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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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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

闻言谈宝璐耳膜嗡嗡作响,发涩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屋内没有点灯的光线,透过稀薄的月色勾勒出了岑迦南的脸。

岑迦南俯身看着她,左手手掌撑在她的耳畔,几缕浓墨般的头发从金色发冠里垂了下来,缠绕到了她放在胸口的手指上。

他沉甸甸的健壮的身体不断散发着滚烫的热气,但看向她的眼神却始终是冷若寒霜。

她既然已经做出了引诱人的事,又怎会不懂岑迦南口中的“代价”二字指的是什么?

她后背又是一阵发麻,有些害怕地并拢了双腿,又觉得这的动作有些矫情,便稍稍分开,“唔……”拱起的膝盖正撞在了岑迦南的腿上,岑迦南地手掌握住了她腿。

害怕地想往回缩腿,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她感觉自己的腿根本就抽不动,即便隔着一层又一层的里衣和被褥,依然有一种清晰地被岑迦南制压于掌中的错觉。

脑中浮现出了许多可怕的画面。她见过赫东延怎么折腾后宫里的宠妃,那种恶心的场景,只是回忆起来她就想吐。

她又想哭了,不知不觉眼底波光艳艳。

岑迦南的眼底越来越黑,最后几乎黑到已经看不出异瞳的紫。

忽然,那股压在她身上的沉甸甸的重量消失了。

岑迦南坐到了床侧,背对着她。谈宝璐茫然地扭过头,提到嗓子眼的心还没落下去。她听见岑迦南淡声说:“你字写得不错,本王这儿缺个书童。你每三日过来,为本王抄书。”

“哦……嗯?”看着岑迦南在夜色中的背影,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明白。

抄书?

要她付出的“代价”,就是过来抄书?

岑迦南没再理她,于她隔了一个掌心的距离躺下了,那条腰间的玉带,就搁在了一旁不远处的衣架上。

她还是没看清,岑迦南是怎么解的……

房间陷入了一片寂静,但无需岑迦南开口说话,他只用在那里,闻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檀香味,那天生骨子里带出来的雄性气息和压迫感,就足以令谈宝璐心神不宁。

她忍不住悄悄深吸口气,结果是弄巧成拙。

因为她发现,这股清冽的味道不只是来源于岑迦南的身上,还来源于他常年睡/过用过的被褥、床单、枕头……

她僵硬地躺在角落里,不敢说话,亦不敢动,甚至连呼吸声也小心翼翼的。

可能是她的呼吸声在宁静的夜晚太过明显,已经合上眼皮的岑迦南突然开口问她,“还不睡?”

谈宝璐茫然无措地小声问:“我……我可以睡么?”

岑迦南淡淡地嗯了一声,“本王今日乏了,没功夫再亲自送你回去。”

谈宝璐脸皮涨红,指尖搔了搔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嘀咕道:“我又,我又没要你亲自送我啊?”

明明,明明派一辆马车就好。

可是一个姑娘家大半夜从坐马车回去,也不像样子。

今晚,的确是她冲动了。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岑迦南没让她进来,她该怎么办。

岑迦南似乎真要睡了,背对着她的宽阔的背上像一座蜿蜒起伏的山。

谈宝璐将两手放在了胸口上,睁着眼睛望着屋里的漆黑。

她还是害怕,还是心神不宁。

这种恐惧让她的大脑异常冷静清晰,她开始仔细琢磨明日该如何说服谈俞和岑迦南合作。

她反复回想着方才岑迦南跟她说的话。

岑迦南说话不怎么温和,有时候甚至有些过于率直,但这种直截了当没有废话,最切中要害。

她现在的确势力太过弱小,想要保护自己的家人,想要杀了赫东延,无疑是痴人说梦。如果她再不尽快培养出自己的势力,像今天这样受制于人的场面只会越来越多。

可是她一个女子,她又能如何呢?

她看向了岑迦南的背影。

其实算起来,今年的岑迦南不过也二十岁出头,同她大哥是一样年纪。

岑迦南的身世一直成谜,他虽然在宫中待过一段时间,但一直不知道他的父母究竟是谁。甚至有人骂他是个太监的孩子,可众所周知,太监怎么可能有孩子?

那么,当年年轻的岑迦南在官场上的党羽是谁?靠山是谁?师父是谁?他又是如何知道这些官场上的规矩?

她大哥谈俞尚且在朝中还有父亲谈魏,几位远方的叔伯,纵然官阶不高,但毕竟同在官场,血脉相连,也算有人守望相助。就算这样,如今也被整得这般凄惨,那时还没有成为摄政王的岑迦南呢?

岑迦南还是武官出身,没有支持的文官尚且可以活命,可没有援兵的武官多半会战死沙场。

岑迦南是如何爬到今天的?

他是不是,特别辛苦?

看着此时的岑迦南,他的影子与五年后那个缄默疯狂的岑迦南在她眼前反复交替。

一个人为什么会变这么多?

