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慕云容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这唯美的气氛.
慕云容很不爽拿出手机接通,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阴骘得要滴出水来。
"好,你们先把人看好,我马上回来。"
慕云容挂断电话后,看向冷熙月,歉意开口:"熙月,嘉丽出了点事情,我必须先赶回去。"
冷熙月看着慕云容阴沉得可怕的脸色,知道斯佳丽肯定是发生了极其严重的事情,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担心。
冷熙月点点头,拉着慕云容的手:"好,我们一起回去。"
慕云容望着她,眼里闪过亮光,重重点头:"好。"
……
两人急匆匆赶到半山公寓别墅。
一进门,两人就听到二楼客房内,传来"噼里啪啦"摔碎东西的响声。
慕云容和冷熙月互看了彼此一眼,大步朝着二楼客房走去。
佣人都战战兢兢站在客房门口,不敢进去。
而斯嘉丽光着脚,手里拿着花瓶,朝那些佣人狠狠砸去。
嘴里还大声吼着:"啊……你们这些坏人给我滚……"
"云容哥哥,你到底在哪里?你快来救救我好不好?我好害怕呀……"
"求
求你,求求你……快点出现,好不好?"
斯嘉丽疯疯癫癫说着,又再次拿起一旁的花瓶退到角落,怒视着门外的佣人。
慕云容到门口时,就看到斯佳丽那副疯癫的样子,眉头拧成一个结。
他拨开堵在门口的佣人,朝房间内走去。
一个佣人拉住他,担忧开口:"少爷您别进去,斯小姐现在什么人都不认识,会伤了您的。"
"没事。"
慕云容摇摇头,继续朝着斯嘉丽走去。
晚一步赶来了冷熙月,看着慕云容走向陷入疯癫的斯嘉丽,心里也有些担忧,害怕斯嘉丽会伤到慕云容。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斯嘉丽发病的样子,本就瘦弱得不行的脸颊,越发狰狞得可怕,让人心生寒意。
让冷熙月没想到的是,发病的斯嘉丽一眼就认出慕云容,丢掉手中的花瓶,扑进他怀里。
斯佳丽悲痛欲绝,痛哭起来:"云容哥哥,你终于来了,我好害怕呀,他们都想害我,我该怎么办?"
慕云容望着痛哭不止,浑身不断颤抖的斯嘉丽,心里的愧疚越来越浓。
原本明媚靓丽的斯嘉丽,现在却变成这副鬼样子。
而诱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
。
他深呼一口气,轻轻拍了拍斯嘉丽的后背,柔声安抚道:"嘉丽,有我在,没人敢来伤害你。"
冷熙月望着自家老公当着她的面,拥抱其他女人,并极其耐心的哄着对方,心情格外复杂。
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但看到这一幕,心里还是忍不住苦涩起来,很不是滋味。
她默默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决定不去看两人。
过了许久,斯嘉丽慢慢冷静下来,抬眸望慕云容,无辜的眼神中写满了恐惧:"云容哥哥,我见到那个囚禁我的人,他来了!他说他不会放过我,要杀了我,云容哥哥,我好害怕呀!"
慕云容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询问她,口中的那个男人是谁。
还没来得及开口,斯嘉丽就从他怀里退出来,不但后退,极其嫌弃搓着手臂上的皮肤,再次陷入疯癫状,喃喃开口:"云容哥哥,我好脏,我好脏……"
很快手臂上的皮肤通红,慕云容急忙伸手阻止她:"嘉丽,快住手。"
"不行,"斯嘉丽一把甩开慕云容,眼泪如泄了闸的洪水哗哗往下落,"云容哥哥,我太脏了,怎么擦都擦不掉,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最
后,斯嘉丽绝望地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冷熙月望着斯嘉丽手臂上的皮肤被戳破,渗出点点血迹,触目惊心,那一刹那格外同情斯嘉丽。
斯嘉丽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猛地站起身,拿起旁边的水果刀,架着自己的脖子:"云容哥哥,我死了的话,他就不会抓我回去了,对不对?与其被他抓回去,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见状,慕云容瞳孔猛地一缩,连忙出声阻止:"嘉丽,有我在,我绝不会让他把你带回去的,快放下手中的刀!"
"真的吗?云容哥哥,你能救我……"
就在斯嘉丽松懈之时,医生缓缓走到她身后,拿出一剂镇定剂,扎在她后颈处。
原本疯狂的斯嘉丽慢慢冷静下来,手中的水果刀掉落,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慕云容伸手接住她,拥着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将她抱在床上,并嘱咐佣人将整个别墅里的危险用具全部收走。
冷熙月望着慕云容那么紧张斯嘉丽的模样,心似乎被人揪着,疼得不行。
"说,到底怎么回事?"
慕云容犀利的眼神扫向跪在地上的两个保镖,冰冷开口。
一个保镖匍匐着身子,战战兢兢解
释道:"少爷,我们赶到洗手间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要杀死小姐。"
听到这话,慕云容眸子里浮动着狠厉的光,那喷射而出的恨意,似乎要将所有人吞噬掉。
声音如同地狱里索命的恶魔。
"那个男人呢?"
"少爷,那个男人关在地下室。"
"去地下室。"
慕云容站起身,眼里暗流汹涌,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冷熙月望着慕云容怒意滔天的背影,眼眸微微垂下,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
地下室内。
裴勋双手双脚都被绑住,身子无法动弹,望着封闭的四周,嘴里咒骂道:"Shit,这什么鬼地方?"
没想到两年不见,斯嘉丽竟然傍上了一个大人物。
那两个保镖身手了得,他自问自己的功夫还是可以的,但完全不是保镖的对手,毫无反抗能力。
“咚咚咚……”
不远处一道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裴勋下意识朝着门口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个戴着面具,身材挺拔,气度不凡的男人,在保镖的带领下,走到他面前。
男人居高临下望着他,浑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意,那架势似乎要将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