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我按你的吩咐做了,当时,王艳被我气得,估计鼻子都气歪了。”
顾南溟带着妻子秦晓烟驱车来到了四季青的写字楼办公室,对萧羽笑道。
“鼻子气歪的话,那就好笑了。”萧羽笑道。
秦晓烟笑道,“我们还打算起诉风云公司,说他们质量有问题,令我们遭受了一亿损失,要求他,赔偿羽涵公司一亿的费用!”
“好狠啊……但是,我喜欢!”萧羽笑着说。
“秦晓烟,你怎么来了也不打一声招呼?”
苏若涵这时走了进来,惊喜的说。
“我直接来你办公室,想给你一个惊喜,这要是提前打了电话,就不灵了。”
她嫣然一笑。
“按计划行事就行了。”
萧羽笑道。
“萧羽,看我的!”
顾南溟说着,皱了一下眉,“不过,我家里的好酒不多了……”
“你还敢喝酒?我瞧你老婆,是不是有了?”
萧羽嘿嘿的笑。
“什么有了?”
顾南溟看了看秦晓烟,一脸的懵逼。
“笨蛋,你这个笨蛋,都快要当爸爸了,你不知道?”
“不会吧?真的?”
顾南溟握着害羞的秦晓烟,惊喜的叫道。
“是的,我是由于大姨妈没来,人又不舒服,于是前天就去医院看医生,我才知道的。”
“那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啊!怎么能让
我在萧羽这个混蛋的嘴巴里得知这件事呢?”
“喂,顾南溟,我好心告诉你,你老婆怀孕了,你竟然……骂我?”
萧羽假装生气的看了看他,突然笑道,“哈哈,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了?”顾南溟再度懵逼,“你知道什么了?”
“是这样的,我觉得吧,晓烟这肚子里的种……”秦晓烟闻言,狠狠踢了一脚萧羽,“小子,什么玩笑都能开,就这个,不行!”
顾南溟吻,“你这小子真的欠扁!”
萧羽被踢得哎哟一声,“你们两个打人太痛了。”
“我可没打你啊。”顾南溟说,“你搁这冤枉我?”
“我是说,他们母子俩,一起打我了!”
秦晓烟翻了翻白眼,然后扑哧一笑说,“你这小子,真的是!”
“真的有了?”苏若涵走过来问道。
“是的,到时,要请你们来吃满月酒。”秦晓烟笑得很开心。
“老婆,以后家里的家务活,由我来做!”顾南溟认真的说。
“我可不认为自己那么娇贵!”
“那你得多吃点补品。”
“知道啦……”
“要不,我先送你回家休息?”
“如果有条件,产妇要多出来走走,你不知道吗?”
“是这样的吗?哈哈哈哈……”
……
与这里其乐融融不同的是,这个山洞里,阴气森森。
约翰
逊坐在山洞的石头上,四周,站着三、四道鬼魂。
“今晚,你们要去的就是这个地方,明白了?”
那三、四道鬼魂都是孤魂野鬼,被他训练了有一段时间,而且还在这里吸食日月精华,实力有了很大的提升。
这些鬼物都是听从约翰逊指挥的,现在,他要这几道鬼魂,去对付萧羽。
他总是觉得,这个上门女婿,有点不简单。
自己可能错看这个人了,也许人家不是废物?
所以趁这个机会,他要好好的试试对方的实力。
当然,最好的结果就是将其杀掉。
宁杀错,勿放过。
万一这个人真的是冥王呢?
“不会是他的,冥王那种天上神龙,怎么会毫无骨气的去当一名被人耻笑的上门女婿?”
随即,约翰逊笑了笑。
但是这个上门女婿有些古怪,所以他要试一下。
苏强和王艳在讨论那个怎么拿到货款的事,之后,有员工来汇报,说有一份合同,被双岗公司以低价抢走了。
“这已经是我们近期被抢走的第五份合同了。”
王艳说道。
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颈。
苏强说,“以前只有我们抢别人的合同,谁敢抢我们的,谁死!”
“呵呵,”王艳说,“双岗公司的实力比我们强了不只一个重量级,你试试去抢回来?”
苏强一听也是,
这个凌雪,本来就是站在苏若涵那边的。
他们没想到的是,还有更大的危机在等着他们。
夜晚,苏若涵吃完了晚饭,就在房间里工作。
“老婆,别太劳累了。”
萧羽心疼的说。
“萧羽,我有一件事不明白。”苏若涵说。
“怎么了?”
“是这样的,晓烟查出有身孕了,而我……这么久了,你对我还那么狠,为什么我还没有怀上?”她问道。
“这个是看缘分的,缘分未到,我们也只能等,况且咱们还这么年轻。”萧羽安慰着说。
苏若涵一想也对,可还是嘟着小嘴,“诶,我可喜欢小朋友了!还有,来姨妈有点费事,我真想试试没有来姨妈的日子!”
萧羽笑道,“这个容易,就等为夫来做!娘子,咱们快点休息吧!”
“你那是休息吗?哼,老娘都不想点破你!”苏若涵娇靥微烫。
没有理会这小子,她仍在办公桌子上工作。
这时,在外应酬完毕的一个男子,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的走着,经过了别墅的门口。
“人在江湖走啊,哪有不喝酒啊!人在江湖飞啊,酒量不是吹啊!人在江湖闯啊,还能喝八两啊!”
“嘿嘿,那姑娘,身材真好……”
“咦?这是什么,大半夜的,还有人在那唱戏?这家人还喜欢看戏?”
在醉
眼朦胧中,只见搭了一个戏台子。
一个脸上化了妆的女人在上面唱戏。
唱的是名曲《牡丹亭惊梦》。
“身似蝶影翩翩;飞过绿荫水殿,飞到庭院深处,去会素心玉人面……”
男子驻足,站在那里看。
这年头,城市里除了戏院外,还没地方看戏了。
不像农村,有时候办个庙会,还会请人来唱戏。
“手拈柳枝走上前,趁着无人见,低声轻呼小姐呀,望你能为我方便……”
戏曲颇为幽怨,男子听着就想到了小时候在村里听的那些戏曲。
“哈哈,这家人,有意思。”
“不过,怎么只有我看呢?呕……”
想吐的感觉很强烈。
男子站的站不稳,又说,“诶,奇怪了,这个女的怎么舌头吐得那么长?像一条领带那样……这唱戏的,和我以前听的不一样……”
他摇摇晃晃的向家的方向走。
这时,有道影子飘到了他身边来。
“走开,别挡路。”
男子醉眼昏花,手一拨,却从那影子的身上穿了过去。
“奇怪,奇怪啊……”
醉得太厉害了,完全没去想怎么回事。
房间中,在对着电脑工作中的苏若涵突然就感到心浮气躁。
“老公,怎么有人这么晚了还在唱戏曲?”
“阴森森的,听得令人头皮发麻。”
苏若涵嘟着小嘴巴说。