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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她忽然主动献上的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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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棠的脑海之中虽还是乱糟糟的,但她的警惕还是排在了最前,潜意识里便在叫她不能倒下,要继续前行。

她顾不上自己身子尚且难受着,只想着要将这阵法速速破解开。

她刚才看着谢不倾左右忙活之时,便觉得这些阵法有些眼熟,她不精于武术,却在金宫以及后来到了新主的身边时,学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杂学,其中就包括奇门遁甲。

明棠的奇门遁甲并不算精通,但巧却巧在,她后来的主子极为喜爱收集各门武艺与阵法古籍,常从各地搜罗来不同的孤本或是残卷,命令他们整理成册。

明棠不通武术,有些杂学的底子,便被分配到收拾杂学古籍书册一项上,无意之中曾接触到过一些出自吐蕃渊源的武学和阵法之术。

只可惜那些书册损毁的极为厉害,想要重新收拾难度极大,要想将其誊抄出来,不仅需要辨认晦涩难懂的梵文,更要通晓阵法,对其中错漏之处多番推测尝试才能补全。

明棠在一本书册上便耗费大半年的功夫,反复地揣摩其意,又要将其多次重演推导,补上损毁的部分,便将整理过程之中将这一部吐蕃武学的阵法吃了个透,没想到如今当真有用得上的时候。

明棠步步而去,按照自己记忆之中的模样,一点一点去寻找破阵的窍门,将每一个阵眼都归位。

谢不倾在她身后,一直亦步亦趋地跟着,见她气力不支的时候,便扶住她的身形,将内力真气渡入她的体内。

随着最后一处阵眼的归位,方才一直牢牢将两人锁住不得出入的小院忽然就变回了一开始那简单的模样,简单朴素,瞧不见一丝不同。

但明棠已然闻见了那浓郁到无法化开的血腥气,她顺着气味来源看去,便瞧见地上那一滩已然不见人形的血肉。

“谢……大人。”

明棠有几分下意识地顺着那催眠术中的记忆这般喊他,险些直呼其名,随后又发觉自己说的不妥,连忙吞了回去。

“我瞧见了。”

谢不倾更在被困阵法之中的时候,就已察觉外面有人动手杀人。

“你在此处站着,且先不要走动,不知那人是否还留下什么陷阱暗器,或是毒药暗算于人,我先去一探究竟。”

明棠注意到他不再口称“本督”,下意识有几分想问,却又猛然反应过来,想起催眠术之中他便不那样自称了,想必是不想被“封无霁”察觉。

只是如今他已离去,又何必如此?

他那样自傲之人,可鲜少自称于“我”。

只是如今显然不是想这些闲事的时候,明棠知晓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并不想成为他的累赘拖他的后腿,便乖巧地站在原地,半步不曾走动。

谢不倾今日是赖着明棠一块儿出行的,并未带佩剑,他却也并不畏缩,只是将内力皆凝在掌心,一步步走到那一地狼藉边。

“化骨手,是南蛮。”

谢不倾打量了一番地上的惨状,已然从其人骨节寸寸碎裂成渣,血肉横飞之中看出这人生前遭受了何等折磨。

化骨手是南蛮,亦或者称为南陈的江湖中人喜用的武术之一,但能修炼到此人这般地步境界的,确实罕见。

那人已然拼凑不出半个人形,隐约只能瞧见碎裂的血肉之中缠着些许被血液浸透的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衣料,地上散落了一地乱糟糟的红绳与瓷偶,几个巨大的香炉倾倒在一侧。

人虽然已被毁尸灭迹,找不到丁点线索,但这几个人偶与香炉还算完整,谢不倾细细打量一番,便在其上寻到许多蛛丝马迹。

他早年行走江湖,当然不仅仅是在大梁朝疆域,也曾远赴南陈,与一些吐蕃密宗中人有些接触。

谢不倾认得他们的教派纹路,而如今正好在这些大香炉上寻得几处,再结合散落了满地的红线与人偶,谢不倾心中已有了答案。

“是密宗的催眠术。那背后之人,手中有密宗的法师。”

