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毁坏了我美好假期的伏黑甚尔,即使死掉了,也依旧收到了我追加而来的鄙视。 这么个事吧…虽然禅院家那边在断绝关系以前也算是他自己家没错,但是把仅有小学的儿子就这么当做商品卖掉.… 果然还是只有屑父才干得出来吧。 接完清水夫人的电话回来后,我就将这事儿给三个同窗说了。夏油杰和硝子自然也是和我一样露出了活久见的神情。 不过五条悟似乎对于这事儿习以为常。 按照他的说法禅院家那可是垃圾中的大垃圾家族,在他们那儿非咒术师都是不能被算做人来看待的。 “说起来那小子的年龄,也应该是快到了要觉醒术式的时候了吧,”白发dk挠挠耳朵,翘起二郎腿评价,“怪不得那边开始急了,估计也就这一两年的功夫,也好,趁着还有点时间咱们去玩玩小孩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a;#34; 这说得什么话….不过也算是五条悟式“愿意帮忙”的表达方式了吧。 我又询问了一下硝子和夏油杰的意见,两个人自然是没有异议,提前结束了假期,又告别了最近经常黏在我们身边超可爱的一群五条家的猫猫,我们便坐着夏油杰的虹龙全数回到了东京。 考虑到硝子的特殊性,她一落地就直接回学校寝室说是温书去了。 听她说好像是打算考个医师证还是什么相关的一些证来着,毕竟再有不久我们就升三年级了,时间很快,她也要好好考虑毕业后的事情。 估计会留在高专就当个治疗的医师吧。 咒术界还挺缺她这么个治愈系人才的,少了她还是不行。她本人也除此之外倒是并没有其他想法,也希望能多救下一些人。 ★ 和硝子分别后我跟五条和夏油就马不停蹄就又赶到了清水夫人和伏黑姐弟当初居住的那栋小公寓。 因为硝子对未来的决心,中半途有一段闲聊的时间其实我还询问了下五条和夏油对日后的规划。 五条这家伙好像不当咒术师就只能回家继承那数不过来的地和家产当废物小少爷了吧,好像也活得下去,不过他本人倒是没什么特别强烈的继续干或不干咒术师意愿的样子,咔吧着冰棍睁着眼睛好像更加好奇我们的决定。 “我,果然还是继 续会干咒术师相关的职位吧?”夏油杰温和地笑了笑,不知为何看向我, &a;#34;那个时候看到你被那孩子感谢时的场景,就觉得一直这样下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而且……&a;#34; 说道这他顿了下,紫色眼眸变得愈发柔软: “你不也是一样竭尽全力总是在为他人考虑帮助到各种人,即便自己总是吃亏也什么怨言都没有吗?根本没达到那种程度的我没有理由先一步抱怨退缩吧?&a;#34; 我:? 等等,这家伙其实是不是想说我看起来就像个满脑子“牺牲奉献”身后圣光圣母病乱发的笨蛋一样? 又看了看在旁边若有所思、抱着臂不住点头的五条悟。就是说你们这种错误认知这辈子究竟掰不掰得回来? &a;#34;那个,其实,我没有你们想得那么好啦……&a;#34; 我心虚对手指。 并表示了自己可能之后不会再做咒术师相关的工作。 如果毕业后还没有找到回去原本时空的办法,我估计我可能也就随便创创业,开个美容院,用红盖头一类的功能帮人整整容瘦瘦身(什么)赚点钱养活自己当个咸鱼算了。 等到那个时候,大概鬼怪们也不太需要我为他们再找来更多咒灵了吧,就即使没有我都能自己出来随意活动那种? 吞噬那些咒灵充其量也只是让他们更加适应和融入这个世界而已,到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可以不需要我了。 不过最好的结果,果然还是我找到穿回原本世界的方法、顺利回家。……虽然若真出现这种状况,没准就要和眼前的一切人和事说再见了。 &a;#34;喂喂喂,搞什么?你怎么了?&a;#34; &a;#34;琪……琪?