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殿下。”她碰运气似的很小声地叫了一声。

她心想,如果他理她了,她就再多问一句。如果他不理她,她就一句话都不多说。

片刻后,岑迦南低低嗯了一声。

“殿下是不是……”谈宝璐眼睛乱转,万分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语言。

“是不是什么?”岑迦南反问。

谈宝璐道:“是不是很喜欢征战?”

岑迦南似乎发出了也一声嗤笑,他的声音带了一点入睡时的鼻音,道:“这问的是什么问题?”

谈宝璐说:“我就随便问问,我听说殿下打过很多仗,立下了赫赫军功。”

“没人喜欢打仗。”岑迦南回答道:“只要是征战,百姓就会流离失所,士兵就会战死沙场,那些人,他们是丈夫、是儿子、是兄弟,一将功成万骨枯,怎么会有人喜欢打仗?”

那你为什么……

那五年你又为什么?

“哦。”谈宝璐干巴巴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她不由更好奇了,所以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岑迦南变成了那个模样。

她思绪乱飞,身侧的岑迦南却突然坐了起来。

谈宝璐的心一下更提到了嗓子眼,“你,你……”

她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舌尖。

岑迦南好不容易睡下了,不捉弄她了,她闲着没事干非要将人叫了起来。

岑迦南起身后,从床边拾起他方才解开的玉腰带,然后他拿着玉带……竟将自己的手系在了床梁上。

谈宝璐看着岑迦南系在床梁上的手。

这是在,在干嘛?

“现在,能睡了么?”岑迦南有些没好气地问她。

谈宝璐连忙小鸡啄米连连点头。

“那就给本王,闭眼。”宽厚的手掌盖在了她的眼皮上,令她合拢了眼皮。

因岑迦南掌心的温度,谈宝璐的心一跳得飞快。

这种几乎要从胸口跳出的感觉,与方才的恐惧截然不同。

怦怦,怦怦……

同样是飞快的,但后者有一丝欢愉在其中。

谈宝璐没有细尝其中滋味,今晚她太疲累了,心情又大起大落,脑中各种思绪纷纷杂杂,不知不觉竟躺在岑迦南的身侧,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不曾知道,当她熟睡后,岑迦南睁开了眼睛。

*

待第二日苏醒过来,床侧空着,岑迦南已经走了。那根岑迦南绑着自己右手手腕的玉带还在床梁上。分明他没对她做什么,但不知为何,看着这根腰带,她还是有些难为情。

她没让自己再懒一刻床,飞快穿好衣物。她推开窗子,就见刚练完功的岑迦南,正在喂三只巨大的鹰隼。

那几头鹰养得非常好,爪子锋利,眼眸炯炯有神,羽毛乌黑油亮,张开翅膀时,足足有一人手臂宽长。

但谈宝璐莫名觉得,它们围着岑迦南要东西吃的样子,非常像谈妮和谈杰养的小鸭子。想到这里,谈宝璐忍不住抿唇偷笑了一声。

这一笑,岑迦南比老鹰还要锐利的眼眸,便直勾勾地射了过来,望见她时,眼尾上扬起的凤眼微微眯了眯。

见状谈宝璐吓了一跳,连忙往下一蹲,躲到了窗台下面。

她在窗台下躲着,没见岑迦南进来,进来的是几位岑迦南府上的侍女。

那侍女与她熟悉,已将她当成了半个主母。谈宝璐解释再三,那侍女也不信,为她更衣盘发时叽叽喳喳地说了许多。

“殿下每日寅时起床练功,卯时出门上朝办公,亥时左右回府休息。今日不知怎的了,殿下起得比平常还要早呢,丑时就开始练了。”

谈宝璐问:“他每天办公到这么晚?”

侍女说:“殿下十分勤勉,亥时已经是回来得早了,有时候子时才回,有时候回来了还要见宾客。”

谈宝璐点了点头,心道,原来岑迦南这么忙,难怪说自己缺个书童了。

因岑迦南的首肯,谈宝璐终于有机会见上谈俞一面。

天牢里,谈俞没被上刑,他端坐在牢房中,头发松散,一脸清灰。

“大哥。”谈宝璐见到这样的谈俞,眼眶不由一红。不过还好,还好,只要大哥还没被贬上路,他就还有救。

谈宝璐忍住眼泪,强打起精神,从食盒里一样一样拿出吃食,“大哥,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饭菜,牢房里的东西一定不怎么好吃,哥,你都瘦了。”

谈俞笑了笑,说:“我这才刚待一天,瘦哪儿有瘦这么快的?”

他接过谈宝璐递来的竹筷,正要夹菜,突然手一顿,道:“宝璐,你是怎么来的?我被关押在天牢,谁都不能来看我,就连爹爹都没能进来,是谁,让你来的?”