谢不倾道。

他知晓背后那人的谨慎,恐怕只是因为走得匆忙,所以才来不及将一切都毁去,只是用化骨掌杀了这地上之人。

谢不倾想起方才在催眠术之中,“封无霁”分明在心中呼唤大法师却毫无回应,他心中便有一猜测,应当是这密宗大法师反叛于他,或是出了什么意外——

那么如今躺在这里的尸首,应当就是那位密宗大法师了。

谢不倾没有寻得更多的线索,便从那一地狼藉之中转回身来,朝着在他身后等着的明棠走去。

她身子不好,被这催眠术卷入其中,如今醒来更是神思倦怠,脸色苍白,站在原地已然是合上了双眼,只靠着身边的院墙,有些摇摇欲坠,却也还凭着这最后一口气强撑着。M..

如今这时节,虽已是春暖花开之际,却也偶尔有凉风拂过,她打了个颤,唇色都有些发青。

“棠棠儿?”

谢不倾走到她的身边,将她的手揣入怀中,便被其上传来的冰凉一惊。

“……我先回去罢。大人若要追查,我不做大人累赘,自先不耽搁。”

明棠刚才已经是强撑着一口气解开这阵法了,解阵本就是极为耗费心神之事,两相之下,她只觉得疲倦万分,如今说完这些话,更是觉得浑身气力尽失,一下子腿下发软,往前倾倒而去。

谢不倾连忙将浑身发软的明棠揽到自己怀中,她本就轻得只剩下一把子骨头,如今这般被他一下抱起,更是如同一片鸿毛一般,没有半点重量。

“先去忙正事,不必管我。”

明棠拉着他的衣袖,还有几分推拒之意,但她实在已然没有更多的精力再说下去,头脑一歪,便是彻底昏迷而去。

“怎会是累赘?你,便是正事。”

谢不倾长叹了一口气。

大抵在明棠心中,他从前这般搅弄风云,权倾朝野,必定是个极为权势熏心之人,可他做此事无非只为身上血债,而非当真醉心于此。

只是权势在手,才能更好的护住己身与想要护着之人,谢不倾虽不醉心于此,却也绝不容忍被旁人夺手。

权势如此,她亦如此。

二人来时的马车还在远处停着,只是那车上的车夫显然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是被人引开还是遭了毒手。

谢不倾将人先抱到了马车之上,便听到身后气喘吁吁的沉重脚步声。

今日的车夫自然也是锦衣卫,他面上有些血迹,肩上挨了一刀,将黑色的衣裳都浸出一圈深色。

“大人,那两人虽已负伤,却着实是武艺好手,属下不敌。”

他脸上有些惭愧之色。

“无妨。二人武艺远在你之上,你能保全自身,便已是用尽全力。”

谢不倾无意苛责于他,原本想叫他悉心护送明棠回镇国公府。

但想到那二人躲在暗处,不知什么时候再会出手,叫一个已然负了伤的锦衣卫护送她回去也不安全,谢不倾便也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来的时候载着一车心思,如今回去的时候更是满怀思索。

明棠沉沉昏着,谢不倾的手指一直搭在她的腕上,探查她的脉象,唯恐她的脉象出现何等波动。

但万幸只是这催眠之术让她神思大伤,身子与思绪极度疲倦,她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了,这才昏睡过去,根本并未受到什么巨大损伤。

谢不倾看着她那张苍白的脸,连眉间的那颗朱砂痣都好似失了色泽,心中思绪万千。

那件事,果然是不能再等了。

纵使他能够等得,他这棠棠儿,小兔崽子小狐狸崽子,也是片刻都等不得了。

*

马车骨碌碌穿行在荒野之中,往镇国公府而去,再次经过当初的荒废行宫。

来时瞥见的那一行送葬人已然不见了踪影,但谢不倾瞧见那远道路边,亦有一座新添的孤坟。

上头悬挂了一条淡色的丝带,末端似乎悬挂了一枚迎风而响的风铃。

叮叮当当,清脆而悦耳,即便是隔了那样远的距离,谢不倾也听见那在荒山野地里寂寥的铃声,好似这飘零在异乡的宿命。

谢不倾有那样一刹那的怔然,叫他似乎想起来些什么。

南陈的质子,当然皆是南陈皇室的皇子,听说其中有一位乃是前皇后撒手人寰后留下的嫡子,只可惜南陈皇帝荒淫无道,宠爱妖孽美人,任由妖妃蛊惑,竟将自己膝下的嫡长子送至大梁朝为质子,只为了与大梁朝换取那十几年的安平之期,好让他还能够在那酒池肉林之中痛快享受。