&a;#34; 啊。 意识到模糊起来的视线,和面前一脸古怪和惊慌凑头过来查看的dk们,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开始思考到分别的场景,继而一不小心又没控制眼圈一下红掉。 “那个!” 因为我现在其实已经不像以前一样总大爱哭了,所以这种情况反而叫我会觉得感到羞耻。回神后就立刻收住情绪,抬袖猛擦了一把脸。 “我是因为对于杰的话太感动了才会……”说着我浮夸地拍了拍面前黑发d k的肩膀, “我太欣慰了!妈妈的好大杰!你终于成功地度过了让我会担心的年纪,终于成长为了能让阿妈放心的人呢!&a;#34; 虽然这只是转移注意的权宜之策,不过确实这话也不假。 不枉费我捞了这家伙那么久。 就冲刚才那番言论,现在看来是可以彻底放心不用担心这只丸子头走上不归路的黑化路了! &a;#34;什么……我有让你那么担心吗?&a;#34;夏油杰无奈地苦笑了下,伸手递给我手帕后还是半信半疑,&a;#34;太夸张了吧?你真的没事吗?&a;#34; &a;#34;没事没事!我真没事!&a;#34; 我连忙拿过那叠不知为何总是能被他第一时间掏出来的帕子,胡乱把眼睛里还没来得及出来的水分全部擦干,又狠狠抽了抽鼻子。 旁边的五条悟一脸探究地偏着脑袋,耷拉着睫毛打量我,半晌才幽幽地道出一句: &a;#34;原来你之前那么关心这小子,又是送礼物又是特意探望的,难道就是因为这家伙苦夏?&a;#34;&a;#34;嗳——不公平!&a;#34; 他说着突然就举起手怪叫了一声,像是液体一样的就挤我俩中间,依旧发挥稳定像个小女友一样挠起人胳膊就开始撒泼: &a;#34;搞什么啊!我也是需要关爱的好吗?你最近也未免对这货太过关注了!我要闹了!我真的会闹哦!&a;#34; 说着就开始在龙背上打起滚来。 我看得一下子胆战心惊,生怕他会就这么直接从这千万米高空直接滚下去。 “你是个小学生吗?悟,心理年龄是不是该提升一下了?再有半年我们都三年级了嗳。” 等到落回地面,我给这白毛又额外买了一个堆得老高的加量冰淇淋甜筒球,对面拿手里小口小口舔着,嘴没了空,这才总算消停下来不再闹腾。 “才没有,”这会儿当然还是不忘记含混反驳, &a;#34;倒是你总是一如既往那么笨,该想办法变聪明一点才对。&a;#34; 什么鬼,怎么又提到这上边来了? 虽然我自己也知道但是不要总是反复提啊,我不要面子的吗! 不过也不容我们拌嘴或是废话多说,赶路结束,再次抬起头时我看一眼到面前有些不安等在公寓 楼门口,穿着居家长裙的清水姬子。 &a;#34;万俟小姐,还有五条夏油先生!&a;#34; 她一见我们便立刻迎过来。 大致向她询问了一下具体情况,这才得知原来刚巧不巧禅院家的人已经过来了,这次倒是没什么大阵仗,只是派了个家族里的年轻人过来打算直接带小孩走。 这会儿总之是为了等我们过来,将人招待在客厅暂时拖住时间。 果然我们这一过去,就见到了像个大爷似的瘫在沙发上指挥着一个小女孩干这干那的一和服金 毛。 “果肉上边还有皮儿,你是怎么做事的?”&a;#34;杯子也没洗干净,笨手笨脚的真是看不下去。&a;#34;&a;#34;没用的小鬼,长大后估计也是个不成器的女人。&a;#34;妈的。 我心说这哪里来的臭傻X,光是听他讲几句话我都感觉自己的血压要原地飙升了。八成我现在的脸和旁边阻拦下正要给客人端果盘津美纪的伏黑惠一样臭! &a;#34;臭小鬼,你那什么眼神……嗯?&a;#34; 原本还要再说些什么,转头恰好和满眼喷火的我撞上视线的金毛男愣了愣。 这时我便看到他挑高了那对本就有些上挑的吊梢眼。 样子不算难看吧,应该或许还是很多女孩子喜欢的类型,放邪恶点来说,或许有着成为基友经常看的那种抹布文主角的资质也说不定。 但可惜一嘴烂话人品不行,这种家伙是我放在首位绝对讨厌的类型。 &a;#34;嗯?