“我……”谈宝璐一时语塞,但这些话,她不得不说,“大哥,是武烈王殿下开恩允我进来的。”

“他?”谈俞惊讶道,“你们,你们是何关系?”

谈宝璐说:“幼时我不是进宫当过几日公主的伴读么?那时他也在其中,前几日他遇刺,我刚好也在,一来二去,就有些交情。大哥,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干的,那些钱你一分都没拿,只要你同意跟他合作……”

“谈宝璐。”谈俞坚决地打断了她的话,“够了。”

“大哥……”

“岑迦南天生邪骨在朝野中一手遮天,指鹿为马,搅得天翻地覆!你怎么能与这种人为伍?你怎么能劝你哥哥与这种人为伍?你还是个姑娘家……一个姑娘家与他这种人能有什么关系?”

“大哥,你听我说。”谈宝璐急切道:“我整理过大哥这些年的全部书信和公文,那笔不翼而飞的款项,绝对没有进入岑迦南的腰包,反而进入了国库。”

“谈宝璐。”谈俞义正言辞地喝道:“听听你在说什么!”

“是真的,大哥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说。”谈宝璐道:“岑迦南的确名声不好,但那是因为他天生异瞳,模样与他人生得不一样。这也不是他能决定得了的,就像人不能决定自己是高是矮。我不知道他以前在朝中有没有做过丧尽天良的事,但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我看到的证据说明,岑迦南同这件事没有关系,推你出来顶罪的也不是他,而是现在在龙椅上坐着的那个!”

“够了。”谈俞重重地搁下筷子,“你真以为岑迦南是什么好人?低头看看,看看你脚下,看看你脚下砖头缝里的黑泥,你以为那是泥巴吗?那是血!这整座天牢上下三层,全是岑迦南一手打造,他掌管刑部,十大酷刑有七样出自他手。你觉得这样的人没做过丧尽天良的事?”

“宝璐,是大哥不对,大哥离开家的时间太久,没能好好照顾你,没能好好教导你,让你走上了邪路。大哥被贬也好,就借此事,以正你的视听,让你重新明白什么叫忠君爱国!”

谈宝璐红着眼眶问:“可是,如果你效忠的不是一个好人,这个人会毁掉无数人,陷黎民苍生于危难之中,那也算爱国吗?”

“谈宝璐!”谈俞两眼血红地低吼了一声。

谈宝璐默默站起身,她颤抖着从怀中掏出那只她亲笔写就的手札,谈俞不接,她就放到谈俞的脚边,“这是我这几天借为大哥整理书信收集到的全部证据,我只求大哥你看一眼,再做定夺。”

谈俞扭开头,不看一眼那本小册子,怒道:“出去。”

谈宝璐揉了揉眼皮,看着谈俞说:“我今日先出去了,明日我会再来的。大哥,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贬去琼州。”

“殿下……”岑迦南站在天牢的转角处,将方才兄妹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不是怪物!”

“他不是邪骨!”

“你们,你们不许再这么说啦!”

“大哥哥,你的眼睛一点都不可怕,它,它一闪一闪的,好像,好像天上的星星哇!”

像吗?

他觉得一点都不像。

他觉得那女孩儿肉嘟嘟的小脸上,一对圆润的大眼睛才是真正令天上银河繁星一众失去了颜色。

明明是个小个子,明明才刚到他的肩头,却已经敢挡在他的面前,喝退那些耻笑他的人。

这些辱骂欺侮他的人中有谁,他早就面目不清,他有的是手段将这些人的嘴给撕烂,让他们将自己说的话塞回嗓子眼里。但,唯独那个站在他前面的,小小的背影,他如何也忘不掉。

他想弄清楚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困扰?

执念?

一大一小两道模糊的影子在他的视线中缓缓重合,他看着谈宝璐抱着食盒,离开了天牢。

“关于谈俞的罪名,”徐玉继续说:“已经重新拟好了折子。但……这折子若递了上去,就以为着将立刻重启调查,圣上藏匿的钱库就将曝光于天下,届时殿下再也装不得不知了。而且……”

徐玉转头看向牢狱,“这位看起来似乎是个硬骨头。”

岑迦南默了片刻,道:“递上去。”

他缓步朝在牢狱中枯坐着的谈俞走去。

“还有一事。”徐玉在岑迦南身后道。

岑迦南微微颔首,示意他直说。

徐玉道:“据奴才所知,这个谈俞其实并非是谈魏的亲生子。”

岑迦南脚步一顿。

“谈魏当年与正妻一直膝下无子,于是从同族中抱来了一个孩子过继在谈魏名下,那个孩子就是谈俞。”徐玉说。

岑迦南看着谈俞,问:“这件事谈俞本人知不知道?”

“谈俞当年过继时已四岁有余,已懂人事,自然知晓。但……谈三姑娘当年还未出生,多半还不知此事。”

岑迦南道:“知道了。”

徐玉躬身向前,为岑迦南打开了关押谈俞的牢房铜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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