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听到老板娘不停地说江泽瀚是她的男朋友。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江泽瀚的脸到底跟她的未婚夫长得一模一样的缘故,现在看着江泽瀚,她的脑海里,一会是这个时代的江泽瀚,一会她的思绪,又能飘到凤朝的江泽瀚身上去。
到底她是并不讨厌这个时代的江泽瀚的,毕竟他的身上,有他在凤朝的未婚夫的影子。
而在凤朝的时候,她喜欢那个如玉一般的男子,喜欢了跟她此时面前男人有一模一样脸的男子数年。
一时间,有不少关于爱的回忆还是涌入了她的脑海的。
所以再面对面前的江泽瀚的时候,倒是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在她的心底弥漫。
有那么一瞬,她也并不反感面前的男人现在在对她做的事了。
只是,她不反感是不反感,她陷入了一些虚幻的梦境是一些虚幻的梦境。
可是江泽瀚这健硕的身躯,这孔武有力的力道,还有在药物的作用下,江泽瀚在占有她的时候,可谓是毫不怜惜。
所以此时在纪芹的身体里,除了有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弥漫以外,更多的时候,她还是痛的。
很痛。
虽然说,疼
痛她也不是不能忍,可是,在他们二人这样在一起的时候,很明显,就只有她一个人在痛,关于这一点,她的心中,是甚是的不平衡。
而且,从她最终决定接受眼前的一切开始,已经过去许久了。
现在她身上这个男人,到底还要多久,才能结束眼前的一切?
“疼,放开我……混蛋……”
纪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多少次被疼出了眼泪。
她不是一个爱哭的女孩,可是在此时此刻,除了在疼痛以外,她是真的想哭。
而且,一直到现在,这么久了,她也不知道江泽瀚为什么对她的防备这么深。
如果她整个人放松下来的话,江泽瀚是会松开她的手的。
可是,一旦她抬手想做点什么,然后结束现在的一切,江泽瀚就好像立马预想到她要做什么一样,立马就把她的是给掐住了,让她丝毫动弹不得,想做什么也根本不能做。
不过,在这个时候,在纪芹已经失去了知觉,然后又一次不知是疼,还是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然后流出了眼泪的时候。
她身上的男人,没有再对她不管不顾,只顾着进行自己身下的动作。
而是,他忽然
俯下身来,轻柔地就吻去了纪芹眼角的泪水。
那样轻轻的,动作十分温柔。
一刹那,就让纪芹想起了她在凤朝的未婚夫。
她的太子殿下,从来也是这么温柔,不管遇到了什么事,他的温柔,都仿佛可以给人最强大的臂膀一样,让人安心。
不像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之前对她的那样。
虽然这个男人跟凤朝的江泽瀚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他对她的动作粗鲁,哪里有半点她的瀚哥哥的影子?
只是那英俊的容颜,英挺的身姿,浑身的气场,还是让人欲罢不能而已。
不过现在,这样温柔的她,却让她将眼前的男人,跟她梦里的那个男人,完全地重合了。
“瀚哥哥……”
不由得的,纪芹就喊出了这个她幼时会喊她在凤朝的江泽瀚的称呼。
这一声称呼,同样是颇为柔和,而且是带着感情的。
她抬眸,看向江泽瀚,神色里带着一抹迷离。
而此时,江泽瀚的动作虽然恢复了一些正常,但他的双目,也还是迷离的。
而也是在这时,江泽瀚听到纪芹那一声唤声,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一样,动作顿时又变得更加猛烈了起来。
他此时的动作,比之前药效最强的时候的动作,似乎还要更猛烈一些。
而也是在这个时候,纪芹原本陷入了一段梦中,但是瞬间完全清醒了过来,因为她真的非常疼。
“疼!混蛋!放开我!”
这个时候,江泽瀚没有抓住纪芹的手了,纪芹因为身体受着巨大的冲击,这时恢复自由了,倒一时忘记了她要不要试着攻击江泽瀚。
她不断地用手拍打着江泽瀚的背部,唤声:“混蛋!放开我!疼啊!混蛋!”
而再在她反应过来一些的时候,她的身体,似乎是受到了一股什么热流冲击。
再接着,身上的人那一双迷离的眼睛,瞬间就好像恢复了清明。
原本他的眼中,还带着一股情欲,但是在发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之后,他的目色,顿时就变冷了,就好像千年寒冰一样,十分刺骨。
这个时候,纪芹原本是想推开身上的男人的,但是她一抬手,又被身上的男人扣住了手。
接着,就看到男人狐疑地看着她,然后冰声问她:“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
其实,江泽瀚的声音原本可
以更冷的,他也原本是要用最冰冷的态度来面对眼前的一切,必要的时候,还可以采取特殊的手段。
但是在看到身下那面色绯红的女人,虽然身上带着不少的痕迹,但她的那一双眼眸水灵灵的,房间有灯光洒在女人的脸上,女人很瘦,在他的身下很娇小。
瞬间,在那一瞬,似乎有一些爱恋的画面涌入他的脑海,虽然他身上的药效已经过了,但是看到女人的第一眼,他还是不由得胸膛热了热,一种奇怪的感觉,也随之涌入了他的胸腔。
虽然才刚刚经历过情事,但是身下的女人,在他的眼中,也还是像雪莲花一样纯洁。
不由得的,他的整个人,都放得柔和了下来。
甚至在那一刻,他的心热了热,想要温柔地抚爱这个他身下的女人。
不过临了的时候,他还是忍住了。
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情况不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明,他必须要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记忆中,他不是在叶水苏的慈善晚会上吗?他记得,好像是“假面捐款”的环节,灯忽然熄灭了,四周黑乎乎的,还闹了鬼。
他在混乱中,也不忘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但是周围很黑,他实在是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