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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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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安若犹若未觉,面带笑意的说道:“大人也觉得震惊吧。昨夜蔡文全不肯伏法,还叫嚣黎州守备军重建所需的银子他都能赔得起。本王一开始还纳闷,区区一个副将,哪来的那么大口气,直到本王发现了这本账薄。”

“卖官鬻爵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李大人,你说这本账目要是呈到我皇兄眼前,够杀几次头的?”

李牧气得想拍桌而起,可是如今命脉被人握在手里,只能强压着怒火,忍气道:“王爷,光凭几张纸还定不了罪吧。”

凌安若笑了一下,却说了另一句话:“赵勇将军昨夜不甚伤了腿,如今正在府里的小院养伤呢。”

轻飘飘的一句话挡住了所有的诘问,李牧颓唐的靠坐在椅背上,长久的沉默着,此时此刻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宣王行事如此张狂,他这是把刀架在了所有人的脖子上啊。

“王爷,您这么做,就不怕成为众矢之的吗?”李牧无奈的问道。

凌安若自嘲的笑着,她想起昨日蔡文全的狂言,也不知是刺别人,还是刺自己,说道:“我命短啊,人人都道宣王是个短命鬼,巴不得赶紧死了。我不成为众矢之的,就能长命百岁了么?”

凌安若幽幽叹息道:“我若不好过,那别人也休想好过。”

“那王爷究竟想如何?”李牧认命的问道。

“本王什么也不想做。”凌安若脸色倏然一转,又是和风细雨的模样,“李大人不想这账本上达天听,本王自然按下不发。只是本王的王府太大了,还缺几条看门的狗。”

李牧垂首不言,恍若没有听见。

凌安若也不催,慢慢喝着茶等。

良久,李牧才长长叹了口气,磕头跪下:“臣全凭王爷差遣。”

凌安若眼眸微垂,她看着李牧窄瘦的身躯,就像在看一根萎靡的枯枝,只要她轻轻一踩,就能粉身碎骨。权势让人高台万丈,也能让人跌落泥里。

凌安若突然觉得有些没劲,她冷冷淡淡的说道:“既然全听本王的,那黎州守备军重建的银子全从蔡文全的私库里出,赵将军腿伤未愈,就不必再回军营了,日后军中大小事务直接报来王府即可,军中空缺的位置不用你们操心,本王自有安排。至于死者安抚,本王没那个闲心,你自己看着办。”

李牧:“是,臣全听王爷的。”

“另外,”凌安若补充道,“既然这本账薄不送往京城,日后黎州无关紧要的事务也不必一一上报,我皇兄国事劳累,就少让他操份心吧。”

李牧心里一惊,他偷偷瞥了凌安若一眼,又马上垂下头来,原来这位王爷一直都知道自己是皇上派来的眼睛。

他恭敬的道:“王爷说的是,黎州本就没什么大事,的确不该劳烦圣上,只是辛苦王爷了。”

“替皇兄分忧应该的。”凌安若敲打的也差不多了,厌烦的让人退了下去。

李牧巴不得赶紧逃离这虎穴狼窝,立刻躬身退了出去,头也不回的跑了。

待人走远了,陆安才不放心的问道:“王爷,就算这李大人不会说,可黎州必然还有其他的眼睛。咱们这次动作太大了,上面会不会心有忌惮,做些什么?”

“不会。”一道声音横/插进来。

凌安若和陆安同时望向声源处,周珩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小丫鬟,手里正端着一盅燕窝粥。

“偷听啊。”凌安若微挑着眉,打趣道。

“没什么偷听。我是应李叔之请来送粥的,是你们的话非要往我耳里钻。”周珩让小丫鬟把燕窝粥呈到凌安若跟前,又端起那碗凉了的鸡汤,嘀咕了一声“浪费”,让人一道带了下去。

周珩话说一半就被打断了,陆安这会儿还不明白呢,他追问道:“姑娘为何觉得皇上不会有所行动?”