你也是这家的?”端详了我一阵子,那个吊眼男端着架子矜贵非常地抬了抬下巴, “不错,接下来就换你来伺候本大爷吧?&a;#34; 原本落我身后一些的dk们闻言皱了皱眉,微笑着正要上前,被我抬手拦下。 &a;#34;好的呀,”我也笑眯眯,擔了把袖子就接过津美纪托盘上的一杯苹果汁,甜甜道, &a;#34;就让我来好.好伺候伺候大少爷您吧?&a;#34; 说着也不等人反应,手一扬劈头盖脸地就给浇了对方一头一脸。 全部都落他那头金色头毛和看起来相当昂贵的和服布料上了,没有一滴一毫溅洒到清水太太家的沙发。 完美。 &a;a;# 34;你!&a;#34; 眼看着面前那站起来高我快一个头的金发少年就要发怒,我这会儿赶紧好汉不吃眼前亏,动用了我的掌手绝活一个滋溜躲到俩dk身后。 冲他疯狂比鬼脸。 “略!” 禅院家的金发少年见到俩身高优势的这一黑一白,明显畏缩了下,没再敢顾得上和我计较。 但不知为何他在看清五条悟面孔时,脸上吃哑巴亏的不甘表情翻页一样转成了兴奋。 “啊!是悟君!你怎么在这里的?” 悟………君? 我拧着眉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微妙的称呼。 和有些意外的夏油杰一同望向很显然就是在称呼对方的五条悟,一时皆露出“你竟然和这人渣认识”的怀疑表情。 &a;#34;哈?”谁知白毛少年却是很不给人面子地挑了挑眉,脸上一脸不像装出来的莫名其妙, &a;#34;你谁啊?&a;#34; 他还不忘记补刀,不像作假地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快别那么叫老子,想肉麻死谁啊?” 说着毫不犹豫后退一大步。 金毛: &a;#34;……&a;#34; 我:“噗。” 夏油杰: “噗。” 当场下不来台的金毛男恶狠狠地瞪了我们一人一眼,之后又异常双标地朝着全程冷漠的五条悟投去了摇尾巴一般的舔狗笑容。 “你……您忘了吗?我是禅院家的禅院直哉呀,”他指指自己,生怕人想不起来似的又凑近些仰起脸让人瞧,&a;#34;之前在您庆生宴上我们还见过来着?&a;#34; 好家伙。 这狗腿子的模样也是没谁了。 但是五条悟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甚至又噌噌噌几步往我和夏油杰这边退了退,整张脸臭着,充满厌恶。 &a;#34;不认识,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他抬手往鼻子前挥了挥, &a;#34;还有别靠那么近,你身上味道很奇怪。&a;#34; 这会儿对面可真像个蔫了吧唧的狗了。 /&a;t; 禅院……直哉? 嗳好耳熟啊。 是什么来着? “啊。” 久远的记忆复苏,一个闪电猛地在我脑后闪过,我立刻回想起自己究竟在哪听说过这熟悉的名字。 “你就是那个……那个吧那个!” 见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两个dk和旁边战战兢兢看着的清水太太和俩小孩都朝我投来疑惑的视线。 而禅院直哉则是看终于有人认出他来了,十分做作地理了一下被果汁打湿的狼狈衣襟,再扫眼过来时一副“女人你终于知道自己这下招惹得是谁了吧”的高高在上表情。 “嗳~你就是那个什么都比不过别人一事无成没用的直哉吧?” 我作恍悟状,然后模仿着五条悟惯用的那种“顶着可爱无辜表情气死你”的精髓,语气天真:“你爷爷还是哪位之前被我的人整得超惨,现在都要天天给我照片下跪磕头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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