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幕瑾得到了村民们一致好感,没少就夸着口子的捧他,都快要捧上天了,这让何老柱感到陪有面子。
送走了村民,王婆子高兴的让余娇娘和杨金桃进厨房,把狼肉给切一盘子出来,响午饭就加一道狼肉。
看着时间还早,何老柱带着家里人就去深山继续干活,留下何来银脸色复杂灰败,林菜花带着三个儿子跑回娘家去了,他是去接也不是,不去接也不是,左右为难。
扛着锄头闷头往田地里走去,村民们见了,都在后背耻笑何来银,何家长子次子都没出息,还没有萧幕瑾有本事,一些不怕事大的人村民们就说道着,往后何老柱和王婆子养老怕是得要依靠萧幕瑾。
这话刺痛了何来银,爹娘需要女婿来养,那是对儿子的最大羞辱,也就意味着何家的家业也得要送给女婿,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本来王婆子就偏心何玉娇,恨不得把家里的一针一线都贴在何玉娇身上,现在连何老柱都看好萧幕瑾,加上王婆子的枕边风一吹,何来银都不敢往深了想。
别看何家银子和粮食都被朱春梅给偷走了,可是还有宅子和
田地,都是值钱的东西,别人一辈子都争不来的家来,不能白白便宜了何玉娇和萧幕瑾。
这边,萧幕瑾没有何家多呆,收拾了一些茶叶,赶着牛车,往县里跑去。
店铺在萧幕瑾的手里,没出两日,就给简单的修缮过,因为店铺的名声不好,经过的人都得要躲着走,这个时候要是开业,那就是只能守着空门,绝对不会有生意。
萧幕瑾这人就是脑子灵活,既然敢买下这间店铺,自是心里有成算,第一天,就在门口落下一个铜板,就落在显眼的地方。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个铜板再小,也很快就让来往的行人给发现了,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铜板就不见了。
第二天,萧幕瑾在店铺门口撒落了五个铜板,分不同的时间段,有五个行人捡了铜板之后,高兴的离开。
接着,一连十天,萧幕瑾都在门口撒落铜板,有时十几个,有时只有几个,这慢慢的就消息传开了,很多人都在店铺门口捡到过铜板,有意无意的,这些人都会往店铺门口越走越近,也就不在意店铺的凶名。
萧幕瑾还给修缮店铺的伙计,不时的送些吃
的,有时候给他们加点工钱,名声就这般的好起来。
但只是这样的名声,还不能够为店铺招来客人,萧幕瑾花了重金,请了风水先生,一通作法,跟变戏法似的,看的人是眼花缭乱,这位风水先生在春风县特别有名,说的话也特别有信服力,就是萧幕瑾银子出的肉疼。
天女撒花似的抛出上百个铜板,看热闹的行人一下子就疯捡起来,风水先生摸着胡子一本正经的道,“坏东西都赶走了,请来了财神爷,来店里买东西的客人都会得好运,捡铜板的人在三天内,也会行好运。”
因为有这一句话,捡了铜板的人,回家后就处处盯着有什么好运,这人过日子,要是盯着好事儿,那怎么也是有的,比如今儿母鸡下蛋,也是好事,或是在山上寻摸着了野果子,也有家里刚好碰上婆娘有喜,就看这好事儿是大是小。
花了十两银子,萧幕瑾算是基本把店铺的名声有所扭转,修缮的差不多了,他准备开的是茶叶店,把自己的茶叶放在店铺里卖。
而何玉娇也没有闲着,美容丸的大受欢迎,没日没夜的在三房的熬制下,收入
可观,加上何家人深山里干活,时不时的能挖到不少的药材,一时间,何家个个都脸上带笑。
何玉娇的收入增加了,何家人也吃上肉了,司徒倩却是越发的注意何玉娇,没少派人前来打听,还不时的去威胁孙掌柜。
孙掌柜是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吞,司徒倩为了让孙掌柜知道司徒家的厉害,断了一半以上的药材,这可不只是孙掌柜的医馆受到了威胁,就连春风县里的其他大夫也受到了不少的影响。
大家都有苦说不出,第一次的,所有的大夫,和各小医馆的掌柜,都前来找上孙掌柜,大家坐在一起,都直叹气。
孙掌柜知道自己的决定,收购何玉娇的药材,引得司徒家的报复,连累了大家,起身给大家敬茶道歉,“各位,对不起了。”
众人都连连摆手道:“言重了。”
有人道:“孙掌柜,就算您规矩着来,司徒家这俩年来,也太过分了,我们花了高价买来的药材,眼看着都是发霉的,病人不吃药可能还有条命活,吃了这发霉的药会死的更快,良心过不去啊,救死扶伤都成谋财害命了。”
这话让众人都连连
点头,愁的都直拍桌子,行医多年,他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使用司徒家的药材,孙掌柜能寻了其它药材,他们多少是有些羡慕,还真没有怪孙掌柜得罪司徒家。
孙掌柜暗自松了口气,他能在春风县开一间最大的医馆,自是有自己的实力,也有自己的头脑,胆子也得要大,不然也不会暗地里一直收购何玉娇的药材。
既然大家都对司徒家的意见那么大,就算是守着司徒家的规矩,大家也都良心不安,何不就下个决心,把司徒家赶出春风县。
想想以前,还有其他的药材商人前来送货,价格便宜药材也好,虽说药材不算齐全,可是几家的药材商人里头,也能买到齐全的药材。
孙掌柜坐下来后,沉思了良久,有个大胆的想法在脑子里形成,何玉娇是他们的唯一的希望,乡下小姑娘看着也有头脑,不是胆怯之人,从那双明亮又坚定的眼神就能看出一二。
而且几次的接触下来,孙掌柜发现何玉娇的很懂得医理,懂医理的人,多少都有些救死扶伤的善心,多次的收购药材也能看出,何玉娇这人做生意很有诚信,是个很可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