“因为他看不上啊。”周珩在凌安若身旁的椅子坐下,“你当隔壁的阳州守备军是摆着看的啊。黎州的兵力加起来总共也只有一万五千人,人头都不够人家分的。”

“何况皇上还巴不得我马上出兵呢,那样他就有借口直接把黎州收回手里。”凌安若慢慢舀着粥,这会儿她还真有点饿了,也不嫌弃这粥寡淡无味。

“不过咱们的军队也不能完全摆着看,咱们打别人不行,吓唬吓唬自己人总是可以的。”周珩对陆安说道,“明日你去告诉韩远,让他把这些年所有人的大小军功立出来,空出来的职位按军功排。”

周珩说完又转向凌安若,好奇道:“不过我还以为你会留那些将士们一命呢,世家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卖的。”

“我要他们人情做什么,他们给我安分守己点就好。”凌安若看向周珩,极为无辜的说道,“何况我不是放了他们一命吗?是他们自己没用,没抗住杖刑,这能怪谁。”

周珩笑了一下,感叹道:“哎呀,这还是近朱者赤,你说话的口吻真是和我越来越像了,记得等会儿给我送来一份拜师礼。”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份拜师礼送你那还得还回来,多麻烦啊。”

凌安若开了一下玩笑,又正了脸色说道:“我留着他们干什么,他们既无谋略,也不会打战,除了浪费粮食,也只会吃喝嫖赌,留在哪里都是个祸害。再说了,他们若是不死,又怎么空出一批新的职位来,有能者上位,怪也只怪他们自己没本事。”

“你啊。”凌安若看着周珩,“别把我想得太善良了,菩萨心肠的人是做不了将军的。”

周珩赞同的点点头,他想像着凌安若提刀杀人的样子,不知为何有点心痒,还挺想亲眼看看的。

李叔怕夜里积食会伤脾胃,送来的粥也不多。待凌安若吃完后,陆安便收拾了碗筷退了出去。周珩也没别的事了,他正打算起身回房,却被凌安若叫住了。

“你干嘛去?”凌安若问道。

“回房睡觉啊。”周珩脸色莫名,“这么晚了,不睡觉干嘛?”

凌安若才醒,这会儿正清醒呢,听着这话有些赌气的说道:“你不准睡。你让我睡了一天,这会儿你去睡了,那我干嘛?”

“你……你爱做什么做什么呗。”周珩很没有良心的说道,“实在不行你就数棋子玩,总有事情打发的。”

凌安若不高兴的瞪着他,拉着人手腕不让走,一副誓要同甘共苦的架势。

周珩难得看到凌安若撒娇耍赖的样子,有些新奇,他晃了晃手腕,兴味道:“你这是赖上我了啊?”

“嗯。”凌安若点头应了,“你就说怎么办吧。”

“怎么办……”周珩一把拉起凌安若往门外走,“哥哥带你夜游黎州城。”

说是夜游,可周珩并没有把凌安若往热闹的地方带,也没让坐车,拉着人共乘一骑,顺着抱月河的方向往南边跑。

眼见前路越来越暗,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凌安若终是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晚了一点?”周珩的声音从耳畔传来,热气洒得人耳垂发痒,他故意玩笑道,“给你谈了个好买家,这不得马上给人送过去。”

“谁敢要啊。”凌安若毫不留情的戳破,夜驰和未知带给她久违的兴奋,她大声说道,“黎州城人人都道宣王爷是个活阎王,没有姑娘收得了。”

“哎呀,那我可亏死了。”周珩也笑道,“你把我的美人们都吓跑了,你得赔我。”

“我不一直都赔着呢吗?”凌安若侧头看向他,眼里的眸光比星子还亮眼,她拍了拍自己身子的胸口,调笑道,“都让你白看了这么久,你还要我怎么赔。”

周珩一愣,大笑出声,震动的胸膛贴在凌安若的后背上,两人都乐了,他缓了口气,笑骂道:“你是不是姑娘家。”

路越行越偏,直隐匿于城郊的暗夜。

“你到底带我去哪儿?”凌安若再次问道。

周珩这会儿没有瞒着,说道:“赏花啊。”

凌安若狐疑的瞅着他,觉得这人还是在拿自己寻开心,说道:“这黑灯瞎火的,有什么花可赏的?”

