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天看着他,眼神玩味仿佛在看跳梁小丑一般,语气淡然道:“没有。”他现在可是威震神州的天卫领主,区区士长压根儿看不上!
怎料肖朝凡哈哈大笑,语气嘲讽道:“哈哈哈你小子可真有出息啊,离开天都府十年了,居然连士官都当不上,不会还是一个大头兵吧?”
那一桌的高中同学都面露讥讽之色。
确实当了十年兵,怎么说也要混个士官当当,怎么就这么窝囊呢?众人原本看到林君天的惊艳感消退了,虽然他长得帅,但帅有用吗?
快三十岁了还一事无成,这种男人,就是十足的废物!
林君天冷冷一笑,没有说话,巨龙会在乎一只蝼蚁的骚扰吗?
而就在这时,大门口一片轰动,这来人是谁?这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叶王两家。
天都府四大家,其中两家来了。
“快看,这是叶家的少爷叶凡!”
“还有王家的小姐,王洛洛,等等……似乎还有万家的管家,刘贺。”蒋淑月看了一眼林君天,但后者没有任何反应。
而另一边肖朝凡见此眼珠子一转叹道:“你们知道今天叶王两家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吗?”
众人好奇,他们只知道今天会有四大家的人来这里聚会,但干什么确实不知道。
“据说是要拍卖一副画。”肖朝凡说道。
一幅画?
“没错,而且这幅画还大有来头,正是万三千生前最喜欢的一幅画《寒梅傲雪》。”
肖朝凡侃侃而谈。
“要我说这万三千虽然有几个臭钱,但也完全是一身铜臭,品味很不错,这副《寒梅傲雪》我曾有幸见过一次,果不其然。”
“但……”
他话锋一转说道:“万三千辩物的本事还行,可看人却没有眼力见。”
肖朝凡看向林君天,冷笑道:“先是自己养子窝囊废,而后其管家刘贺也是一个白眼狼,这副《寒梅傲雪》就是刘贺拿出来拍卖的。”
“有钱又怎么样,买的来忠心,买的来真诚吗?”轻飘飘的话语落入众人耳里,是啊,万三千作为一名有钱人,但却惨遭信任的人叛变,家破人亡,就连女儿也不知所踪。
现在更是剩下的老本,都被人拿出来拍卖了。
“肖朝凡你够了,你难道忘记了你上大学的资金是谁赞助的?是万先生,现在人家落到如此凄凉地步,你还落井下石!”蒋淑月看
不下去了。
万三千在世的时候,所作所为简直和为富不仁是反着来。
万家繁荣昌盛,龙郡也繁荣昌盛,那时候的百姓生活质量也比现在要高上好几倍,反观现在四大家上位之后呢?
上面的人明争暗斗,最终遭殃的还是老百姓。
“我怎么就没有资格,万三千一个商人,居然还想还政于民,动摇四大家的地位,简直可笑,从他有这个念头开始,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肖朝凡冷笑不已。
他本来还想说什么,但下一秒却张不开喉咙,渐渐他的脸色的神情变得惊恐起来。
因为一只大手直接覆盖上他的喉咙,动手的人是林君天,眼神冷的可怕,像是刀锋。
“放手,放手!”肖朝凡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整个额头上青筋毕露,不一会脸色就由青转紫。
“林君天算了,别搞出人命来了……”蒋淑月劝道。
“再说一句,死。”
林君天随手一甩,如同丢弃死狗一般随意将肖朝凡扔在地上,肖朝凡大口呼吸了几口,就在刚才,他感觉林君天真的就要杀了他。
如果不是蒋淑月求情,再晚几秒,他就是一具尸体。
显然也有宾
客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众人也很有兴趣的看向这个动手的年轻人,这是谁?居然敢在这里动手,因为动静太大,人群中的刘贺也看了过来,顿时眼中明灭不定,他觉得这个年轻人似乎很像当年被万三千的养子?
“不可能,一定是我心虚了。”他暗自想道。
接着,刘贺来到台上,咳了咳之后说道:“今天是咱们刘氏公司开业的日子,特地聘请了各位的到位,我也非常欢迎各位。”
“特地为大家准备了一份厚礼,那就是这一副《寒梅傲雪》,只不过这一副图不是白送的,价高者得,各位喜欢的可以开价,底价是一千万。”
刘贺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在座的明眼人都知道,这只是一场戏而已,表面做的漂漂亮亮,暗地里,这是刘贺平步青云的第一步。
出手这一幅画,无论是有兴趣的叶家还是王家,价高者得,他两边都不得罪,两边都可以讨好。
只是让他意想不到的事儿发生了。
“我出两百万。”
有人开口了,说话的人正是叶家大少叶凡,众人都用一副古怪的眼神看着他,刘贺也相当头疼,这可是万三千生前最爱的画
作。
价值在五千万以上,这出两百万……也太欺负人了吧?
“一幅破烂而已,哪儿值那么多钱?”
此时,叶凡将一条腿撂在桌子上,大剌剌的说道:“还有人想要竞价吗,没有的话我就要了。”他这语气相当嚣张,却没人敢跟价。
毕竟这可是叶家的大少爷啊,谁敢跟他对着来,那就是挑衅叶家,众人可不敢当出头鸟。
“叶少,你这样欺负人了,三百万。”
一个甜美的女声响起,众人看去是一位红裙红衣的女子,正是那王家的小姐王洛洛,她王家跟叶家旗鼓相当,倒是也想陪他玩玩儿。
“哟呵,王小姐真是出手阔绰啊,我出四百万。”
叶凡望着王洛洛笑了:“我就是喜欢把人压在身下的感觉。”他笑的很邪恶,上下打量着王洛洛火热的娇躯。
“五百万。”王洛洛蹙眉。
“六百万。”叶凡再度开口。
“七百万……”
“八百万。”
说到这儿,叶凡语气不爽了:“王小姐,一幅破烂而已,你这样可就不好玩儿了,这东西我要了。”
王洛洛有些犹豫了,她这次来也并不是必须把这东西拍下,只是来玩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