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纠结的时候,何书竹就去喝酒,也是在喝酒的时候,结识到了张草儿的儿子,俩个年轻人喝多了,什么秘密都守不住,都往给说出来。
其中,张草儿的儿子,在喝多了就把家里的秘密给说出来。
原来张草儿为了让子女清楚知道她以前的事儿,倒是没有对子女有任何的隐瞒,连带着的把萧幕瑾的身世之迷都给说清楚了。
说开了吧,反而张草儿的子女都不相信,以为是骗他们的,所以说出去之后,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何书竹却是听进去了,还给记在心里,他太想出人头地了,读书那么多年,也多少知道自己考秀才还差些距离,又没有办法静下心来认真的读书。
人生不如意的时候,就会想到其它办法,也是碰巧吧,刚好何玉娇来到城里,把何来荣多年的谎话给打破了,一时身败名裂从风光到了人人指责。
七沟村这个村名,在城里人嘴里传来传去,何书竹听到的时候,心中无比的激动,这不就是张草儿的儿子所说的,八王爷嫡长子的去处七沟村。
为了确保不会搞错,何书竹还花了不少的银子请人暗中调查,差不多把
当年的事儿都翻出来,然后心中就有了计划。
确定萧幕瑾是八王爷的嫡长子之后,连夜就跑去了京城,通过多方面的打点,总算是跟八王爷府里的下人说上话,将自己知道的消息传给王府里的管家,很快的管家就找上他。
拿出早就画好的画像,递给管家看过之后,就看到管家脸上露出震惊之色,何书竹就知道自己没有白费功夫。
之后不久,八王爷派管家来找他,让他去七沟村接近萧幕瑾,了解清楚一切情况。
当八王爷知道萧幕瑾不止会读书,还有做生意,沉稳聪明能文能武,是难得的人才,更是大为高兴,立马就给了何书竹一笔银子。
光是给一笔银子,何书竹可不满足,他要的更多,最好是能在仕途上高升。
八王爷本来就有很多门生,也不在乎多一个何书竹,也就大方的准许,事成之后让何书竹来京城投靠在他的门下。
这事儿吧,本来就只有何书竹和八王爷府里的几个人知道,京城离着城里都有好远呢,只要何书竹嘴巴守的够紧,可以说城里和七沟村都不会有人知道。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萧宗
瑾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何玉娇。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帮我写信给幕瑾。”何书竹不解的问道。
“因为你这段日子,对老何家的人孝顺负责,老何家有你的出现,重新看到了希望,就冲着这一点,我也应该帮你。”何玉娇向来是一码归一码,何书竹总得的来说,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是利用了萧幕瑾的身边。
何书竹微微安下心来,真怕何玉娇反悔,不愿意让萧幕瑾帮他。
“老何家的人,也是我亲人,虽然我不想去认他们,但也摆脱不了我的出生是在七沟村,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的亲生爹娘是乡下人,而我也接受了这个现实,我去京城之后,手里头有银子,会继续将老何家的人养起来。”何书竹知道,想要在京城出人头地,谁也不能得罪,首先不能得罪的人就是萧幕瑾。
而不得罪萧幕瑾,就不能得罪何玉娇,养着老何家的人也不是什么太过困难的事儿,不过是每个月多花上几两银子。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别到了京城之后,就把一切都给忘了。”何玉娇从来没有想过要为难何书竹,而萧幕瑾会不会帮何书竹,可不是她能左
右的了。
何书竹连忙保证:“只要我还活着有一口气,就不会把自己说过的话忘记。”
何玉娇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何书竹,叮嘱道,“这是我跟幕瑾的定情信物,见到这块玉佩,就跟见到我一样,毕竟写信有可能是别人写的,但是玉佩却是独一无二假不了。”
何书竹收起玉佩,谢过何玉娇就去投靠八王爷门下。
宅子里又变得安静下来,何玉娇叹了一口气,读书人好像都对仕途有着疯狂的执着,何书竹在城里过的那么舒服的日子,却还要去京城投靠到八王爷门下。
试问有多少人,能在京城混出一片天地来,基本都是不能出人头地,更有很多都是默默无闻到死都没有知道。
何玉娇也就感慨的一会儿,出门去找药材商人们,商量着把药材卖到别处去。
药材商人们对何玉娇的转变,不知道是高兴好,还是担心好。
身边商人,自是想着赚越多的银子越好,最好是把生意做到京城,能耐大的把生意做到皇商,当然,那是少数几个最能耐的商人才有的本事。
他们自是不会去想皇商的
事儿,能在城里混下来,还能赚到银子过日子,他们都很高兴了,不会受司徒家的控制。
“何姑娘,不,是萧夫人,我们的药材生意也就只能城里,出了城里,可都是司徒家的势力,别说是我们了,就是换成一些小官,都拿司徒家没有办法,我看想要把药材生意做大,离开城里可就不行了,在城里倒是可以,多开几家医馆,请多几位大夫,把名声做出来,自有很多病人寻过来,药材不就是卖出去了。”药材商人们实在是不想打击何玉娇,想法很好,可是他们办不到啊。
“城里就是多开几十家医馆,能来的病人也是有限,有这个精力,就把药材生意做到别的城里,最好是做到京城去,司徒家有权势,谁说我就没有了,不是还有相爷夫人。”何玉娇从不会想一出就说一出,没有考虑周全的事儿,她是不会说出来,由其是跟药材商人商量事儿的时候,更要说话谨慎。
有人小声的提醒道:“相爷夫人毕竟是妇道人家,听说都快要生了,哪有心思来管远在这里的我们,从城里到京城,最少得要走上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司徒家能使的手段太多了,只怕我们的药材运不到京城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