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娅的脸色一时间变得有些难看,手里面的动作也慢慢的停顿下来,直接皱起了眉头。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咽了口唾沫,阿丽莎忙道:“其实我也是偶尔瞎说的,既然都已经待了这么长时间了,说不定林君天待着舒服了,想要一直待下去呢!”
莉莉娅自嘲的笑了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明白,林君天是个实力强大的人,今天通过拜山身边的那个什么赫大的就可以看出来,林君天并不是一个可以在白头鹰这样小地方待上一辈子的人,况且……
“前段时间在聊天的时候,偶然间谈起帝国的事情,林君天表示他十分怀念那里,不仅仅是那里的生活还有人……”
阿丽莎忍不住吐槽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林君天真的是一个长情的人,也太搞笑了吧?”
“处处留情,真是的!”
阿丽莎倒吸了一口气:“那如果按照你说的,那林君天怕是有离开的心思?”
“是啊,哪里有不回家的道理,这里只是暂住,那里才是他的家乡,终归还是要走的,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莉莉娅说这些话的时候,心脏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
生疼,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指在颤抖。
只是当着阿丽莎的面,莉莉娅在极力的控制着,不想让对方看出端倪罢了。
翌日,米斯特还在梦乡里面,还没有清醒,就感觉到一个身影在床头边晃动,睁开眼睛,发现陆小姚正拿着刀,死死睁着眼睛看着她。
在米斯特睁开眼睛的时候,陆小姚竟然直接将刀刺下来,要不是米斯特的动作快,直接把刀攥住,怕是现在已经死了。
陆小姚毕竟是个女孩子,手上的力气肯定是没有米斯特重的。
米斯特将刀子抢过来扔在了地上,然后朝着陆小姚的脸颊直接甩了一巴掌,陆小姚身形无力,直接摔到在地上。
“你个贱货,竟然想要杀我,看来我将你留下本来就是一个错误,我……我……”
米斯特光着脚走到地上,弯腰将刚才陆小姚使用的那把匕首拿起来,便要刺进陆小姚的心脏位置,但是被进来的比克斯给拦下了。
“少爷,你稍安勿躁,干嘛同这种女人动气啊,小心气到了自己的身子。”
米斯特怒然的睁大眼睛,“我还不该生气吗?她都想要杀我了,如果不是我正好醒过来,现在怕就
是一具尸体了,我之前对她看来是太过心慈手软了,竟然让她这么胆大妄为。”
说着,便抬起手还要杀对方,但是正好从外面进来人。
“少爷,外面有人找。”
“什么人?”
“不知道,车子好像是拜山先生府上的,所以应该是拜山先生的人。”
听到是拜山,米斯特这才安静了一些,然后将刀子放下,将陆小姚一脚踹到角落里面。
“把她给我锁到地下室,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她出来,知道了吗?”
比克斯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米斯特一脸怒气,整理了一下衣服,披上外套,然后去了洗手间。
陆小姚满脸恨意,就像是疯了一样,一边哭着,一边大笑,擦抹嘴角的血迹,眼睛里面带着绝望。
比克斯走到跟前,冷哼一声:“我看你是嫌自己活得长,非要每天死一次才好,竟然想要杀少爷,你这几条命都不够偿命的。”
陆小姚眯起眼睛来,一动不动的看向对方,怒然道:“只要能让我杀了他,别说是几条命了,就算是将我活剐了,我也愿意。”
眼睛死死地瞪大,咬牙切齿的说这话,
一副崩溃的样子。
而比克斯看着面前龇牙咧嘴的人,心里面有些反感。
本来还以为对方是个美女心里面不忍心看着被米斯特杀死,可现在对方已经不修边幅,完全像是个疯子一样,根本不会让人有任何的怜悯之心了,摆摆手,比克斯吩咐道:
“听见刚才少爷说的了吗?将她给拖下地下室去,没有少爷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话音刚落,下人们还没有上前,便听到了陆小姚大笑的声音。
“你们这些人都是他的走狗,都是米家的走狗,而米斯特就是一条狗,就是一条狗……”
放肆的笑着,周围人面面相觑。
这要是让米斯特听到,怕是活着也够呛。
而且面前人疯疯癫癫的,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米斯特,你把我的一生都害了,我既然这辈子杀不了你,那就下辈子,我会在阴曹地府等着你,等着你来找我,下辈子,我一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这些话说的有些奇怪,刚刚说罢,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陆小姚猛地起身,直直的朝着桌角顶撞过去,头瞬间便磕在尖锐的地方上,然后开始不住的流血。
就是比克斯也忍不住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连忙道:“少……少爷,赶快去告诉少爷,就说……说人死了。”
等到米斯特着急忙慌的进来的时候,站在陆小姚身边的比克斯对着门口的人轻轻摇了摇头。
“当场给死了。”
米斯特的眼睛里面有些慌乱,但是刻意掩盖,提高声音道:“死了?又不是我弄死的,都一副这样的表情做什么,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没有人看到吗?她分明就是自尽,是自尽,怨不得任何人。”
比克斯咽了口唾沫:“少爷,那陆小姚怎么办?”
“这人活着的时候问我难道死了还要问我吗?自然是将尸体给处理了,如果不知道怎么处理就打电话给警署,告诉他们有人自尽了,反正都是证人,也不担心有什么事情纠缠到我们。”
所有人都知道陆小姚在米斯特这里,如果死了人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日后有人问询起来,怕是真的说不清楚了,不知道的人,估计还以为是米斯特将人杀人灭口的。
“大早晨的,也太晦气了。”
一边谩骂着,米斯特一边离开了房间,而走的时候,神态十分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