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可置信、讶异、冰冷,各种各样的情绪都出现在了叶水苏的眼眸中。
而她那么“惊讶”地一喊,顿时就让那五六个男人将更加露骨的视线放在了宁春洁的身上。
叶水苏不说的时候,他们还没有想到,还才想那一面的器具墙,是不是酒吧的杰作。
叶水苏这么一说,他们却登时就明白了,刚刚宁春洁一直都叫着要回包间,而且她现在还穿着情趣,那一墙的器具,究竟是谁准备的,还不明显吗?
没想到宁春洁不管是样貌还是装扮也好,看起来都挺纯洁的,骨子里却是这样的贱货!
登时,那五六个男人看向宁春洁的目光,就好像要把宁春洁给吃了一样,让宁春洁瞬间就无地自容!
她平时作风的确很浪,但还没有浪到可以当众被几个男人这么打量的地步!更多时候,她在众人面前都是表现的清纯的一面!
宁春洁死死地瞪了叶水苏一眼,都是这个贱人!手贱开什么灯!
可现在,她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装作惊讶地道:“我、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啊?”甚至还夸张地道,“这些东西都是什么啊?我怎么不认识?
”
可惜宁春洁到底也不过是表面纯洁而已,骨子里,她就是个有点手段又浪的女人。
现在她话虽然这么说,演戏也演得不错,双手捂脸故作惊讶的样子,像极了小白兔。
可她目色里透出来的那种渗透到她骨子里的那种浪,还有她身上的这一套情趣衣服,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人,她现在嘴上说着“不懂、不要”,其实她心里有多么地想。
甚至不用叶水苏多说些什么,她这样的表现已经自己推翻了她所说的那些话。
宁春洁又想往江辰希身上贴,因为她知道,江辰希是这里最会相信她的人,她娇滴滴又造作地道:“辰希,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紧咬着下唇的样子,努力装成小白兔,此时她的身上,却又无一个角落不在透露着浪。
江辰希看着宁春洁这个样子,却是无言,同时眼中还渗了一抹冷意。
早已经看清了宁春洁的真面目,知道她靠近他根本不安好心,从看到包间里的那一面器具墙开始,他就已经知道宁春洁那么地想引着他进那个包间究竟是想做什么了。
宁春洁做了这么多铺垫,肯定不仅仅
是想跟他寻欢作乐那么简单,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从前宁春洁虽然也故意从他这里套过话,但还从来没有过这么直接设计他的时候。
原本江辰希就已经不再对宁春洁有什么感情,这会是更加地厌恶了。
宁春洁也触到了江辰希眼中的那一抹冰冷,她也震了震。怎么?通过这件事,江辰希也开始不相信她的吗?
原本她今天是要设计江辰希的,这是江辰希没设计成功,反而让江辰希开始不相信她了?
此时的宁春洁,还是将江辰希当成了她网里的鱼,却不知这条昔日里的鱼,早已经跳出了她的牢笼、早已经不受她的控制,反而是在给她设计着牢笼。
可她却还只当江辰希对她的不相信只是开始。
宁春洁当然还是对江辰希抱有幻想的,就算今日的计划不成功,她也不能就此失去了江辰希。
她眼里噙着泪水,望着江辰希:“辰希,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不过,还不等她和江辰希再交流些什么,叶水苏已经挡在了他们之间,将江辰希护在身后,又对宁春洁冷笑着讽刺道:“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我三哥可见
不得那些脏东西。”
又拉着江辰希、接着对许玉蕊道:“三哥,许小姐,我们先走吧!宁春洁想玩什么、让她自己玩!”
许玉蕊自然答应跟着叶水苏离开:“嗯。”看到宁春洁的奸计落空、而且她还明显被好好羞辱了一番,她也只觉得宁春洁活该。
江辰希此时同样也没有什么好对宁春洁留念了,跟着叶水苏就走了。
宁春洁看着离开的三人,尤其是江辰希原本就要落入她的计划中了,现在被许玉蕊和叶水苏这么一搅局,反而没有中计不说、还开始对她产生了怀疑,她的心里别提有多恼恨了!
她想追过去,娇声巴巴地道:“辰希……”
却她刚走出去两步,就被叶水苏带过来的那五六个男人给拦住了。
那几个男人全都猥琐地看着宁春洁:“小姐,那小子不理你、不解风情,没关系,我们理你,我们解风情!”又看了包间里的那一面器具墙,目色更加邪淫猥琐了,“那些东西我们全都懂,你想怎么玩我们都可以陪你!”
其他人也边随之附和,边向宁春洁更加靠近:“对,小姐,那些东西,我们都会玩!”
宁春
洁一个颇为娇小的女子,瞬间就被这五六个五大三粗的猥琐男人给逼到了角落。
这五六个男人并不认识叶水苏,只是叶水苏告诉他们,这里有需要他们解渴的女人在等着他们,所以他们就跟着来了。
眼前的这个又纯又浪、还会玩器具的宁春洁,不正是那个在饥渴等着他们的女人么?
不得不说,宁春洁的长相也好、身材也好,都还是不错的!
几个男人看向宁春洁的视线,此时可谓是如狼似虎!
宁春洁被逼到墙角动不了了,甚至还有人对她动手动脚。
顿时她就崩溃了,尖唤:“放开我!”
而那几个男人,早已把宁春洁当成那种浪极的女人,见宁春洁抗拒,也不当她是真的抗拒,反而对宁春洁的骚扰动作更加剧烈了。
这时,有一群十数个人经过了这个过道走廊,原本他们在说笑着,在看到宁春洁和几个男人在一起的画面之后,顿时愣了愣。
看到宁春洁的抗拒,他们还想出手去救人。有一个指着他们道:“你们干什么?”
但在另一人又拦住了他,指了指宁春洁身后的包间后,他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