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霄看到温情被打,疯了般朝她奔去。
他快步来到温情身旁,一把将大人的封腾推开。
“混蛋,你怎么可以打温情?”
周泽霄没想到,作为丈夫的封腾会出手打坏了他孩子的温情。
那一瞬间,怒火上涌,他牢牢把温情护住身后,发誓一定要给温情讨个公道。
但他忘记,他已经和温情分手,眼前的男人才是温情的丈夫。
温情望着周泽霄高大的背影,一双美眸中充满了震惊与惊喜。
但转瞬即逝,那些震惊与惊喜全部被悲伤说取代……
她眼眶通红,紧抿着薄唇,一副要哭的模样,
“温情,别怕,我会保护好你,不会让他欺负你的!”
周泽霄望着温情,安抚道。
温情听到后,无奈笑了笑,这其中掺杂着无尽的悲凉:“周泽霄,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请你离开!”
摔倒在地的封腾也反应过来,撑着站起身,将温情拉到身旁,怒指着周泽霄怒吼道:“周泽霄,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家的事情?温情是我老婆,我想打就打,你管得着吗?”
周泽霄的态度极其嚣张。
他死死握着温情的手腕,手背青筋
暴起,那力道直接将温情的手都捏红了。
温情死咬着薄唇,不然自己发生声响。
一来是习惯这段时间封腾对她的虐待,一方面是不想让周泽霄看到她狼狈的模样。
温情望着周泽霄,冷漠无情:“周泽霄,你走吧,你一个路人,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夫妻之前的事情?”
她把话说得特别绝情,现在的周泽霄对她来说,就是路人,仿佛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都消失不见了。
周泽霄把她这番话,彻底伤到。
在他看到,就算已经和温情分手,两人见面还能做朋友的,不曾想在温情看来,他只是一个路人而已。
他接受不了,连连后退,眼底充满了悲伤:“温情,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个路人?”
“你怎么可以这般绝情?”
温情定定望着他,没有说话。
她想逃离,不想和他继续待下去!
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扑入周泽霄怀中,告诉他,她很想他!
但她已经没资格这样做了……
温情痛苦闭上眼睛,一副冷漠的样子:“这是我和丈夫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她只能冷漠到底,想尽各种办法
将他赶走!
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狼狈的模样,更不想让他看到,她被封腾暴揍的场景。
周泽霄真的被伤到了,温情一口一句说着,不要他多管闲事,这无不是赶他离开。
他何必自取其辱,继续待下来呢?
周泽霄默默转身,留下落寞的背影,头也不回离开。
温情被破靠在封腾怀中,定定望着周泽霄渐渐走远的背影,心痛到无法呼吸,眼眸里蓄满了泪水,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不知何时,眼泪早已落下。
“温情,啧啧,你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骨子里犯贱,你都和我在一起了,心里还想着其他男人,你真是贱得可以!”封腾死死捏着她的下巴,那副架势似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温情别过头,一手拍掉紧捏着她下巴的脏手,咬牙切齿低吼道:“封腾,少用你这个脏手碰我!”
封腾听到这句话,危险眯了眯眸,眼神阴骘得要滴出水来,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低下头,做出一副要亲吻她的模样:“温情,嫌弃我?我到非要恶心你!”
看着封腾慢慢靠近的脸庞,温情心里一阵犯恶心。
她再也受不了,直接对着封腾吐了一身。
被吐了一身的封腾气得直跺脚,扬起手直接甩了温情两巴掌。
他一边十分嫌弃脱衣服,一边厉声骂道:“妈的,你这贱女人,竟敢吐我一身?”
封腾下了死手,温情脸上瞬间有了巴掌痕迹,疼得不行。
她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她冷笑着抬眸望着封腾,冰冷讽刺道:“封腾,我早就告诉你,我恶心出,你却非要靠近我,这是你自找的!”
封腾将脱下来的西装外套,狠狠摔在地上。
他阴森森盯着温情,那模样如同地狱里走出来的噩魔:“温情,你这贱人,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次激怒我的话,我会把你肚子里的野种弄死!”
“封腾看,你敢!”
温情恶狠狠瞪着他:“如果你敢动我的孩子,我们就鱼死网破,我会把男女通吃的事情曝光出去,我倒要看看,你家人能不能容下你!”
母爱的力量,让温情变得特别强大,如果封腾感动她的孩子,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温情,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弄死你!”
封腾阴森森盯着温情隆起的腹部,眼神特别恐怖,似乎要将她碎尸万段。
当初,他和温情
的婚礼上,太过放纵,他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一幕,正好被温情拍到,要不是把柄被温情捏着,他早就弄死她肚子里的野种了。
后来,这个该死的贱女人,竟然拿拍下来的视频威胁他!
逼迫他与她结婚,还让他当这个野种的父亲,欺人太甚!
既然她不让他害过,他也不会放过她!
他便在其他方面找到发泄口,就像家暴,这是封腾最爱做的事情。
温情也这个女人,也是没用,不管他如何欺负她,她一直一声不吭!
只要不伤害孩子,这个女人从不敢有其他怨言。
就算这个贱人握有视频,又如何呢?
还不是任由他虐待!
“封腾,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以后再敢打我的脸,或者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她可以忍受,封腾在没人在场的情况下打她,但她无法忍受封腾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她,最过分的是,还被周泽霄看到了!
这让她觉得无比难堪!
“我为什么打你,你不清楚吗?”封腾冷哼一声,“你让我丢了面子,打你,也是你活该!再说,我只答应过你替你那个野种,从未说过不可以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