周珩笑着没解释,只是握着长鞭的手指了一下前方,凌安若顺着方向转头看去,霎时间就失语了。

那是一片开得正盛的桃林,长得犹如天边遗落下的粉霞。粉白的花朵笑落在枝头,随着夜风起舞在半空,它妄图亲吻一下月亮,月亮便揽着它一起沉溺在月河里,融为一汪春色。

凌安若抬步走进花树里,仰着脖子赏花,花都看重影了,也舍不得闭一下眼。

“你怎么找到这好地方的?”凌安若回头问道,却没看见周珩人影。

她低头一瞧,这人早就躺倒在层层叠叠的花瓣上,醉卧在红尘间。

周珩正闭眼听风,他拍了拍身边的空地,示意凌安若过来坐,口中说道:“一次夜归迷路,偶然遇见的。”

可他等了许久也没听见身旁有半点动静,他侧眸一瞧,这人居然还在仰头巴巴的望着呢。

“这么稀罕啊?”周珩一手抵额,侧身瞧着她,奇怪的问道,“你就没在夜间赏过花?”

凌安若摇了摇头道:“没有,既没在夜间出来过,也没见过这般好看的。”

周珩“啧啧”感叹了两声,低叹道:“小可怜。”

他话音虽小,可也没藏着,凌安若登时回头白了他一眼,她花也不看了,坐在周珩身前,纳闷的问道:“我就奇怪了,同样都是王爷,你怎么就没那么多规矩?”

不拘着何时起,不拘着夜不能出,除了平常吃食被管得严,几乎就没有规矩,一行一坐更是随心,松散的不像个皇家子。

“因为我命短啊。”周珩躺回地面,毫不避讳的说道,“就我这样的短命鬼,指不定哪天就没了。我要是再拘着自己,不把后头几十年的快活先给过了,那不得亏死。”

凌安若闻言不悦的蹙起眉,她想起昨夜蔡文全的话,心里莫名堵得慌,不太高兴的说道:“你怎么就确定自己会早死?我看你倒是活得挺好。”

周珩侧头看了她一眼,轻笑道:“你这话说的,倒像是挺舍不得我死的。”

凌安若坦率的承认了:“是挺舍不得的,你这个人虽然不讨喜,但也没到十恶不赦的程度,若是死了,世间倒少了一个有趣人。”

周珩倒是第一次听外人这么说,不是可惜他年华正好,也不是可惜他才学过人却无处可施,只是可惜他这个人,只是觉得这世间少了他,就少了一份乐趣。

周珩心里突然就被拨动了一下,他转回头去不敢在看。

凌安若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她仔细打量着周珩的脸色,试探的问道:“不过,你这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胎里带出来的,还是后来遭了什么变故?”

周珩随手拈了一朵桃花往凌安若身上拋,无语道:“咱们都到这份上了,就不必在这么试探我了吧。你直接问我,那心口的箭伤是怎么来的不是更方便吗?”

馥郁的香气扑了满鼻,凌安若伸手接住那掉落的花瓣,见周珩并不是真的动怒,直言道:“那你箭伤是怎么来的?你这身子是被毒坏的吧?”

“是啊。”周珩轻描淡写的说道,“是被毒坏的。”

“那还是我七八岁的样子吧,一次随父皇出宫秋猎,在林子里突遇刺客行刺,一箭射在心口上。也是我命大,那箭再差一点就能当场取了我的命,又因着解药来得还算及时,才苟活到今日。”

“那刺客呢?”

“死了。”周珩说道,“他们都是死士,当场就自行了断了。”

凌安若沉默着,过了一会儿才问道:“所以你一直不知道凶手是谁吗?”

“知不知道重要吗?”周珩睁眼看着她,“不论他是谁,是不是坐在那个位子上,他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何况我又不是从小就是个坏胚,就算心里有恨,想报仇,那也得有门路啊。”

凌安若听他还颇为委屈的样子,“呵”了一声道:“我看你倒是打小就焉坏,坑了不少人吧。”

周珩谦虚的说:“还好,还好,好汉不提当年勇,算不得什么。”

夜风游荡在枝头,落瓣洒了人满身。

凌安若突然正色道:“周珩,你不会早死的。”

周珩瞥了她一眼,疑惑的“嗯”了一声。

凌安若笑了一下,说道:“因为祸害遗千年啊。”

周珩点点头:“这么说,我得活成个老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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