纵使是嫡出皇子,也不过如此。

后来陆陆续续被送来为质的那些皇子,虽都是庶出皇子,却也是那位南陈皇帝膝下的亲子,到了他这皇帝的眼中,却也不过皆成了为他换取安平和乐的工具。

不知今日死在这的是谁,亦不知那消息传回南陈去,是否能引起什么波澜?

——亦或者,波澜不惊,皇帝的膝下永远不缺分不清生母的皇子,圣旨一卷,又能为他换取这十余年的和平,他又会在意谁的死活?

那样的思绪,也不过是在谢不倾的脑海之中一晃荡。

但他终究不曾被那些思维绕回,只是下令马车快行回府。

那些抛却在往事之中的记忆,再次被他投回其中,不起丝毫波澜。

*

等明棠醒过来的时候,她的人已然在府中了。

鸣琴在她的身侧伺候着,外头隐约能够听见些人来回走动的声响。

但那声响却十分轻微,并不会打搅人的休憩。

明棠有些愣愣地躺在床榻上,微微一动,便觉得脑海之中晃荡地疼。

“唔……”鸣琴原本在低头为她纳鞋袜,待听得床榻上传来的细微声音,她便立刻丢下了鞋袜,关切地上前来:“小郎醒了?”

明棠脑海之中还有些混乱,却也比刚醒过来的时候好许多了,点点头道:“水。”

鸣琴环顾了一圈,只看见一壶茶,刚捧了过来,便见明棠摇摇头:“茶水有气味,我身子这会儿弱着,喝了恐怕要吐,这会儿要水。”

鸣琴便吩咐外头去取新鲜的水来。

外头有小丫头脆生生地应了一声,下去拿水了。

鸣琴重新到明棠身边候着,她见明棠那虚弱疲倦的模样便止不住的心疼,如今更是半步都不想离开。

听到外头的声音有些陌生,明棠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是新来的使女?”

鸣琴不想她劳神多想,只道:“是,今日牙婆带了些聪慧的小丫头过来叫奴婢挑,奴婢挑了好好些个,一些在外头洒扫,一些在院里伺候,都是听话事儿少的,小郎君大可放心。”

明棠点点头,道:“花名册给我看看。”

鸣琴有些不赞同之意:“才醒过来,何必这样着急?”

明棠想了想,只觉得言之有理,便先作罢。

她躺了一会儿,依稀想起来,自己昏昏沉沉的时候,好似有人将自己一直抱着回来,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那同她一块儿出门去了的九千岁,谢不倾,如今已经不在身侧。

她心中不知为何有些空落落的,下意识地问:“他呢?”

鸣琴道:“大人有事,先行离府了,留下书信一封,叮嘱小郎好些了再看。”

明棠点了点头,没强要。

她知道这是在自己的潇湘阁之中,但那催眠术之中的记忆着实太过根深蒂固,即便那些属于原主的记忆开始褪色,她却仍旧还会清晰地记得在催眠术之中自己亲自经历的一切。

奉祝宫上摇曳的雪,以及在那冰天雪地里,她忽然主动献上的吻。

方才在小院之中醒来的时候,她的记忆太过混乱,一时之间什么也记不得,说话做事皆是按照潜意识之中来的,如今静静地躺在这儿,将那些事情桩桩件件梳理清楚,明棠心中才猛然一震。

她……她都同谢不倾说了些什么?

她字字句句都记得清醒。

她与谢不倾说。

“我心中没有他。”

“我心中有你。”

“至少在这时候,我能知道,谢不倾,我明棠,心悦于你。”

明棠顿时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我——这样的话,竟是她说得出口的?

她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兴许她知晓自己的心动,却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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