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男人的边关军营,方圆百里都不见一个女人,突然京城送来了三位姑娘,个个还都长的模样很好看,当下在军营里就骚动起来,士兵们全都跑出来观看女人。
士兵跟将军们不同,平日里是不能到处走动,只有去打仗的时候,会跟着外出,然后就是整天呆在军营,有些都在军营里呆了几十年了。
能见到女人的机会是少之又少,都快要不记得女人长啥模样了,三位姑娘的到来,让士兵连规矩都快要忘了,就为了见一见三位姑娘。
萧宗瑾背着萧幕瑾,前去接了三位姑娘过来,前来边关苦寒之地,排场却是不小,三位姑娘都带了一群丫环婆子,行李更是好几车。
精致的绣花鞋,头上的首饰是一步三摇摆,穿金戴银的不知道的以为来逛街,一点也不清楚前来的是什么地方。
特意准备好了三个营帐,三位姑娘入住之后,萧宗瑾跑去找萧幕瑾,“大哥,是父王的意思,跟我无关,我接到信的时候,三位姑娘都到快边关,再让她们调头回去也不合适啊。”
“既然是写信给你,那你就好好的照顾好三位姑娘,如果三位姑娘有什
么损失,你就得要负责,士兵都如狼似虎,夜里更得要看着点。”萧幕瑾在研究地图,头都没有抬,对三位姑娘的前来,没有半点的意外,也没有当回事。
“这三位姑娘可都是你的女人,你让我看着点?”萧宗瑾都快要哭了,他一个没有权没有势的人,怎么能看住三位姑娘,父王为难他,现在连萧幕瑾都为难他。
“办不到就亲自将三位姑娘送回京城去,明明白白的说清楚,你办不到。”萧幕瑾抬起利眼,扫视着萧宗瑾,同一个爹生的,怎么这个弟弟那么蠢。
萧宗瑾脸上的表情就更苦了,都来到了边关,哪是他想回京城就能回去的啊,他做梦都回京城,可是回去了,不得受到重罚,轻则是被打几大板,重则是要丢命的。
“你是护送三位姑娘回京城,还是去告我的状,理由那么充足,你有什么好怕的。”萧幕瑾很多时候,都想要揍眼前的弟弟的一顿,总是纠缠着他问东问西就算了,那么多年在边关,还没有学会独自拿主意。
“不是啊大哥,我好好的告你状做什么,这个世界上,我最敬重的人就是你了,就是我被打逼问,也不会说你半句
坏话,我们还是先来想想怎么处理眼前的三位姑娘吧,留在军营里不太安全,我怕会出事。”萧宗瑾也是男人,也有好些年没有见到女人了,这猛得看见三位如花似玉的美姑娘,还真有些心动呢,更不用其他士兵了。
就连一向不会多看一眼的丫环,都长的眼清目秀,萧宗瑾还想着,三位姑娘他是不敢去想了,时间久了,怕是他会忍不住的对丫环下手。
“知道会出事,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过去保护好三位姑娘,看着时机,你就将她们送回京城,回去之后,在皇上面前,亲自递上内奸的证据,你就能立下大功,最少会给你封个将军。”萧幕瑾现在不需要立功了,立太多功,就是皇上的眼中钉,必须得要让一让风头。
这可真的是苦了萧宗瑾,父王和萧幕瑾之间的事,为什么要他来受罪,还说继续劝一劝的,想了想还是算了,转身去保护三位姑娘,指不定这三位姑娘都是他的嫂子。
也就是才走开一会儿,三位姑娘住的营帐都围满了士兵,个个都如狼似虎的紧盯着,吓的丫环们都不敢出来。
萧宗瑾这个气啊,当下就将所有的士兵给赶走,可是
他也不能没日没夜的守在这里啊。
望着黄沙满天的气候,自己来到边关几年,看清了人情冷暖,也过着没有盼头的日子,什么立功啊,什么当将军,都不是他想要的。
要是有得选择,萧宗瑾更想当回在京城无所事事的二公子,而不是在边关吃着尽苦头。
“二公子。”萧家五服之外的同宗姑娘,缓缓走来,轻喊一声萧宗瑾。
萧宗瑾知道眼前的姑娘是谁,但从来没有说过话,同宗也是离着远了,要不是大家都同姓氏,可说是完全的陌生人。
“萧姑娘,可有什么事?”萧宗瑾问着,姑娘家的是不会主动跟别的男人说话,除了有什么事儿非说不可。
“我不远千里前来边关,就是为了嫁给世子,都是爹娘的安排,我心里不太愿意,满天的黄沙我不喜欢,成亲之后我在京城,世子在边关,分隔着那么远,能有什么幸福。”萧姑娘说着,就抹起眼泪来,大小姐出身的她,自小就知道自己的婚姻会是门当户对,沾着皇亲国戚的名头,她的身份自是很高,所嫁之人也是皇亲国戚才对。
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要嫁给
萧幕瑾,不是嫌弃萧幕瑾什么,主要是这边关的地方太远,弄不好一个不小心,她成了亲就得要守寡一辈子。
还不如嫁个普通人,能过上普通人的日子,指不定还能当个正妻,她要是嫁给萧幕瑾,就是个侧窒,以后生下来的孩子都会跟着拉低身份。
萧姑娘想到这里,还委屈了,她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要为以后的孩子着想。
“你们是没有什么幸福,我大哥早就成亲,在乡下还有位美如天仙的妻子,我那大嫂啊,世间少有的美人,你们怕是入不了我大哥的眼。”萧宗瑾还拿话来刺激萧姑娘,也是有些坏心眼了。
果然,萧姑娘眼泪掉的更快了,美如天仙的女子,她虽说不丑,也是大小姐长的也算好看,但是也没有美到让人惊为天人。
京城里早就有传说,萧幕瑾在乡下的妻子美得倾国倾城,世间难寻的美人,但凡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喜欢上她。
她拿什么来争宠,还没有成亲,就要想着怎么讨着萧幕瑾的喜欢,萧姑娘不喜去争,情愿放弃,可是这也不是她能说不嫁就不嫁,婚姻大事由不得她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