糊。

坤道蹙眉看去——巷子的尽头缓缓走来一个少女,身边跟着几只眼眸明亮的猫咪,颇为邪气。

看到虞猫猫大人,祝檀湘立刻拎着袋子遁了过去,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张口就给自家大人告状。

祝檀湘害人?

虞妗妗眨眨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就他那整日一副笑眯眯的老好人样子,还有丁点大的胆子,说他是邪修真是高看他了。

而看清虞妗妗面孔的坤道神色顿时一沉:

“虞妗妗?”

虞妗妗歪了下脑袋,猫眼泠泠看去有些好奇:“你认识我?”

坤道自然认得。

今天之前,她甚至对这个神秘出现在南城、颇有实力的术士很有好感,觉得她惩恶扬善颇有侠气。

看着两人,坤道觉察出一些不对劲——祝檀湘确实是普通人,呼吸间毫无内劲。

但更让她震惊的是,她能看透这位虞妗妗的身体四周,围绕着寻常人看不到的死气!

这说明虞妗妗的身躯已死,应该躺在坟墓里、或是火化为一抔灰土。

无论如何,绝不该在这里好生生站着!

虞妗妗要么是起尸的行尸,要么是借尸还魂的精怪鬼物,甚至有可能是强行夺舍了他人的恶鬼!

无论哪一种出现在人间,都十分危险!

短短两秒内,坤道想了很多。

她心里对虞妗妗的印象也直线扭转,目光也冷了下来。

“你们到底是谁?入世有什么目的?!”

从看到坤道的第一眼,虞妗妗就知道她是个道士;

如今被对方用警惕紧张的视线盯住,她有些诧异,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坤道还很有本事。

自己的灵魂和身躯状态并不算好,但能一眼看出问题的人绝不多,足以说明对方的能力。

她并不紧张,原地装傻:“啊……听不懂你在讲什么。”

“是你给虞衡下的诅咒?”坤道追问,手心不自觉握紧了长剑,仿佛只要虞妗妗稍有异动,她就会提剑斩妖除魔。

虞妗妗茫然,看看祝檀湘:

“虞衡是谁?”

和这具身体一个姓,难道与原身有关?

祝檀湘压低声音:“不认识,她不会是大人你的仇家吧?要不我们跑路?”

瞧着他们旁若无人地窃窃私语,坤道正欲提剑,一对回家的年轻情侣挽着手,拐进了巷子。

看到巷子里对峙一样站着的三人,年轻情侣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

“哎!有好多猫猫唉……”女生惊喜道。

见女生这么蹲身去抚摸流浪猫,坤道也不敢轻举妄动;

虞妗妗在她的眼里已是个危险人物,她怕激怒对方,伤到了四周居住的普通人。

气氛一时间僵持住。

祝檀湘虽然看着笑呵呵没有攻击力,心里如明镜,他努力让手腾出一点空隙,两指夹住虞妗妗的袖子,把她往家的方向拖。

“咱们赶紧回去。”

看到二人消失在巷口,坤道没有追上去。

她取出联络工具给同门师弟打了过去,语气慎重:

“鸿蔺,重新调查虞妗妗的信息,连和她一起的那个男人也要查清楚!”

“……”

回到家后,祝檀湘拿着食材去厨房处理,准备晚餐。

虞妗妗窝在软榻里,有些惆怅。

她了解道士,知道大多数道士都古板、眼里容不得沙子,像自己这样的异类,很有可能会被盯上,甚至被肃清。

只思考了很短的时间,嗅到一股饭香的她就不再纠结。

管他呢。

若真被道士围攻大不了开打,打不过她就跑回老家——带上祝檀湘一起跑也不是不可以。

当天晚上,心里郁闷的虞妗妗连干三碗饭,连睡觉都比往常更沉更香。

她久违做了梦,梦到的并不是自己在山里的过往,而是一个昏暗的、小而破旧的房子。

房子里有酗酒家暴,动辄对她打骂的父亲;

胆小懦弱,性情时好时坏的母亲;

她像一头沉默的小牛,小小年纪被迫承担起家里一切洒扫清洗的杂活儿,哪怕是这样,也换不回父母的一个笑脸。

年幼的她常常会看着村里被父母溺爱的孩子、疼爱子嗣的邻居,在心底发出疑惑:

‘爸爸妈妈讨厌我,为什么要生下我?’

‘真的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吗……’

她内心痛苦、麻木,只能将悲愤化为努力、认真学习,希望有一天能够走出山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小村县教育资源很一般,她所在的高中每年只有几十个人能够上大学,她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考出了全县第三名的好成绩,可以读一本大学。

欣喜若狂的她畅想着未来,她想报考南城大学。

可当她把自己的梦想告知父母,迎来的并不是父母的骄傲和喜悦,而是一句冷冰冰的:

‘考南城?不行!’

‘女娃不要离家太远,读书也没啥用,还不如去学门手艺……’

‘……’

深夜,虞妗妗猛然睁开双眼,呼吸起伏。

她摸了摸胸口,一双眼瞳在漆黑深夜也像兽类那般明亮。

这是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碎片。

随着她收集的功德增多,灵魂和肉/体愈发融合,她也能看到一些原身的记忆。

和她想的差不多,身体的主人过去并不快活。

简单掐算,虞妗妗还是算不到这具身体的任何信息。

她闭上眼睛。

还不够,还要更多、再多的功德。

她早晚会替身体的主人找回过去,替她完成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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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陈怜生特意给虞妗妗打了通电话,语气中带着畅快和得意,让她和祝檀湘关注本市新闻。

两人一听她的语气,便猜到她出手报复陶浮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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